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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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劫-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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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敢看他,又不忍心推开他,一时间空气都好象凝结了。李琮心能感觉到柳言握着自己的手在颤抖,却那样紧,似乎让她根本无力挣动。半晌,他合身拥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

    李琮心只觉脑中轰的一下,象是浑身都在瞬间被点燃了。

    天鸢是女尊世界,女人的身体,不同于她的前世,这里的女人的生理更具有攻击性。李琮心早就发现了她现在这具身体与前世的不同,会很容易被异性的挑逗起姓欲,而且**非常强烈。

    天鸢的女子,十五岁就开始娶夫纳侍,身边有四五个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象她这样,长期过着禁欲生活的女人,是很少见的。她为了应酬也到过青楼倌馆,在那些小倌有意的近身服侍下,有好几次把持不住,差点**。每每与小厮们近身之时,下面流出的密液,将亵裤都能浸个湿透。

    为此她曾经觉得羞耻不已,以为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太过放荡之故,因此也有意翻阅过一些杂门野书,才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因为这个世界的男子那处非常娇嫩,容易破损,所以女子在动情时,会事先分泌大量的密液,以缓解男子的苦处。是以在天鸢女子初夜都不会感到疼痛不适,反而是男子,尤其是初经人事时,会感觉到轻重不一的痛感。

    此时李琮心又感觉到自己身下湿答答的,湿了一片,而戳在她小腹上硬物,让她不能再有丝毫怀疑,柳言竟然在向她求欢。

 第六十一章

    李琮心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所有的感官似乎全都集中到了舌尖那温热颤抖的触感上,怀中人的身体在颤抖;她却忽然想起来还被关在外面的慕晨轩。

    还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唤醒;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感官;但是她毕竟是受了二十几年现代教育的人,从思想上根深蒂固的无法接受一妻多夫的思想;无法在没有确定自己感情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李琮心推开了柳言。

    “殿下是嫌弃我老了吗,是觉得我行为轻浮,惹人厌弃吗,”

    柳言狭长的眼睛里含着水汽,满是自伤;令李琮心不忍再看他受伤的眼神;微微的偏过了头。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柳言解释她现在的心情,她知道她对柳言的感觉,和对慕晨轩的不一样,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刚才从内心到身体她都不排斥和他亲密的举动,非但如此,她是真的动心了。

    她对他真的只是亲人的感觉吗?也许从很早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心意,只不过不愿意面对罢了。

    她太贪恋那份浓浓的亲情,以至于现在也分不清她对他爱,到底有没有爱情的成分。

    也许不算是爱情吧,以她对爱情的理解,她无法相信自己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她从来都相信真正的爱情是唯一的、排他的。

    但是她更清楚的知道她依赖他,生活中不能没有他,她已经习惯了他永远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守候她,那份家的意义,竟然是不输于她对慕晨轩的那份狂热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她就这样接受他,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他是这样的优秀美好,如果不能回报他唯一的爱,她怎么对得起他的这份深情。

    李琮心在矛盾挣扎中彷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象被冻结了,过了良久,李琮心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纷乱的思绪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我只是不想对你不起。”

    李琮心这几句话说的很艰难,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劝慰柳言,该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

    半晌,对面无语,只听到微弱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李琮心疑惑间转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只见柳言已经褪去上衣,眼前的身体皮肤白皙柔细,却因为长年练武,有着优美结实的线条,美的动人心魄。

    李琮心无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整个人都呆住了。而她瞬间的怔愣却叫眼前的男人苍白了脸色。

    李琮心还不明白是怎样的感情,让柳言做出了这样大胆的举动,但是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这有多么不容易,他要向她献出的是他坚守了十二年的清白。

    其实李琮心知道在天鸢,男子丧偶后,虽不允许另嫁他人,但是被本家女子收房却是常事,所以在这里,将姑父、姨夫、姐夫等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男子收房,并不被认为是有违伦常的,相反,为兴旺人丁,加强国力,朝廷还明文鼓励这样的事情,因此天鸢男子真正能独守空房,为前妻守节的男人是很少的。

