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抬起头,气喘吁吁地望入她有些惊恐的眸。
“女人,我想要你,你必须是我的。
“除了我,你不能有别的男人。
“给我……”
他的手灵巧地,极具技巧地滑入她的衣衫内……
让她顺从
“给我……”
他的手灵巧地,极具技巧地滑入她的衣衫内……
他的大手很快抓到她胸前的柔软,然后……狠狠地揉捏……
嗯,她的尺寸大小正好可以让他握紧。
不错,这种不大不小的感觉,他很喜欢……
“女人,你的尺寸,天生就是为了满足我的手感的。”
他靡丽地说着下流的话。
他呼出的气息,在她耳边,那么炽热。
令她浑身一颤。
这个男人是个魔鬼,他太会调情了。
太知道怎么勾引一个女人,挑逗一个女人,好让她在他身下顺从。
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往下移。
移到她的两腿之间……
端木雪伊觉得很羞耻。
她想夹紧双腿。
奈何她的腿,被他无情地分开。
还用两根腾条,分别绑在左右的两棵树上,她怎么收紧?
“喂喂喂,不要……”
她惊恐地眼大眼睛,因为她看见他脱下她的裤子……
还暴力的,脱了她的上衣……
把她的上衣撕得粉碎。
很快,她的上身便赤裸,露出胸前两颗饱满的诱人果实……
而她的下身,裤子也被褪到膝盖间……
她现在,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这副模样,赤身裸体地在男人跟前,她真的羞愧死了。
虽然司徙慕一早就看过她的裸、、、体。
不过那是在她遇到危险,落入大海之时,他把她救了。
而现在,他却是把她狠狠地欺负……
她端木雪伊,自诩可以制伏这个男子。
但是,如今却很难看地裁在他的手上。
你是我专属的女人
但是,如今却很难看地裁在他的手上。
看来,对待任何敌人,都大意不得呀……
不行……
再这么下去,很快会被他吃了的。
端木雪伊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冷静地想着主意……
啊,想到了。
不如……为了保住清白,虚与委蛇一下?
于是,在他脑袋俯在她胸前,啃咬着,并且非常陶醉的时候……
她大声说道:“停停停……我答应……答应跟你交往,行了吗?
“我答应你再也不跟别的男人暧昧……可以吗?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你,要跟我交往吗?”
司徙慕抬起魅惑的俊脸,望向她……
看到司徙慕的脸色不再狰狞,而是露出天使笑。
老实说端木雪伊真的以来他放过自己了。
真的以为他这么好对付。
但是眼色一转,司徙慕又阴森的说:
“女人,你当我这么好糊弄?
“你当我看不出来你是假装顺从的?嗯?
“行……既然你要与我交往,那么就拿出点交往的诚意来吧。”
“交往诚意?怎么拿?”
端木雪伊把眼睛睁大,还是第一次听到交往诚意这种东西。
“女人,你不会以为,男女之间只是说说就行了吧?”
司徙慕邪恶地看向她……
“哼,你说这些话,麻痹我,无非是不想我碰你,不想让我爽。
“但是我就要爽。
“我不能没有女人。
“在这个岛上,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专属的女人。
“等我玩厌了你,就把你丢在岛上,自生自灭……”
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不能没有女人。
“在这个岛上,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专属的女人。
“等我玩厌了你,就把你丢在岛上,自生自灭……”
“你太可恶了。”
端木雪伊终于忍无可忍。
她本来想委曲求全的。
可是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
“我可恶?我还没有强你呢,就说我可恶。如果,我强了你呢?”
