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单音节声音来反抗,不停的推攘。
沈祭梵吻得深入,一瞬间逮住了她四下逃窜的小舌头用力的吸,直吸得安以然舌根发麻。大掌掌在她小屁股上,直起身,用力一提,安以然就跟小鸡仔似地被高大强壮的男人给轻易而举的提了起来。
安以然眼看着要进房间,慌了,挣扎得厉害。不想进去,更怕会掉地上去。一手抓着沈祭梵的肩上的衣服,一手推攘着沈祭梵胸口。
她真的是很单纯的过来确定他在不在,绝对没有别的任何意思。可她怎么想无疑不能左右沈祭梵,深更半夜亲自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反正她此刻是怎么拒绝都于事无补了,男人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是吃定了。
安以然后背刚挨上柔软的床面,身上就被挺阔健壮的男性躯体紧压,一点缝隙都不剩。安以然刚得空喘气,下一刻就被压了个严实,痛苦的哼了声儿,控诉道:
“好重,起开沈祭梵,你起开,好重!”安以然一张脸都被沈祭梵给憋红了,说话舌头都还在悸动的颤抖着,有些木疼木疼的。
沈祭梵微微起开了些,安以然顺势就要往他腋下钻出去,沈祭梵目光“嗖”地转冷,想跑?都送上爷的床了,还有你跑得了的?
当即把人给压了回去,高大健硕的身躯半撑在她上空,垂眼看她。浑厚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专横,霸道,强势,肆无忌惮的侵袭她的每一个毛孔。
安以然脸红心跳的望着他,身体瞬间被扔进熟悉的强大压迫感里,逼迫得她连呼吸都需要小心翼翼。纤长的睫毛颤颤抖抖,小口即张似合,眼眸子水润一片,心惊的望着他。
张口,想说什么,却在小口启开的瞬间忽然忘了要说的话,只知道傻愣愣的望着他。
沈祭梵俯身,火热的唇喊着她张开的唇吸了下,轻轻咬着,松开又吸了下,滑溜的火舌在她唇瓣上仔仔细细舔了一圈,又吸了下,像极了安以然舔着冰激凌的动作。灼热的气息包围着她的唇又吸又舔,还不时的啃咬。
安以然心底麻酥酥的,身子早就化成了一滩水,脸红了气息也乱了。
也是,被爷这么弄,还没点儿反应那可就不正常了。
沈祭梵大掌在她身上走,处处煽风点火,大把大把的捏着她幼嫩的皮肤。安以然那心,瞬间被火热熨烫,身体感觉变得怪异起来,某种需要被强烈的召回。
沈祭梵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安以然一听,脸红得要滴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沈祭梵强势的压下去。安以然哭,“我不要那个。”
“现在才说不要,是不是有点晚了宝贝?”沈祭梵暗哑的声音透着蛊惑的味道,危险的庞然大物已经抵上去了,他道:“都是有正常需要的年轻男女,就当发生了一夜情,没什么好难为情的。难道说,这一年多时间来,你都没找过男人?”
“没找过没找过,沈祭梵,我不要那样,我说了不要,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那么色,我不需要,我不要那个!”安以然红着脸急急辩解,不停的磨来磨去,要从他身下钻出去,伸手抓着枕头就往他头上砸。
沈祭梵不闪不避,反正枕头也砸不痛人,出声道:
“那正好,我们是干柴烈火,久旱逢甘霖你该谢我宝贝。”
俯身就咬上了她的唇,吸了下,松开,继而大张口一口咬上了她的脸,愣是将她的脸包裹了半张。
“不要,别咬脸,不准咬脸!”安以然歪头,可一砖头,他也跟了上去。他吸得用力,她怕用力转头反而让自己脸上的血管被吸破,不动了。
沈祭梵松开,倒是蹭了她一脸的口水,安以然闹死了,松开枕头去打他肩膀:
“恶不恶心啊,你恶不恶心啊?”
沈祭梵闷声底笑,直接推上了她的衣服,把着她的乳就咬上去,安以然尖叫一声,彻底沦陷了。安以然被弄得有些疼,可能是沈祭梵用力过猛,尽管时时注意着她,可毕竟爷也憋太久了,一开始还真没把握好,后面倒是把安以然弄快乐了,美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桌上放着早餐,安以然抱着被子乱叫一通,懊恼得很。
她竟然就被他给那什么了?她又跟他做那个了?
