红汤甲鱼’的菜肴不够正宗,是冒牌的,要讨一个说法,那名做了大半辈子菜的厨师一听自己所做的菜竟然被吃客说成不正宗,很明显脸上无光,出来要讨一个说法,然后两人的了一个赌,赌注是四楼餐厅关门一星期。
而后面则是那名挺着肚子的胖子将这‘赵氏红汤甲鱼’的原料配方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就连火候控制和时间也讲了出来,并且指出厨师做这道菜的时候没有掌握好时间,太快了一点,结果那名厨师真是就只能吃哑巴亏。
除了这一点,那名眫子还说出了这道‘赵氏红汤甲鱼’所需的特殊原料,既然是特殊的,那自然是这名厨师所做的菜里面没有的。
叶云道听完之后看了看那名低着头的厨师,再看了看那名有些得意的眫子,笑道:“我们呢餐厅关门可以,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当然,这顿饭,你们不需要出钱,我们餐厅会履行承若的。”
“老板,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人的错,我愿意辞职,是我学艺不精!”
那名厨师低着头,忏悔道。
“辞职?你为什么要辞职?”叶云道微微皱眉道,“你先去厨房做菜去,现在还没有下班。”
那名厨师原本还想坚持,接过被叶云道一瞪,只好低着头走了下去。
“不知道这个结果你们满意可否?”叶云道笑道。
站着的几个青年没有说话,而那名自顾自的吃着饭菜的青年慢慢放下筷子,拿着旁边的湿毛巾插了插嘴,淡淡道:“其实我们也没有故意刁难你们餐厅的意思,只不过你们这‘赵氏红汤甲鱼’的的确确做得不正宗,吃起来没有我们那儿的味道,我这个人嘴比较叼,所以不太满意,这几位朋友也就想帮我出出气而已,希望你不要见怪。”
“不知道几位吃得如何了?”叶云道看着那几名青年,笑问道。
“吃饱了。”坐着的青年起身说道,看了看伊紫月,再看了看叶云道,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笑意,道:“你们餐厅不用关门,就当我们开了个玩笑,无理取闹了一回。”
伊紫月站在叶云道身后,看着那几名不怀好意的青年,没想到叶云道一来,这几名原本还嚣张叫囔的青年都不怎么说话了,尤其是那名眫子,叫得最欢,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就像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吃饱了我们就不送了,你们几位走好。”叶云道笑道。
那名胖子冷冷看了一眼叶云道,冷笑道:“虽然我们大哥不计较这些,不过你们的这道菜还真没资格端到饭桌上面来。”
“我相信他能处理好。”站在最中间的青年淡淡道,看着叶云道淡淡一笑。
“下次欢迎光临。”叶云道同样看着他,道。
“还有下次?你觉得我们下次还会来吗?”剑眉浓眼的青年同样冷笑道。
“好的。”中间那名青年点了点头,“不过我这人胃口可是很叼的,弄得不好我不会吃。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你们这儿能有所改观。”
“下起来的时候就说是我叶云道的朋友,打不打折不可救不知道了。”
那几个青年听见这名和他们同样岁数的叶云道说这种大话,不觉嗤之以鼻,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还报他名字,笑话!
“叶云道?”青年思索了一番,淡淡一笑,“我记得以前在上海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人,叫叶云道,不知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猜?”
