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永不止息。”
跟随他的指引,这是恨不得将彼此刻进骨骼血肉里,才能得到成全的一份亲密。
“宫葵,我爱你。”
萧乾坤将我从床上拖起来,分开我的腿,用很大的力道按住我的双肩,说话的同时不断亲吻着我的脸。
“阿坤……”我急促的呼吸,肉。体与灵魂都要装载不了他盛大的爱意,“我也爱你。”
阿坤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小哥,我也爱你。”
我们只是想……拥抱着彼此……
却为什么……连这样都不可以……
早已不仅仅是为了得到性,我们接二连三的结合只因为太需要彼此的气息,太需要对方的温度来缓解与宣泄分别所带来的压抑……
我的脑海里不断涌现那些过去和萧乾坤在一起的画面。
不断回想他的甜蜜与霸道。
他在
76、七十三、葬海花。下 。。。
伊斯坦布尔的黑夜里跪在我的面前。
他用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我圈在怀里。
他肌肉的线条和性感的纹身。
他的力量与热吻。
他急速的抽。动。
他的爱。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时常会沉默的看着我,偶尔即使不说话,也不想拿什么谎话搪塞我。
他在背后为我付出了很多,事实上这段感情,他守得比我艰难。
而我如今,会用生命里的所有力量,来坚守住与他之间的,这一场澎湃。
这尘世万千,我要你记住我,以最最刻骨铭心的方式……
小哥,你并不知道,你走的前夜,我做梦梦见你再次对我微笑,醒来才发现,那个微笑原来寓意着告别。
而你走的那天,我好像也忘了说,天冷了不要忘记加衣服。
要记得按时吃饭,再忙也不能饿肚子。
多危险的情况你都会冲锋陷阵,我知道你是英雄无敌。
但我只要你平安回来。
好像还有太多的话来不及说,太多的事没来得及做,我多想再拥抱一下你,我真的好沮丧。
明明是有自生能力的一个人,却只能默默送你离开,只能被无助的留在你身后,固守在原地。
这一次,我抬头看到日历上标着10月17日,我永远不会再忘记这个日期。
以前你每一回离开,我都可以继续过日子,那是因为至少我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也在这个天地间呼吸着、存在着,哪怕再也不能相见,我也心满意足。
而这一次,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我的生活是你牺牲自我,用生命与血液换来的。
我的未来中有没有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变故,我坚定不移的相信,你总会与我同在,你能再拥我入怀。
你不后悔,我也不后悔,在我们面前放着的只有一条路,我们所做的抉择也只有一个。
我终生不忘。
……
帝都的机场人来人往,喧嚣声伴随着王城的岁月沧桑与峥嵘繁华。
我穿着黑色的西装,里面则是一件带有蕾丝花边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个驼色的手提袋,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
刚要走出玻璃大门,身边的男子抓住我的手臂,语气里满是无奈,那双俊逸的眼睛里更添关切。
“宫葵,你真不把高跟鞋换下?”
我不以为然的撇手,“别太大惊小怪了……”
“宫小姐,你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果然要当老爸的男人都是啰嗦鬼!”我摇摇头。
叶景宸想对我生气,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怎么说我也是去参加颁奖典礼,不是我自夸,这么年轻就得了这个奖,绝对会是全国媒体瞩目的焦点好不好?不穿高跟鞋,难道穿拖鞋啊?”
76、七十三、葬海花。下 。。。
“你想怎么样都好。”叶景宸乖乖闭嘴,拖着我的行李箱往前走。
我偷笑一声,赶紧跟在他身后。
到了酒店放完行李,叶景宸亲自将我送到人民大会堂附近,因他还有别的急事,我便嘱咐他先走。
“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你再对我废话小心你儿子以后叫‘叶问’!”我威胁似得双手叉腰。
叶景宸揉揉我的头,“知道了,那你在这等莫曲尚他们,我先走,晚上再联络。”
“嗯。”我看着一脸幸福的叶景宸,也随他微笑开。
结果没等来莫曲尚,到是有一位小青年走过来与我搭讪。
“你好,你也是来参加会议的?”
