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夜那是家常便饭,可人家身体健康指数忒高。
所以啊,人比人气死人,他知道自己的弱点,绝对不会随意攀比。
“刚从爷那回来?嘿哟,那小姑奶奶今儿又是怎么了?”还用问嘛,无疑是那小姑奶奶又这不舒服那又觉得疼了,反正那祖宗哪天都能倒腾出新花样来折腾人。这都令他们见怪不怪了,要是万一哪天姑奶奶安静了,那才是奇了。
“还能怎么着,身体好得不像样,也脆弱得一塌糊涂,挨了几鞭子晚上就倒下去了。姑奶奶那体质,算是绝了。”约克长腿一跨,直接就跨上了床。
舒默立马又给人拽了下来,一张妖孽般俊美的脸贴过去:“来来,哥哥问你话呢,你老实回答。”
“什么话?”约克立马警觉起来,舒变态这人从不走寻常路子,要跟他结盟还是啥的,等着吧,没准儿那最后遭报应的就是你自个儿。
“你捣鼓过心理学是吧?来来,给哥哥解个疑,男人在压着女人的时候忽然想起另一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舒默迟疑了下才口,迟疑的原因是约克这人嘴大,转眼就能把事儿转给第二人,这人嘴里的话,最容易被套出来,人笨嘛。
约克表示非常不爽,抬眼横了眼舒变态说:“能怎么样?脑抽呗。”
舒默一排大腿,嘿哟,这么说是正常的了?这下放心了,抬手摸了下下巴,不过,“下意识喊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呢?这又是怎么回事?”
约克那脸子难看得很,脸子都黑了,要换个人,铁定一脚飞过去了。这表情怎么看都不适合变态舒,呿,还给老子装纯情,没忍住,使手直接一推:
“猪脑子啊你?没救了,没救了!”
舒默咬牙切齿的一巴掌拍了过去,“跟谁吼呢这是?胆儿肥了是吧?”
瞧吧,官大一级压死人,魏老大,顾二哥能决定他的生死,他同样能欺凌约克。
约克抱着头躲开,眼神不悦的控诉。做人嘛,得懂得审时度势,现在一巴掌挨了,往后舒变态求上他的时候,他会慢慢换的,来而不往非礼也,记着呢他。
“什么没救了,说清楚。”舒默莫名的感到一阵烦躁,下意识的拒绝那种可能。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心里头住人了,这么简单的理儿还要人翻译?”约克“呿”了声儿,转身回了自己那边。变态舒的床是舒服,可他还是宁愿在自己的地盘舒舒服服的躺一躺。影子一晃,闪人了。
舒默倒是一反常态的没出声,床边坐了会儿,上半身一仰,直接砸在了床上。这意思是说,他爱上小胖妞了?这不是扯淡呢嘛,小胖妞傻不愣登的,哪点儿好?再有,那是爷的人,他这真是活腻歪了。
舒默忒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约克这魂淡是故意埋汰他的,这种事情出现在他身上?百个千个不可能嘛。
莎尔姐妹每天早上是需要伺候伯爵夫人的,伯爵夫人尽管保养得不错,可毕竟岁数在那。上了年纪的人,觉就不多了,早上起得挺早。不过今天莎尔姐妹却没出现,伯爵夫人让屋里的仆人去看看莎尔姐妹今天在搞什么鬼。
结果倒好,那下人进去打了一头就赶紧的出来了,脸上红白交加。
莎尔姐姐也刚进去,因为今天晚起了,进她妹妹的房里叫人,结果人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遍体鳞伤,浑身血淋淋的。脸上潮红未退,那是极尽高潮的样子。萨尔姐姐乍一看吓了一大跳,可再一看莎尔妹妹的脸,这才明白事情。
“玩这么疯,不要命了?”萨尔姐姐拔出塞在萨尔妹妹后面足有手腕粗的工具,扔在地上。萨尔妹妹气若游丝,可一脸的满足,“姐姐,爽翻了,你一定要试试。”
下人过来的时候就是萨尔姐姐给拔塞在莎尔妹妹后面工具的时候,一看,立马退出去。莎尔妹妹身上的伤令人惊骇,可萨尔姐姐真正做的那龌龊事,那就令人脸红了。下人心跳有些快,果然是跟畜生一起长大的,那两姐妹真是变态到了极限。