安以然觉得丢脸,觉得没脸见人了,抱着被子狠狠捶着床,恼怒得像抓狂的小狮子。她是不是真的太久没有那种生活了,所以才跟前夫滚在一起的?她真的没那么饥渴啊?怎么就饥不择食了?
沈祭梵在门口站着,知道小东西又是乱叫又是捶床是在懊恼什么。不就是没抵挡住他男性的魅力,硬撑着的那点儿脸子结果被他给撕开了,没台阶下不是?
低笑出声,安以然瞬间转头,怒红着眼瞪着门口一脸笑意的男人,大眼珠子里满是深仇大恨。沈祭梵可不管她是恨,还是恼羞成怒,走进去立在床边。
安以然翻身坐起来,冲他大声警告道:“你,给我站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沈祭梵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直接伸手把安以然给拽了起来:“不上班了?”
“要你管!放我下去,放开,放开!”安以然不停蹬着腿儿,想踢他。
沈祭梵一手托着她小臀一条臂膀将她身子收紧了身边,抱着就出房间了。安以然恼怒的嗷嗷直叫,沈祭梵把她放餐桌前,道:“吃饭,七点了。”
安以然扭头,不看他。她身上还裹着空调被呢,这男人竟然就连着一起抱出来了。
沈祭梵给她剥鸡蛋,安以然哼哼声道:“我还没刷牙洗脸。”
沈祭梵挑着目光看她,那意思是还不快去?
安以然撇了下嘴,哼了声,拉开椅子,裹着被子就进了卫生间。她可怜的睡衣,已经被某个可恶的男人撕烂了,这是不得不裹着被子走。
沈祭梵的目光追着安以然走,落在她的光脚上。无奈,又把她的鞋子给放在洗手间门口,衣服也放进去:“先换这套吧。”
“我不要你的衣服!”安以然恶狠狠的出声,愤怒的目光瞪着镜面反射的人。
沈祭梵也不恼,他也没道理跟这不讲理的小东西计较不是?
“我不介意你裹着被子出去。”沈祭梵应了句,穿不穿你随意,要不觉得丢脸,那你就这样裹着被子出去吧,反正也没出小区,你屋子就在对面,也不远。
倒是安以然不说话了,鼓着一口的沫子两颗眼珠子死死瞪着男人,就是恨不得要在他身上扎两个洞出来。
沈祭梵走出卫生间,坐在饭厅慢搭斯里的吃早餐。
安以然气归气,恼归恼,班还是要上的,看着时间来。她也想硬气一点啊,可总不能真裹着被子出去吧?除非她不想要那张脸了。
换好了衣服走出去,在沈祭梵对面坐着,垮着一张脸子看什么都不顺眼。
沈祭梵已经吃好了,显然是在等她。男人气场本身就大,就算这么安静的坐着,他那迫人的存在感依然容不得人忽视。目光淡淡的落在安以然身上,盛气凌人的姿态像极了一个傲慢的帝王。
安以然撇了撇嘴,哼声道:“鸡蛋凉了多腥啊,早早把壳剥开你想恶心死我嘛?”
沈祭梵笑笑,并不理会她的小脾气,只道:“重新煮一只?”
安以然撇嘴:“你以为我就那么挑吗?”
祖宗诶,不挑你还嚷个什么劲儿?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
沈祭梵把牛奶往她面前推,安以然几口咬了鸡蛋拿馒头啃,她很确定这馒头就是昨晚给她吃的那种。应该不是从超市买的,超市的没这么好吃。
沈祭梵打算跟她掰扯掰扯道理,清了下嗓子缓缓出声道:
“然然,你认为深更半夜跑一个男人门外敲门,是什么意思?正常人都会理解为这是投怀送抱。你都来了我再拒绝你也不好,毕竟你是女孩子,被人拒绝多没面子不是?我是想逞一逞君子来着,可也是为你着想了。”
“我没那个意思,老色狼!”安以然愤怒了,他把她吃干抹净,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世上有这么可恶的人吗?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我不信。”沈祭梵抬了抬眉峰道。
这话给安以然噎了下,一咬牙,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我说了,我不是找你那个,你这人怎么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思想呀?”
沈祭梵面上难得露出了状似疑惑的表情,特认真的反问她:
“这么说,你真的不是饥渴了,特意来找我的?”真是,难为爷,这话都问得出。
安以然立马冲他连翻白眼,“我哪有饥渴了?”话出口之后,忽然意识到这似乎不是什么好话,立马瞪他:“沈祭梵,你真俗!”
