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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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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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慌慌,更别说她一个人深更半夜跑过去了。

安以然进退两难,吓得没办法,抱着贴着门,瑟瑟发抖着。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怕鬼,明明知道那些都是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可一到晚上,她一个人的时候,就是怕得要死。就跟被人揪住了恐惧点,然后用放大镜无限量的放大再放大。

外面在敲门,安以然乍听之下,脸色都白了,身体猛地一僵。敲门声再想起时安以然吓得嗷嗷叫了两声,赶紧又捂住嘴,连滚带爬的滚到了中间,也往了被子下面被她怀疑的藏了什么东西,直接扯着被子披头整个懵了起来,身子全钻了进去,抖得都跟弹了起来一般。

师太开了门,沈祭梵道了声谢,然后走了进去,再带上门。目光落在趴在地上抖得不成样子的小东西,很是无奈,就她这小样儿,当姑子?那还真是高看她了。胆子太小了,看来这也该给她练练。

沈祭梵走过去,半蹲在她身边,伸手拉了下安以然的被子。

安以然能听不到开门的声音吗?她真是悔得肚子肠子都青了,她干嘛好端端的脑子进水了跑山上来?别人都说山上晚上不干净不干净,可她偏不听,本来就怕,还要跑上来,现在被鬼吃了都没人发现。

嘴里乱七八糟念着从电视上看来的咒语,嘴唇吓得都变色了,浑身跟筛糠似地在抖。推门声听到了,脚步声也听到了。安以然那颗心被掉得老高,真的有鬼,真的有鬼……

“啊……”

被子一被拖动时候,安以然猛地厉声尖叫,掀开被子蒙着头就往外冲:“有鬼,有鬼啊,救命啊……”

沈祭梵那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把他成恶鬼了?

反手就把人给拽了回来 :“我是谁?嗯?”

安以然衣服被听着,脚下还跟烽火轮儿似地不停的在跑,一听这声音,愣了下,猛地回头,沈祭梵的暗沉的脸出现在面前。

“沈祭梵,沈祭梵,沈祭梵……”一句一个调儿,欣喜若狂的,劫后余生的,不可置信的,感情倒是很丰富。

安以然转身就扑进了沈祭梵怀里,脸用力的往他胸怀里撞,紧紧的贴着:“沈祭梵,我好害怕,沈祭梵……”

沈祭梵拍拍她后背,怕就对了,“活该你受罪!”

安以然哭得泣不成声,可这静悄悄的山上,大晚上这么个哭法儿,还真令人挺惊悚的。安以然哭了会儿把声儿压了下去。一个劲儿的抽泣,不停的抽。

“还乱跑吗?”沈祭梵把人抱着,坐地上,再打横抱在怀里,抬手擦着她满脸的泪,低声问。

安以然摇头,“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如果再给你次机会,还会任性胡来吗?”沈祭梵轻轻擦着她的脸,低声问。

安以然摇头,心里委屈得不行,“我不会在任性胡来,我一直很听话,你说的我都听。沈祭梵,你还要我吗?”

手紧紧抓着他衣襟,咬着唇看他,不停的吸着鼻子,眼睑一眨,又滚出一串眼泪珠子来。吸了下鼻子又说:

“我知道我以前太任性,太过分了,我也知道我的保证已经不值得相信了,所以,所以……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是真的不会再去缠着你,我不是那么死皮赖脸的人。沈祭梵,我觉得很丢脸,我欠你那么多,可能一辈子都还不完……”

“欠我那么多,是不是应该努力再还一点?”沈祭梵低声回应。

安以然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咬了下唇,眼泪滚出来,又吸了下鼻子,小声道:

“可是,你已经不稀罕我给你暖床了……”

“稀罕。”沈祭梵低声应道。

安以然有几分愕然,望着他,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还要我给你暖床?”

沈祭梵笑了笑,“我要你戴上这个。”

把她中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从怀里掏出戒指盒,打开。安以然歪头看了眼,她记得,这是他当初求婚那枚。安以然忽然就哭了,“你还要我吗?”

