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何必要追出来?
不过想想觉得不太对,感觉像是在吃醋似得,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安然就打了个激灵。
她,怎么可能会吃醋?
别扭的安小姐
“医院”瞿天阳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问:“为什要跑?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他就觉得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想起要到餐厅吃早餐,要知道他们这几天都是在房里解决的,更让他意外的是,简凝竟然也在餐厅,不过心里倒是有些明白了,当两人先后离开餐厅时,他的明白变成了肯定,而他之所以不做任何表示,是因为他料定了安然不会吃亏。
没想到却弄成了这幅模样,没吃亏却也挂了彩。
他不清楚洗手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能让一向淡定的她动手打人,那么这件事一定不小,而这一切必定是因他而起。
一听要去医院安然就急,当即便出声反驳:“我不要去医院”这根本就是去丢人现眼,他是嫌她这张脸丢的还不够大莫?
有谁会因为一个耳光而跑去看医生,她觉得太是题大作了。
“难道你还想顶着这样一张脸到外面去溜达”瞿天阳示意她自己看后视镜,“这大过年的你也不怕回去吓着爸妈”
他这一声爸妈倒是叫得很顺溜。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一跳,镜子里面那张触目惊心的脸真的是自己的吗?确实有够可怖的。
NN的,这简凝也太狠了,她现在都觉得自己刚刚下手太轻了。
“她也不比你好多少,只是没见血而已”瞿天阳突然冒出一句。
他这么说是希望她心里能平衡些,而安然听着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
“怎么,你心疼了?”安然轻声哼了哼,嘴角的弧度有些嘲讽,“既然心疼那你去陪她呀,我想她一定会愿意跟你去医院的,指不定还能拍手大笑呢”
原本认定自己不会吃醋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说话的语气到底有多酸,不过这种现象倒是瞿天阳乐于见到的,虽然有些心疼她的委屈。
他自然不会蠢到去相信安简凝的话,她,绝不会是先动手的那个,她只有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才会伸出自己的利爪,那模样就像一只小狮子。
“嗯,是有些心疼”瞿天阳煞有介事的说,目不斜视的眼眸透着愉悦,“不过,看见你这张脸,我就心疼不起来了”
意思是说看着简凝那张脸他心疼得起来,看着她这张脸,他就心疼不起来了?
这是严重的歧视,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他老婆好吗?虽然只是挂名的,亏得他之前还口口声声的说想跟她在一起,说喜欢她之类的,果然,男人的话是靠不住的。
幸好自己当初没有答应他。
如果瞿天阳知道安然此刻的心里活动,他一定会殴死,这死丫头,又一次误解了他的意思。
车子果真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下车”瞿天阳撑着车门看着坐在里面的女人。
安然像是没听见似得,稳稳的坐着,一脸倔强的看着他,大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她今天已经够丢人了,她可不想把这份丢人延续到医院来。
真当她脸皮那么厚呢?
“下车”瞿天阳又说了一遍。
“不下,不下,就不下,都说了我不要去医院,要去你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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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得疼老婆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几秒,而后瞿天阳突然弯腰直接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大步朝医院走去。
安然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紧他的脖子,叫嚣:“瞿天阳,你放我下来,我会说了我不要去看医生,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任她拳打脚踢瞿天阳也不曾放她下来,一路抱着她走进了医院,引得过往的路人纷纷朝他们看了过来,到是安然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他怀里。
今天这脸她是丢定了。。。。。
给安然检查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你是他什么人”她一边帮安然消毒,一半问瞿天阳。
“我是他老公”瞿天阳回答,“她脸上的刮痕会不会留疤?”
“不会”医生哼了一声,鄙夷的看了眼瞿天阳,阴阳怪气的说了句:“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地痞**似得。
瞿天阳脸色变得有些看,整张脸阴沉沉的,不过却没有出声反驳,这跟他打的也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因他而起,保护她本就是他的责任,而她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欺负。
“姑娘,这日子要是真过不下去就不要勉强,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好男人的”医生语重心长的对安然说,看着她的眼神隐隐的透着心疼,末了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好看做你的事,废什么话!”瞿天阳忍无可忍的喝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极具震慑力,他这老婆的心都还没定呢,就有人要劝着离婚,真是岂有此理!
医生被他吓了一跳,握着棉签的手抖了抖,刚好压在安然破皮的地方,疼得安然吸了口气。
“你能不能轻点?”瞿天阳又吼了一声,心里对这位女医生是一万个不待见,前脚怂恿着他老婆离婚,后脚又把他老婆给弄疼了,你说,他能待见莫?
