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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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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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吗?让我想想,难不成是我告我诱/奸?也不对,我记得下药的人是你自个儿,你自个儿给自个儿吃的药,与我没干系。”

她盯着他嚣张的脸,冷冷的说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收据单上有你的亲笔签名,还有美果损失的报告,我可以告你诈骗,就算你请最好的律师也没用。”

他优雅的站起身走了过来,步履危险,像头负伤的兽,整个人却发笑不止:“诈骗?你怎么会告我诈骗呢?喻悠悠你脑子进水了吗?谁不知道我的身家,我用得着去诈骗你?你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不怕法庭不受理?”

喻悠悠难堪的咬起唇,的确,他如今的身家告他诈骗实在有点令人难以置信,可她相信法律,也相信律师,一定会给她一个公道。这根救命稻草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倔强的扬起脸,面对他的嘲笑:“席先生,你是个有地位的人,不如我与你来个协议,我可以不告你,从此我与你桥归桥,路归路!”

他站定在她面前,嘴角牵动了一下,轻启薄唇:“你想甩了我?”

喻悠悠想大笑,他是什么人,花花公子,这话从来只有女人对他说,他是不是讲反了?

他的声音有所停顿,挑起她的下颚:“……然后,你再跟他双宿双飞是不是?”

恨极了他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式,活像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妻子,可事实上他们什么也不是,喻悠悠推开他的手往旁边让了一步,冷漠的说:“请不要把我和你的事牵扯到别人身上,景宾他现在是英箩是丈夫,我懂这个分寸。”

“你懂分寸?要你不懂分寸刚才你出去的半天岂不是和他滚了床单,欢/爱了一场……”

“住口!”喻悠悠像被说中心事一般情绪激动起来,“席英彦,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恨我没关系,但你能不能不要再拿别人来说事?你这样胡搅蛮缠,到底要干什么?”

☆、Chapter196 整容风波(12)'VIP'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席英彦禁不住发笑,觉得嘴干,嘴苦,苦的要命,喝黄莲也不过如此吧。他都亲口说爱她了,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可是她宁可和一个负心汉费景宾在一起,也不愿搭理他,他连他妈的陈世美都不如。

每次一提到费景宾她整个人就从冰山变成火山,她的反应如此之大却是头一回,席英彦隐隐觉得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有可能确有其事,一想到她刚刚躺在费景宾的身下,这会儿却清高的像模像样,他就恨不得杀人,他再也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不是这对奸/夫/淫/妇死,就是他死!

疯子!喻悠悠转身拿了自己的包往门口走去,既然他不肯同意放手,那么他们只有法庭上见。

眼看办公室的门在几步远,陡然听到一声滴响,门锁发出咯哒的声音,心中暗惊,用力去拉,沉重的门纹丝不动,回身怒瞪他,“把门打开。陵”

席英彦仍站在原地,只不过手中多了一只小型遥控器,对着她笑,看上去那笑容充满魅惑,嗓音平静的像在聊天,“既然你要告我,我不拦着,不过在你走出去之前我有样东西给你看,看了之后你喜欢可以带走,因为我这里还有很多。”

喻悠悠揪紧了手中的包,忍不住又要颤抖,骤然想起了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他曾录下了视频,他想拿这个威胁她吗?无耻!他以视频想要胁就是做梦,他尽管散播出去,她豁出名声不要,也不会走进婚姻牢笼下半辈子在他的阴影下苟延残喘。

一份资料沉沉的甩到她手里,她没反应过来,差点没接住,他弯下腰,耳语般低笑:“慢慢欣赏,欣赏完了你再与我分享观后感,我很乐意倾听。”

他的眼神中不见阴沉,不见得意,反倒让她读出一种说不上来的落寞,自嘲一笑,她看错了吧,他既然这么笃定的拿出来,恐怕对她极为不利。

目光转到手中的资料,摆在上面的是一份保单,投保人是余添,被保险人是夏柳,这是一份意外险,下面几份也是意外险,不过不是同一家公司,投保人与被保险人也分别是继父和妈妈,而再下面是关于他们得到赔偿的金额,以及具体发生的保险理赔时间,看到这里喻悠悠很是心疼妈妈,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原来这两年出了这么多意外,等看到最后几张纸,她不由面如土色,冷汗直冒,全身汗毛直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名有姓,有时间有地点,有具体经过,还有同伙的名字,上面明明确确讲述着所有意外全是经过精心策划,人为发生的骗保行为。

不,不会的,继父人那么老实,妈妈那么善良,他们不会骗保,他们不会为了一点钱就弄虚作假,欺骗保费,他们不是那样的人狺!