沈祭梵抬眼看了她一眼,安以然立马闭嘴,小小声哭着。

沈祭梵把戒指戴上她左手无名指上,然后紧扣。其实早该戴上了的,只是一直没这个机会。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安以然看着沈祭梵另一手拿出来的红本本,一时间有懵。

沈祭梵笑笑,没说话。安以然看了下时间,两个月前,也就是在她从里面出来后就登记了。

“你跟我结婚了你都瞒着我?”安以然又有些委屈了。

☆、172,不不,还是疟待你儿子吧

沈祭梵没出声,对她吧,就不能问她意见,要等她点头,照她这反反复复的性子,真肯答应结婚指不定还得拖多长时间。对小东西直接给扔结果就行了,她照样会习惯性的接受。本想尊重她的意愿,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

沈祭梵就是太懂她,所以这事才没有直接点破。当初她签字按手印的白纸,在局子里他就再次给她确认过,她并没有否认。沈祭梵勉强就当她是同意了他的意思,出了局子后沈祭梵就在上面打上了结婚协议的内容,上面有公证处的章,还有小东西亲笔签名和手印,证儿就是那时候领的。

瞅瞅沈祭梵这男人那心思多沉?早就为她准备上了,谁能想到那时候他就在打安姑娘主意了?这男人做事都是深思熟虑过的,事情才开始他能看到几步后。

原本是计划给她一个婚礼,可她自己不合作,错过了就错过了吧,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人是他的,婚礼要不要没所谓。沈祭梵是想把婚礼弄得好一点,毕竟一辈子一次的事,要不然也不会在婚礼上花那么多的心思,可谁知道她无福消受。

抬手轻轻捏着她的脸,垂眼看她的瘦了一圈的下巴,粗粝拇指在下巴上轻轻磨蹭着。这一两个月来,确实给了她太大压力。在他看来不值一提的锻炼,对她来说,是到极限了。紧绷的神经已经疲惫之极,所以才想逃避。压力挺大的吧,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他去公司后,又进了健身房继续练?

他在的时候,她故意这里不合作哪里做不好,就是要吸引他的注意。再在他离开别墅的时候不停的练习,为的也是得他第二天的一句赞赏而已。

这么痛苦,能不委屈吗?

沈祭梵把人拉进怀里轻轻拍着,顺抚着她后背。不过心里还有些余怒未消,凉飕飕的出声:“想出家?想剃光头?”

爷这是秋后算账来了,安以然被他从怀里拉出来,自己规规矩矩的跪坐在他对面,嘟哝了下嘴,抬眼看他,眼睑掀起来又合上,微微低下头去,还挺委屈: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一直都那么冷冰冰的,我以为你不想看到我。”

“所以就出家?”沈祭梵语气森冷森冷的,带着丝丝凉意。

“没出呀,也没想剃光头,光头多难看呀。”安以然别别扭扭的说,抬眼不高兴的看着沈祭梵,伸手抓着他袖口咕哝声道:“我知道你就是来笑话我的,可是我觉得我比那些因为分手要自杀的人坚强多了,至少我没想自杀呀,只是想清静几天而已……碍呀,好啦,我承认最开始是想出家,可人家都不收我呀。”

她也觉得挺丢脸的,她以为很容易,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想出家就可以出,头发剃了就行。可这寺庙的师太愣是不让,理由给得很充分,因为她学历不够,你以为尼姑好当的?人学历都是研究生毕业甚至更高的,对毕业学校还有挑剔的,比如是不是“211”国家重点大学之一的,或者带“中”字儿的。反正就学历一项,她就被拒之门外了,给安以然郁闷得,连这里都不要她,能不气人?

安以然抓着头发,没脸,伸手捂着微微发烫的脸不让他看。沈祭梵真是好气又好笑,抓着人抱着,这小磨人精啊,总有这么能折腾的事儿。出家?沈祭梵无奈的笑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粗茶淡饭她能吃几餐?就她这整天瞎折腾的热闹性子,这么清静的地方,她能呆得住几天?他就让她在别墅好好待着而已,几天就开始闹。真要在这种地方一辈子念经打坐,不是他小看她,她没那分能耐。

“往后还闹不闹了?”沈祭梵低声问,安以然摇头,她本来就没再闹了。

“还会不会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沈祭梵再问,安以然抬眼望他,咬了下唇,才说:“不会了,我们不是,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嘛,以后不会了。”

沈祭梵揉了下她的头,还算她有点良心,“你看到了,我们现在的关系是被法律保护的,如果你以后再任性,要离家出走,不要这个家,我就按协议书上说的办,你必须赔偿我巨额精神损失费以及悔婚的违约金,破坏家庭和睦,破坏美好婚姻,以及,扼杀孩子的杀人罪等,以上每条罪状赔偿费加起来折合人民币是三十亿五千六百万人民币。往后你想离家出走,我不拦着你,只要你想,我很乐意接受三十亿五千六百万进账。记清楚了吗,小东西,三十亿五千六百万人民币。”