安然憋笑着白了他一眼,人家明明是被他吓到了好不好?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那么幼稚的一面,她觉得自己赚到了,连带着心情也好了许多。
医生愤愤的看了眼瞿天阳,那眼神却是越加的鄙视了,扔掉棉签,坐到办公桌前写药方去了,等瞿天阳拿了药回来的时候,听见那医生又在跟安然说什么好男人什么的,气得他拽着安然就往外走。
直到走出门外都还能听到那女人唉声叹气的声音,她说:“不懂得疼老婆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噗嗤”过道里安然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刚刚在里面真的憋的很难受。
……瞿天阳一脸黑线,数秒过拉着这个笑得正欢的女人,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安然的笑声突然停了下来,瞿天阳回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把头垂得低低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双唇紧紧的咬在一起,任他牵着默默的跟在后,那模样到真像个受气小媳妇。
来往的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两人身上,神色各异。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有些闷闷的疼,长臂一伸直接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安然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把自己的侧脸埋进他的胸前,任由着他把自己带出医院。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以至于她在往后的岁月里,每每想起这一幕,心里都是暖暖的。
回来了
两天后他们踏上了回S市的航班,安然脸上的红肿早已经消了,只是被刮破皮的地方还留着一些痕迹。
此时她的,长发很是自然的散落在脸上,正好遮住了刮痕的部分,想想这五天的哈尔滨之行,安然还真是有些郁闷,除了刚来那两天玩得很尽兴以外,后面这两天还真是一点也不痛快,不仅不痛快还很郁闷。
她想去的雪山没有去,她想去亚布力滑雪场滑雪也没有去,她想去的好多地方都没有去。那天从医院回来后瞿天阳硬是让她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也没有让她出门,当然她自己也有些兴致缺缺,顶着那样一张脸她还真没有出门的勇气,身为女子她还是很在乎的颜面的。
第二天她看着自己脸上的红肿基本上已经消失了,于是兴致勃勃的跑去跟瞿天阳说想去躺雪山,可是却被瞿天阳毫不留情的给否决了,原因是自然是为了她那张脸,因为那么的寒风太大,吹着会很疼。
“那我们去滑雪好不好?”她依旧是不死心,心想总要满足她一项不是,结果还是被他给否决了,理由依同上。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跟个易碎娃娃似的,最后她火了,她凭什么要听他的呀,她自己又不是没有脚。
可是他竟然学简子誉那套,把她的银行卡跟现都没收了。
这不是摆明着以强欺弱弱吗?
好在最后在她的极力反对下,终于走出了酒店,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看了东北虎以及松花江日落,好不容易来躺哈尔滨就这样在他的淫威下结束了,你说她能不郁闷吗。
这可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城市呀!
好在还有两天是尽兴的,总比一天都没有要好,除了乐观她别无它法。
但有一点她是很确定的,这个男人都是在为她好,只是太霸道了点,太小题大做了点。
“在想什么?”瞿天阳问,从上飞机她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时而蹙眉,时而咧嘴,时而阴郁,时而释怀,表情是变了又变。
“没有啊”安然摇了瑶头,明目张胆的睁眼说瞎话。
“哦”瞿天阳也不拆穿,只是说:“如果喜欢,我们一后还可以再来”
以后?这句话他前几天也说过,只是,真的还有以后吗?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瞿天阳说:“就算到时候离婚了,我们也还是朋友,我们一定还可以再来的”
他现在要把自己退居到朋友的位置上,他得让她弄明白友情跟爱情的区别,让她看清自己的心意,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用些手段。
“好啊”安然依旧是点点头,心里却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在徘徊,一圈一圈的绕得她有些心烦,最后索性不想了,闭上眼睛睡觉。
“哥,嫂子”瞿研冰远远的迎了过来,穿了件淡红色的长款大衣,依旧是笑脸如花的模样,远远看去,就像是这冬日里的一抹暖阳。
“嫂子,玩得开心吗?”瞿研冰这话是问的安然,可眼神却一个劲的往她哥身上瞟,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还行”安然给了个凌磨两可的回答,可不就是还行嘛,不算太糟糕,却也不算太美好。
今儿个可是她自己先起的头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街上的商铺老早就挂上了新年的红彩,从年画到对联再到红灯笼,喜气洋洋的火红色蔓延了整个城市。
暖气十足的私家车里,安然跟瞿研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五天的旅程,偶尔瞿天阳也会插两句嘴,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静静的听。
“嫂子,你脸上是怎么回事?”瞿研冰回过头来,透过后视镜正好撞见安然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看见她家嫂子的左脸上竟然有两条刮痕,初步估计有一厘米那么长。
“没事,就是不小心碰的”安然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并没有告诉瞿研冰简凝也去了哈尔冰,她们之前聊的也都些开心的事。
“是不是我哥欺负你了?”瞿研冰的表情变得严肃,嗔怪的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对安然说:“嫂子,如果我哥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当她是瞎的吗?那么明显的指甲刮痕,还骗她说是碰的,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可能是她哥欺负了安然了,要不然就是被别人给欺负了,可是他哥也不是死的呀,怎么可能让安然被人欺负。
。。。。。。瞿天阳一脸黑线,那老女人这样想他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妹妹也这样认为;他看起来很像那种家暴男吗,还是他脸上写着暴力两个字?
“老婆,你说我会欺负你吗,嗯?”瞿天阳伸手揽着她的肩,好让她与自己靠得近些,眉眼含笑的凝视着她,嘴角的弧度有些邪气。
。。。。。。这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样?
自从那日过后瞿天阳就真的退居到了朋友的位置,行为举止无半分逾越,除非有人在的时候才会表现得很亲昵,按照协议她也都会配合,只是在哈尔冰有人认识他们吗?
“这可说不准”这次安然偏就不配合,把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了下来,“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突然发神经呢”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并没逃过瞿天阳的眼睛,这丫头这是要跟他玩上了?
“放心吧宝贝”瞿天阳挪了挪了位置,直接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就算我真的发神经了,我也一定会记得你是我老婆,我要做个好男人”
反正现在有第三人在,亲密点也没有关系。
安然脑子里浮现那天在医院的情景,她记得那女医生最后一句话便是,“不懂得疼老婆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所以他这是。。。。。。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幼稚呢?”安然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的轻轻拍了两下,那模样真像是在对待一个孩子。
“怎么了,宝贝,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瞿天阳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放下来,今儿个可是她先起的头,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逗她玩,也是一件很有情趣的事。
前面的司机小梁听得一身狂汗,这,真的是他们家少爷吗?
“咳”瞿研冰咳了一声,“拜托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这前面还有两个大活人在呢”。她现在都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圪塔了,她一直觉得哥哥嫂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