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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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钟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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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白沐看着这个男人蹦蹦跳跳离开,二丈摸不到头脑问:“宝贝,你跟他说了什么呀?”
  “我说因为你是一个内敛的姑娘,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喜欢别人,所以你就拜托我,来帮你给你相中的人说喜欢他。然后那货就乐成那副模样了,秦姐,市场不错哦!”姜桓拍着秦白沐的肩说。
  秦白沐瞪着他吼道:“谁让你来捣乱的啊?那个男的头顶都贫瘠成那个样子了,我会看上他吗?”
  姜桓揉了揉被她河东狮吼摧残的耳朵说:“是王母娘娘让我来的,他让我看着你,让你这次一定要相亲成功。哎呀,秦姐,你听我说,你就假装跟他好一阵子,逗王母娘娘开心一下,然后再找个时机把他揣了,你又不损失什么。”
  一提到她家里那位王母娘娘,她就头疼。“你见过都四十岁了,还被自己亲爱的妈妈逼着到处相亲的人吗?”
  姜桓点了点头:“见过啊,这个人不就在我眼前吗?但我挺赞成外婆这样做的,你为爸为我为公司付出了太多了,我也很想看见你放下我爸找到另一个好的归属。”
  秦白沐搓着姜桓的脸蛋说:“可是能为你为你爸为公司付出,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啦!”
  “喂,疼啊!”姜桓打掉她的手说,“今天不是要去看爸的吗?”
  “是啊,走吧!”秦白沐踮起脚搂过他的脖子,用拳头抡他肚子,跟他像姐弟一样打打闹闹地走了出去。姜桓哀嚎着:“啊,继母虐待继子啦。”
  纯白的房间里,又空旷又安静,一个有着呼吸但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醒过来的瘦弱男人嘴上套着氧气罩沉睡在这个房间里,输液管里水滴的声音就像他生命流逝的声音。
  “胜凯啊,我和姜桓来看你啦!你想我们了吗?”秦白沐伏在窗前,握着床上这个沉睡男人的手,情深意重地说。这个男人就是姜桓的父亲,她的前夫姜胜凯。姜胜凯会成为她的前夫,其实并非她所自愿。姜胜凯十余年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秦白沐就打算余生就以他妻子的身份守护他,可是她的母亲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后面的人生就栽在这个活死人身上,便逼着她跟姜胜凯解除婚姻关系。她本来死活都不干的,直到她母亲给了她两个选择,和姜胜凯离婚,她就入股姜氏让姜氏顺利发展,不然她就守着那活死人,眼睁睁去看着姜氏破产。
  姜氏是姜胜凯的心血,也是姜桓的未来,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姜氏破产。左右思量之下,她答应母亲和姜胜凯解除婚姻关系,但在户口上仍然保留了与姜桓的母子关系,以姜氏继承人母亲的身份帮着姜胜凯打理姜氏。
  “我说老爹啊,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我们的秦大美女宁愿什么的都不要,都要守在你身边啊!”姜桓在一旁感叹道。
  “看看他儿子现在,就知道他爹当年是多么有魅力啦!”秦白沐勾住姜桓的脖子说。
  “我也知道我爸当年为什么会娶你了,你的嘴巴很会说话。”姜桓跟她打趣道。
  “去你的。”秦白沐一把推开姜桓,说,“去打盆热水来,给你爸擦身子。”
  “遵命。”
  姜桓和秦白沐一人拿一根热帕子给姜胜凯擦身子,秦白沐看了一眼姜桓,想说什么,却稍稍犹豫了下,但最后还是开口说了:“宝贝啊,我有一点点关于你亲妈的消息,你想听吗?”
  姜桓给父亲擦手臂的手顿了一下,没有给任何理由地拒绝道:“不想听。”
  “哦!”秦白沐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会肚子里,这孩子啊,一直都记恨着他妈为了钱而抛弃他。有人常问,她这个后妈怎么可以和她的继子相处得这么好,其实方法很简单,不提她亲妈就行。
  “对了,还有一件事。”秦白沐又说,“前段时间我去了那个你爸生前总是出钱资助的那个穷困单亲妈妈之家,听那里的人提起,因为坐你爸爸的车回老家而不幸跟你爸爸一起出车祸死亡的那家原来还有一个女儿,因为没有跟妈妈弟弟一起回老家而逃过了那场车祸。”
  “女儿!那这个女孩现在在哪里?”姜桓问道。
  “不知道,我在找人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如果能找带她,她过得好就不说了,如果她过得不好,我们就帮帮她。”
  姜桓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个可以有。”
  姜桓和秦白沐看完姜胜凯后,就坐上了车准备离开。秦白沐说:“先送你要去的地方吧!你要去哪里?”