萨尔姐姐目光淡淡扫了眼外面站的人,无疑那是伯爵夫人使过来的。也没多管,虽然终于主人,可到底自己亲妹妹是第一。
萨尔姐姐给萨尔妹妹快速上了药,全身清理了一遍:“变态舒还真是名不虚传。”
“姐姐,你一定要试试,爽一次死了也愿意。”萨尔妹妹那神志都有些迷糊,似乎还在梦里呢。身上全是血淋淋的伤痕,一点痛感都没感觉到。
“得了吧。”萨尔姐姐低低驳斥了句,再疯也要有个分寸,好在那变态男人手下留情,这种情况下,极容易要她的命。
“姐姐,夫人会放过我们吗?她不会,她只会为自己着想。我们当初要是归顺的是公爵夫人多好,就能像四大暗卫统领一样,过着主人一样的日子,不用整天这样低眉顺眼的受人指使。姐姐,我们……”萨尔妹妹似乎清醒了点,低声道。
萨尔姐姐微微皱眉,道:“事已成定局,就别再想不可能饿事,外面有夫人的人,若是让夫人听到你有二心,她不会手下留情。”
萨尔妹妹点头,两姐妹是被母狼带大的,不少狼的习性现在还没改过来。比如受了伤的第一时间不是用消毒水清洗伤口,而是用舌头舔。她们坚信唾液是最干净,最能疗伤的东西,因为狼族在受伤后就是如此。所以萨尔姐姐愣是舔了萨尔妹妹全身的唾液,用舌头清洗。
这一幕把外面的仆人给慎的,双手双脚都哆嗦了。那两姐妹,竟然,竟然……
转身跑了,畜生不如!两姐妹竟然能当着人的面做出那种龌龊的事?
“夫人,夫人……”小仆人一溜烟冲进了伯爵夫人的房间,伯爵夫人已经起了,小仆人脸色青红交加,有些愤怒,“夫人……”
伯爵夫人目光极冷的扫了眼小仆人,到底身边换的这些人比不上吉拉,雅拉,一点规矩没有:“大清早的,吵吵嚷嚷,给不了个清静,回头割了你舌头!”
小仆人那个委屈,站了站,退开一步。身侧已经有人上前为夫人梳头,伯爵夫人侧目看了眼小仆人道:“说吧,什么事,萨尔姐妹在做什么?”
那两个畜生平时没放在身边,觉得办事情还算妥当,可这放在身边才知道。畜生终归是畜生,狗改不了吃屎,两畜生同样不驯服不了,依旧为所欲为。
“我看见,莎尔姐妹,在,在做那种龌龊事。”小仆人脸色通红,难以启齿。
伯爵夫人一听,当即恼羞成怒,“猪狗不如的东西!”带出去都丢了她的脸!
身后的下人个个都不敢出声,不过心里还是很震撼,那两姐妹身世够传奇了,平时行为又嚣张跋扈,从不把人放在眼里,毫无礼教可言。下人都是长了嘴巴的人,背后谁没在说那两人的事,莎尔两姐妹哪里比得上以前的吉拉雅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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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祭梵醒得很早,轻轻把小东西放在一边,在她脸上吻了下,几若无声的下床。得去公司处理点事情,沈祭梵是合计着在小东西醒来之前赶回来。
穿着衣服匆匆出门了,安以然在沈祭梵带上的门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她根本就没怎么睡着,一直迷迷糊糊的。沈祭梵下床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没动。
安以然穿着衣服滑下床,脑子还有些晕乎。洗漱过后,下楼拿了罐椰奶喝,转身就去后面的公馆了。其实嘴里没味道,喝椰奶都成了习惯。安以然是后来回国后才知道,原来她这段时间喝的椰奶,早就不是她当初喝的那个的味道。
顾问忙了,其他几人是真的闲,一大早顾问就跟着沈爷出了门,今天连魏老大都在公馆没出去。安以然晃晃悠悠的走近公馆里,魏老大在园子里练拳,安以然站在一边看了会儿,捧着椰奶小心的走过去。魏峥连着几拳挥出手,安以然快步退开,显现闪躲过去,转头瞪着魏峥:“你没看到我嘛?”