叶云道笑道。
站在中间青年身后的几人一听上海叶云道,原本不懈的眼神立马警觉起来,看叶云道眼神也越发不善。
等到这几名青年走了之后,伊紫月开始收拾残局,叶云道坐下来,拿着筷子夹了一块刚才那名青年所说的‘赵氏红汤甲鱼’,微微皱眉,正宗的‘赵氏红汤甲鱼’他也吃过,这味道和那个稍微有些偏差,但是口味差别不大,如果不是那名青年提醒的话,他还真吃不出来。
“把厨师叫出来。”叶云道对身后的伊紫月说道,那名厨师出来后,一副很紧张模样。
叶云道拿着一副新的碗筷,夹了几块递到他手中,道:“你吃吃看,是不是有点偏差。”
厨师微微弱弱加过碗筷,细细品尝了一下,道:“老板,这‘赵氏红汤甲鱼’我刚才炖的时候少炖了一刻时间,口味微微淡了一些,而且还有一点一位,这是我的错。”
“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叶云道平静道,“虽然现在的客人吃菜能够吃出细微的差别来的不多,但是这不是你们偷懒的的原因,这个月你们的全勤奖金都没了,年底分红减少一半。”
“谢谢老板。”厨师露出淡淡微笑,感激涕淋道,原本想着自己会不会老板开除,不过在听见叶云道这种惩罚之后,厨师立马送了一口气。
“别高兴得太早,下次如果再出现这种失误的话,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同样的机会,我不可能给第二次,你们要好好把握。”叶云道说完叫他下去继续工作。
叶云道转身看着一旁的伊紫月,道:“将这个月的账单给我看看送到办公室来。”说完走出餐厅。
伊紫月每个月的账单都详细的整理好了,当她来到叶云道办公室的时候,李寒月正站在他旁边讲解明年酒店规划问题,其实上一次啊叶云道来酒店的时候他已经讲了一个大概,不过这次是对于计划的一些细节描绘,叶云道点了点头,道:“我从来不喜欢纸上谈兵,既然有了计划,就要实施,而且不要拖泥带水,李寒月,你是上海总公司调集过来的人,有对于这方面的规法问题和时间安排都很有了解,这件事情你可要做好了。”
“好的老板。”李寒月点了点头道。
伊紫月将这个月的账单放在桌子上,和李寒月并排站在一起,看了看身边同样是她上司的李寒月,后者朝他微微一笑。
李寒月比伊紫月要大,所以在私底下伊紫月都是以李姐来称呼李寒月,不过在工作的时候,尤其是有像叶云道这位老板在场时候她还是以李经理的称呼称呼她。
“这个月的业绩比起上个月的业绩有很明显的上升,不错,继续努力。”叶云道看完之后关掉账本,淡淡道。
“谢谢老板,我以后会跟家努力的。”
伊紫月虽然不喜欢叶云道,不过寄人篱下,不饿得不低头。
“你可以做得更好。”叶云道淡淡道,“但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似乎让我很失望。”
“老板,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伊紫月心口一紧,解释道。
“这件事情不是解解决了吗?”李寒月好奇道。
“解是解决了,但是酒店乃不存在的一些问题也渐渐暴露了出来,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能放松警惕,要知道,只要有哪怕一丁点儿松懈,都会成为致命伤,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开玩笑,想必你们都清楚,很多大公司,大企业怎么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破产的。”
叶云道一边说,一只手敲打着办公桌。
第两百一十三章 唱曲《空城计》
伊紫月将那份上个月的业绩报告拿走出了办公室门,李寒月继续给这位难得来一次酒店视察工作的老板汇报情况。
大致的情况汇报完之后,叶云道也起身离开,他很相信李寒月的能力,不然也不会从上海被调配到这儿来。
此时,在一四合院巷子里面,停了几辆奥迪车辆,识货的路人看了一眼之后不解啧啧称奇,不是因为这几辆车友多么上档次,而是那车牌,有些扎眼。
在车上下来四个青年,正是那几名刚才在华康酒店吃完饭,并且要求关门大吉的几人,为首的青年戴上了一副眼镜,显得书生意气十足,满身有种颓废气质,和叶云道身上那种散漫相得益彰。
四个青年出了奥迪车之后没有立马进入哪家四合院大门,而是站在外面,没人口中叼着一根香烟,站在门外抽着,时不时的聊上几句,就像是闲得没事做的懒人一样。
之后,又来了两辆吉普车,同样下来了四个青年,其中一名是吴义仁,而站在他前面的这是被他成为王爷的青年,还有一名青年同样站在他身后,躬着身子,是他的下人,而在这名身着灰色西装青年前面,是被他称为太子的青年,听名字应该是太子党党派的成员。
那是个抽着烟的青年看见这几名来了之后立马将手中香烟丢到地上,踩灭。