  “XX精神病院。”听姜桓说这个地点,秦白沐愣了一下,慢慢反应过来说:“你应该是因为要给你写的小说取材才要去那个地方的吧!”
  “次要原因。”
  秦白沐又愣了一下:“主要原因呢?”
  “追一个女孩子。”
  “哦!”秦白沐给了一个很平淡的反应,他换女人就跟换衣服那档子的事她是知道的。
  “妈。”姜桓很严肃地叫了她一声,郑重其事跟她说,“我想跟这个女孩结婚。”
  “你是认真的吗?”秦白沐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想要收心了。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姜桓板着一张脸,极力想让秦白沐在自己脸上看出“认真”二字。
  “我的天啊!“秦白沐惊呼起来,捧着姜桓的脸说“宝贝,你终于成熟了。快告诉我,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安排我跟她见一面。你要跟她结婚,那我不是有孙子抱了吗,你说我的孙子会长什么样,长的会像是你,还是他妈妈,还有还有,我的孙子以后叫什么名字,读什么学校……”
  “秦姐,秦姐,打住,打住。”姜桓按住秦白沐的激动说,“我现在都没追到人家,你就想孙子了,你这脑回路未免也太穿越了吧!”
  “我是太想抱孙子了,我也想让我的孙子叫我王母娘娘呢。”秦白沐拍着手美滋滋地说,“算了,先把孙子放一边,你还是先跟我说说你和我未来儿媳妇之间的事吧!”秦白沐迫切地想听姜桓的故事,她的特助却打来电话打断她的兴致:“董事长,我来跟你报告下你接下来一周的行程。”
  “我说,小方,你这个人太扫兴了。”秦白沐怨怨道。
  “怎么了吗?董事长!”特助惶恐地回道。
  “没事,你报告吧!”
  方特助接着滔滔不绝说了一堆芝麻谷子的事,听得姜桓昏昏欲睡的,但他最后说的一件事,让姜桓立刻提起了精神。
  “董事长,我收到了王远里王老板的一个邀约,邀请你这周六到他家去参加他和他妻子金婚Party,但这周六你要飞香港去谈一个生意,这样的话,要我帮你推掉吗?”
  “嗯……”秦白沐想了想,“推掉吧,香港这个生意很重要的,王老板会谅解我的。”
  “等一下,别推掉。”姜桓赶忙说,“这个Party,我代你去参加。”姜桓正在忧愁地想着怎么接近这个王远里,在他那里找到能KO袁顺的证据,没想到他自己却找上门来,真是天都要灭他啊。
  “奇怪,你不是对这些商业聚会不感兴趣的吗?怎么今天主动地想去了?”秦白沐不解地问。
  姜桓不想告诉她实情,免得她担心,便说:“以后我也是要接管姜氏的,这些聚会我迟早要参加,现在先提前演练一下。”
  

  ☆、赖上钟情十四

  姜桓回到了精神病院,当他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向吕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像个招财猫一样脸上挂着着讨好的笑容跟他招手。
  “你可算出现了啊,怎么,想好了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在我面前了吗?”这家伙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私自把他的那些前女友们集聚起来建俱乐部。
  “你是怎么想的啊?”姜桓很是好奇他干这件事的动机。
  “我建立这个俱乐部最初的宗旨是,互相抚慰被你虐过的心灵,顺变撺掇她们来找你的碴。”向吕坚信坦白从宽,弱弱地跟姜桓如实招来,那个小受的样子,姜桓尽量忍住不立刻弄死他。
  “自己去跟你的主编大人说,让他把你从我身边换走。”姜桓朝他摆了摆手,让他赶快消失。
  “桓桓,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向吕伸着他兰花般的手指,可怜巴巴哀求姜桓。
  “将功赎罪。”姜桓想看看他又想扯什么把子,便给他一个机会,“说来听听。”
  “想听听阮钟情的八卦吗?”姜桓给了他一个竿,他就得瑟得眉毛不安份地上上下下地抖动着。
  “什么八卦?”
