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一多,那男人竟然抱着安以然就哭,这让安以然傻眼了。抱了下像碰到什么毒药似地,即刻又松开,顺势就跪在地上,紧紧抓住安以然身上的牛仔裤,攥得很紧。要不是这是条紧身的,照他这么个拽法,铁定立马就把裤子拽掉了。
警卫过来询问情况,安以然百口莫辩,她不认识啊,真不认识这人。
可人家怎么说的?哭着嚎着说这是他老婆,携款私逃,骗了他的家产马上就要回Z国。哭得那个凄惨,说这要是把她给放走了,Z国那么大,他人生地不熟的,在哪里去找?硬拽着不放,警卫让人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可那男人就是不放,人要给他放走了,他找谁去?
安以然被这胡搅蛮缠的男人给气得,肺都快炸了。她是有老公,可她老公有这么逊吗?气得直跺脚,人家说话,那语速又快,她能听懂就算不错了,大家都在说话,她哪里插得上半句?声音就算是大喊出来的,也被人声盖过去了。
愣是闹了将近半小时,安以然一看时间,得,还赶得上飞机才怪。差点忍不住就想踹人了,还真想把脚下这男人胳膊给卸掉。可这么多看着,她也不能这么做。
警卫也有些无奈,这是人家两夫妻的事,也不能强行把人送走或者留下,只能劝着人去接待室好好谈,不要影响其他旅客。
那男人就是不肯,抓着人不放。一边的警卫也没办法,总不能硬着人走吧。
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安以然自认倒霉,她只能赶下一班到上海的飞机了,因为到香港的早已经飞了。一直请求各位,把这疯子送进警察局,这人已经对她个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扰。脚下男人住着她不放,她抓着警卫不放。
机场的人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这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忽然那男人松开了,几个高大的男人挤进了人群,拨开围观的人,是很歉意的对安以然和机场工作人员说:“实在抱歉,他脑子有病,给大家造成困扰我们会联系他的家人,对各位作出相应的补偿。”
男人乖乖跟着几人走了,旁边人给他披上了一件浅灰色的衣服,衣服背后诺大一个某医院的LOGO。现场的人当场无语,真是个神经病啊。
工作人员傻眼,连连对安以然致歉,表示可以用贵宾级待遇帮她办理登机手续,不用在外面排队,这是对浪费了她的时间的弥补。
“还是算了吧,你们不要拦着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安以然语气不善的出口,瞪了眼几个工作人员,转身就匆匆往售票厅走了。
伸手摸了下脸,真够丢人的,她是不是被施了什么诅咒,怎么走到哪都这么倒霉?
安以然刚走进国际售票大厅,手腕就被人拽住了。安以然行色匆匆,当然没看到等在这边的人。忽然被人拽住,惯性趋势下差点摔了下去。
“碍……”都看她好欺负是吗?
转身愤怒的瞪过去,结果对上了沈祭梵怒沉的脸。安以然心里一抖,可身上的痛还清晰得很,当下又恼了,用力的将沈祭梵甩开:“放开我,我认识你嘛?”
刚有人自称是她老公,现在老公来了,她就假装不认识好了。反正此时此刻,她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要让她回去,更别想。
“不认识?好得很,跟我回去。”沈祭梵力大出手又猛,一拽安以然,整个人有种被连根拔起的感觉,直接就被拽拉开了。
再是不愿意,都被一股大力带着走了好几步。安以然心底的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推着沈祭梵,又抬脚去踹。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抢劫,你这个疯子,抢人啊……”
安以然那话一句都还没喊完,沈祭梵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安以然被打横抱着,腰肢几乎快被掐断了一般,身上的鞭伤在他大力禁锢的手臂下疼得钻心刺骨。
整个人又喊又叫,倒是跟疯子不远了。像条刚被捞上岸来活蹦乱跳的鲤鱼一样,在沈祭梵怀里搬来扭曲,小身板儿上上下下用力的往上拱,手上一手还捏着证件,另一手完全是什么都不顾忌直接挠抓上了沈祭梵的脸。
沈祭梵浑身绷得更钢铁一般,垂眼冷冷扫了她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机场,魏峥早已开着车在外面等,顾问把车门拉开,沈祭梵抱着人身躯一弯,跨进了车里。安以然痛呼了一声,因为没拿东西那手抓在车子上方,结果沈祭梵直接就坐进了车里,猛力一带,手臂都差点被卡断。
沈祭梵抱着人调整了个姿势,抬手把她的胳膊收进了怀里:“开车!”