    看着眼前男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睛里逐渐聚集起来的晶莹,李琮心捡起他地上的长衫,将他颤抖j□j的身子裹住,一把抱了起来。

    此时,她什么都不愿意再想,爱或者不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他再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孤寂和清冷。

    虽然李琮心知道自己已经坚定了的决心,但是在抱着柳言,没上床前,李琮心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毕竟在她心里,先是把他当做长辈对待的,对于她来说,他是亲人,是师长,所以她敬重他,真要对他做那种事情,她内心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惧意。

    可是真等到了床上,剥去柳言最后的遮羞之物,看着他赤/呈的优美身体,以一种极其顺服的姿态,大开着,任她予与予求的时候,那种刺激完全夺去了李琮心最后一丝理智和所有的私心杂念。

    看着从前那张温润却不失威严的脸孔,在自己面前泛出桃粉之色,羞涩、兴奋,却强自隐忍,因为她的拨弄,j□j出声,而咬唇皱眉,难忍屈辱的表情,让李琮心的兴奋指数不断攀升,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禁/忌的快/感。

    她没有脱自己衣服,也没有亲吻他,只是让他在自己的手下失控的j□j颤抖,他的神情让她着迷的转不开眼睛,在此之前,她还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隐藏着这么凶猛的兽/性本能。

    这本能让李琮心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他的两条白皙的长腿,无力的敞开着,李琮心跪坐在他两腿间,使得他每一次试图并拢双腿,遮掩私/处的企图都成为一种无谓的挣扎。

    他的神秘地带与前世男人的构造并无太大的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着玫瑰红一般的粉红颜色,细腻而娇嫩,如今在她的玩弄下,顶端不断的渗出汁液,真如含露的鲜花一般。

    李琮心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顶端轻轻的一舔,柳言在她手里象被电击一样,一阵痉挛,他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张开一直紧闭的,水汽雾霾的凤目,颤抖着说:

    “不要。。。”

    紧接着便被她张口含入打断,“啊”的叫出声来。

    “不要?”李琮心俯□去,贴着柳言的柔软的耳侧低语:“当真不要?”

    “你!”柳言咬牙看了她一眼,偏过头去。

    他倔强隐忍的神情,让李琮心心里痒痒的,有心再逗弄他几句,逼着他亲口对自己说想要,却见他卷曲的长睫毛下,竟溢出两行清泪来。李琮心只觉心中酸软,方一只手搂着柳言,一只手宽衣解带,扶着他的j□j坐了下去。

    之前这么久的前戏,她一直强自忍耐,下面早已水流成河,这一下便是一坐到底。

    柳言身子一僵,暮的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身子不断的颤抖。

    李琮心方省的自己太过心急,这里的男子身子娇弱,柳言又久未经人事,想着方才手里娇弱细腻的器官,如何经得起自己这么莽撞折腾。

    不敢再动,她就着姿势慢慢俯□子,亲住他紧抿的薄唇,小心的用舌尖轻轻摩挲,直到他微张了嘴,开始怯怯的回应,才缓慢温柔的动作起来。

    随着缓慢的起伏动作,李琮心感到身体深处象被羽毛刮骚一样,漾起层层快感的微波,很快汇聚成无法遏制的波澜,席卷全身,她的动作也在一次次快感的冲击中,逐渐失控,在他身上起伏着,以越来越凶猛的速度将他含入体内。

    在不经意间,她感觉他的纤长似乎触及到了她身体深处的某点上,那种快/感的刺激太过猛烈,因为太激烈,甚至会让人有被鞭子抽中一样的痛感,让她觉的浑身的皮肤都在颤抖。那一刹那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以无法控制的力度,迅速绞紧,将他紧紧的嵌入自己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时从她身体深处,方才被触动的那点,忽然伸出如花蕊一般的触手,深深探入他玉、柱顶端那隐、秘的入口。那平时原本狭小的入口,似乎也在尽力做着扩张,迎接着外来的不速之客。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径被强行进入,柳言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李琮心能明显感觉到他承受的痛苦,但是她根本无法停止自己的探入,在他紧窒温热的缝隙里摩擦所产生的快感,正象海浪一样,将她抛向快乐的顶峰。

