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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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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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一阵恶寒,这不是她自己说的吗?

安以然觉得他们不用练习了,直接开始对战。沈祭梵洞察力强,玩这游戏就跟长了第三只眼似地,就只看到他在滑动鼠标连着点了,沈祭梵那是没有声音的,他设了静音,这是常年用电脑的习惯。沈祭梵玩哑巴游戏,安以然那边声音可就热闹了,一会儿猫叫,一会儿狗吠,一会玩儿又是奶牛,青蛙。

沈祭梵一边滑着鼠标一边还能观察小东西的表情,心里还在合计她也不觉得吵?可谓是一心好几用啊,眼看着就要赢了,安以然那得分还在四十二。沈祭梵就给她加分呗,减分的,蒙眼的全扔给自己。

文谁知道安以然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个前俯后仰,抬眼指着沈祭梵说:

人“沈祭梵,你真笨,你怎么把自己给蒙了?哈哈,乐死我了,太笨了……”

书沈祭梵也没解释,等着呗,他这不是被蒙眼了嘛:“再不快点,我要赢你了。”

屋“哦,哦,对,你等等我碍,你不准再动了哦,我要赢你。你是给我加分的,不准赢我。”安以然赶紧找,她是真找不到啊,半天才动一个,找一个戳一个。

沈祭梵等着她赢,一局结束,安以然得了六分,两个人玩嘛,赢的得六分。

安以然笑得贼咪兮兮的,“再来再来,沈祭梵再来,你要把加分的给我哦。啊,有人进来了,沈祭梵,你要帮我,不准扔我道具,不然我跟你急。”

沈祭梵点头,体会了一把小东西沉迷的东西,没怎么闹懂,这有什么可沉迷的。整个过程中,安以然都保持着愉悦的精神状态里,沈祭梵抿着唇,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就跟他平时板着脸子一个样儿。

有人陪着,那时间过去的就快了,两小时的闹钟响了,安以然意兴阑珊,抬眼望着他说:“沈祭梵,再奖励我十分钟好不好?”

“不好,吃中饭了。”沈祭梵语气严肃的出声,外面送餐的都来敲几次门了,无疑她是没听见的,“成天就惦记着玩儿,该休息了,嗯?”

安以然手戳了下开始,沈祭梵抬手就给她手背拍去,安以然手立马缩回去,抬眼苦哈哈的说:“再玩一下下也不行嘛?”

沈祭梵冷着脸看她:“条件是你答应下来的,你要加时间,成,那我也加时间。每天多玩五分钟,你就多在房间呆一天。别到时候准备回京城了,你还一次都没出去过,真要那样,你也怪不得我,是不是?”

“啊!”安以然恼火的大叫,赌气的关了平板扔一边去,“沈祭梵,你太狠了!”

“为你好,宝贝。”沈祭梵下床,把电脑放桌上,也怕只有他才会顺着自己女人做这些荒唐事儿了。小东西自控能力差,这些压根儿就不用指望她自己领悟。

吃了饭,睡觉,沈祭梵就是在养猪。愣是在房间里关了一星期,安以然才呼吸到新鲜空气。各种食补,肚子还没圆起来呢,下巴就圆了,挺悲哀的。

不过,幸运的,妊娠反应似乎消失了一样,只有早上有点犯恶心。

安以然一大早摸着小腹下楼了,白天街上人没有下午和晚上热闹,这边晚上能热闹到十二点以后,烧烤摊子那些小吃摊能摆到晚上两点以后,每每晚上起夜上卫生间时,安以然总会感叹,真是个不甘寂寞的城市,那么晚了还有人。

早上空气清新得不行,大抵也是被关在房间里脑子被关晕了,所以一接触空气就兴奋得不行,大抵她此刻闻到汽车尾气都会觉得香。

安以然买了根油条和一袋豆浆往轮渡码头去,是的,姑娘想去鼓浪屿上走走。

安以然心情异常轻松,穿的是运动的睡衣,内衣都没穿的,也看不出任何痕迹,披着头发,踩着拖鞋就那么在大街上晃。倒不至于多邋遢,沈祭梵本就是个严谨得苛刻的男人,即便她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给她准备的居家衣服都是随时可以出门的,就是休闲服,倒是她那拖鞋,一看就是从家里出来。

极少有人把家里的棉拖踩到大街上的,所以这姑娘算是很有勇气了。

安以然是真不介意这些了,她是孕妇啊,孕妇注意那么多干什么?再说,这样也很好看不是嘛?而且,这里谁都不认识她,即便有异样的眼神投在她身上,她也不介意,反正又不认识,干嘛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碍?

