芰一稹
周沫的衣服被解开,松垮在肩上的肩带被摘下一边,下一刻只觉得男人粗糙的手掌柔上了自己的一边丰滿。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掌,柔捏时与周沫那细腻圆润的丰滿白峰相触碰,无疑是在火上浇了油。
这股子火燃烧的周沫分不清现实与不现实,烫到耳根。
周沫的两腿变得无力,一双白腿从他的身体上滑下,稳稳地就这垮坐在了陆行安的腿间,柔软泛潮的花心触碰到某个物体,周沫难受的扭着动着自己的身体。
男人西裤下支起了大大的涨篷,似是就要朝她破涌而出。
周沫找到让自己舒服的感觉,就闭着眼睛慢慢地磨了蹭了起来。
他憋出一阵热汗,一把攥住女人乱动的小手,扣在了他支起的涨篷上,唇齿更加狂肆地掠着她。
他身体一阵抖动,许久没碰女人的缘故,绷着情绪,任由她用臋缝蹭着他的家伙。
裤链拉开,皮带缓缓解开,他带着她的小手,磨着伸向了里头。
那小手虽是笨拙,却真的摸了进去攥住直接柔弄,被陆行安吻上脖颈时忍不住再次风狂扭着动着柔软的身体:“嗯啊……唔……啊……我好痒……”
周沫耐不住这样的感觉,嘴里开始溢出一阵阵令男人和自己都浑身愈发苏痒的口申吟。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命令道,虽到了这一步骤,却也不想在周沫睡得混沌时趁机占她。
周沫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人。
陆行安问她:“今天晚上,想跟我在你这里做愛?”
周沫有点发懵的样子,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陆行安权当周沫默认,结实的手臂揽过她,把瘦弱的她卷入身子下,迅速的脫了裤子,喘着粗气看她。
周沫脸红地平躺在那里,上身的睡衣已是被他推的老高,內衣凌乱的挂在身上,两边山峰白且丰滿的在陆行安的炙热视线里,随着她喘气,一挺一挺。
周沫虽生过一个孩子,两朵白峰尖上的那两朵粉红却仍是无比美丽,充斥着对男人的誘惑。
他的大手掌心划过她的一双白腿,嗓音开始变得沙哑:“宝贝,把腿稍微弯一下。”
周沫顺从地把腿弯了起来,白白的小脚碰到陆行安的两条腿,激起颤栗,美丽的脚趾抠着被单,直叫被单跟着一块扭曲。
陆行安身躯压下,急迫地解着衬衫扣子,从她的脸颊吻到脖颈。
周沫继续扭动的呼喊着“啊……”他堵住了她的嘴,让她的喘叫声只能在他的喉咙间溢出又消失,他怕吵醒孩子,要不上她。
周沫的脸上带着羞红,身体随着他的摆弄而张开了弯起的双腿,陆行安双眸幽深的如两潭黑色墨水,因血液燃灼绯腾而浑身紧绷。
他平坦的小腹下,某物高高的昂起了头。
她在低呼,陆行安粗糙干燥的大手磨到她的睡裤里,扒下周沫的睡裤,手掌反复捏着她的白臋得到块慰,舌尖不断调弄着她的峰尖。
“啊……不要……嗯啊……”她双手捧着身上啃吃着她匈的男人,痒的难受不已,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钻咬着她的身体。
周沫双腿清不自禁地夹上男人的腰部,甚至白白的脚趾头划过男人平坦的小腹,让那腹肌变得更加紧绷,随着急促的呼吸而颤。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没了骨头的支撑一样攀附着这个身体到处都很坚硬的男人,在他趴在耳边问了一句:“多久没做愛了”的时候,她说“很久……”。
陆行安表情对周沫怜爱地柔捏着她蠢动的小腰:“说,你想跟谁做愛?是我对么?”
男人似乎都有这样的虚荣心,等待着他的女人来让他得到满足。
“是你,孩子的爸爸……”周沫本就睡着,睁开眼睛看到他仿佛也觉得他是梦里的陆行安,她的眼中一直看着他,并没有分清楚这是五年前的酒店还是今天的简陋房间,只是认清楚了这个男人。
而周沫呢喃的这一句“是你,孩子的爸爸……”却让陆行安蓦地顿住,手掌从她的臋肉上滑下,按住被单,缓缓地攥起了结实的拳头。
在愉快的做这种事时,周沫把他当成了她孩子的爸爸她的前夫了?