“嗯,是啊,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我指指大会堂。
“你是记者……还是……”
“不,我是获奖人。”我说完,那青年笑起来,一脸好像我在故意与他调侃的样子。
我也不多话,心想他应该要走了才对,哪知对方却站在那里与我讲个不停。
直到莫曲尚黑着张脸出现在他身后。
“这位妹纸我追了十几年都没结果,你别想了。”
他一句话,还真把过来搭讪的陌生人给吓跑了。
我搭着曲曲的肩膀说,“怎么说我也是已婚妇女了,偶尔也让我享受下年轻时的感觉嘛。”
“做梦!”莫曲尚一脸护卫样,接着又对我自豪的说道,“葵葵,你真给我这个死党添面子,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尼玛的,我们国家的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还是HJT亲自颁奖啊!!!还有WJB,XJP都要出席会议的啊!!!你又要日出东方了!!!你扬名世界了!”
莫曲尚说到这时,天空开始飘落微小的雨末。
“是啊,我自己也没想到过,能有今天的成就。”
一眨眼的间隙,距离萧乾坤走的那一天,已经过了将近三年的日子。
我远目苍翠的树木,想起二年多前的那个清明节。
也同样是微雨燕双飞的时季,我独自坐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去给母亲他们扫墓。
天青色在等烟雨,而我在墓前年复一年的放下清雅的花束。
落雨稀冷,人事易分,正当我怀着心事烧纸钱,一声清响震到我的心间。
“宫葵。”
我转过头。
雨纷纷,叶景宸在雨幕里对我展开笑颜。
“……你怎么会来?”怪不得早上会打手机给我,还问我在哪里。
“貌似你想看到的不是我。”佯装失望的叹气。
“不是你还能是谁?”叶老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每年祭拜你妈妈是我的习惯。”
留意到我没有撑伞,叶景宸拿着一把黑色的大伞走过来。
“竟然一个人偷偷就跑来了。”
我急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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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说,“你工作这么忙,我实在不好意思要你抽空。”
“借口不成立。”叶景宸一本正经的挑刺。
我打量着他两袖清风的姿态,这会儿倒也觉得奇怪起来。
“你这人……竟然好意思两手空空就来啦?”
叶景宸被我一说,莞尔笑道,“东西还在车里,你拿着伞,我去取。”
他将黑伞往我手里一塞,转身奔入雨幕中。
潮湿的空气蔓延,以前这样的日子,我好喜欢赖床,一整天和某个人宅在家里,虽然没有多姿多彩的活动,但却是最开心的。
我呆呆的望着墓碑,思念天涯彼方的那个他。
“宫葵。”
“……”
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往事里,没有搭理叶景宸的喊声。
“宫葵。”
“……”
算一算,也已经5个月过去了,但是他的归期是何期呢?
“宫葵。”
“……”
我说,也没必要非等我回答你吧?
“宫……”
“我靠,宫你个头啊,叶景宸,拿了东西快过来!”我无语的回头吐槽。
侧过身,音质的余韵隐埋在风中。
穿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子遗世独立,站在漫天雨丝的雪白色光中,眼神温柔不复往昔的孤傲。
淅淅沥沥的雨打乱我的五脏六腑。
仿佛每一次再见到他,他都能变得更加出色、更加坚毅成熟。
萧乾坤。
就让永恒时间……刻下你的模样。
“小哥……你……你回来了?……才三月末……”我看着那个几乎都像不真实存在的人,说出第一句最愚蠢的话。
萧乾坤用略显冰凉的骨节碰到我的脸,虽然不是温暖的触感,但他真的回来了!
“那,效率还挺高?”他腾出手将我拥入怀中。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叶老师一起来的?我……没得神经病吧?”
萧乾坤摇摇头,低身吻在我的嘴上,我覆住他的手背,眼泪顺着脸颊掉下。
隔了好一会,被冻土深埋了许久的炽热,再度回到我的体内,我呜咽的哭,阿坤又开始替我抹眼泪。
叶景宸走到我俩身边,给我递过纸巾。
“他今早回的清风小区,本想给你惊喜,见你不在就打电话给我了。”
“你们联合起来玩我!”我又有了精神,叽叽喳喳的冲他们吼。
叶景宸一脸坏笑。
我不满的捶萧乾坤的胸,“明明知道我整天都担心死你,你还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还不给我报平安!”