安以然溜圆的眼珠子瞪得老大,黑漆漆的瞳孔里一片惧意,嘴唇都有些抖,被那个天文数字中的天文数字给砸晕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服:

“沈祭梵,你这是霸王条约,什么时候的协议,我根本就不知道。虽然我不会在离家出走,可你这样的条约列出来摆明了就是欺负我的啊。”

“就欺负你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这条约有也是形同虚设,怎么,心虚?心里还在合计往后怎么折腾?”沈祭梵挑着眉眼看她。

安以然哭,一张脸都皱烂了,狠狠咬了下唇:“沈祭梵,你这样真的很过分碍,我不是心虚,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以后的事那么长,一辈子呢,中间就不允许有什么意外发生嘛?如果是不小心怎么样了,你难道真要跟我要那么多钱啊?你也太过分了,你这都构成勒索了。还有,你那些条款列在哪里,我根本都不知道。我很冤碍,沈祭梵,你这个奸商,你可以对别人这样。而我已经是你老婆了,你不能对我也这样。”晃着他袖口:“沈祭梵,考虑下,改改呗?”

沈祭梵照旧不动声色,挑着眉看她,“白纸黑字,你签字,盖章了的。”

早料到这小东西不肯依,所以是早就准备好了。沈祭梵从西装外套里面的兜里拿出了张纸出来,摊开,给她看:“这张纸,记得吗?”

安以然凑过头去看,结婚协议书,她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东西了?沈祭梵把纸铺在地上,点着落款处,“手印儿,你按的,签名,你签的,这是公证处卡的章。”

抬眼看她的反应,安以然有些傻了。她当然记得这张纸了,两个月不就是他拿着张纸去看她,问她记不记得这张纸的事,然后才带她出去的。可是,当时还是会白纸一张,如今却已经打上了结婚协议书,怪不得他能把红本本都领了。

“沈祭梵,你太阴险了!”安以然给气得不行,又怕说别的话他生气,所以只能气鼓鼓的嚷嚷出这么一句来。那时候就已经结婚了,可他竟然还骗了她两个月,整整两个月都没好好对她说一句话,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还经常把“滚”挂在嘴边,经常那么嫌弃的看着她,心都被他伤透了。他们都是那样的关系了,他竟然还那么对她,那么对她,为什么呀?老变态,老混蛋!

沈祭梵不置可否,暂且承认了他阴险,“怎么地,不承认?来,乖乖,看看,这手印儿,是不是你按上去的?签名是你自己签的,我没逼你,是吗?公证处卡的印章,需要验证这是真是假吗?好好看看,今天给你看看这上面都有些什么条款,往后要是哪一条犯了,对应什么样的惩罚,你自己记好了,免得到时候喊冤。”

“沈祭梵……”安以然欲哭无泪,哪有这样的?

“你根本就是在欺诈我,我要知道你在这上面会写这些内容,我才会那么傻的签字打手印儿,沈祭梵,你这比卖了我还残忍,改改吧,好不好?”

“你自己看着办,毁约的后果,最后一条,看看。”沈祭梵挑着眉,样子很是隘意,似乎这事儿就跟他无关似的,隔岸观火呢,心情还特好。

安以然往密密麻麻的条约条款看下去,不是吧,毁约要被终身监禁?原因是抛夫弃子,安以然脸色跟只土鳖似地,有没有搞错?抛夫弃子?

“哪来的‘子’啊?儿子都还没生呢……”安以然叫屈,所以啊,经验告诉她,别跟生意人谈恋爱,一旦结婚,会把人气死的,唯利是图的老混蛋,他怎么不直接要她的命好了,终身监禁,都被监禁了,她还能做什么呀?

“你如果毁约,那就是不履行条约,不承认这个婚姻,不承认我这个老公按正常程序走,我们会没有儿子出生?可你却儿子提前扼杀在希望中,你觉得这罪不该由你来承担?”沈祭梵语气凉飕飕的,慢悠悠的出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安以然抱头,哼哼唧唧的一通瞎嚷嚷。顿了下,指着离家出走那条带着哭腔说:“所以,这里说的扼杀孩子就是这么来的?”

沈祭梵挑了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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