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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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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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大嫂,你放心吧。”安以然点点头,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呐,你也说了我现在还年轻嘛,还不满二十五呢,一辈子还有好长的,所以啊,我暂时还不打算再找,等年纪到了该结婚的时候再说吧。”

是还很年轻,不看身份证儿,她都差点以为一个世纪过去了。

可能是那两年里,经历过太多的事吧,所以让她觉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第一次婚姻,确实太早了,跟玩了一次过家家似的。所以啊,说没就没了。

年轻嘛,都会犯错,错了就改,她还有机会。以后,不会再糊里糊涂的过了。

“你是聪明人,大嫂别的话也不多说了。心是自己的,疼了,只有自己知道。”

叶芳笑笑说,她要是再年轻个五岁,她一定会给自己再找一个。就算为了安峖,也会再找一个,一个女人养孩子,太艰难了。不过好在,如今安家会支付安峖一部分费用,她也就不用再为生计发愁。

叶芳是真把安以然当妹子看,她家里就一个女儿,没有姊妹,嫁进安家后安以欣的作风不是叶芳欣赏的,一直避开着,倒是一直对安以然挺好。

要安以然来说,叶芳跟她那新嫂子比,她无疑是偏向叶芳的。安峖是她看着长大的,小安绵她也喜欢,可到底新嫂子不如叶芳来得亲。

安以然在叶芳那坐了会儿就回去了,宿醉就是这么痛苦,往后再也不敢那么喝了。

安以然开门的时候,身后气息凉凉的。安以然愣了下,手开始发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快速的转动着钥匙,迅速的开了门,往里面走,进门就要关上。

门却被一只大手给推开了,安以然脸上表情又急又慌,抬眼一看,僵了一僵。

倒是松了口气,声音有些发干:“真巧啊,”也不是那么巧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的。”门外的男人站在门口,安以然关不了门,没办法,只能请人进去坐,同时跟着进屋。安以然那边给倒水,礼貌问了句:“要果汁还是什么?”

其实她知道她这是多此一举,他们那些人,似乎正是铁打的,从不知道食物的好。

“不用,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男人在椅子上坐下,表情依然是安以然记忆中的刻板,也没有别的什么表情。

安以然泄气,好吧,就算老友重逢吧,自己坐在了沙发上,问:“你说,顾先生。”

顾问目光看向安以然,并没有任何波动,只出声道:

“爷情况不是很好,若不是最后期限,我不会特意过来找你。”

顾问开启了通讯仪,瞬间在厅里拉开了一幕虚拟影像,即便是虚拟的,但却如同真真实实在面前一般。安以然愣了愣,抬眼看过去。一看,人不动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躺在面前脸色惨白的男人,他一动不动,脆弱得像随时要离去一般。

安以然张口,却忽然捂住嘴巴。连连摇头,她不相信,那里躺着的人是那个男人。

她离开的时候,他依然傲慢高贵如天神,他照样站在云端用淡漠的目光睥睨着所有人。可,才一年不见,再度出现在她面前时,不是如何的风光无限,也不是怎样的众星捧月。他身边没有盲目的推崇附和,也没有小人的阿谀奉承。

没有任何震撼的出场方式,有的,竟然是那一张张比死人更难看的脸,所有人手上拿着雪亮的刀片,在他身上挥动。他闭着眼,并不清楚自己他是睡着了还是被麻药控制了,没看到他任何的挣扎,疼吗?她也不知道。

“他……怎么了?”到底是受了多严重的伤,才会全身动刀?

她能看到的,就是那些个冷酷的医生拿着手术刀在割伤口上的腐肉,全身,被血染,全是触目惊心的刀伤,两指宽的血肉掀翻,枪子儿打出来的血窟窿汩汩流血。最侧的,身量极高的人,无疑是约克,他并没有执刀,而是目光炯炯的盯着所有人的所有动作。表情被口罩盖住,看不清遮挡了怎样了严肃表情。

“爷有幸,蝉联家主大位。但在最后一场武斗中,被伯爵公暗伤。”顾问言简意赅,事情一句带过,但结果怎样你自己看到了,具体怎么着,你自己去想吧。

“暗,暗伤?”安以然忽然指着面前的场景,手指穿过了电波,发出滋滋的电音,怒声道:“都暗伤成这样了,都没人管吗?”