“也才完成任务。”萧乾坤状似无辜的皱眉头,“本来要去香港,等不及就先来找你。”
叶景宸反替阿坤说起好话,“他几乎好几天都没真正睡过一觉了,估计就在飞机上休息过一会吧?”
我低头想想,不放心的又问,“那……你算
76、七十三、葬海花。下 。。。
是……”
“拜占庭已被瓦解,余党虽在,但成不了大气候。”他看着我的眼睛,语声冷冷的继续说,“龙耀死了,龙昊极下落不明。”
是吗……那一切的尘埃都落定了?
故事终有句点,王朝也被推翻……
“七弟后生可畏。”小哥的口吻里带着表扬自家人的骄傲感。
只不过,我不知道阿坤会不会觉得有一些失落,毕竟……他算彻底与“龙坤崘”这个名字、这个身份告别了吧。
“Darling。”萧乾坤将我神思抽回。
“怎么了?”我问他,“对了,你不是很累了吗?我们赶紧先……”
“宫葵。”小哥再一次打断我的啰嗦。
“什……”
“结婚吧。”他说。
“………………”
我竟然听到阿坤小哥的——第三次求婚。
小哥,你还是守住了你我之间的承诺,你不忘,归来。
……
这日入夜,萧乾坤补眠醒来,决定明天再去汇报工作。
我在大橱里翻出这几个月为他累积买下的新衣服,反正萧阿坤就是个衣架子,什么样的衣服他穿着都好看。
我走到书房将T恤递给他,他拿出一个文件袋与我互换。
萧面瘫动作利落的脱去上衣,我一边拆袋子一边偷瞄他身上有没有新的伤。
“这些是什么东西?”很像合同什么的,有的还是用外文拟定的。
啊喂,不会是婚前协议吧?
萧乾坤穿好新衣服,坐到椅子上,两手放在膝盖,微向前倾身看我。
文件袋里放着存折、房产证、信用卡、股份……
“交底。”他很镇定的答。
“……”我好笑的随手翻着,小哥真是的……这样好像老公上交私房钱给老婆……
等等——!
“什么什么?!这是你的存款数字啊?!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还有……这什么……摩纳哥你也有房子?!哪来的?!”
阿坤小哥接着淡定道,“处理‘拜占庭’资产时,屠苏做了点手脚,当做新婚礼物送我们。”
他拍一下自己的腿,我皱着眉头往上一坐。
“要保密。”某人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一下闹了个番茄脸,小哥抱着我,将脸埋在我的脖颈处。
“小哥~去卧室?”老实说我做好一夜N次的准备了。
“不行……我等不了。”哪知萧面瘫比我想的还要行……
“地板吧。”他说。
于是,我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的躺在地上,抓着他的背说,“我好像也有点……等不了,你别……你直接正题……吧……”
萧乾坤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落下的黑发挡住他充满笑意的眼睛。
“汪汪汪~~~~”一只才断奶的小阿拉斯加犬冲入房中。
矮油,忘了说,小X在
76、七十三、葬海花。下 。。。
叶老师妈妈的照顾下茁壮成长,现在已经成亲了,这只小小X是它儿子来着~~
最后,我与阿坤商定的结果是,并不举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婚礼,而是找到一处X市的豪华酒店,那里有非常欧式的园林和庭院。
我们在户外放着几张白色桌子,请来几位乐师弹吉他,至于宾客也只是琪琪一家、叶老师、黎叔、晋叔晋婶……
我也没穿婚纱,穿的是白色抹胸小纱裙,刚回国的艾瑞克看见,抓着我的手来上一个礼貌的吻,立刻变出一束向日葵给我捧着。
“Honey,离婚了记得来找我,我们心照不宣~”
我听后幸福的笑,与他大大的拥抱。
黎叔在这次行动中伤了腿,尽管行动不便,还是从香港坐着轮椅赶过来。
我很感动的扑在他身上,真正将他当做我和阿坤的爸爸。
“以后危险的任务我不参与。”小哥对黎叔使一个眼色,对方知道他指的是七弟屠苏。
“他?还不到火候。”黎叔摆摆头,“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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