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贪欢:偷个女人狠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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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偷个女人狠狠爱-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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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安开车载着梅眉飞快地往家中疾驰,沈可佳发了那条信息以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她从卧室走到客厅,再走到厨房,回忆着和秦子安的点点滴滴。这间房子里面有很多他们美好的回忆,有亲密,有争吵,有欢笑。

就在昨天,他还疼惜地给她准备了那么多的早餐,让她选择。

他可能会是最体贴的丈夫,不让妻子为生计发愁,对她温暖呵护。只是太爱吃醋了,动不动就和假想中的情敌剑拔弩张。

可爱可恨又可怜的秦子安,离开我你会快乐吗?

她的小手摸着他曾经摸过的东西,餐桌,灶台,想着他黑黑的脸怎样朝她微笑。

还有,他的大手总是那么温暖,怎样温柔地帮她擦过眼泪。

不能再留恋,她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离开。

秦子安赶回来的时候,已经人去屋空,只看见房间干净了,显然她整理过。

“她走了!”他叹息一声,半路的时候想给她打电话叫她晚些走的,结果她手机关机。

现在再想找她,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拿起床头柜上她留下的钻戒,发了一会儿呆。

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把戒指还给他是什么意思?就是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是吗?

还说祝福他和别的女人幸福,他**的怎么还能幸福?

心都被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夺走了,还能妄想幸福吗?

把那枚戒指死死攥在手里,攥的生疼。他想把戒指扔了,又舍不得,好像戒指就是沈可佳似的。

“把戒指好好放起来吧,也许她还会重新回来取它。”眉姐柔声说,多少还能让他心情好受了些。

眉姐看秦子安真是失望,从心里心疼他。

“走吧,还是冷静两天,我们去吃饭吧。”她劝道。

“眉姐,我不想吃。”

“眉姐想吃,你不陪我吃,我也吃不进。走,你的胃不吃东西是不行的。”

秦子安还是和眉姐走了,回了刚才准备吃饭的那家饭店。

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手上一直攥着手机,随时在等着沈可佳给他发信息。

“拿着手机吃饭干什么?”眉姐的问话提醒了他。

自嘲地笑笑,把手机放进口袋。不禁问自己,秦子安,你还想自作多情到什么时候?

她今天回来不是来看你的,只是还戒指,是跟你断绝关系的,你还存在什么幻想?

简直就成了个情种,忘了你怎么夜夜笙歌不在乎女人的了?人就不该有真心,谁**的先动感情就是谁倒霉。

你要好好过,要看着那个女人怎么后悔,看她怎么带着孩子一个人生活。

两个人正吃着饭,眉姐的另一个手机响了,那个手机只有一个人会打,是安市长的专线。

忙接了起来,装作很惊喜地问:“你回来了?”

“嗯!”对方深沉地哼了一声。

“我马上回来?”她又问。

“嗯!”

“你在哪儿?”他问,一般他很少问她的行踪,只关心她什么时候能回去,什么时候和他睡觉。

安市长没说,却总觉得梅眉有点不对。她好像比以前爱笑,有时候会像个谈恋爱了的小女生。

他不禁猜测,她是不是背着他在外面找男人了?

量她也不敢,早警告过她,他喜欢女人干净点。以前怎样无所谓,跟了他还敢跟别人,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做她这一行的,不都图钱吗?他养着她,给了她那么多物质,她应该满足吧。

“我在外面吃饭,你也不陪我,我无聊死了。你吃了吗?”梅眉若无其事地说。

一般秦子安和她在一起时,他来电话,秦子安都不说话,怕给她添麻烦。

“现在回来。”他说,也没回答吃了还是没吃。

他这人话少,有时还阴晴不定,梅眉已经习惯了。

“好!”她乖乖地说,挂了电话。

“今晚我就跟他说怀孕的事,但愿一切都顺利。”她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寻求秦子安的鼓励。

“会的,眉姐,注意态度,别让他看出来。”

“嗯!你等会儿吃完饭就到眉姐那儿去吧,他今晚还不一定会过夜,就算过夜我不回来,你一个人也比呆在家里好些。”