她记得,魏峥说过,家主大选,最后一比,是武斗,比得是家主自身的本领。未公平公正,王室,内阁大臣以及各大氏族世家都将会在审核席位上观战。

可沈祭梵这个,都受这么严重的伤了,还叫“暗”?

“评审的人眼都瞎了吗?这伤这么严重都看不到?你们不是一直在他身边的吗,怎么会让他受这么重的伤?”安以然的声音有些失控,情绪瞬间被激了起来。

顾问撤了虚拟影像,没准备再说什么,起身就要走。整个过程没着没落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把人的心掉得老高,他竟然就那么走了。

“你站住!”安以然跺脚,顾问要听那才怪了,安以然直接跑上前去,抓着顾问问:“你等等,你就这样就要走了吗?沈祭梵就是让你来跟我说那么一句话,给我看那么一幕就完了?你不解释清楚,不怕回去受罚吗?”

顾问倒是微微拧眉,垂眼看着安以然,道:

“姑娘是不是忘了我早已经被爷赶了出来,我现在已经不是沈家的人。舒默潜逃,满世界逃命,我与他,都不是沈家的人。所以你这受罚一说,是指什么?”

“什么?”安以然脑子轰了一声,似乎她忽略了太多的事。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顾问又要走,安以然当即伸手抓住顾问的衣服,再度跑他面前,挡住:

“等等,你等等,五分钟,不,三分钟,我就问几个问题。”

顾问表情很不耐烦,觉得来告诉她这件事已经很够意思了,没必要说别的。

“你不在沈祭梵身边做事了,那为什么还来告诉我这些事?还有,你又怎么沈祭梵的情况的,他会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你一个外人吗?”安以然急急的说着。

到底是上过太多次当了,这一刻脑子转得还不算慢,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

顾问目光带着轻蔑,是的,他又高估了安姑娘的智商,吸了口气,道:“看到约克医生没有?看到魏老大没有?”

那意思是,这些消息都是爷身边人泄露出来的,就是为了告诉她。但沈爷此刻的情况不容许他们擅自离开,所以找到了顾问。

安以然歪着头想了下,好难得才转过了那个弯儿。所以啊,笨人千万不要装聪明人,不是那块料。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千万不要跟聪明人打交道,人连说话你都听不懂,还有什么可接洽的?

“那……”她就是不愿意相信,沈祭梵,他怎么可能会躺着一动不动?他怎么可能会受伤,会倒下?怎么可能?

“你要是还记着当初爷对你的情分,那就去看看爷,兴许,会让爷在最后一段时间过得好一点。”顾问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

安以然脑子还在消化刚才听到的事,回过神又问:“舒默为什么要潜逃?”

“因为帮你做假证,被爷发现了。”顾问再道。

“……”安以然张张嘴,顿了下,想起来了刚才要问什么了:“什么叫最后一段时间过得好一点?”

顾问松了口气,姑奶奶诶,你总算问到点子上了:

“亚赫家族有遗传病史……爷,即便这次能挺过来,也活不过,三个月……”

“……”安以然脑子瞬间炸响,“什么?”

原本写了近万字家主斗争,但大家可能不愿意看,所以删了,一笔带过,所以重写到现在。

☆、239,前夫

顾问并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安以然的反应。顿了顿,还是补充了句:

“信不信由你,消息我已经带给你了,怎么做看你自己。姑娘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顾问心里合计了下,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多说无益,真走了。

人都已经下到底楼了,安以然才回过神来,连忙追出去:“等等,顾问,等等……”

急急慌慌的按着电梯,可数字一边在上面下不来,另一边在下面一时半会儿又上不来。等安以然追出去后,人已经走远了。追出小区左右望着,哪里还有个人?

