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展开双臂,抱紧了她。
“好了,不要哭了,你说什么我都听,行不行?”他总是对她的眼泪束手无策,只能妥协,手揉着她光洁的背,只要能拥她在怀,其他的事,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连对薛靖锡的憎恨,也淡去了许多。
埋在他怀里,点点头,闷闷的应。
“嗯,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好,好,一定做到。”他能不答应吗,说不定又哭得稀里哗啦,看她哭他就很难受,最喜欢的,还是她的笑,好甜好美,像蜜糖一样,甜进心坎里去。
“谢谢。”在他的衬衫上擦去泪花,穆妍笑着抬起了头,说:“你自己说的哟,要和靖锡和好,他一定会谅解我们。”虽然他不认为自己和穆妍的爱情需要得到薛靖锡的谅解,但是她开了口,他没办法再拒绝。
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好。”
愕然发现,他竟然沦落到听女人话的地步,成了他最不耻的那一类男人,心里,却并不排挤,感觉,还挺好,嘴角也又有了笑。
捂紧胸口的体恤,快要掉下去了,推推他:“你快去忙吧,我穿好衣服就回去了。”
“我帮你穿。”说着,莫泽丰就拿起被他脱下,扔在角落里的底裤,在手里拉开,看到上面的图案就笑了,低腰的小裤裤,后面印了可爱的喜羊羊,这么幼稚的小裤裤他还第一次见,不过也很符合她长不大的性格,嘴笑咧到了耳根,越看越觉得可爱,真是和她有一拼。
他竟然还饶有兴味的看她的底裤,真是羞死人了。
“我自己来。”夺过底裤,跳下地快速的套上,脸上嫣红一片。
笑着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击,实际上他是想拍喜羊羊,太可爱了。
“坏蛋!”噘着嘴斜睨他一眼,趁机吃她的豆腐。
拿了内衣给她穿,很自觉的为她扣上搭扣,两朵柔软的白云就被包裹在了其中。
从后面抱住她,不给她穿体恤和长裤的机会,手很坏的上下游走,抚摸酸挺的**,纤细的腰肢,还有她小巧的翘臀。
“色狼。”他的手好像带了电,所到之处都会引起皮肤的颤栗,酥酥麻麻的痒。
她身体所有的敏感地带都是他所熟悉的,很轻易就挑起了她的欲望,泛滥的情潮在涌动,而他,也兴趣盎然。
“啊……”当他的手钻进内衣,触到她最敏感的小樱桃时,一声娇吟从穆妍的口里荡了出来,惹得他骨头都酥了。
销魂的感觉顷刻间在他的体内游窜。
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行,要节制,就算再想要,身体也需要休息。
松开她软若无骨的娇躯,莫泽丰艰难的克制了自己奔腾的情欲。
“小妖精,快把衣服穿上,别再继续引诱我了。”失笑的揉揉她的头顶,她可以轻易的让他失控,却还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而他,则要非常艰难的克制,才能抵抗对她的渴望。
“谁想诱你了,大色狼,色魔!”自己好色竟然还怪她头上,真是比窦娥还要冤。
又羞又恼,在他灼灼的目光下,火烧屁股般的把衣服裤子穿好,套上皮鞋,整整齐齐的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欲火却并没有完全熄灭,正在眼中燃烧。
“穿上衣服还是和没穿一样。”看到衣着整齐的穆妍,出现在脑海中的依旧是她粉嫩的身子,没救了没救了,甩甩头,什么时候他真成色狼了?
真服了他了,名副其实的色魔。
“我走了。”低着头,就要往外走,却被莫泽丰给抓住了手腕儿。
“这样就走了?”