他探入她的内裤,邪恶地摸向她的两腿之间……
并且伸出一根手指,尝试进入……
却发觉她的那里相当紧。
难以进入。
不过没有关系,他有的是耐性与时间。
他逗弄着她那里。
直到它湿润了……容许他的手指进入……
“呵呵,你的身体有反应了呢。”
他非常高兴。
女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奇怪。
有时候明明她的意志不想这样,但是她的身体,却是背叛了她。
接纳了他。
“啊,不要这样……”
端木雪伊讨厌他用手指来玩弄自己。
还从来没有男人胆敢对她这样。
她提肛,想要夹紧,迫他的手指出去。
把发觉自己,把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住……
让他进得更深……
“女人,看来你口不对心,很想要满足哦。”
司徙慕让端木雪伊在地上躺好……
然后他的身体,覆盖上她……
他高大的身体就这么压了下来,压在她的娇小上。
她真的承受不住,粗喘气……
“司徙慕,你要怎样才放过我?”
“除非,你让我爽。”
我还怕你咬我呢
“司徙慕,你要怎样才放过我?”
“除非,你让我爽。”
“对……你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男人爽吗?其实男人最喜欢的不是女人下面的嘴……而是……上面的嘴。”
“上面?”
端木雪伊眠了眠自己的唇……
“你不懂?”
看见她一副无辜的表情,司徙慕就想狠狠蹂躏她。
“我……”
端木雪伊的确不是很懂。
但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她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却不确定。
“你不想用你的下面让我爽,那……用你的上面给我解决吧?”
司徙慕邪恶地道。
“我……不要。”
端木雪伊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个臭男人……
居然……居然让她用嘴来……
啊,她想象不下去了。
“我还怕你咬我呢。那不用上面,用下面的?”
司徙慕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入她的那里……
“嗯哼……”
端木雪伊羞愧地发觉,自己居然会本能的呻吟。
难道自己的本性,居然这么淫荡吗?
她无法接受……
“嗯……叫得很好听,再叫一下。”
司徙慕调戏着她。
他发觉,自己居然喜欢听她的呻吟声。
虽然她的呻吟,这么低。
还有点点压抑与不自然。
可是这个女人的声线,就是天籁。
如果让她无法抑止地呻吟呢?
将会是怎样的听觉享受?
而且与强要一个女人相比,让她在他身下软化成一滩泥。
那里早已撑起小帐蓬
如果让她无法抑止地呻吟呢?
将会是怎样的听觉享受?
而且与强要一个女人相比,'。 '让她在他身下软化成一滩泥。
求着他满足她,不是更有挑战性吗?
况且他司徙慕从来没有对女人用强。
真要对她用强,似乎不是他的风格。
也玷污了他在情场上的战绩。
“我不叫……”
端木雪伊咬着自己的牙齿。
防止自己发出羞愧的声音。
“呵呵,不叫吗?”
司徙慕的手指加深……
并且微微曲起,在她温热的里面,有技巧地捣弄着。
“嗯呀……”
端木雪伊觉得自己躁热难耐……
她的身体扭曲着,不知是想拒绝他,还是想要……
啊啊……
身体太难受了。
象是着了火。
又象是被什么东西啃咬。
还有一阵阵的快感与空虚。
这种陌生的,又有着引诱的感觉,令她难以忍受呀。
这个臭男人!
怎么能这么玩//弄她呢。
“司徙慕,啊……停……啊……停……”
端木雪伊脸色绯红。
她咬着唇,情难自禁地低吟出来。
哎,她想咬舌自尽了。
嘴巴里这些令人浮想联翩,血脉奋涨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喂,考虑清楚了吗?
“是要用你上面满足我?还是下面?
“我可等不及了……”
司徙慕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那里早已撑起小帐蓬。
他肿胀到疼痛了……
“滚滚滚……给我滚。”
端木雪伊脾气火大地叫嚷起来。
讨厌他的挑逗……
他肿胀到疼痛了……
“滚滚滚……给我滚。”
端木雪伊脾气火大地叫嚷起来。
她讨厌,讨厌这样被他操弄。
也讨厌他的挑逗……
他怎么能令她这样……令她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
原来她体内,潜伏着可怕的、恭迎男人的欲望之火。
“哈哈哈……看来还是用你的下面比较保险一点。我怕你咬我。”
说罢司徙慕就脱下自己的裤子……
掏出自己的那个东西。
好大……
咋一看,端木雪伊以为自己都要长针眼。
她极不自然地移开眼睛,甚至把眼睛闭上……
如今的情形,她挣扎不了,看来要被他欺负了。
“海真……我来了……”
司徙慕抚抚她美丽的脸孔,身体再次盖上她……
他的下面,抵着她的敏感……
“你你你……不要……碰我,我有艾滋病的……”
端木雪伊害怕得大叫。
“艾滋病,你以为我会信?”
