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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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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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後。 

  屏风後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後,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 

  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 

  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後还有这麽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後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 

  小的甲字。 

  ***    ***    ***    ***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 

  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 

  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宫主 

  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麽?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 

  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麽?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的巨物 

  ,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龟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 

  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的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後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 

  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 

  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龟头。她拚命伸直脖子 

  ,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具实在过於长大,龟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 

  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 

  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於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肉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龟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龟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肉棒长近尺许,粗如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具 

  ,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粗大的龟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阴道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但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肉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乳尖 

  。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後,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後,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龟头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肉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气势凌人 

  ,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瘤 

  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 

  早已抵至阴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龟头挤得连连倒退,阴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阴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 

  过来,勾住阴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动,肉棒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 

  着体内一震,龟头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麽……操,就怎麽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 

  牙死死忍着。 

  肉棒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於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口气 

  ,忽然体内一热,肉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肉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麽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拚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於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 

  ,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 

  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 

  。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後,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 

  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 

  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 

  扰之後,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 

  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 

  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口气。相比於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於天府 

  。 

  到清化後,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 

  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 

  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 

  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崑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 

  、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 

  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 

  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 

  觉得有些异样,是怎麽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 

  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於 

  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麽不好的感觉,就像……就 

  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 

  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 

  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 

  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後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後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麽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    ***    ***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麽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 

  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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