长臂一拽,就将她拉入了怀中。
脸红心跳的应:“不走还怎么样,你又怪我。”
“不该怪你吗?小妖精。”低哑的嗓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有魅惑力,在她的耳边吹拂,钻进了耳心,一直痒到了心里。
“快放开我,真的要走了。”推着他的胸口,再纠缠下去,他也别想工作了,不想再耽误他的时间,更不想继续在办公室这种严肃的地方和他调情。
“亲一口才准走。”勾起她的下巴,印在了唇上。
深深浅浅的吮吻过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拨了拨她额上的刘海,再长就要挡住她漂亮的眼睛了。
舔舔嘴唇,上面还留有她的甘美,笑着说:“我尽量早点儿回去,不要等我。”
“嗯,我走了。”从他的怀中重获自由,穆妍就埋头快步往外走,就怕他再拉住她。
走出休息室,穆妍就去拿茶几上的保温桶,突然,腹部一阵锥心的绞痛。
“哎哟……”痛弯了腰,捂着小腹,小脸皱成了一团。
“怎么了?”莫泽丰心惊的询问,看着嗽白的小脸,心像打鼓一样,轰隆隆的震动。
“肚子痛,好痛……”额上冒出了冷汗,烁乎要痛得昏厥过去,好痛,真的好痛。
抓着莫泽丰的手臂,才没有倒下,她快要痛得站不住了。
“好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为什么她会突然肚子痛,还那么痛,要痛死了。
“走,去医院。”莫泽丰急红了眼,当机立断,拦腰就将帅起,心揪得紧,步伐也快。
冲出办公室就碰到了秘书,也懒得解释,抱着穆妍就冲到了电梯口。
快点快点,看着那上窜的数字,他的呼吸也乱了频率。
蜷缩在莫泽丰的怀里,穆妍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
她到底是怎么了?
肚子好痛。
是急性阑尾炎吗?
“不要怕,我们马上去医院。”将穆妍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
莫泽丰的车开得飞快,将视野范围内所有的车都甩在了后面。
到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给穆妍做检查。
躺在那里,穆妍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薄而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汹涌,疼痛似乎减弱了几分,而她的裤子,一大片却已经染红。
揉揉肚子,又一股热流涌出,立刻明白了过来,虚弱的对医生说:“我好像是那个来了?”
“嗯。”医生点点头,继续做着检查。
而她腹痛的结果竟然是短期内多次服用紧急避孕药,导致的内分泌紊乱,引起的经期急性腹痛。
从医院出来,腹痛已经没有那么厉害,穆妍坚持要自己走,不想牛仔裤上的血弄脏了他昂贵的衣罚——
“你真的吃避孕药了?”回味着医生的话,不敢相信她这几天都有服用紧急避孕药,那种药对身体有伤害,她应该也是清楚的,却还是要吃,就那么不想给他生孩子吗?
“嗯,吃了。”如果今天晚上不出这事,回去她还是会吃,哪怕紧急避孕药会伤害身体,也要吃,嘶想受到更大的伤害,比如说,人工流产。
“为什么要吃?”他心心念念的要她给他生孩子,她却用这种方式来拒绝,看着她,胸口闷得痛。
吃避孕药当然是为了避孕,难道还为了减肥吗?
他生气了,她能感觉到。
没有勇气摸老虎屁股,默不作声,答案他自己也知道,何必还问她。
“不想给我生孩子?”声音柔了几分,带出几许心痛,他那么爱她,她也爱着他,孕育一个孩子天经地义,他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当真是豆腐渣脑袋吗,做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如果她觉得自己还年轻,想多玩儿两年,不想那么早生孩子,可以明给他说,他可以带套,而她倒好,明着答应要给他生孩子,背地里却吃紧急避孕药,若不是今天的事,他还被蒙在鼓里,真一她气死了。
“暂时……不想……”她也很迷惑,很纠结,很矛盾。
众多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脑子真的好乱。
嘶知道自己是否该离开,更不知道她该怎么做。
他似乎是真的爱着她,而她也很爱很爱他,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心中仍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她的心也是乱的,还没理出一个头绪。
在确定以前,嘶想要孩子。
虽然她很想为他生一个孩子,哪怕不能做他的妻子,养着他的孩子,看着酷似他的小脸蛋儿,回味与他的快乐时光,也是非常开心的事。
可是,她是个怯懦的人,没有那个勇气,更不想他因为孩子而娶她,本来已经够乱了,不能再怀个孩子来乱上添乱。
孩子,会有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定定的看着她静静的侧脸,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唉……
嘶想就算了。
他也不会强迫她。
揽着她的肩,紧了紧。
“没关系,等你以后想生的时候再生吧,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声音很柔很轻,像跳跃的音符,波动的情绪已经回归到了最温柔的层面,忍不住,还是责怪了一句:“以后不许再吃药了,对身体不好,笨蛋。”
“嗯,我不会再吃了。”她抬眼看他,说:“你还生气吗?”
