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疼上好几倍。
“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瞿妍冰抬头看着瞿天阳,“哥,这事就算了吧。”
并非她要为那些人求情,她只是不想让哥哥再因为自己劳心费神,这些年他为自己的已经很多很多了。
“你不说,是想让我自己去查?”瞿天阳一脸坚持。
安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
他的感受她懂。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瞿妍冰实话实说,“他们已经让蔲尧的人带走了。”
她又一次对哥哥妥协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说他也一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只是要费些时间而已。
瞿天阳蹙眉,“怎么又跟蔲尧扯上了关系?说清楚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今天看见有人抢劫,我看那老太太挺可怜的。。。。。。。”瞿妍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那两人有同伙,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贸然追上去的,所以哥,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你习武。”瞿天阳无奈的叹口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如果今天不是蔲尧,你很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们了,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在有第二次,这次先关一个星期禁闭,没经我允许不准出门。”
“我不要关禁闭,我要上班。〃瞿妍冰腾地站了起来,“我已经二十好几了,你不能总把当小孩子,再说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跟多管闲事不跟人打架,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瞿妍冰祈求的看着瞿天阳,对她来说瞿天阳即是哥哥也是父亲。
“这事没商量,这个星期你就给我好好反省反省。”瞿天阳态度坚决,“好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然儿你帮我看着她,黎医生晚点会过来重新帮她包扎。”
“嗯,你路上小心。”安然点点头,“我等你回来。”
瞿天阳的担心
“嗯,如果太晚你就先睡。屮垚巜”瞿天阳揉揉她的头发,“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眼睁睁地看着瞿天阳出门,瞿妍冰一脸菜色,一想到自己将半个月出不了门她就觉得前路茫茫,未来七天一片黑暗,她开始后悔自己这么快托盘而出,想着如果让哥哥自己去查,就算是最快也得要明天才有结果,兴许那时候哥哥就没这么生气了,没那么生气她也许就不用被关禁闭了。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瞿妍冰顿时觉得如果这两字特别矫情。
突然她灵光一闪,将目光看向安然,双手挽上她的胳膊笑得一脸献媚,“嫂子,你就行行好跟我哥说声让他别关我禁闭行不?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你哥自然得听他的。”安然淡淡一笑,不为所动。
“得了吧,全世界都知道我哥听你的,他就差没在脸上刻上妻奴两字了。”瞿妍冰振振有词,继续游说安然:“嫂子你就帮帮我呗,你看我们既是姑嫂又是朋友,所谓朋友有难你不可不帮,不是还有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嘛,插刀我就不需要了,你就开开金口帮我求求情,我哥他一定听你的。”
这是亲情牌打不通改打友情牌了?
安然哭笑不得铄。
“你哥他也是为了你好,关你禁闭也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养伤。安然反过来游说瞿妍冰,“一个星期而已,很快就过去了,不是还有我在家陪你呢嘛,就当是陪我做几天伴,再说你这副模样也不方便出门。”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看她脸。
“没关系,我有人皮面具,只要戴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嫂子你就帮帮我吧。“瞿妍冰开始各种撒娇卖萌。
“这事等你哥回来再做商定,现在还是先去把澡洗了,晚点黎医生就该到了。”安然继续不为所动。
“你们这对无良的父母。屮垚巜”瞿妍冰轻哼一声,松开安然胳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父母?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而后她便明白了,长兄如父长嫂如如母。
这么说来还真是。
只是他们真的无良么?其实安然也觉得这关禁闭实在是有点过了,不过她想瞿天阳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她多少也能够想到,就像他说的今天如果不是遇上蔲尧,瞿妍冰可能真的就回不来了。
想来他应该也是后怕的,不能打不能骂,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在看时瞿妍冰已上了楼,安然问她要不要帮忙,她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不用了,你们就让我自身自灭吧。”
瞧这话说得。
直到黎医生离开瞿天阳也没有回来,瞿妍冰又缠着安然聊了会天,当然免不了还是希望安然能够帮她说说好话,却终不能如愿。
不过安然答应可以把她的意愿说给瞿天阳听,具体成与不成还得看瞿天阳的意思。
她的意愿瞿天阳本就知道,因此提与不提区别不大,不过有得提总比没有的好。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我哥会那么爱你了。”瞿妍冰仰天长叹,“你跟他一样都是属油盐不进型的,所谓物以类聚说的就是你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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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家门瞿天阳就给蔲尧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方便与自己见一面,一来是想感谢他救了安然跟瞿妍冰,二来也想想白天那几个。
最终两人约在一家名为“尚庭”的高级会所,席间瞿天阳除了像蔲尧道谢以外,还承诺将来若蔲尧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他定义不容辞。屮垚巜
蔲尧只说让他不用放在心上,瞿妍冰也救过他,若不是她当日帮助自己,今日也不一定有他蔲尧。
他虽这么说,可他这份恩情瞿天阳心里却是记下了,安然与瞿妍冰是他的底线,也是他最重要之人,若有一天需要用整个WL来换,他也一定不会犹豫。
酒足饭饱后蔲尧让人将那几个人带了上来,起先瞿天阳还想了很多种教训这些这人的法子,可一看那几人的惨状,这想法也就没那么强烈了。
这些人里最惨的应属那名胖子老大,他这辈子注定是不能人道了,原本瞿天阳也是这样打算的,不过是让瞿妍冰抢了先。
还真像她说的她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至于其他人,浑身上下也受了不少伤,有的是被瞿妍冰自己揍的,而有的是后来让蔲尧的人给揍的,可既然来了他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因此打伤瞿妍冰脸以及砍伤她人皆被废了一只手,而胖子则被废了一只眼睛,其他同伙则视情况接受不同的惩罚。
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除了巡逻的保镖,佣人们全都睡了,大厅的灯依然亮着,刚踏进大厅瞿天阳就下意识的朝里面望去,安然正抱着抱枕卷缩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连他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看着睡得正香的人儿,大厅里开了暖气不是很冷,只是看着这特意等她回来的安然,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微微叹了口气,他倾过身伸手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刚动一下,原本沉睡着的人儿幽幽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习惯性的伸手去环住他的脖颈,压着头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跟只小猫咪似的。
“醒了?”抱着她走路的动作微微顿了下,他垂眸看了她一眼,俊脸上的神色如若窗外柔淡的月色,温柔似
水,“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等我么?这么冷的天睡在大厅里,要是感冒着了怎么办?”
