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浩宇啊,嫂子!”沈浩宇的声音清悦响起,脸上还带着笑容。
“哦,浩宇,找我有事吗?”慕笙歌并未跟他很热乎地讲电话,这一点让方非然很满意。
“是这样的,我约了哥谈事,眼看就要中午了,我想请你过来一起吃饭。”
“不用了,我在酒店吃点儿就可以了。”慕笙歌拒绝了他的邀约。
方非然的唇边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意,看来这个女人并没有对沈浩宇动心思,那昨晚,难道是她故意的?看来这个女人真是欠收拾,竟敢故意惹他!
“那怎么可以呢,你跟我哥一起来日本,我怎么好意思霸占着哥让你一个人在酒店吃饭?就这么定了,我现在派车过去接你。”说完,沈浩宇不给慕笙歌拒绝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得意地望向方非然。
这小子够狠,慕笙歌最不懂得招架这种霸道的男人,看来昨晚一顿饭的时候,沈浩宇已经将慕笙歌的性格摸透了。
不多时,慕笙歌被沈浩宇的司机接了过来。沈浩宇在KTV门口等她,看到她下车一脸茫然,连忙解释道:“嫂子,我们刚好在这里谈事情,我没跟哥说你来,想给他个惊喜。”说着,他的脸上扬起无害的笑容,看起来像个大男孩。
慕笙歌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走廊的灯光很幽暗,随着沈浩宇越走越深,两旁的包厢全都大门紧闭,唯独尽头处有一丝光亮从包厢里面射出来。她猜想,应该就是那里了。
走着走着,沈浩宇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停住了脚步,不好意思地道:“嫂子,不好意思,我要接个电话,你先过去吧,就在最后一间,我一会儿就去。记得要给哥惊喜哦!”
慕笙歌对他笑着点了点头便继续朝前走去,沈浩宇握着手中的电话,望着她的背影,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意,将闹钟铃声关闭了。
大概是白天的缘故,KTV里面静悄悄的,越是走近那间房间,慕笙歌越是觉得不对劲。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女人低吟的声音,让她的心不由跳快了几下,难道……
走到那间包厢跟前,慕笙歌没有立刻推开门,而是透过门缝向房间里面望去。
因为视野不够开阔,她只能看到一部分里面的情况。只见红色的地毯上,丢着女人的衣裙和男人的白色衬衫,而女人哼咛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出来,那声音让慕笙歌都有些脸红。她将门推开,眼前的景象顿时让她傻了眼。
只见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人身上只穿着内衣和内裤,正跨坐在方非然的身上,攀着他的脖子扭摆着腰肢,而方非然半身赤果,双手捏着女人纤细的腰,头埋在女人的颈项不住的啃咬,如一只饥饿的兽,对女人不住的索取。
天!慕笙歌的眼前顿时一片花白,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真人场面她从来没见过,这次,方非然果真让她大开眼界。
“你都多久没来看人家了,人家想死你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简直让人的骨头都酥软了,更何况是正在一亲芳泽的方非然。
他没有说话,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探索。
这时,沈浩宇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嫂子,怎么不进去,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闻声,方非然和那女人同时朝门口望过来,只见慕笙歌正站在那,一脸的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目光平淡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哦,浩宇,这个惊喜好像已经变成惊吓了,我们先走吧,别坏了你哥的好事才好。”说完,她转身便离去,再没回头看方非然一眼。
沈浩宇佯装追了出去,想劝慕笙歌几句,她却只是淡然地道:“浩宇,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哥哥跟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什么啊?嫂子,你这是跟我哥置气啊?他喝醉了,一定是把那个女人当作是你了,我这就让他赶快回去。”沈浩宇一副歉意的样子。
“我也不是你嫂子,请你不要再叫我嫂子了。我只是给方非然暖床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说完,她决然离开,任沈浩宇在身后怎么叫她,也没再回头。
她走出KTV,在街头一路狂奔,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要去哪里,能去哪里,哪里是她的容身之地。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明明说好不再为这个男人流一滴泪的,可是此刻这没出息的眼泪又是从何而来呢?一定是她跑得太快迷了眼睛,一定是的。
她停住脚步,倔强的仰头望天,不让眼泪留下来,可泪水却依旧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晶莹坠落,最终落在地上。
沈浩宇看慕笙歌消失在拐弯处,才折回包厢。
此时,方非然已经将那个女人打发掉,衣服也已经整整齐齐地重新穿在身上,好像刚刚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眼花,不留一丝痕迹。沈浩宇暗叹,他事先挑选的可是一等一的尤物,都脱成那样了,可方非然仍旧可以张弛有度坐怀不乱,真不是一般人,不愧是他从小就崇拜的偶像哥哥,不是随便的人就能企及的了的。
“人呢?”方非然冷静地问道。
“走了,回酒店了!”沈浩宇回答地很平静,就好像这件被他一手安排的事里,他只是个局外人。
方非然没再说什么,可是从他的眼神便可以看出,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爽。
果然如沈浩宇所说,这个女人的心里,根本没有他。
☆、083 我已经很卖力了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好受,唯有沈浩宇心里舒坦极了。
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方非然看清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别的不敢说,沈浩宇自认为看人是非常准的,尤其是男女之事。方非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爱过什么女人,这样的男人一旦动情,只会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哥哥被这个女人随意的利用。
更何况,她是葛云芳的女儿,更是万万不能!