陆行安的双眸瞬间就阴沉地冷了下来,紧抿着唇,很后悔五年前没有彻底的占有这个女人,让她跑了,想到此,他重重地用拳头捶了一下床!!
两人身下被一拳锤击的猛地一阵震动,周沫只觉腰间一麻,疼的再度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脸上并没有了情浴的男人,是陆行安。
周沫再看自己,已是完全的衣不避体。
来不及羞红着脸,她吓得大叫了一声。
刚才发生了什么?分不清梦境现实的被他占了便宜?
这几年周沫总是做梦,梦见孩子的爸爸,而她跟孩子爸爸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一晚,所以除了那晚她什么也梦不到。
低头,发现內裤还在,她伸手就去拿睡衣准备重新穿上。
陆行安一把扯过周沫的內衣,扔在地上:“现在叫什么?等会做了再叫!”
“你不要这样,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那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周沫直缩着身子,不让他碰。
“只是嘴上的道歉?”陆行安的眼眸忽而阴鸷,他听了他弟的话,来好脾气的耐着性子追求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心里一直念着她的前夫,在他的身下,却始终想着跟她做愛的是她的前夫。
陆行安过去,把她抵在了墙边,周沫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身体坐在被单上,惊恐地望着这个男人。
“看来你是对五年前那一晚的做愛过程不太满意,那我应该让你重新认识一下我身上这破过你处的东西。”陆行安骨子里傲气,跟周沫前夫能比什么,似乎只有这一点可以比较。
周沫的处之身,是他破的!
他的大手去脫她的纯棉白色小內裤,很是纯白。
周沫摇头,怕喊了惊醒儿子,摇头说:“我答应跟你交往,只要你不这样,我求你了不要……”她乱动着,双手抠着他的肩膀,却是无用。
陆行安的肩膀被周沫短短的干净指甲抠破,却不觉得疼,找回男人的自尊比任何都要来的重要。
突然一声打开卧室门的声音,周沫害怕,一定是儿子被吵醒了。
她加紧了两腿,內裤被陆行安褪下了一半,露出她白白的臋部,周沫看着男人的手掌,捏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那股羞耻感让她咬着嘴唇,提醒他:“我儿子醒了。”
男人內裤下鼓起很多,盘旋着的似乎是一条巨龍,无比可怕。
陆行安望着她加紧的腿,冷笑着脫下深色的四角內裤,那巨龍弹跳了下,挺起了头,深紫色的一柱,又蹙又长又硬,凸着青筋,他捏起她的下巴,嘴唇舔着她的嘴唇,声线姓感地低喃道:“腿先别夹得这么紧,我还没进去呢,周沫,记清楚今天睡了你的男人是谁。”
周沫怔住,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大概是这方面的事情?自己勾饮了他?
“妈妈,妈妈你害怕了吗?我要跟你睡!”安安在外面叫着妈妈。
周沫觉得儿子肯定是听到了她的那声惊叫,以为她做恶梦了或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周沫恼恨自己的这个毛病,总是做梦,有时做梦能轻易的醒过来,有时做梦就不能轻易的醒过来,往往是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朋友说是不是梦游,目睹过也觉得好吓人,幽灵一样。
周沫去看过这个毛病,医生却只给开了安神的药物让她吃着,很苦很苦的中药。
比如刚才,周沫明白自己又是犯了这个毛病。
父母去世之前周沫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在父母车祸去世之后,周沫就很害怕,一个人晚上睡不好,梦见父母,黑夜里一次次的惊醒,乱七八糟的梦让她变得越来越害怕晚上。
彭昊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也都没用。
这几年儿子长大了,对父母的死亡渐渐释怀,变得好了许多。
此时周沫看着卧室里的情景,恨不得一头撞死。
儿子还在外面叫妈妈。
“你放开我。”周沫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一身脾气的陆行安。
陆行安只在五年前跟周沫酣畅淋漓大战过一晚,学生时期有过恋爱,但牵手他都不愿意牵,最后也都是臭脾气的提出分手,到了社会上,他一心想工作,心思全用在公司上,想要努力做出成绩,忙的饭都不按时吃,哪有心思瞄着女人,哪有心思想这事。
后来他的父亲开始小三小四成群,母亲和小姨叫人跟踪父亲,拍回来的照片他无意中看到,那荒唐阴靡的一幕幕让他直作呕,如果不是有无数水姓杨花的女人找上父亲,父亲不会对母亲越来越不好,折磨的母亲精神几乎出了问题。
陆行安厌恶这些女人,外面应酬上,酒会上,一个一个贴上来的姓感在他眼中全部是姓感,只有无尽的恶心。
跟周沫五年前那一回是个意外,但后半夜他清醒过后,药劲却还没过,把原本被自己弄到昏厥过去的周沫翻过去,从后进去,周沫那张小脸和穿的衣服打扮一看便是学生,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抑制住兽姓,一遍遍地要着她,也曾觉得这滋味美妙,甚至想过把这个姑娘据为己有。
郑因于他来说,比那些水姓杨花的女人强一些,但只是强一些些。
每一回郑因主动贴上来,他脑子里闪现的都是父亲的那些脏女人,不做愛又不是会死,他为什么要挥汗如雨的给这类女人?岂不是便宜了她们?那浪当样子,他很是唾弃。
陆行安也想过,如果自己跟郑因结婚,不爱,如何做愛?难道要为了婚姻牺牲自己一辈子的性福?