  “我听明明跟我说的,她和阮钟情之前认识。”
  姜桓一下想起昨晚上明明说的话,她说钟情抢走她爸爸,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啊!“说来听听,你也不必去把自己给炒了。”向吕便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
  “听明明说啊,阮钟情曾经是他爸爸冯凡出钱资助的一个孤儿,她爸爸也是个精神科医生,后来阮钟情考上他爸爸任教的医科大,她爸爸便成了她的导师,这两个人便搞起了师生恋,关键点你也听出来了,冯凡是有家庭的,阮钟情插足冯凡的家庭,冯凡便和他老婆离婚了。所以,明明不仅仅是因为阮钟情抢了你才那么讨厌阮钟情的。”
  “向吕。”姜桓冷冷地看向他,那冰冷的目光就像刀尖上泛的凛凛白光,渗着森森杀意。向吕被他那样看着背后冷汗直冒,搞不清楚到底说错了什么把他给得罪了。
  “向吕你给我听好了,这只是冯明明的片面之词,冯明明那张嘴我管不了,但你,我希望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听你讲这件事的人。”还是第一次,姜桓那么严肃认真给他讲话,那语气认真得就像在葬礼上司仪在发表悼词一样。
  “啊!”向吕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说,“不是啊,桓桓,我把这个告诉你,也是在提醒你阮钟情并不是你所看见的那么纯洁,她或许不值得你对她那么一往情深。”
  “就算冯明明说的是真的,钟情插足过她的家庭,但这也是过去了,不是吗?谁的过去又有多干净,我也一样,再遇见钟情之前,跟那么多女人厮混过,也不算什么好东西。”
  “我的个娘啊,阮钟情是不是把你给催眠了,不然你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这么死心塌地啊!“向吕觉得他简直是魔怔了。姜桓才懒得理他,手插着裤口袋走进了医院。
  向吕在他背后万分感慨:“以后千万别说我家桓桓花心,他只是钟情的不是你。”
  阮钟情去查完房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到洗手间里去洗了下脸,她撩开她的刘海,左额上那条伤口触目惊心地暴露出来,连她自己都会被这样的自己吓一跳。
  “阮阮。”洗手间外传来了姜桓那蹦蹦跳跳的声音,钟情赶快把自己的刘海打理好,走了出去,笑着看着他:“你回来啦,你一个人回来的吗?”
  姜桓这次出去可不是偷跑出去的,他可是想钟情请了假的。“啊,那个,不是,向吕陪我回来的。”
  “哦,你父亲还好吧?”阮钟情从抽屉里拿出一支体温表,帮他夹着腋下,“来,量□□温。”姜桓却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用整个手臂牢牢把她环住,下巴抵在她瘦弱的肩上。
  “姜桓,你是不是又想挨镇定剂了。”钟情推着他说,可是每次都这样,她越用力推他,他越抱得越紧。
  “想知道我书里是怎么写我们从王远里手里拿到使袁顺伏法的证据吗?想知道的话,就让我抱一会。”阮阮,如果我能比冯凡先遇见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他的伤害,姜桓心里默默地想着。
  钟情特想知道,便乖乖不动了。可是,不对啊,她怎么会信任一个神经病说的话呢!
  “这周六王远里要在他家里举办一个金婚Party,我们到时候混进去,也许我们能在他家里找到收拾袁顺的证据。”神经病的话本不该信任,可是这只神经病每次说的话都非常有可行性。
  “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钟情想了想,“但是我们要怎么混进去。”
  “我不是有钱有势吗,他会敞开他的大门让我们混进去。”
  周六那天,在去王远里家之前,姜桓带着钟情去了一家高级品牌服饰店。
  “不是要去王远里家吗?你带我来这干吗?”钟情不解地问。
  姜桓打了个响指说:“这个问题问的好。能去王远里金婚Party的人,肯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们自然要打扮下,至少我们不能寒碜得让他门口的保安给拦下吧!”
  “哦。”钟情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去选衣服吧!”
  姜桓把钟情拉到一家品牌店,店里漂亮的女服务员走上前来说:“先生,是给太太选衣服吗?”
  钟情被这女服务员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不不不,不是,我,我不是他,他太太。”
  “哦,不好意思。”服务员赶快为自己的口误道歉,“二位这么年轻,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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