安以然挺了挺半分没有凸显的肚子,一手拿着油条一手提着豆浆带往轮渡去。轮渡的票制改了,去不用买船票,上了岛之后,回来才买来回的。

安以然上了船,别看大清早的,人还不少。安以然抱着一根铁杆儿还在吸她的豆浆呢,油条已经被她干掉了。油条沈祭梵之前不让吃,这不,一得到自由了就吃上了,还两呢。她也吃完了,她不承认是自己胃口大,两个人在分担嘛。

船开到一半的时候船上有人在租望远镜,用一下两块钱。让大家看金门,因为这里已经能看到台湾岛的金门了。倒是有不少人掏钱租望远镜看,人转到安以然面前,问:“小姐,要嘛?可以看到台湾的金门,很清楚,就在那边。”

安以然心底翻了记白眼儿,隔海相望,她每天早上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好不好?有什么好稀奇的,还不就是跟这边一样的,也没多出个什么来呀。

“不要。”安以然脸撇开,两块钱能买两根油条了,傻呀她?省着这钱不能明天买两根油条吃嘛?

那人还要游说呢:“你看大家都租了……”

“法律规定了必须每人都要嘛?”安以然直接出声打断了游说的人。

那人被噎了下,漂亮女人脾气都不好,那人笑笑,要不是看在她长得好看,他才不说这话呢。笑了下,转身往喊着租望远镜的游客去了。

上了岛安以然有些晕,这该往那边走呢?是不是应该找个地图啊什么的呀?

这边天气非常温和,十一月底了,可周围的年轻姑娘们大多都还露腿呢。京城这个天儿早穿上厚毛衣厚外套了。这边,真好!

安以然不敢往远处走,她路痴来着,怕走远了找不着回码头的路,索性在就近的海滩上坐吹海风了。豆浆喝完了,又买了一杯去冰的西瓜汁,抱着喝。

电话响了,是钱丽的,安以然就兴奋了,跟钱丽:“我在厦门哦,现在在鼓浪屿,钱丽,你在哪个学校当老师碍?我去看看你上课的地儿吧。”

钱丽听着安以然兴奋的嚷嚷声,抬手戳了下耳膜说:“死丫头你倒是潇洒了,姐可累惨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骑士所有事情都架在我身上,老娘累啊!”

谁说安以然笨了?聪明得很,躲懒比谁都精,动漫社根本就走不开,她竟然还有心情跑厦门去旅游?这得让整天坚守在岗位上的人多受刺激?

“碍哟,你别急呀,等我回来给你放个长假呗,年假放你两倍,怎么样?”安以然心情好,什么话都好说,瞧那小眼睛笑眯眯的,心都美飞了。

“行,这话姐记住了,不说了,姐忙着呢。”钱丽给挂了,本来打电话是催她赶紧回来上班来着,结果好,人都跑远了,再喊有什么用?

安以然见通话结束又给钱丽去了一通,直接就问:“你之前在哪个学校上课碍?”

“厦大和理工,没事再来电话我就把你拉黑!”钱丽“哌”一声挂掉了。

“喔--”安以然自己拍拍胸口,又摸摸小腹,笑眯眯的说:“宝宝有没有被阿姨吓到呀?脾气太不好了对不对?还是妈妈温柔,对吧?”

水喝多了就想上厕所,又往岸上爬,找了一圈,卫生间没找到不说还迷路了,再找不到回码头的路。安以然欲哭无泪,她这个白痴啊,捂着小腹自言自语说:

“宝宝啊,你可不能像妈妈呀,你一定要认路,不然走丢了多可怜碍。”

安以然胆子大了不少,大概是觉得她这有两个人吧,心里强大了不少。

给沈祭梵打电话,沈祭梵是看着她鬼鬼祟祟出门的,并没有把她拽回来,毕竟关了这么多天,再一个她身体似乎调理得不错,就由着她。

安以然说:“沈祭梵,你在干什么碍?我想上厕所,但是找不到卫生间。”

沈祭梵翻动文件的大掌停顿了一秒,面色有些无奈:“问问身边的人?”

瞧瞧,不是他不让她一个人出门,而是她压根儿就离不开他。这不还是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起出门不是?