“生气,当然生气。”板起脸,触到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又软了下来:“再生气又能怎么样,谁叫你就是生来气我的,为了不被你活活气死,我决定不生气。”
生气又有什么用,还能把她打一顿?
舍不得下手啊!
“嘻嘻,你生气的时候好吓人哟。”她的脸上这才浮现了笑容,当他阴沉着脸的时候,她就好害怕,虽然知道他不会把她怎么样,可就是怕他。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笑着摇头,也不想想他也被气的半死。
宠溺的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那个冷静自持的莫泽丰已经远去了,在她的面前,他的喜怒哀乐无所遁形。
“什么都往我身上怪啊?”摸没他刮过的鼻尖,不满的嚷嚷:“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不好,大坏蛋,大色狼!”
“在你的身上,我深刻的体会到一句话……”话说了半句,停了,戏谑的看着她。
“什么话?”傻愣愣的问。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还想再坏一点儿,欺负她,就很有乐趣,不过在享受乐趣的同时,也会被她气得半死不活。
“谁爱你了?我才不爱你。”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话。
穆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他这样的大坏蛋,也许因为她有被虐的倾向吧,对温柔体贴的薛靖锡就没有心悸的感觉,反而沉迷于他的强取豪夺,呼……她完蛋了,被他吃得死死的,却还乐在其中。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这该死的爱情,让人变得莫名其妙,连好坏也分不清了,只能凭着感觉走。
钻进莫泽丰的车,拿了很多报纸垫在臀部下,不想弄脏车座,湿漉漉的裤子,坐着很不舒服,恨不得马上回去换了,好难受。
看穆妍坐在那里扭来扭去的,莫泽丰笑了:“别扭,规规矩矩的坐好,快到家了。”
“坐着不舒罚”她也不想扭,可是没办法啊!
“谁让你偷偷吃避孕药,活该!”
“以后不吃,真的不吃了。”说不定也没机会吃了,如果真的要走,也就在这几天了。
“嗯。”看到路边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莫泽丰一踩刹车,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不一会儿就提了一袋子东西出来,上车往穆妍的身上一扔。
“买的什么?”打开身上的袋子,一翻,五包卫生巾,日用夜用都有,竟然是她常用的牌子,还有几盒套子,数一数,也是五盒,同一个牌子,不同的类型,晕,买那么多干什么?
“以后我会带套子。”虽然很不情愿,为了她着想,也只能难为自己了。
“嗯。”低着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混杂在了一起,很怪的感觉。
借着路灯的光线,将那几盒套子细细的看了看,有动感超薄,爽滑被润,还有热辣螺旋……
不解的问:“这些有什么区别吗?”
“什么?”莫泽丰侧脸扫了她一眼,看她手里正拿着套套,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都差不多,没什么区别。”
“那你为什么每种买一盒,买一种不行吗?”突然心里酸酸的,他对这,还挺在行嘛!
“习惯了。”轻飘飘的一句话脱口,这才嗅到了一股干醋的酸味儿,在车厢里弥拢
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干嘛说这些。
“原来是习惯了啊,你的习惯还真特别。”气死她了,不知道他和多少女人滚过床单,更不知道他那该死的东西在多少女人的下面进进出出,想想就恶心,真该扔到开水里去煮,消消毒。
强自镇定,问:“吃醋了?”
“是吃醋了,我真恨不得烧壶开水,把你全身的毛扒了,再扔水里煮,起码煮五分钟,才能消毒。”一使劲儿,就捏扁了手里的盒子。
“哈弓…”干笑了两声,这威胁好惊悚,她会不会趁他睡着了,烧开水烫他?打了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还笑得出来,知道错了没有?”她好气啊,怎么就爱上这么个贱男人,他那么多女人,她却只有他一个男人,太不公平了!
“早就知道错了,老婆大人,既往不咎,原谅我!”
“哼!不想原谅你。”头一偏,看着窗外的街景,她已经被醋给淹没了,心里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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