    李琮心对性事并非一张白纸,前世她和男友婚前就同居了,两个人也有过如胶似漆,颠鸾倒凤的日子,所以对性事所产生的快感,她并不陌生。

    但是此时看着柳言在她身下,以一种被动的姿态,承受着她的给予,这种征服和侵/入的全新体验,所带给她的心理上的快感却是从未有过的,在这心理生理的双重冲击下,她的身体被迅速的推向极、乐的顶峰。

    她的触手也伴随着快感的韵律,以缓慢而坚定的速度,执著的前伸,在触底的瞬间,柳言忽然啊的低叫出声。

    李琮心只觉的身下忽的一股热流袭来,她的身体也在同时,似乎是呼应一般释放出汁液,在一阵电闪雷鸣般的空白过后,她发现自己汗水淋漓的趴伏在柳岩光洁的胸膛上。

    两个人此时都精疲力竭,以及其亲密的姿态,交颈拥在一起,直到李琮心感到下面是湿/液滑出,才撑起疲惫的身体。

    知道自己和柳言此时下面肯定都是一塌糊涂,她撩开床帐,想要点亮烛台,却被柳言轻轻握住了手腕,他的手很凉,还带着湿腻的汗意:

    “不要点灯。”柳言低声阻止着李琮心。

    李琮心回头,在昏暗的光线里,见柳言疲惫的凤目微张,平素总是镇定自若的人儿,目光中竟有几许慌乱,不由的爱怜的替他拂开粘在脸颊上的凌乱的发丝,笑道:

    “怕什么?明日我便奏明皇上,娶了你过门,将来我们总是在一起,还怕人看到不成。”

    被她在耳边戏谑调侃,柳言咬着唇偏过头去,却仍然用无力的手,固执的抓着她的手。

    李琮心知道他毕竟身份特殊,虽说将来必定是自己的人了,但是如今还没有过门,他难免会顾虑害羞,怕小厮们的闲言碎语。

    于是也不再坚持,重又将床帐放下,将床帐顶角挂着的四颗硕大的夜明珠的罩袋取下,床帐内立时亮了起来。

    忽然而至的光亮,让还光着身子的柳言微微蜷缩起了身体。

    看着一向沉稳大气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羞涩不安的样子,李琮心只觉心里似被融化了一样,甜甜糯糯的。她微笑着捉住他试图遮掩的手,按在身侧,见他下面安静趴伏在一片狼藉中器/官,顶端竟然渗出一缕血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疼的问道:“疼吗?怎么还会出血吗?”

    身子被她如此察看,柳言只觉得羞窘难耐,无措的答道:“我也不知道。”

    李琮心闻言一愣,随口道:“难道你从前。。。”

    话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妥,生咽了回去。

    两个人一时尴尬。李琮心拿了丝帕,就近从床头桌上,取了些温热的茶水,蘸湿了帕子,替他清理身子,只听柳言低声说道:“从前宛亭知道自己新婚后,便要重回战场,怕我在家中无人照应,洞房前,要我服了药,所以并没有。。。,我也因此没有为煜家留下子嗣。”

    李琮心明白柳言说的药指的是什么,天鸢男子荫茎裂口,高朝时会张开,由此才能含住女子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刺激花蕊探入受孕。使用闭精散一类的药物,会阻止裂口开合,使得高朝无法进入受孕阶段。

    慕晨轩被四皇女抢入王府后,就是服食了类似的药物,而且药性凶猛,所以虽然四皇女夜夜荒/淫,却不会留下子嗣。

    而因为慕晨轩中了春/药,她自己和慕晨轩唯一的那一次,与其说是交/欢,不如说是做他的解药,也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走到最后一步。所以让她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尊女人的男人,竟然不是他,她一直深爱,以为会厮守一生的男人。

    李琮心一时思绪翻飞,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却见柳言强撑起身穿衣,想到自己刚才的走神,暗暗自责不已。

    还没等她出声询问,柳言已经低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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