安以然脸色不那么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到的一幕不是有假,那玩意之前也见过,在对付小美的时候她就闹出过笑话。

所以沈祭梵到底怎么样了,她是真的心里很没底。先不管还有什么病,身上那么多伤口,流了那么多血,那不会是假的。一个活生生的人,流那么多的血,能行吗?她现在眼前出现的,全是那一道道血肉掀翻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

安以然整个人都傻了一般,一直傻傻的在小区门口站了好久。脑子里啥也没有了,空白一片,混混沌沌的。眼前的东西,模糊得连轮廓都没有了。

直到赵晓玲把车停在她身边时她才勉强回过头来。

赵晓玲推开车门,走近安以然问道:“头儿,喊你大半天儿了,从路口拐弯就跟打招呼来着,你这神游的境界高了不老少啊,真没听到还是假的?”

“嗯?是吗?可能,没听到,可能在想事情,你找我有什么事?”安以然依然有些不在状态,脸色惨白得几近死灰,眼睛无神,木讷的望着赵晓玲。

赵晓玲这是走近了才看出安以然的不一样,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安以然额头,这在以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两人关系确实挺近的。出声道:“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昨晚上喝太多酒的缘故?头儿,没事儿吧你?”

“没事啊,你是来找我还是路过?”安以然脑子有些转动不了,近乎木讷。

“哦,我来找你的,不是要给我个单子做嘛,本大老板亲自来。”赵晓玲嘿嘿乐道,他可是正儿八经为了公事来的,绝对不是打酱油。

“哦,好……”安以然愣了愣才有所反应,问他:“那是出去找个地方,还是去我那?不然你等等我吧,我回去换双鞋。”

她鞋子脱在叶芳那了,穿了那边拖鞋回去的,所以这时候脚上还是双拖鞋。

“不用不用,去你那吧,咱们俩这关系,还用得着怎么讲究?谈谈公事,聊聊天吧,头儿,咱哥俩可是很久没叙旧了,瞅瞅,我东西都给备好了。”今天这行程小赵儿早就安排好了的,到底安以然是他的恩人,特地过来一趟。

车上放了不老少的东西,几瓶红酒,原本是想让肖肖也过来的,但肖肖怀孕了,孕妇那情绪,得,他是没法儿将就,来个孕妇,气氛不见得会好,所以他自己过来了。

安以然看着车子就眼睛就直了,神思漂开。赵晓玲推着安以然上车:“头儿,上车吧。车子我就不开进地下停车场了,在楼下停一停。”

进了小区,赵晓玲把车上东西全都拧手上,拿不全,回头喊安以然,“头儿,您老过来搭把手啊,可不能让我来回跑两趟吧?”

“哦……”安以然赶紧走过去,伸手接过赵晓玲递来的几袋红酒,看着小赵儿大包小袋的东西拿手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些,是搬去我那的?”

“是啊,今儿吃不了,放着往后慢慢吃。”赵晓玲搬着东西就先进去了。

安以然愣了下,她刚刚不是说去外面找个地方谈吗?他怎么自己进去了?

碍,叹着气,慢搭斯里的跟在后面,进了电梯,她说:“小赵儿,我今天还头晕呢,改天再聚行吗?”其实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思谈公事,更没心思叙旧。

“没事没事,晕着晕着就习惯了。”小赵儿笑着出声道,他现在也挺忙,毕竟那公司就他一个人在管,时间也不是说抽得出来就能抽出来的。老婆怀孕五个月了,他到现在都还没单独抽一天时间出来陪的,现在对这位曾经的上司,算是足够了。

小赵儿没别的意思,他是真心想感谢安以然。他也是在安以然出国之后才知道,三人行宣传企划公司有一半是他的。而且他看了档案,他的名字,是在注册的当天就写上去的,那是一种被信任的感动。

承她的情,可能这辈子最要感谢的就是她了。写了他的名字,却并没有告诉他,若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也不相信如今这个社会,还有这么傻的姑娘。

赵晓玲心里,安以然就是他亲妈啊,那种感情,他没办法跟别人说,铁定不是男女感情那种。那是交织着感激,亲近的感情。换个直白点的说法,如果安以然今后有什么困难找他,他绝对赴汤蹈火也不推辞。就算将来给她养老,他也不在话下。不过,养老也轮不到他,似乎姑娘比他年纪还小些。

推开门,赵晓玲直接就挤进去了,他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回头特认真的说了句:“头儿,你认我当干儿子吧。”

“……”安以然正关门呢,听见小赵儿那话差点把手上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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