喻悠悠整个人抖个不停,死死的瞪着在酒柜那里的身影,“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全是你伪造的,是你伪造的。”

席英彦停下倒酒的动作转过头来,扫了一眼惊惶失措的她一眼,继而一边品着杯中上好的葡萄酒,一边一脸可惜的看着她:“有理不在声高,你叫的再大声这些都不会变成假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全是证据,你继父和你妈妈骗保的证据。想必你应该了解,二三流演员一部戏能拿多少钱,你继父跑龙套又能拿多少钱,你自己算一算,他们哪来的钱开面馆,就凭前些年你妈妈开的小小报刊亭?”

喻悠悠的心跳的很快,她一面希望这些是席英彦伪造的,用来骗她的伎俩,一面又不禁开始寻找蛛丝马迹,记得在横店过年提到过妈妈腿是怎么受伤的,当时妈妈讲的含糊,倒是余晨很是内疚,直说妈妈不舍得花肇事者赔偿的钱,而是给他付了学费。若是仔细回想起来,妈妈的反应很奇怪,难道……

不敢再往下想,她不敢想象妈妈会做这样的事,小时候妈妈教育她要做诚实的孩子,有一次她偷偷拿了妈妈摆在抽屉里的三毛钱去买泡泡糖,回家后被妈妈罚跪一天,可是这样一个严厉教导她正直做人的妈妈为什么要诈骗保险公司的钱?从妈妈跟了继父之后日子过的虽然清苦,好在一家四口人开开心心,她一直以有这样的家庭而自豪,倘若在这些表面的温馨下掩盖着她看不到的肮脏,那么她曾经身上穿的,吃过的,用过的,是不是也是妈妈和继父联手骗保得来的?

想到这儿,喻悠悠心惊的脸色煞白,背上布满冷汗,妈妈骗保的事可大可小,一件还好办,这么多,五六件,恐怕已经构成了诈骗,如果这些东西到了保险公司手里,说不定会启动司法程序。

早就将她脸上的细微表情尽入眼底,席英彦笑着倚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可以分享观后感了吗?亲爱的。”

一声亲昵的称呼冰冷无比,喻悠悠脸色更加难看,恐惧与愤怒如同火块与冰球在心口里来回滚动,她没忘自己上一刻即将得到自由的欢愉心情,可是这一刻又被他生生推进了火海,烧得她皮肉火/辣/辣的疼。她真想把眼前这个狡猾无比的男人一刀捅死,他怎么能这么毒,居然早留了一手,在这儿等着要胁她呢,到底他还有多少卑鄙手段没使出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跟他玩只有死路一条,她认了,真的认栽了。

手中的资料托在手里如烫手山芋,她突然开始撕,疯狂的撕个粉碎,纸屑在办公室里飞舞,像下起了漫天大雪。

席英彦摇曳着杯中的红酒,脸上不在意的笑:“宝贝儿,你忘了,我刚刚说过了,关于这种复印件我这儿还有很多,你要高兴的话,我再多拿几份过来让你撕个够,反正原件不在这儿。”

☆、Chapter197 整容风波(13)'VIP'

喻悠悠狠狠的咬起唇,不说话,她能说什么呢,现在就算吵、闹、骂,像他这种脸皮的男人根本不在乎,说不定还当成寻乐子,看的津津有味,等她筋疲力尽了,他再冒出一两句让人生不如死的话。

她累了,不想再做小丑供人娱乐,她不得不为妈妈和继父着想,纵使他们有错不对在先,既然东西被她看到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东西出现在保险公司,出现在法官面前,这辈子她做了很多的错事,对不起太多的人,最对不起的是妈妈和继父,是他们含辛茹苦把她养大,她不能不救他们。

思绪随着现实沉沉的压下来,她强迫把苦笑咽下去,从唇边挤出一丝声音:“你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只要能把原件给我。”

“我要什么?”他重复着她的话,歪着脑袋望着她笑,“你会不知道?”