“都来了?”被称作太子的青年看了看那几名提前来的青年不温不火道。
“太子。”为首的青年恭恭敬敬喊了一身,太子点了点头,双手插在口袋,淡淡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吧,站在外面不是事儿。”
“在上海呆着可好?”王爷淡淡问道,在她手中把玩着一颗乳白色的石头,圆润剔透,很有光泽,正是那日在慈善会上拍卖的舍利子。
“托王爷的福,很好。”青年回答道,毕恭毕敬,在北京,尤其是这几名可以说是太子党核心成员面前,他没有丝毫可以炫耀或是敢炫耀的资本和资格。
“好就行,就怕过得不好,不然连睡觉都会闪了腰。”身着灰色西服青年笑道,随意看了几眼这几个青年之后就不再看他,上海来的,他还真觉得没有资格和自己站在一起,这不是说他很排外,而是层次问题,说白了就是档次太低了。
那名青年停了之后身子微微一震,不敢说大话。
“好了,今天不说那事,先进去见见老师,待会你们都给我学乖点了,如果谁惹怒了老师,自己自觉滚。不要我动手,那后果可就不一样了。”
叫太子的青年平静道,面现出一副不喜不悲的平淡神色,在她胸前挂着一块玉佩,雕刻着观世音菩萨,这是他那位很信佛的奶奶给他去南岳衡山上求来的,戴在身上有了几年了,就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放下来过。
他还记得当年压每个月还要陪自己奶奶吃斋三次,第一次是农历的初一,再就是农历十五和三十,所以没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将锅洗的干干净净,有的是自己从老家乡下取过来的菜油,不沾一点腥荤,只吃素菜。
有一次做饭的几个下人锅没洗干净,他奶奶吃了之后就呕吐,那是他就直接将那几个下人给踢出门外。
后来奶奶跟他说,虽然她信佛,很多人觉得这是迷性,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要信点儿,这样在精神上也是一种寄托,不然为什么国外人信仰耶稣呢?
两群人,一共八个人,一起站在门,敲门的是太子,门打开,一名穿着古朴清秀的老人开的门,是一名女人,年过古稀,她缓缓开门,让他们进来。
太子看着她面带微笑,尊敬的喊了一声师母。
后面几个人也同样叫了一声。
“进来吧。”老人点了点头。
八个人走进四合院,在庭院之后已经备好了桌椅,除了一名坐在庭院正中间身着白色唐装的白发老人之外,正好八张椅子,一张不少一张不多,好像他已经预先知道一般。
白发老人看着这几名朝气蓬勃的青年进来之后,叫他们先坐下,然后叫自己配了自己大半辈子的老伴给他们剩上一杯茶。
“曾老师,今天准备给我恩讲些什么?”为首的太子问道,接过被他称作师母手中的茶杯之后就放在青石地板上,没有动上一口。
“今天多少号?”老人问道。
“十二月二十六。”
灰色西装青年也就是叫王爷的青年回答道。
老人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
“农历十一月二十四。”
太子回答道。
这时白发老人才缓缓点了点头,道:“今年的北京天气很特别,到了这时候,尽然黑没有下雪,而且太阳还这么大。”
“太阳即使再大,这雾霾永远消散不去。”王爷淡淡道。
“对了上次我给你们讲了哪些东西?”白发老人问道。
“上次你给我们讲了《道德经》,不过只讲了五章,正好五天时间。”太子平静道。
“嗯。”
白发老人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眼神涣散道,“今天就讲一讲《易经》的两卦,乾卦和坤卦。”
老人讲课的时间一般是一个小时,也就是一天只讲一个小时,之后这几名称他为老师青年就会离开,然后到对面那家四合院中休息。
当然,白发老人不会单单只讲《易经》,而是充意境之中,引申出各种理论,如果只是枯燥无味的讲《易经》,这位坐在最前面的那名被称为太子的青年也不会尊称他为一声老师了。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老人讲得很认真,这八名学生听得也很认真,讲完之后,老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今天就讲到这里,你们回去消化消化。”
“对了老师,我带了一点儿茶叶过来,是洞庭碧螺春,不知道和不和你胃口?”叫做王爷的青年拿出一喝茶叶放在老人桌上。
老人看都不看,淡淡道:“是你那位父亲的意思吧?拿回去!我教你们,不是因为你们是高干子弟,也不是图你们这些东西,而是觉得我们中国应该出几个能够利于国家发展的人才,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