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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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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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进后车座,席英箩坐在副驾座上,司机发动车子。

“先送英箩回家。”席英彦仿佛是真的得了相思病,吩咐司机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喻悠悠白皙冷艳的面孔。

席英箩转过身来,“我不要回去,哥,我去你那儿。”

“别胡闹。茆”

“我没胡闹,哥,你放心,我保证一到你那儿我就钻到房间里不出来,外面有什么声音我都听不到。”席英箩哀求着。

最终席英彦向妹妹妥协,车子直奔别墅,一到院子里古灵精怪的席英箩果然识趣,第一个下车,一溜烟跑进别墅,转眼没了人影。

司机和席英箩都走了,车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坐着没动,静到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席英彦脸阴晴不定,没说一句话,目光却始终在她身上流连。

喻悠悠心慌的厉害,就在她发愣的当儿,一声嗤笑传来,“宝贝儿,这么久没见,你就没话跟我说?”

终于要切入正题了,喻悠悠的心跟着一沉,呆了许久才艰难的开口,“席先生……蚊”

“嘘!”一支手指压在她颤抖的唇上,复杂的烟味从指间传出,“宝贝儿,你在发抖,真这么冷吗?”大手覆上她拧绞的冰冷手指,虽还在笑,却已掩不住嗓音中的凌厉,“这做了坏事的人就是不一样,甭管脸上装的多么从容,心里还是会发虚,你说是吗?”

喻悠悠受不了了,这种折磨她一刻也过不下去,他总是这样,永远能用最平常的口气,将她的内心搅的天翻地覆,也永远可以只用一脸的玩世不恭,咄咄逼人,杀人于无形。

终于,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冰冷而直接的问,“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问我想怎样?”他极好笑,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一只手臂撑过来,修长的手指如蛇般爬上她的喉咙,在那里慢条斯理的收紧,“你说我想怎样,宝贝儿,答中有奖。”

喻悠悠又感觉被推进了冰寒之地,咬住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席英彦的手下移,轻佻的扣上她胸前起伏的浑-圆,像在欣赏美物一般不断从唇间发出‘啧啧’声,慢慢说着:“怎么了这是,你不是牙尖嘴利,最爱滔滔不绝的么?来,告诉我,你和冷麟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能在被他睡过之后,再来和我睡?人尽可夫也得有个度不是?你怎么连个度都没有,前儿和冷麟上床,昨儿是我,明儿是谁?”

想推开身上不安分的手,喻悠悠发现自己抬起来的手虚软无力,身体绷的像张弓。

“你很害怕?”他沉沉的笑着,酒气喷在她脸上,语气依旧那么轻,“你不该害怕的,在算计我之前你就该有个心理准备,知道后果是什么。你不逃的远远的,反倒和我一帮发小打的火热,在我面前嚣张,你说这口气我咽不咽得下去?”

喻悠悠努力找到声音:“我没有找他们,是他们今天找的我。”

“你对付男人的手段我见识过,很有技巧,连我都中了你的埋伏,被你迷的神魂颠倒,资料被偷,到现在被弄得焦头烂额,何况是他们。”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提到这个喻悠悠忍不住反驳:“席先生这么说未免把自己标榜坐怀不乱的成正人君子,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既没有对席先生你下药,也没有故意灌醉你,你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和我发生关系。”

“对,谢谢你的提醒,我想起来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冷笑,“你是没对我下药,吃药的是你,想想那晚你是挺浪的,不停的叫着‘我要,我要’,我为了满足你差点精-尽-人亡……”

“住口!”喻悠悠如同被针刺了脊梁一般羞怒的低吼,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一阵阵屈辱四面八方涌上来,挤得她快无法喘气。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用她最不想回忆的事对她羞辱和嘲笑。看着她难堪、痛苦,他就那么得意吗?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臂,扣在身前,英俊的面孔近乎扭曲,眸中跳着阴佞的火光:“现在装清纯有没有用?你早干嘛了?喻悠悠,你可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为了帮冷麟偷资料,居然对自己这么狠,连下春-药的事都干的出,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的?”