“哥,我敢肯定,一会儿你回酒店以后见到她。她会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平时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而你提出的要求,她仍旧会满足。”沈浩宇说得振振有词。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走的时候说了什么?”方非然挑眉问道。
“不用她说什么。原因很简单,她根本就不爱你,对你没感情。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你百依百顺,乖乖待在你身边,但有一点我想你清楚,哥,这个女人不值得你动情,千万不要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最后,只会让你伤心难过。”沈浩宇说得头头是道,而且语重心长。
他的出发点确实是好的。一切都是为了方非然着想。至于上一代的恩怨。因为他的妈妈,他早已经释怀。换句话说,如果慕笙歌是真心爱着方非然,他绝不会阻止,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她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绝不能让他的哥哥陷进这个女人编织的温柔陷阱里。
沈浩宇又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可是方非然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只记住了一句话——慕笙歌根本就不爱他,她的心里一点儿都没有他。
晚餐时分,他跟沈浩宇一起喝了很多酒,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慕笙歌已经睡下了。
方非然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漆黑一片。厅里的光随着门的打开顿时涌进了卧室,照在床上。
他摸索着将灯打开,暖黄的灯光立刻充满了整个卧室。
躺在被子里的慕笙歌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没有动。方非然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蓦地将她的被子掀开。
慕笙歌立刻跳坐了起来,道:“你发什么神经?”
方非然将头靠在她的肩膀,觉得有点儿困乏,什么都没说。
慕笙歌伸手抱住方非然的背,轻轻捋了捋,一脸的冷淡,心想:在外面耍累了,回来找她这个佣人做按摩么?想得美。
感觉到被她抱着,方非然的心顿时冷了。果然如沈浩宇所说,她真的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好像中午所看到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完全不在乎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最凉不过人心,果然如此。
方非然一把推开她,将她按在床上,发了疯似的想要在她身上索取,慕笙歌先是推拒,很快便接受了他的抚弄,婉转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可是,怎么听都让他觉得很假,她是装出来的。
难道从前,她全都是装的?他不信!难道这个女人对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
此时的慕笙歌卖力地哼着,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热情。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让他不要碰她,让他滚,她嫌脏。可是她不能。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的事如当头棒喝提醒了她,或许她可能再次傻傻地被方非然玩弄于股掌之上。她已经深深的觉悟,这个男人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是他一时兴起所为,而她却傻傻的感动,傻傻的相信他,她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女人!
声音还在慕笙歌的口中婉转溢出,身上的人已经收手,她一愣,睁开眼望向方非然,有些尴尬,连忙坐起身,用被子将身体包裹好,靠在床头看着他。
“你叫得真的很假。”假到让方非然提不起一点儿兴趣,假到让他怒火中烧想要将她撕碎。
“我已经很卖力了,你还不满意?”慕笙歌心里冷哼,你不是喜欢爱叫的女人吗?演给你看。
方非然突然上前捏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你装出来的这副鬼样子。”
他的力气太大,慕笙歌险些觉得下一刻脖子就要被他捏断了。她一边咳嗽着一边艰难地道:“不喜欢,你可以随时另请高明,你放开我!”
方非然没有立刻放开她,直到她咳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内打转,他才缓缓放开了他,道:“慕笙歌,无论何时都轮不到你对我想做的事指手画脚。我警告你,别跟我耍小聪明,你那点儿智商根本玩不过我。”
慕笙歌硬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道:“方非然,你以为你是谁?”
“什么?”方非然对她的大胆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敢跟他这么说话。他的眸子顿时一黯,声音低沉地道:“慕笙歌,你到底想怎样?”
他的话惹得慕笙歌一阵大笑,她想怎样?如果她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她怎么会现在坐在这里跟他对峙?
她傲然勾唇,似嘲似讽地笑道:“方先生,我想你搞错了,若不是你死缠烂打,我巴不得你滚得远远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真的很……碍!眼!”
方非然的耳朵里忽然“嗡”的一声,好像心中的那座大山突然倒塌了一样,让他再也忍不住想要将这个女人的嘴撕碎。如果他是个男人,恐怕在被他拔了一层皮了,可是,她是哥女人,方非然曾经说过,他从不对女人动手,所以对慕笙歌,他一样不会动她一根毫毛。可是,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她,让她知道,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下场。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慕笙歌都没有下床,确切的说,她一直在被方非然无休止的要,要到下身流血,他都毫不吝惜,好像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死在这里一样。
“慕笙歌,总有一天,你会被自己的倔强害死。”当慕笙歌第无数次的昏睡过去之后,方非然对着毫无知觉地她说道。
是她的倔强,让她隐忍了三天,却一个字不说,一声也不吭;是她的倔强,让方非然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惩罚她,不顾她早已到极限的身体状况,毫无节制的要她;也是她的倔强,让方非然准备继续接下来的三天三夜也依旧不让她下床,还特意准备了更多新奇的工具……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床上摆放着的一系列物件,有皮鞭,绳索,甚至还有药品,她真的怕了。
她这才在房间搜索着方非然的身影,只见他正做在窗边的榻上,一双鹰目紧盯着她在看,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眸里看到惊惧,看到恐惧,更像是在等着她求饶。
可是,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慕笙歌的妥协,于是,他缓缓起身,朝那些物件走了过去,将他们一件一件拿在手里端详,还不住的讲解这些变态物件的用途。他想要击毁慕笙歌最后一根神经。
直到他拿着绳索准备扣在她身上的那一刻,慕笙歌终于崩溃了:“不!不要!我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
方非然的目光变得更危险,他想听的不是这些,现在求饶根本无法拯救她,除非她说到他的心坎里。
他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根本不理睬她的服软。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慕笙歌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三天三夜的折磨已经让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那些方非然在她身上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已经不算什么了,下身的破溃也不算什么,她最怕的是方非然用新的方式折磨她,她再也承受不了了。
“是么?做什么都可以?”方非然起身,站在床边,俯视着床上浑身瑟瑟发抖的女人,傲然问道。
“什么都可以!”慕笙歌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她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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