司徙慕以为,这是她的托词。
她不想他碰她,所以这么说……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告诉你了,以后你得了病,不要怨我。”
“你看起来……还是处女呢……怎么会有艾滋病?”
她那里好紧……
他刚才用手指进入的时候,几乎进不入。
他断定……她是处女。
“谁说……处女就不会得艾滋病的?我的病,是天生带来的。”
“天生带来?”
“我父亲……有艾滋病,不小心血液传染给我……”
哎,为了她的清白着想,她得污蔑一下父亲大人了……
父亲,你就原谅雪伊吧。
“你父亲?公孙南?”
公孙海真的父亲,公孙南的确是一个花花公子……
犹猭着不去碰她
“你父亲?公孙南?”
公孙海真的父亲,公孙南的确是一个花花公子……
在他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在情场打滚。
听说他的情妇可以排满整个足球场。
不过也没有流言说他有艾滋呀。
可是艾滋病这么私密的事,谁也不会说出来……
就算有什么流言传出来,象公孙家这种世家,也会严格封锁消息。
但是等等……
有什么不对劲。
司徙慕蓦然想起什么,孤疑地望向端木雪伊。
他说道:“公孙海真,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那怎么……”
能想起她自己得了艾滋病?
哼哼,这很明显,就是她危急时刻想出来的借口嘛。
司徙慕更确定了……她没有艾滋病。
“呃……”
而看到司徙慕显露出来的坏笑,端木雪伊心里叫着坏了。
对付司徙慕,她太大意了。
“怎么,没有借口了吗?”
司徙慕看向端木雪伊,倒想听听她的绞辩……
“……”
端木雪伊仍瞪着大眼。
心想着怎么应付这该死的、可是又聪慧的司徙慕呢……
是呀,她现在正在装失忆的。
刚才,为了不让种马司徙慕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自己有艾滋病。
记起自己有病,这不是代表,自己恢复记忆了吗?
但是,她绝不能恢复记忆的。
一旦记忆恢复,以后怎么冒充公孙海真呢?
但是也不能让司徙慕认为,她有艾滋病是假的。
他刚刚才有点相信她,犹猭着不去碰她。
自寻死路
但是也不能让司徙慕认为,她有艾滋病是假的。
他刚刚才有点相信她,犹猭着不去碰她。
如果被他拆穿了她是撒谎的。
那不是自寻死路?
一定会被他沾污的。
于是,她想了片刻,道:
“呃,那个,我……刚刚被你救起来的时候,的确是脑中一片空白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的。
“但是这两天……我的脑子里总有一些零碎的记忆闪过……
“其中,我记起了小时候……我跌跤了……膝盖流了血……
“而父亲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而受了伤。
“那时候他心急地跑来扶起我,我们的伤口碰在一起。
“血液不小心混在一块儿了。
“然后父母,她看见了……非常心急,冲过来……狠狠地甩了父亲一巴掌,说他有病,让他离我远点……
“这个记非常深刻,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有艾滋病,是真的。
“也许因为艾滋病对我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所以我失记了,仍然第一时间想起。
“事实就是如此,信不信由你。”
端木雪伊说这些,说得挺逼真的,还隐隐有种忧伤的感觉。
她但愿司徙慕也能相信她的话……
“你只记得这些?你想不起来其他的事吗?”
司徙慕对她的话,非常怀疑。
有没有这么巧合呀,就记得她自己有艾滋病?
还是等他想碰她的时候,才大叫自己有艾滋病……
太巧合了,怎么看怎么象编出来的,阻止他碰她的借口而己。
他想吃她好久了
还是等他想碰她的时候,才大叫自己有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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