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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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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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安以然看他阴沉的脸就知道他可能生气了,赶紧又勉强着笑着说:

“你别生气,我这就关电脑。”

她真不想惹他生气,她没处可去了啊。

“然然……”沈祭梵伸手握住她滑动鼠标关电脑的手,低怒喊道。

安以然侧头看他,手足无措:“沈…爷……”

“你可以叫我名字,像以前一样。”沈祭梵压低声音说,他心底有团莫名的火气在燃烧,压抑着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可是他们说……”

魏峥说沈爷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在他身边要多长几个心,要有伴君如伴虎的危机感,魏峥说沈爷是个危险的人,让她小心着伺候。

她知道,魏峥这些话不是危言耸听,她怎么可能忘了连父亲、许市长对沈爷都要恭恭敬敬的?魏峥也是为她好,所以她听了。

☆、68,萍水相逢

“你可以叫我名字,我喜欢听你叫我名字。”沈祭梵再次陈述,深邃的目光看的她。

“沈祭梵……”安以然张口,轻轻嗫嚅了声。

细细软软的呢喃,很动听,不可否认的诱惑了沈祭梵的听觉。心底酥软了一瞬,想起曾经她在他身下底唤求饶的声音,声声细软甜腻,直腻进他心底。

“嗯…”沈祭梵低低应了句,揉着她的发,说:“你继续吧,记得困了就睡觉,别撑着,熬坏身体不值得,嗯?”

安以然听允许了,当即扬起开心的笑容,重重点头:“好。”

又重新坐回去,拿着手绘板继续上色。画画是她最享受的事,如果可以,不睡觉都愿意。

沈祭梵在她身后站了站,伸手顺着她的发说:

“然然,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再说,我们的关系,远比朋友跟亲密。”

沈祭梵说这话时微微俯身欺近她,唇际几乎擦过她耳廓,灼热的气息往她脖子里钻,令气氛变得怪异。

安以然听懂了他的暗指,耳廓不知不觉的红了,低着头,眼睑下搭,咬着唇不说话。

沈祭梵笑笑,直起身躯,双手插裤兜里转身走出书房。

安以然回头急急说了句:

“沈祭梵,我很感谢你在这时候帮我,可是……我不可以那样……”

沈祭梵在门口停住,回头看着她底笑出声,点头:“哪样?我只是想给你个容身之处,带你回来说好了也只是帮佣,怎么?你还有别的希冀?不如说出来,我看能不能答应。”

安以然一愣,当下脸色通红,连连摇头说:

“不用不用,没有别的,没有!”

安以然慌得转身背过他,很丢脸碍,以为他在给她那种暗示,原来是她误会了。太让人难为情了,安以然臊得满脸通红。

听见沈祭梵低沉的笑声,安以然皱着眉头咬牙,然后转过身望着门口的沈祭梵说:

“沈祭梵,晚安!”

沈祭梵扬眉,怎么着,这是赶人了?

笑笑,心情颇好:“你早点睡。”



安以然从7—11出来,买了两包生理用品外还买了个菠萝包,因为晚上太晚睡,所以早起时候已经过了早餐的时间。她又不好意麻烦厨房,所以直接出门了。

从便利商店回去沈祭梵的别墅区挺绕路的,来的时候走了近一小时才七拐八拐找到这里。

在商店外面的公共椅上坐了会儿,心里合计着要多久才能离开京城,她像死鱼一样,似乎一点生气都感觉不到,迫切的渴望呼吸到新鲜空气。

安以然转头的时候看到街角几个孩子在朝巷子里面扔石子,顿了下,带着几分狐疑走过去。

姑娘并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却义无反顾的上前了。她后来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没有上前,没有遇到那个叫“霍弋”的男人,她往后的生活会不会顺心一些?