魏峥抬眼看她,“生了场病,反应迟钝了不少。”
他记得这之前安姑娘的反应能力已经相当快了,那都是爷训练的结果。
“你才变迟钝了。”安以然煽着睫毛望着魏峥,忽然脸色有些发红,赶紧撇开眼。
魏老大练拳,从来都是打赤膊来的,因为剧烈运动,所以身上的肌肉块块明显,解释的肩膀和胸肌异常明显,安以然脸色有些发热,目光很不自然的撇开。是因为下意识就想起了昨晚被沈祭梵狠狠爱过的画面,有一点脸红心跳了。
“你,你为什么不穿衣服碍?”安以然那话说得有些磕巴,目光斜斜的撇开,手上的椰奶递给魏峥,说:“呐,给你喝。”
魏峥微微拧眉,安姑娘自己喝过的,给他喝?他倒是不介意,只是……间接接吻……魏峥脑子“咚”地蹦出了四个大字,当即拒绝,不接。
给他百个千个胆子也不敢接受啊,看着安姑娘那张窘迫的脸,笑了笑,她这时候才把他当男人看吧,以前,他很怀疑她眼里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存在。
“自己喝,乖,一边去玩。”魏峥含笑出声,声音很温和。
安以然忍不住转头望了下魏峥,脱口而出:“你,怎么跟沈祭梵似地。魏峥,你都快成沈祭梵第二了,”顿了下说:“长得也有点像了,碍,好啦好啦,你练你的吧,我找舒默玩去,不打扰你啦。”
安以然椰奶收回来,不喝拉倒,她也不是那么想给他的。捧着自己喝,转身走了,往舒默那边去。所以人啊,就是犯贱,明明就对舒变态恨得牙根儿痒痒,可还是忍不住往他那跑,也不知道那变态有什么魔力。
魏峥脸色明显暗沉了几分,果然,他的位置被取代了?
安以然往舒默那边走,脚下步子都轻快了不少。沉静了这几天,舒默这里是唯一让她心情开阔一些的地方。
安以然捧着椰奶小口小口的吸,就那么一小盒,她能喝一个上午,就跟玩似地。
舒默套房的门是他们四人中唯一一个时刻敞开着的,极少关门。合计也就是向大家展示他屋里有多干净吧。有时候就大晚上睡觉都不关门的,异常欢迎送上门来的“猎物”和意外造访的“朋友”。
安以然在门口站着,白白胖胖的手拖着椰奶盒子,黑漆漆的眼珠子在屋里扫视,厅里没人,应该在睡房。但她又不好往人家睡房去,所以还是会站在门口好。
舒默大概是感应到了似地,很快从里头出来。看见门口出现的白白嫩嫩的小胖妞心里忽然敞亮了,脸上扯开笑意道:“哟,小胖妞今儿总算想起哥哥来了?”
挑着笑意,长腿一迈,落座在厅里的沙发上,拍拍身边的空地儿,道:
“来,过来坐坐,听说最近病了?不是给气病的吧。”
安以然晃晃晃的走进去,在舒默身边坐下,眼珠子老大两颗嵌在脸上,滴溜溜的看着舒默的头顶。好吧,不得不说,光头变态舒看久了也挺顺眼的。
舒默抬手摸了下才寸长的头发,脸子不悦的“啧”了声儿,这胖妞儿能不能这么盯着别人的短处这么看?礼貌,礼貌懂不?
抬手推了下安以然脑门儿:“眼珠子往哪瞅呢?”
安以然另一手摸了下脑门儿,也没说话。舒默倒是看出来小姑奶奶心情不怎么美丽了,头欺过去,盯着她的脸看,看了会儿慢悠悠的出声道:
“挨打了,伤心了?别介,爷就那脾气,你也知道的。这回的事儿,哥哥给你出气了,那两姐妹这两天不是没出现了?你身上的鞭子,我给连本带利抽回去了。”
“打我的是萨尔姐姐,不是萨尔妹妹。”安以然忽然突突的来了句,倒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舒默的出手,心里到底是有几分安慰:看吧,沈祭梵,你不帮我打回去,有人帮我打回去的。
“没事儿,挑个好日子,咱回头再把萨尔姐姐抽一顿。”舒默说那话就跟喝凉水那么简单,半点不放在心上。
安以然黑漆漆的眼睛里总算有丝丝亮光了,是朋友的就该这样嘛。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当朋友的不帮我你还是什么朋友啊?当朋友的当然要在这时候挺身而出了,不然要你干什么?当孤家寡人好了。
受委屈的当下,最反感的就是自己身边人给一副以大局为重,说种种道理为你好的那种人,这种情况下,谁要听你讲道理?安以然最最恨沈祭梵的就是这点,那个男人是无论什么时候心里都放了一把天平秤,就算向她倾斜,也斜不能多少。
气都气死了,安以然不是大女人,不是多理性,她就是个感性的人。对于沈祭梵处理事情的态度,她可就有话说了,你是我男人,我受委屈的时候你不帮我,你还劝我算了,那我要你干什么?你还是我男人嘛,比个陌生人还不如。
舒默这样的朋友就很好,虽然有点意气用事,可这样的朋友,会让人很感动,很窝心。这样的人也是自私的,可人都不应该自私一点吗?世界上那么多的人,自己只需要对得起身边的人,对身边人好就可以了,你又不是救世主,何必装出一副拯救天下苍生大慈大悲的心态去考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