“好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是俗了。这么说来,那我是真误会你了?”沈祭梵看着小东西笑着再出声。
安以然立马点头,确认道:“对,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沈祭梵禁不住出声笑道:“可是,乖宝,你那么晚了,来我这干什么?”
“被鬼附身了呗?”她哪好意思说真话?真觉得这是在打自己的脸啊,安以然埋下头,苦拉着脸。沈祭梵“嗯”了声,含着笑看她。安以然抬眼,狠狠一瞪,吼道:
“梦游,不行啊!”
沈祭梵点头,表示特别的理解:“行啊,行的,可你这样,会吓着人的。”
安以然咬牙切齿的低声咕哝,沈祭梵笑笑,总算不在这事上掰扯:“几点上班?”
“八点。”这就是下意识的回应,出声后,又觉得不对,小眼神儿一下一下夹过去:“多管闲事,要你管碍?真是的。”
“只是想提醒你,现在已经四十了。”沈祭梵依旧平缓的出声,半点不恼。
安以然再度被噎了下,馒头也不啃了,拿着杯子咕噜咕噜几口喝完,起身就要走。
沈祭梵眉峰下意识的抬了下,安以然穿着鞋回头又把桌上半个馒头拿着跑了。沈祭梵无奈,看着她离开。安以然出了屋子,边走边啃馒头。
她还得回自己那边拿包,里面还有许多要用到的东西。
沈祭梵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安以然拿着包包走出来,果然是把衣服换成她自己的了。沈祭梵在车前靠着,目光之后在她身上的衣服上停留了一秒就撤开,并没有任何表情。安以然提着小包包抬眼望他,咬着牙。
“上车,我送你过去。”沈祭梵来开门,等她过去。
安以然站着不动,沈祭梵挑着目光看她,安以然撇了嘴说:“我公司很近。”
“顺路。”沈祭梵没再废话,上去拽着她手腕把人直接塞进了车里。
安以然坐进去时抬脚踹了下车前面座,踹下去声响儿可能挺大,所以吐吐舌头赶紧回头看了下沈祭梵的反应。是不是该庆幸他没听到?或者他是不介意?
安以然坐好就没再折腾了,沈祭梵上车,侧目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
“还在生气昨晚上的事?误会你的意思了,我道歉,嗯?”
让他说出道歉的话来,安以然也实在做不出,不过她想了想,也确实会让人误会不是嘛?深更半夜穿着睡衣拖鞋去敲男人的房门,是很容易让人误会。
安以然歪着头苦思,不想跟这男人说话。因为她觉得分明是她吃亏了,可他那话说出来,就好像是她做错了似地。这种事,一向都是男人占便宜好不好?
“不要了,我又没有要怎么样的意思。反正,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也很正常。就当,一夜情好了,大家也不是、不认识。”安以然很想平静的说这话,可脸红了,心里自我安慰着,就当被狗咬了。
沈祭梵笑笑:“嗯,你能想通就好。”
沈祭梵把安以然送去了公司大楼,安以然下车沈祭梵也跟着下车。安以然下车就看到钱丽和几个社里的女孩子在前面,赶紧出声喊:“丽丽,等等我。”
前面的女孩子都回头看她,沈祭梵却忽然出声喊她:“然然,过来,我忘了件事。”
安以然都已经走开了些距离,要沈祭梵不出声喊她,绝对不会有人把他们两人联系起来。合计这男人是故意让人看到,所以才在这时候出声。
安以然回头,问他:“什么事?”
“嗯,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沈祭梵叮嘱了句。
安以然却在听了他的话之后翻了下白眼儿,语气很不善的问:“碍,我跟你很熟吗?”
“一张床滚过算不算熟?”沈祭梵笑着出声。
安以然当即红了脸,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了句:“老流氓!”转身跑了。
钱丽跟几个同事都看着,一个个的都笑得不怀好意,安以然走过去,钱丽那还在跟沈祭梵挥手呢,而向来视生人为粪土的沈大爷竟然报以微笑示好?
安以然回头瞪着沈祭梵,转身又推着钱丽,不高兴道:“你有没有搞错,跟他打什么招呀?你就算把脸笑烂了他也不会当回事的,他那个人清高的很,根本就不会把人当人看,你,你们都别挥手了,我说话你们怎么不听了,他不会领情的。”
安以然推着人往前走,钱丽看着后面那位英气逼人的男人坐进了车里之后这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