“你们为什么这样?”安以然看了眼巷弄里面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的人,皱眉,出声质问。

“是他先打人……”

几个孩子被人一惊,转头看向安以然,伸手推了她一把,扭头跑了。

安以然退了两步站稳,顿了下,走进巷弄,蹲在行动不便的男人身前。粗粗打量了下面前的人,这才发现他衣服是被刀划破的,露出的皮肤上嵌着道道已经结痂的血痕,头发乱糟糟的,盖住了他的脸。

安以然微微一怔,此情此景,多像当年独坐街边的孙烙啊,同样的遍体鳞伤,同样的……这么可怜。

“你、还好吗?”安以然想扶他起来,却在碰到他身体前一刻手被大力挡开。

安以然手腕当下一阵胀痛,微微皱眉,没说什么,只是后退一步让他放松芥蒂。

在她再次看向他的时候,却对上他冰冷如刀锋的目光,安以然微征,好凌戾的人。大概猜出他不是普通人,所以并不想多接触,将菠萝包放在他面前,说:

“这个给你,如果你怀疑食物有毒,可以在我离开后扔掉。”

安以然说完转身要走,男人却在这时候开口:

“等等。”

声音嘶哑难听,出口有几分艰难。

“什么?”

安以然微微侧身,有些不明,他分明戒备着周围的一切,连经过的孩子都带着仇视的态度,既然不相信人,又叫住她做什么?

男人指着她手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安以然目光顺着他手指的落在袋子里装的生理用品,脸色当下一红再红。

还没想好怎么回应,那人动了动,尽管受了不少伤,可动作却依然敏捷。安以然微愣,手上的袋子已经被他抢了去。

脸上红晕未退又起,低怒:

“你、你怎么这样碍?”

☆、69,怒火(二更)

男人以极快的速度拆了一包卫生棉,取一张撕开然后贴在衣服底下,用手紧紧按住。

因为痛得抽气,他仰着头忍着,上扬的角度让目瞪口呆的安以然看到了他半张脸。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几近死灰。

很清俊的男人,直可惜太冷了,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仇恨和迫人戾气。

原来是止血,安以然好奇的看过去,脸颊还微微红着。支支吾吾出声:“那个,你好像伤得挺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流那么多血,还能活吗?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从剧痛中抽回意识,再把袋子扔回她身边:“还你。”

安以然暗暗叹息,她虽然不知道他那仿佛全世界都背叛他的仇恨是从何而来,可她没有恶意碍……唉,算了,她自顾不暇,哪管得了别人?

把卫生棉装进袋子里转身走了,他不会接受她微乎其微的帮助,所以也不想自讨没趣。

霍弋在原地躺了下,勉强撑着起身,目光又落在地上的菠萝包上,停滞三秒后又缓缓俯身去捡。

拆开袋子,三两口吞了。

这不久,附近响起医院急救的声音。

霍弋一愣,眸底怒色直现:蠢女人,多管闲事!

是的,安以然打的电话。她只是想,如果一个电话能救一条人命,尽管那人似乎不屑她的帮助又怎样呢?自讨没趣也无所谓了。

别墅

沈祭梵确实不是个好相处的人,阴晴不定,谁都猜不透他冷戾外表下究竟是什么心思。

伸手抄过就近的艺术品往地上狠狠一摔,“嘭”地一声,一个流光溢彩价值几百万的艺术作品瞬间粉碎。

低声怒道:

“人呢,人去哪了?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人?”

沈祭梵压制不住心底的暴躁,以为她会安安静静的在家,看书、画画那什么劳什子漫画,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乱走,安安静静呆在家就成。

然而,不过一上午时间,人就不见了。

沈祭梵愤怒的时候两指宽的刀刃就有些控制不住,在手上以令人惊震的速度转动着,森寒的亮光只扎疼在场众人的眼睛。

谁都知道沈爷有门绝技,飞刀玩得神乎其神,堪比子弹,刀光一闪,见血封喉。

下人被沈祭梵超强的气势吓得发抖,恨不得退到十里外。

厨房那大婶看到远远走来的人,差点喜极而泣,指着安以然献宝的似地说:

“沈先生,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所有下人瞬间活了,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巴巴的望着安以然。

沈祭梵抬眼看去,见她完好无损,冷哼了声,转身进了大厅。

安以然才走进院里,就被几个跟她说过话的下人围住。安以然有些受惊,怎么了这是?

“小姐,先生回来了,在里面呢。”

“嗯。”安以然点头,温和的笑笑。

走进厅里,沈祭梵沉着脸大爷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两道冰冷的目光从她进屋时就落在她身上。

安以然有些心惊,却下意识的快走了几步,站在他身前,小声问:

“怎么了?”