“身边连只鸟都没有,哪有人碍?”安以然立马吼出来。

这话一出,经过她身边的人都朝她瞪过去,安以然下意识的往一边靠,好吧,她不好意思问行不行?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沈祭梵已经合上文件夹了,对魏峥打了个手势,魏峥点点头,同样把文件交给了身边的助理。沈祭梵出门,四个助理都是跟着的,这是方便处理公事,和最准确的接收以及传达老总给的指令。

“我在鼓浪屿,我也不知道具体在哪,你来找我吧,我坐在这里不走。”安以然唉声叹气的出声,真是够倒霉的,她好像就没自己做好过一件事。

沈祭梵愣了下,刚还看到她在楼下吃东西,这么快就跑鼓浪屿去了,这小磨人精!

“嗯,等着我,别动,嗯?”沈祭梵等着她回应,然后挂了电话,转身对魏峥道:“即刻定位少夫人的位置。”

“是,爷。”魏峥那边启动卫星通讯装置,很快确定了安以然的位置。

沈祭梵那边坐着快艇过去的,倒是比游轮快了几倍。

最尴尬的就是一个人傻啦吧唧的站着等人了,感觉来来回回经过的人都在看她一样,安以然装得挺若无其事,等人的时间比平时要漫长几倍,不耐烦了,一电话又往沈祭梵那打去:“沈祭梵你还没来呀?我要上厕所碍,我要尿尿!”

沈祭梵在快艇上,风刮着把电话里的声音吹散了不少,沈祭梵稳着身躯低声道:“忍一忍,我马上到了,站在那别动,或者看看周围有没有可以做的地方。”

安以然直接把电话挂了,烦死了,她都等多长时间了?

咳,似乎,十分钟也没有。

安以然翻着大白眼珠子,转身看到另一边有卖吃的,想吃东西,过去买了一杯豆花,这边豆花是放糖的,豆花是冰好的,用习惯吸,凉丝丝的挺好吃。安以然买了两杯,别说她小气,另一杯是给沈祭梵的。

安以然手上的豆花刚喝完,转身沈祭梵就黑着脸站在她面前,没咽下去顺着喉咙滑的豆花儿差点儿呛进咽喉,咳了一下赶紧吞了,舔了下嘴巴说:

“我,那个那个,刚才这边真没有人,现在才有的嘛。”

沈祭梵扯着安以然抬手就往她屁股打了两下,当然,对他来说就是轻轻蹭了两下,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用力打。他就是来火,低怒道:

“身体还没好全,又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下半辈子都躺床上过?要是身体糟得不行,看我理不理你!”

安以然连连推开沈祭梵,一手摸着小腹,另一手端着给他的豆花儿,还没见他说话了,她就挨打了。推开人自己往一边跑,一张脸气得通红,她还给他买吃的了,他竟然一来就打人,多委屈不是?

眼眶都被气红了,咬着牙狠狠瞪着沈祭梵,“这么多人看着,你也要打我?你什么意思呀?我又没有乱吃什么,豆花又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给你买了。”

沈祭梵一动,安以然转身就跑,手上的豆花儿直接就扔进了垃圾桶:

“扔掉也不给你吃!老混蛋!”

沈祭梵那腿长,三两步就把人逮住了,提着人往僻静的地方走,压低声音道:

“那些东西,你没看到那是什么地方弄出来的?多不卫生,你身体免疫力本来就不好,容易生病,你自己不注意着就算了,我提醒着还不对了?”

“豆花不是从豆腐里面出来的嘛。”安以然自己擦着通红的眼睛,就流了一滴泪而已。就是气这个男人,好心当成驴肝肺,她也没有吃独食,还给他买了。

“好了好了,要吃什么,回去让酒店做,约克盯着他们做。”

沈祭梵介意的不是她吃的东西,而是那些东西,就说旁边那卖豆花的小摊子吧,上面也没个盖子什么的,一桶子摆着,人来人往的多少细菌灰尘掉进去?那些东西有没有消过毒?这些小摊小点的就别提什么卫生合格了。

安以然转头,扭向另一边不搭理人。沈祭梵心里也添堵不是,可还得哄着,这是他祖宗啊,身子不才养好了点嘛,哪能这么糟蹋不是?

“还要不要上卫生间?”沈祭梵低声问,安以然不吭声,在生闷气。

沈祭梵拉着她往外走,林荫小道,环境很是不错。沈祭梵拉着她往商业街走,商铺一间挨着一间并排着,有很重的民族特色,倒是挺像云南丽江的四方城。

这在沈祭梵眼里就没差,去过丽江古城就所以再看这边就觉得眼熟了。

安以然哼哼声嘲讽说:“不懂就别乱说好不好?云南是白族和彝族为主,闽南是畲族和高山族,他们衣服都不一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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