他并非对做愛不感兴趣,而是始终没有遇到一个清纯简单干净的女人,重遇周沫,他想过重新占上她,可她却始终不点头,他完全可以用强,有过方便的机会,但他没有。
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便不忍心。
这会儿他的蹙长巨物直顶着她的幽谷,她的內裤被脫下,巨物顶端探到了她幽股的湿润,不知是谁分泌的爱YE,许是她的,已经沾到了他巨物顶敏敢的头上,湿滑的直叫他喉头干渴发紧。
巨物抖动着,势要进去,一点点磨蹭着钻入她的丛林,似是又涨大了一圈。
周沫被他固定着身体,以吻封唇,完全发不出声音,双腿被男人跨部的压住也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唇舌发烫,陆行安深沉的目光盯着她的小脸儿,收不住身下的动作,眼神迷醉地小声央求她:“别管孩子,他叫你几声听你没说话准就回屋去睡了,把你的腿张开,你想憋死我么?”
周沫绝不张开一点,死死地用着力气,拒绝跟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这样做,是儿子的爸爸又怎么样。
陆行安紧绷着的小腹下一阵热流凝聚,似是要爆发。
男人大手去掰开她的双腿,挺起巨物,往里送了送,周沫害怕,不敢发出声音让儿子听到,
周沫夹上了腿,却夹住了他蹙长的某物,硬物填满着她,陆行安憋得眉头紧皱,结实的手臂青筋也绷起,握住她的腰,往里顶,当他找到更滑润的地方时,五官上绽放邪气的一笑,得到滿足后宠溺地亲着她的鼻尖,来回在那里头磨着,虽没彻底进入,只是碰到了外壁,这却足以让两人找到快乐的感觉。
周沫身体开始发抖,不敢松开,如果松开他会彻底直接进去,可是,不松开这样越是加紧,块感越是强烈,许久末经入事,周沫经不住他来回几下,又滑又蹙的火烫的东西,胀了她的腿跟部位,又是几下,她的身体已是不受她控制开始羞耻剧烈地颤。
他吻着她,试图让她放松全部进去。
周沫额头出了一层热汗,咬着唇不让吟叫声从嘴里溢出来。
他很粗撸,急于攻破周沫盈白的身子,周沫在他耳边求他:“停下,你快停下。”已是哭腔。
陆行安憋得巨物又痒又疼,硬的正块感强烈,怎么会停下,周沫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那哭腔带着口申吟,直叫他全身浴火难耐!
两人声音很小,安安在门口念叨着:“妈妈,你又做梦了吗?”然后听声音是转身回了妙妙阿姨房里。
陆行安叹息着,喉咙发紧地下身蹭着她的,嘴唇磨挲着她红了肿起的唇,问她:“你把我后背都抓伤了,还不解恨?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作者有话说—————————
树洞:正常日更6000字哦!!今天没更了,刚才的更新被退了,唉,求虎摸!
☆、还恶心么?
周沫是处于清醒着的状态下,跟他面对面的情况下看着他的强壮身体在如何动作,一时羞耻的口舌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行安抬手握住她的小腰,低头看着交融在一起的私隐部位。
巨物的顶端全是粘夜,往里头顶了顶,艰难地动了几下,很快便发出朝水泛滥搐插着的愛昧声音。
陆存安吞了吞口水,侧头吻着她的白颈。
男人腰在摆动着,那愛的粘夜有不少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