喻悠悠纤细的手臂被他铁钳的大手抓的生疼,全身筛糠一样抖,又气又怒,可这还没完,接下来他说的话更教她如遭雷击:“你挺聪明的,短短的几次交手已经摸透我的脾气,还好那天你没对我下药,我在外面把浴室里你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我每一次出去都在另个房间观察着你,欣赏着你一脸的挣扎,很好看,尤其是你脱光后一/丝/不/挂的样子,啧啧,堪称完美。为了留住这完美的一刻,我特意录了下来,留着以后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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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7 秋后算账(1)3000字'VIP'

“无耻!”喻悠悠尖叫着胡乱挣扎起来,她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阴险变态的男人,他竟然在浴室里装了摄像头。

“我无耻还是你无耻?拿身体来迷惑我,乘我睡着的时候偷资料,到底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铁臂用力一扣,她跌坐进椅背里,他笑了笑,在她耳边阴沉的吐着气,“你不要录像看?噢,你可能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好奇心,不过你做-爱的样子你应该很想看,非常好看,不看你会后悔。”

喻悠悠蜷缩着抖得不成样子,紧紧咬住嘴唇,咬出了血,此时悲愤交加,后悔莫及,她怎么会当初头脑发热,相信冷麟的花言巧语,到最后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

席英彦哪里是什么官二代,什么有头有脸的成功商人,他根本就是禽兽,是变态!他故意说拍了录像干什么?拿来胁她吗?

想到这儿,恐惧如虫爬满全身,她喉咙哽咽,仿佛看到自己被活生生钉在靶上,成了箭靶,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死。深吸了一口气,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席先生喜欢那就留给席先生做纪念,对,你说的没错,我恩客那么多,拍个片子留个念想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如果哪天席先生对我再感兴趣了,也可以来找我,不过报酬不能少。茆”

“好一个biao子。”席英彦望着她的眼神没有怒气,却嘲弄到令人战栗,隔了几秒大手的虎口狠狠扣住她的脸颊,小脸被挤捏的变了容貌,“美果上游产业链的布局全被你打乱了,数十亿的损失,我拿什么去养活那几万员工?你给我说说,这笔帐咱们该怎么算?”

脸颊生疼,喻悠悠说话困难,“谁算计……你找谁去,我也是受害者……不管你信不信,我也被冷麟骗了。”

“到了现在还嘴硬!蚊”

“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那你去查啊……”

他眉眼俱是不屑:“入不了我眼的东西,不稀的花钱花力气去查,我有时间不如听你亲口说。”

也就是说,她是东西,入不了他的眼,不稀的去花精力去查,喻悠悠咬紧牙,不想再吭声,要说的她全说过了,可他不信,她没办法。

“不说话?”他眯起眸,望着如石头般坚硬的喻悠悠,手指抚过发白的妩媚脸蛋,记忆的匣子不由自主的打开,他记得这双沉溺在欢-爱中勾人魂魄的眼睛,那么漂亮,这嫣红性-感的小嘴儿,可以发出令人发狂的叫声,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掌下滑腻如玉,还有那一双纤长的美腿盘在腰上的感觉那么销-魂,光是想想都能让他热起来。

但现在这一刻,他又有种想要撕裂,将她五马分尸的冲动,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她为达目的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包括她的身体。

她现在这样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更加令他怒火中烧,跟他玩鹰,她还嫩了点。

他转了语气,淡淡的说道:“不如这样,各退一步,损失你我各承担一半。”

听上去极大方的话却教喻悠悠倒抽一口凉气,就算一人一半她也得付几亿,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她每日挣扎在温饱线上,哪儿来那么多钱?

就算去偷,去抢,甚至把自己全身的器官拆了卖了,连零头都凑不够。

他明显在侮辱她!