这个季节虽不似冬日那般寒冷刺骨,可也不见得有多暖和,就算白天也只有十几二十度,大多数人都还需要穿着外套。
“不会。。。。。。”眨了眨眼,她稍稍让自己清醒了些,恍然想起自己方才竟然睡着了,安然有些懊恼,“明明说好要等你回来的,结果却连你进门都不知道。”
“傻瓜,以后不用刻意等我,困了就到床上去睡。”瞿天阳抱着她上楼。
许是刚刚睡过一觉,躺在床上的安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浴室的方向,直至水声停止,男人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神采奕奕。
肩宽,细腰,窄臀,完美的倒三角,肌肉结实,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典型的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
“怎么,看傻了?”瞿天阳走了过去,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她,“睡不着就起来帮我擦头发。”
说完就自顾自的坐在床边,一副大老爷们的等着她为自己服务。
不自恋会死么?
安然有种做坏事被人戳破的窘迫感,微微别开眼睛,一把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从床上爬了起来,动手开始帮他擦头发。
瞿天阳有个习惯那就是从来不用吹风机,以前每次洗完澡都是他自己用毛巾将头发擦干,可自从两人正式在一起后他就把这个任务光荣的交给了安然。
安然曾问过他为什么不用吹风机,说吹风机多块呀,几分钟就能把他吹干,而他只是一本正经的回了她三个字,“不喜欢。”
自那以后安然便开始了每日帮他擦头发的旅程,当然这些都是她自愿的。
“冰冰伤得严不严重?”瞿天阳问,想起这个妹妹他就一阵头疼,尤其是看过胖子那副惨状过后。
“不是特别严重可也不轻。”安然实话实说,手指在他发间穿梭着,“她让我跟你说说看看能不能解除她的禁闭。”
“你让她死了这份心。”瞿天阳态度坚决,转身握住安然的手,“有空你帮我多劝劝她,我也不指望她能像个淑女,可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不让人省心,我真怕她那天。。。。。。”后面的话他没有在下去。
无论是瞿妍冰还是安然,他不怕他们给他惹麻烦,因为在大的麻烦他都能帮他们解决,他只怕自己来不及保护他们。
安然明白,他是怕瞿妍冰有一天会发生意外,毕竟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
“好了,我会帮你劝劝她,你也别太担心。”安然抬手将他眉毛抚平,“我不喜欢看你蹙眉。”
蹙眉代表不悦与烦恼,她希望他每天都能过得开心,幸福。
这话触动了瞿天阳心底那根柔然的炫,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抱着她的感觉很满足,这样一辈子便是幸福。
“然儿,有你心疼真好。”
安然的心莫名一疼,她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对他太不关心了,所以他才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如此动容。
仔细想想还真是如此,这段感情一直都是他在付出,而她则是一直都在享受,享受他的怜惜,疼爱,温暖。。。。。。。。。
安然暗暗发誓,往后她定也要如此待他。
“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这不是她一时兴起,事实上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告诉他。
若不是出了瞿妍冰这事她应该还会在拖一段时间,亲情对他意义她比谁都清楚。
如果有个孩子他应该会开心的吧?
不好意思,龟速的又晚发了半个小时,卅也不说了,祝大家节日快乐。
情侣装
瞿天阳倏地松开手,低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神色激动,“老婆,你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想好了,要为我生孩子?瑚”
对于孩子他一直都选择顺其自然,那日她突然说不想现在要孩子,说真的他当时有些难过,失落,不过听了她的解释他也就释怀了。呸苽児
今日听她主动提起想要个孩子,他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不过他得承认他此刻的心情是激动的,幸福的,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完全爱上自己了呢?
“当然是真的,我是你老婆,不为你生难道还去为别人生呀?”安然抬手抚捧着他脸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凑到他耳边吐气如丝,“就算我想也得要你肯呀。”
“你想都别想。”瞿天阳倏将她扑到,自己也随之压了下来,清俊的脸落入她眼底,隐隐的带着笑意,“既然要生孩子,我们就从今晚开始吧,为夫一定努力让夫人你早日怀上孩子。”
说完便低头吻上她的唇,淡淡的酒香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灌进嘴里,鼻息间尽是他那沐浴过后的清香,与她是一样的,她不由得眯起眼,伸手换上他的脖颈,难得的温顺更让肆意掠夺的男人愈发难以自控。
“唔……”迷蒙中,安然稍稍抽回了一点思绪,把自己推到的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裙里,虽然温暖却还带着几分冷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马上就一点了,你确定你明天能起得来?”
她是说要生个孩子,可也没非得现在就生呀。
“没关系,我是老板,就算一天不去也没人敢说什么。”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吊带裙,真空的上身简直是方便他肆意乱来。
许是心情太好甚是激动,又或者是因为少了那层阻隔,瞿天阳做的格外的酣畅淋漓,一整晚都跟不知阉足似的,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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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