“去哪了?”沈祭梵毫无温度的声音与她同时出口,气势绝对压她一头,目光凌厉,不容她忽视。

“我……”安以然微微垂了眼,背后抓着袋子的手紧了紧,“去买东西了。”

沈祭梵一张酷硬的脸黑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低怒道:

“我说过,缺什么告诉她们,她们会准备!”这话说着瞬间站起高大迫人的身躯,几步靠近她,目光灼灼,怒气喷薄而出:“不然我养这帮废物干什么?”

安以然猛地抬眼望他,怕是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他怒了。

“我……”缓下眼睑,“对不起。”

沈祭梵深吸了口气,双手掌着她肩头,“以后别乱走,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听话,嗯?”

“是。”安以然咬着唇低声应着。

沈祭梵看着她柔美的侧脸,怒气渐渐消退,良久才问道:“去买什么了?”

他这话,纯粹只是想挽回刚才失控时给她印象,他并不想让她也像这里所有人一样怕他,她是她,不希望她改变任何。

“啊?”

安以然瞬间脸色涨红,支吾出声:“没、没什么?”

沈祭梵目光暗了暗,安以然偷偷看他,见他脸色又沉下去,赶紧解释:“只是、一些生活用品,生理用品……”

沈祭梵脸色微僵,吐了口浊气。抬手按了按眉心:最近是怎么回事,这么容易泄露情绪,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半点作用都起不了。

☆、70,求你救他 撩情攻势

垂下的手顺势将安以然往怀里扣,低声说:

“这些都可以让下人准备的,别一个人乱跑。你不是小孩子了,乖一点,别让我担心。”

安以然听着他这话感觉有些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总觉得,他这话挺莫名其妙。他对她的关心、似乎太过了些,他对她说的话、似乎太亲密了些……

“好。”安以然低低应着。



霍弋给政府投资了五个亿,用于城市建设,以海外投资商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京城,并且还对媒体透露跟沈爷之间不凡的关系。

一石激起千层浪,霍弋这个名字很快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又在这同时传出跟神秘的沈家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似乎比京城孙家关系更近。因为霍弋的翻搅,令重新入驻京城的沈家再也低调不起来,一时间被推至风口浪尖。

全京城人都知道他霍弋跟沈爷有不一般的交情,所以这厮再次大摇大摆的走进沈祭梵的帝王大厦办公室。

“我嘛,也知道,那是沈爷您手下人自作主张,不要紧,我们的关系哪能因为几条狗给挑拨了,您说是吧?”霍弋挑着笑,面色有些白,脸上表情依然狂妄着。

大摇大摆走进来的,霍弋还能怕在这被沈祭梵给灭了?

沈祭梵闲适的靠在真皮boss椅上,左手习惯性的转动着三颗逞亮的铁球,情绪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顿了下才顺着霍弋的话说了句:

“那是,既然我底下人不懂事伤了霍少爷,那我自当给你一个交代。”

抬眼扫向魏峥,再移向肖鹰。魏峥微微顿了下,上前几步靠近肖鹰,出手快如闪电“啪啪”几声大力甩了肖鹰几个巴掌,肖鹰冷艳的脸上瞬间红肿一片。

魏峥打了几下有些打不下手,他能丝毫不眨眼的拧断敌人的脖子,可对面前的女人,他还是做不到心狠。

顾问见状,上前一步,欲代替其位。

谁都清楚,霍弋不可能善罢甘休,肖鹰有本事就把人给灭了,杀了几个底下人当时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霍弋来这里,摆明了要爷给他一个交代,今天不处决肖鹰,以后定会给爷招麻烦。

魏峥反手推开顾问,他的女人,要死,也只能死在他手上!

沈祭梵眉头展开了些,道:“霍少爷认为还不够?”

沈祭梵这话一出,显然就是偏向自己人,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你的人死了,那是活该,谁让他们没本事,十几个男人对付不了一个女人,还有脸来这里要什么交代?都是道上响当当的人,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这话就是在反逼霍弋开口,霍弋到底年轻,虽然也从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可到底比不过看多了世事无常的沈祭梵,沉稳内敛向来不是霍弋的路子。一听沈祭梵那话,眼底戾色一闪而过,扭头看向肖鹰:

“呵……同样是养的狗,我十几条狗命还抵不过沈爷您低下一条呐?”

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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