“不用管我,你赶紧回去吧。”秦子安站起来说。

送她出门,她今天车限牌,他又不能送她,只得到路上给她拦了辆的士送她走。

安市长点了一支烟,靠在窗户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看窗外。

梅眉回来时是一个人,没人送她,不过这也不能说明她就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安致和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亲爱的,让你久等了。我还以为你明天才能回来呢,没想到今天就回来了,可想死我了。”梅眉娇嗲地说着,花蝴蝶似的飞进他的怀抱。

“给我看看,是瘦了还是胖了?”她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瞧了瞧。

“看来是没想我,脸又大了一圈儿。”她撅起小嘴说。

“说,这次给我买什么了?”她继续撒娇,这是她作为情妇的本分。男人养着个情妇,除了图身体上快活,就喜欢那种控制一切的感觉。

眉姐深懂男人心,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觉得她是个十足十的小女人,好一直疼着她,舍不得她。

“给你买了一件衣服,等着。”安致和说着,从包了掏出了一件旗袍。

是一件藏蓝色的旗袍,不光颜色老旧,连样式都很老,根本就不适合梅眉。

“喜欢吗?”安致和问。

“喜欢,你买的东西我都喜欢。你是谁呀?安大市长,眼光是非常独特到位的。”再不喜欢的东西,梅眉也不会说不喜欢,她得哄着他开心啊。

尤其是今天,她要先把他哄晕乎了,再说怀孕了,这样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跟这老狐狸斗,可没那么容易,全市多少大事小事,他都能搞定,她的小心思可不好瞒住他。

“穿上。”

“嗯!”

梅眉拿起那件旗袍,躲起来去换。

就算和他亲热再多次,她还是从不肯在他面前换衣服上厕所什么的。她是情妇,和正牌妻子不同,糟糠之妻不下堂。情妇要是失去了神秘感,还有什么市场可言?

“就在这里换。”他还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目光却没看着她,而是看着她手上那件旗袍。

梅眉忽然觉得,这件衣服对他来说不一般,今天他好像本身就有点不对劲。

她只得在他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去,安致和似乎陷在了思绪里或者回忆里,并没对她赤。裸的身体感兴趣。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老式旗袍,眨也不眨一下。

她换好了,这旗袍穿到她身上倒显得有点瘦,紧绷绷的套的难受。

安致和好像也不以为意,审视着她的脸,百看不厌似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地摸。

摸完脸,把她的头发全部拢到而后,帮她在后面拢成一个发髻的样子,再次审视她。

“漂亮!很漂亮!”他说,猛然搂住了她,滚热的唇贴上她的娇唇。

“小杜鹃,想我没想我?”他问,声音中竟透着几分沙哑。

小杜鹃?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叫她,这是什么名字?难道是他对别的女人的爱称?

让她穿这种衣服,又叫奇怪的名字,要说没什么古怪,她是死也不会信的。

奇怪归奇怪,她不敢问,也不需要问。她是情妇,没有资格知道他心里装着谁,想着谁。她的本分就是伺候好他的身体,让他满足。

哪怕把她当成别人,也无所谓。

“想!”她喃喃地说。

听了这句话,他忽然有些失控,把她紧紧地揉进怀里,使劲儿揉搓她。

他忽然像个**澎湃的少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对她热情,但那旗袍始终在她身上。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是穿的完好无损。她的发散在床上,很美,他撩起她的旗袍露出她白嫩的腿。

扯去她的黑色镂空底裤,他说了句:“以后穿布的。”

“好!”她乖乖地回答。

推进她还穿着旗袍的身体,他拼尽全力,想要一次彻底的欢愉。

梅眉在他眼中忽然变成了小杜鹃,还年轻着的小杜鹃,曾经穿着这样一件旗袍勾魂摄魄的美。

她说话声音真好听,像杜鹃在唱歌,所以他给她取了个名字,小杜鹃。

小杜鹃也被他迷人的气质吸引住了,二人不顾家庭反对毅然决然在一起。

后来他不想想后来的事,他只知道他的小杜鹃回来了,想他,想和他彻底地欢爱一番。

“小杜鹃,想我吗?”他继续问。

“想!”