她该怎么办?喻悠悠的脑中在做最痛苦的选择,她已经不奢望与景宾能回到从前的幸福生活,只想恢复自由身,从此做个干净的人,每天能想着景宾就是幸福。为什么这个畜生还不放过她?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无力,明明想把事情做好,想做个简单的人,偏偏命运捉摸,她总与幸福擦肩而过。

席英彦跷着二郎腿,拍拍身边的沙发,“过来。”

喻悠悠像机器人一般机械的走过来,慢慢坐下,他一手搭过来把她圈到怀里,转而扳过她的脸,“你们一家可都是戏子,演起戏来毫不含糊,所以骗起保来也是轻车熟路,以此发家致富恐怕是迟早的事。不过人人都说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今儿倒让我开了眼界,起码你对自己的家人还做不到无义。”

看似夸奖她的话却字字暗含讽刺,喻悠悠垂着眼帘强忍屈辱,“要我做什么都行,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他盯着她凄冷的面孔瞧了一会儿,邪笑着弯起唇角:“别介,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这种见外的话最好少说,乖乖当你的新娘就行了,以后你父母就是我父母,怎么说我这个当女婿的也得孝顺他们不是?不如就拿这个东西当成聘礼?”

“好。”喻悠悠逼着自己扯出一抹笑,是啊,席董事长夫人可是外面无数女人趋之若鹜想要得到的,这种好事落到她头上有什么理由不乐陵?

他俯首埋入她柔腻的颈子,秋后算帐,“这事儿算告一段落了,可有些话咱得聊聊不是?你给我说说下午你跑出去干什么了?”

狭长的眸锁定在她脸上,温软的唇瓣含吮她圆润的耳垂,以舌挑/逗着,使她在敏/感中瑟缩着。心知隐瞒不了他什么,喻悠悠乖乖的小声回答:“真的没什么,我偶然和他在街上遇到,随便聊了两句。”

“只有两句?”

“信不信由你。”她冷漠的回答,悄悄吸了口气,可不能让他知道去酒店的事,否则又是一通猜测。

他轻笑,眸子闪亮的注视着她,“谁说我不信,咱都快成夫妻了,我信任你,你也信任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喻悠悠配合的点点头,从牙齿里挤出:“是。”全家的命都捏在他手心,就算现在要她去杀人放火,恐怕她也不敢反抗狺。

“咱可说好了,以后有什么事得明说,别藏着掖着,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他低笑着把她抱到腿上,转着弯直指费景宾。

喻悠悠只一味的顺从,“知道了。”

怀里的人儿跟水做的一样,他唇角绽开一个绚烂到极致的笑,捧住她的脸要亲,她无意识挣扎起来,受不了他嘴里的酒气,更受不了和他接吻,尽管知道这样做他会生气,她仍管不住自己,为了掩饰,她慌忙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回去再说好吗?”

席英彦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把这条想要从他手里溜走的鱼儿抓住,这会儿正高兴着呢,也不生气,转而对着她的脸亲一口,“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咱现在就走。”

媳妇儿?喻悠悠冷笑,她可不会做当上席董事长夫人的美梦,因为美梦易醉,也易醒,醉了容易,醒了就痛苦难当,所以最好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别做美梦。

“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换件衣服。”他嘻笑着捏捏她的脸,起身进了休息室。

独自坐在这冷戚戚的办公室,各种酸涩涌上心头,喻悠悠看着满地的纸屑,如同在看一地破碎的心。不,她的心早已经死了,正如这些惨白的纸屑,连一滴血都流不出来。

休息室的门一关上,刚刚还挂在俊颜上的笑转瞬即逝,席英彦吃力的靠在门后,像一个被陡然挖掉心的人紧紧捂住心口,痛的弯下身来。想着刚才的画面,那些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感觉那是另一个人在替自己扮演席英彦的角色,那是一个残忍、狡诈的阴险之徒,一个无人能及的好猎手。

捂住心脏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那里空洞的吹着彻骨的寒风,他想笑,原来他这么害怕,害怕失去她,原来他不是万能的主宰者,他只是一个害怕失去心爱的可怜虫,他可怜到要靠手段来强留她,留住她人的同时,杀死了最后一线得到她的心的可能。

在此之前他心想,她不喜欢他没关系,父辈们的婚姻有多少是爱情而产生的,爱情进了婚姻的大门到最后还不是一样变成亲情,他们处处,时间长了也会变成这样,所以不急,他有的是机会,慢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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