前面魏峥担忧的看了眼安姑娘,直接开车走了,后面顾问的车紧紧跟上。
安以然浑身都痛,碰哪里都不对,抬手一把证件摔在沈祭梵脸上,大声怒吼:
“你什么都管,什么都管!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关的犯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沈祭梵,你凭什么?”伸手推开沈祭梵的脸,转身往前面拱,伸手去扯魏峥的胳膊:“停车,魏峥你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停车!”
“然然!”沈祭梵怒喝一声,抬手用力一伸,直接把人拽了回来。满面怒气,手上力气不小,目光更是凶狠吓人。
安以然是火气烧上脑子了,抬手去推沈祭梵靠近的身体,沈祭梵挡开她的手,安以然手被挡开,再一回来直接打在了沈祭梵脸上。沈祭梵微微怔愣,当下怒喝:
“皮痒了是不是?给我安静点!”脸被这可恨的小东西抓了不少印子不说,现在竟然还敢上手了,再纵容下去,怕是到时候得爬到他头上去。
安以然打了一下本来心里慌了一下,可听到沈祭梵这声怒吼,立马又火大了,抬手往沈祭梵怒黑的脸上推去。沈祭梵眼底那股怒火瞬间烧得旺盛,拽着安以然将她狠狠的反压在座椅上,一条修长刚健的腿横跨在上面,半骑在她身上。
安以然手臂撑在沙发上,撑起上身,回头怒目狠瞪着沈祭梵,破口大骂:
“你混蛋,臭流氓,打女人你算什么本事?老混蛋你出去问问,哪个男人会打女人?你自以为多厉害,你的厉害就是用在我身上吗?沈祭梵,你有种今天就打死我,否则别想我以后再乖乖听话。你算哪根葱啊?我喜欢你才跟你亲近,才粘着你,不喜欢你在我这里就什么都不是!沈祭梵,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不喜欢你了,我要跟你绝交!”
一通话带着浓浓的怒火冲口而出,吼声在不算小的空间里嗡嗡直响。
沈祭梵深吸着气,厚实的胸膛起伏剧烈。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在身下浑圆的消臀上,肉感颇丰,触感极好。沈祭梵一咬牙,“哌哌哌”连着又是几掌落下,打得安以然身子一弹一弹的,闷痛从娇嫩的肉里直接渗入骨骼,传递至四肢百骸。
安以然嗷嗷直叫,眼泪飞溅。被鞭子抽得快痛晕过去都没有哭,现在竟然在沈祭梵一巴掌落下去时候就嗷嚎开了,哭得几乎快要断气。反手去挡,手贴在小臀上,手心当下被挨了几下,剧痛从手心传来。很快缩了回来,打在手上更痛,屁股上肉怎么也要厚实些。安以然撑起上身,可奈何腿被沈祭梵压得太紧,愣是躲不过。
“沈祭梵,你有种就打死我,你打死我……反正所有人都能欺负我,反正我活着也是这么窝囊,你们所有人都欺负我,你打死我算了,活着也没有意思……”
安以然哭得撕心裂肺,前面魏峥脸绷得铁紧,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不时的抬眼看向后视镜,都这时候了,小姑奶奶,您就不能服一句软吗?
他是真对安姑娘服气了,明明怕得很,可越怕还要越惹爷生气。她这是找打,自己找上来的,不打她打谁?每次都挨打,每次挨打痛到挨不住了才妥协,何必呢?最后还是要服软,这打不是该你吃的?
安以然哭得不行,双手垂着座椅,一个劲儿的嚎,打死她算了,活着受他折磨,还有什么意思?跟着他,她就没有舒坦过一天,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沈祭梵面色沉到谷底,怒声而出:“这么硬气你倒是别哭啊,哭什么?”