“叫啊!”他粗野地说。

梅眉琢磨着,小杜鹃该怎么叫呢?该不会让她学杜鹃叫吧?应该不会,梅眉为自己的想法觉得有点好笑。

他很投入,她却没什么感觉,所以还会走神。身上的旗袍像粽叶子似的缠着她,弄的她很难受。

“嗯嗯啊偶”她尽量认真地表演,只希望早点结束。

他年纪大了,纵使想要重回年轻一次,却也是英雄气短。

缴械投降时,死死抓住她旗袍的下摆,好像要攥住青春的尾巴,可惜也是徒劳的。

看看梅眉,并不是她的小杜鹃,他有点烦躁,很快穿戴整齐点着一支烟。

“把它脱下来,以后别穿了。”他冷冷地说。

“好!”梅眉温柔地说,心中一阵厌恶,伺候这样的男人,亏她伺候了好几年,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呢?

不过他也不是总这样,有时心情好,还会亲自下厨给她做菜吃。

她今天才想到,可能是冲着小杜鹃去的吧。

也不知道这个小杜鹃是个何方神圣,把安市长给折磨的这么神经不正常。

脱了睡袍,换了她自己的睡衣,就见安市长已经拿好公文包,准备走了。

“你等等!”他今天情绪不好,她本不想惹他的。

可她不想再和他这样了,觉得对不起郝三彪,咬咬牙,还是决定说了。

“有事?”他皱了皱眉,问。

“我我怀孕了。”她小声说。

“不是每天吃了长期避孕药吗?”他不解地问。

“我想给你生孩子,那药半年前就停了。”她撒谎。

刚在一起时,他曾经看着她吃药,后来嫌麻烦就警告她,怀上他孩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他想把她弄没了,很容易。

她怕了,每天乖乖地吃药,他没为这件事操心过。

今天她忽然说她没吃药了,有了孩子,让他确实很意外。

“几个月了?”他问。

“一个多月。”

“化验单。”

梅眉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张化验单,这个是她托人弄的,暂时应该能骗得过他的眼。

安致和看了那张单子,又看看她的脸,看不出是想要还是不要。到底要怎样啊?梅眉的心紧张地跳个不停,要是以前,她可能希望他要。

现在,她好怕他说出一句:“那就生下来吧。”

偷偷打量他的脸,他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小脸。

孩子他想起了他再也寻不到的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男孩儿的模样记不清了,女孩儿他从没见过。

【第二卷 狠狠痴缠爱】    020狠狠地爱。。。。。。



020狠狠地爱

他衣锦还乡的时候曾经偷偷去找过他的前妻,才知道她已经早逝。

还听说她后来还生了个女儿,儿子女儿在她去世后走失了。这些年,他派过几波人去寻那两个走失的孩子,毫无音信。

有时他会做噩梦,梦见自己的两个孩子被人欺负,还梦见过他们都死了,变成了鬼,来找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算账。

和梅眉在一起,有时能让他的愧疚之心轻一些。虽然他也清楚,梅眉不是他的小杜鹃。

现在,她说怀孕了。他并没有自己预想中那样愤怒,甚至,他忽然想要这个孩子。

是不是失去了小杜鹃,她在冥冥中安排梅眉到他身边,然后再让她生个孩子呢?

这孩子,是他的老来子,也是他那两个或许已经死了的小孩儿的替身吗?

梅眉觉得他的表情好复杂,她的心七上八下的,等着他给个结果。

“你想怎么办?”他问梅眉。

“我你想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她想说,我要生下来,我要你和她离婚,在他压迫的眼光中,她又有些怕了。

“处心积虑地怀上不就是想生下来吗?我要是让你把孩子打了,你会甘心吗?”他问。

梅眉一时间也摸不清头脑,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心想,跟领导干部说话,真特妈的累。你处处得猜他的想法,他就婉转的要命,根本不直接说他的意图,而让你说。

说错了,就咔嚓了。

梅眉咬了咬嘴唇,哭了,眼泪是女人的利器呀,当不知所措的时候,这一招很有用。

“哭什么?”他严肃地问。

“我自己的孩子当然不舍得打,我当然想生下来了。我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有爸爸有妈妈。我因为爱你,才要怀孕,才要给你生孩子。你说我会愿意打吗?我打掉会甘心吗?”她呜呜哭着,哽咽地诉说着,表演的以假乱真。

“好了!”他喝道,语气硬邦邦的,却还是伸出手臂搂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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