或者说他在逼她求他,向他低头。

其实可以把景宾的死说出来,这是她被冷麟利用最大的原因,喻悠悠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样想,偏偏又说不出口,说了又怎样,他已经把她订了罪,钉死在绞刑架上,挣扎只会让自己血肉模糊,白白受辱。就算他肯相信,不把美果的巨大损失算在她头上,那么她的身份必定暴露,她可是逃过婚,和景宾私奔的,让席家颜面扫地,掀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想都觉得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考量过后,她低声说:“我没有。”

“什么?听不见。”他掏掏耳朵,凑过来,一脸的邪笑,“你给我大声一点说。”

喻悠悠手心冒汗,拉高声音,“我说我没有,不是我害的你,是冷麟,你的损失应该去找他陪。”

她不肯乖乖就范,早在席英彦的意料之中,听完了她的答案他很久没说话,脸上一直噙着笑,等他笑够了,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才欺近她,薄唇再度轻启,说着让她生不如死的话:“喻悠悠,你是真蠢还是假蠢,我要的东西向来没有得不到的,同样的,我要毁灭的东西也从来毁的干干净净。你说你想做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噢,我想起来了,你想做第三种,你想让我得不到你,你想钩着我,想折磨我,让我跟猫抓似的难受,每天看着和你做-爱的录音解渴,为你疯狂,是不是?不过你好像算盘打得太精了,我没想这么做,我喜欢玩,越是不容易到手的东西,我越有兴趣玩,不过我这个人一疯起来自己都控制不住,到时候玩残了可不要怪我。我一激动,一不小心把录像带拿给别人看,让别人和我一块儿欣赏……”

“席英彦!”喻悠悠冰冷的面孔刹那间迸裂,神魂俱散,喘着气死死的盯着眼前魔鬼一样的男人,头脑混乱,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她是怎么惹上他的,她是怎么惹上这个男人的……

“宝贝儿,别激动,瞧你一激动就难看,我可不喜欢看丑的女人。再说了,我指的这录像可不止一盘,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做-爱的录像我当然舍不得拿给别人欣赏,我指的是书房里的,我的别墅到处都有摄像头,那天你的动作很迅速,拿U盘拷东西的动作也很漂亮,我想警察不介意和我一起欣赏……”

什么?喻悠悠的心里顿时冷了半截,什么警察欣赏,这禽兽是想告她一个窃取商业罪,这可是条不轻的罪,最低能判三年。

上一刻他还阴沉的可怕,下一刻他突然又变了脸,抚摸着她冰凉的侧脸,笑眯眯的哄道:“乖,乖乖的,瞧你这脸蛋长得多漂亮,倾国倾城,这魔鬼身段当模特可惜了,你不是想当明星吗?不是还有一部过亿投资的戏等着你去拍吗?瞧瞧,前面有大好的前景等着你,你只要往前迈一步,康庄大道等着你,从此你就不用做车模这么辛苦,从此你的路会越来越好,你想得到的东西全部都能得到……”喻悠悠怔怔的,满头大汗,他说的没错,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妈妈的嘱托,景宾的死因……她可以不为自己着想,可是不能不为他们着想。他们是她最放不下的心事和责任,她有义务必须去完成。倘若抵死不从坐牢,再拖下去几年,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凶手。

她逐渐安静下来,身体也软软的瘫到座椅里,席英彦狭长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举动,唇角满意的勾了勾,心知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哥……”车外席英箩的声音传来。

席英彦推门下去,“怎么了?不待在房间出来乱跑干什么?”

“你们没事吧?我在楼上都听到悠悠的声音。”席英箩眼睛越过席英彦去看车里,席英彦却反手把车门一关,云淡风轻的说道,“你听错了,我和她在谈点事情,很愉快。”

“你骗人!”席英箩才不好糊弄,“你不要欺负悠悠姐,她和你以前的女朋友不一样。”

“白疼你了,你才见她几面就这么帮她说话,胳膊肘往外拐。”席英彦宠爱的捏捏席英箩的鼻子,“行了,你听话,进去睡觉,不然下次我可不收留你。”

席英箩做了个鬼脸,“不收留就不收留,到时候我就离家出走。”

喻悠悠颤抖着低头从车上下来,她知道从刚刚那一刻起她的脚上就被绑了一根绳,这根绳的那一头被紧紧的攥在禽兽的手里,从此以后她只能看他的脸色小心行事。

“悠悠,你没事吧?”席英箩不理哥哥的警告,跑过来问。

喻悠悠白着脸摇头,“没事。”

“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我哥欺负了你?”席英箩大家长一样的口气,“他要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没有。”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喻悠悠真怀疑席英彦怎么会是席英箩的哥哥,一个阴险无耻,一个却天真无邪,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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