“我就哭,就哭!你要打死我,你还管我哭不哭吗?凭什么?”安以然垂着柔软的沙发,哭得声嘶力竭,脸色通红,浑身都开始抽起来了。
沈祭梵给了几下就没打了,俯身压在她后背,起手板着她的脸,贴着她半张脸怒声而出:
“认错!认错我今天就放过你。”
知道她受了委屈,今天的事,她和伯爵夫人都受了气。到底,她也是为了他而冲撞伯爵夫人,才受家法。她身上的伤他还没看到,也不知道严不严重。莎尔姐妹下手,无疑不会轻。但多少她的身份会让萨尔姐妹有所忌惮,看她还能这么活蹦乱跳,兴许,打得并不是很重。
“我没错,我没错,没错!”安以然不停的抽着气,嘴角颤动个不停,眼泪哗啦哗啦的往外滚,止不住的哭。
沈祭梵抬手按了下车顶的按钮,前后座中间升起来的挡板直接将他们隔成了一个空间,沈祭梵连脱带扯的把她的仔裤给拽下了小臀,直接就地正法。
安以然痛得脸色惨白,反手去抓沈祭梵的脸,手一翻,却被沈祭梵按在了后背上,删,安以然浑身都在痛,再加上这样粗鲁的对待,每一下那都像在凌迟她的神经。
安以然哭得嗓子都哑了,沈祭梵抬手“哌”地一掌打在她后臀上,安以然当下一紧,直弄得沈祭梵想发疯,动作越发狠了,。安以然眼泪飞溅,痛得几乎晕厥过去。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这么对她,心伤加身伤,伤得体无完肤。
到底是扛不住了,在男人贴紧她后背,汗水滴在她肩膀的时候求饶了,凄惨得不行,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哭声不断,眼泪逆流成河。
“认错!”现在服软,晚了,必须认错。沈祭梵此刻暗哑低沉的声音令人迷醉,却偏偏是这般无情和冷酷。即便是此刻令他身心畅快欢愉了,依然不放过她。
安以然哭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断断续续的出声:
“我已经这么惨了,这么可怜,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我走还有错吗?沈祭梵,我好恨你,好恨你,好痛,身上好痛,沈祭梵!”
“认错,你认错了,我就放了你,嗯?”沈祭梵提着人,翻身坐了起来,安以然下一刻跨,坐在他身上。无力的趴在他怀里,沈祭梵往上顶了下,安以然即刻叫了一声,不停的抽泣,脸蛋绯红一片。眼睛也不知道是被泪水染的,还是被他攻陷的,颜色一片水媚水媚的,叫人看得心里直痒痒。
沈祭梵一条胳膊紧紧箍着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的脸,直直看着,强压着捧住这张脸一通啃咬的冲动,脸色依旧紧绷。除了些许绯色之外,面上的沉怒依旧明显。
“没错,我没错!”安以然还有力气大声吼,她这一提气,大吼出声,倒是让沈祭梵差点没把持住,紧紧扣着怀里的人,删,弄得安以然一句话都吐不出,声音全卡在喉咙底下。
“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了!”沈祭梵抬手就在她后臀上方连着打了几下,疼得安以然眼冒金星。可身体竟然在这时候得到了无限的快乐,沈祭梵差点就被这小东西给弄疯了,张口狠狠咬在她唇上,删,。
一处痛快着,可身上伤痕累累,一碰就痛。安以然是受尽了折磨,什么是冰与火的煎熬,痛与快乐并存,今儿算是彻底体会了。简直生不如死,折磨得她快要疯了。沈祭梵把人推倒,上身后仰着,安以然双手不得不仅仅抵着挡板上。
沈祭梵发了狠,删,安以然又哭又喊,又慌又怕,简直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认错,我错了,沈祭梵,我认错,对不起,不要了,不要这样,我错了,沈祭梵……”声音都哭嘶哑了,是真扛不住了,身上结结实实挨了十鞭,萨尔那两姐妹是恨不得剥她的皮,下手怎么可轻?身上痛一阵一阵的,刚又挨了这个死男人几下,又被这么对待,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沈祭梵到底是把人抓了回来,不过动作没挺,对她倒是温柔了点,捧着她的脸发狠的啃咬激吻,知道彻底解放。然后贴面紧紧抱着,。
到底还是被抗了回去,安以然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她倒是想寻死,可这不是死不了嘛。沈祭梵那边虎视眈眈的盯着,立在床头就那么看着她哭。
安以然那个心啊,完全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捏着拳头一下一下的垂在床面上,幼嫩的脸紫涨一片,眼泪把床面浸湿了一大块,哭得身子一弹一弹的。
沈祭梵按了按眉心,好吧,他承认在车上时候是用力了些,没控制好。虽然没什么花样,可到底是让爷畅快了,感觉好得不行。也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喜欢搞SM,确实更刺激。
沈祭梵就是想看这小东西能闹腾多久,结果站了两小时她还在哭呢,声音嘶哑得完全不能听了,还在吼。沈祭梵无奈,得,他就是上辈子欠了这祖宗的。
她是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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