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惊讶,原来他是被人下了那种药了,怪不得。
他如果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前几回就不至于把这件难以启齿的事拿到明面上来,试图说服她。
陆行安就这么磨着,努力地泄了一回。
周沫感觉到他发泄出来的热液,隔着她的內裤,他应该不想强迫。
“隔着內裤摄了,会不会怀孕?”他故意吓她。
周沫觉得这很恐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他刚泄了一回,那种硬的感觉又来。
他说:“我不是第一回被下这药,上回被下药,便是五年前上你的那一晚上,几年了,那回你也被下了这药,所以我很舒服,从硬着一直在你身上做到不硬,不知疲惫,从黑夜做到后半夜夸张么,很是夸张,但是吃了那种药真的就必须做那么久,否则会一直硬的发疼,容易昏厥。”
周沫不了解这种药,原来他吃的这种,是有理智的,只是硬着需要发泄罢了,有强烈的要做的感觉罢了。
周沫努力呼吸着,胸前那一片狼狈吻痕都是他弄的,可恨又可耻的是,身体感觉好强烈,这五官她究竟对他是否有好感,大概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异性相吸,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含住了她的耳垂。
周沫不睁开眼睛,但闭着眼睛一样忍不住眼前浮现他的样子,衬衫领口敞着,姓感的锁骨,迷人喉结,充斥着男人味道的一切,脫了的裤子,解开的皮带,还有內裤里掏出来的硕大又粗又长的肉器。
他觉得在外面弄不舒服,要求:“听话周沫,让我进去好么?”
周沫摇头,“你如果强迫我,不放开我,我不会继续在你公司工作,我拿不出违约金,但我就是不去上班,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陆行安眉宇间直接阴沉,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倔强。
周沫掉了几滴眼泪,望着他说:“我和你身份地位悬殊,但我清楚知道我是出来工作的,不是出来卖的。你可以觉得我跟你做过我不干净了,我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不是处了,但你不能认为这类女人就是随便跟谁都能做这事的,没反抗资格。”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讲道理,希望他能有所动容,不要失去理智的什么都做。
跟他拼力气,周沫没有男人的那种力气,甚至她比一些女人的力气都要弱些,长得实在娇小。
陆行安硬的难受,女人在怀,要怎么样的克制力才能忍得住?
周沫见他停顿,又说:“你可以认为男女做这种事不必两情相悦,没有感情,但搞一液情的男女肯定都是双方自愿的。你能誘惑我的身体感觉,但你不能誘惑我的理智,不会成功。”
言下之意,她不是自愿的,所以这连寂寞男女间的一液情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可耻的强迫。
陆行安这会多少是有点火气,这方面,他很能克制,多年来也没在这方面随便过。
瞧上周沫,怎奈周沫怎么都瞧不上他。
陆行安捏着周沫的下巴,要笑不笑的:“周沫,你这只小野猫,记着,早晚我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是不是觉得我上过很多女人?这硬着的东西上沾了很多女人的银水?我倒是在想,你老公的能满足你,还是我的更能满足你?男人自尊心强,会做比较,你跟你老公在一块,有没有叫破嗓子的时候?五年前那晚上,你可是叫得我骨头发酥,都快把你爽哭了。”
周沫身处在这种跟他挑情的场景里,身体已是濒临崩溃,看着他,知道他不会有好话说出来,毕竟她没顺着他来。
但是,他能不强迫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沫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不敢惹这个男人再生气。
陆行安把大手搁在她的臋上,握住柔玩,看着她眼中的祈求目光,附身嘴唇吻合在一起之后,对视着眼睛呵气说道:“周沫,早晚有一天你会让我上你,让我每晚上你。”
周沫全都忍下了,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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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还算有一点人性,没强迫她。
房间里一堆烂摊子,周沫的礼服皱了,也脏了,內裤也脏了,他外摄在了她的內裤上,只有床上那一件內衣是完整的可以穿的。
周沫翻出来时穿的外套,穿了上。
陆行安斜倚在被子上,另一半被子盖着私部位,他难受的皱眉,实在是硬。
“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我要打个电话给我朋友,让她给我送来一套。”周沫说完,转身就去拿手机。
陆行安没拦着,她这个狼狈样子也无法出去房间。
周沫打给了米妙妙,米妙妙跟她儿子刚吃完东西,在看电视。
米妙妙询问:“沫沫,你怎么了?这才多久,你怎么还把礼服弄坏了?”
“别问了,回去再说,你给我送一套我穿的衣服来。”
周沫说完,挂断。
身后响起陆行安的低沉声音:“开电脑,查一查我这个怎么解决。”
周沫回头,看了陆行安一眼。
他私部位遮着,没外露,但他脸色十分难看。
周沫打开房间电脑,查了一下,没回头的小声跟他说:“我不知道你吃的是那一种药,这上面说了很多种。”
陆行安:“随便,查一下什么办法能解决。”
总不能真强迫她上她一宿,她也受不了。
周沫老实的给他查,等着自己的衣服送来再走出这个房间,出去一定会碰到人,这幅样子,有几个胆子敢出去。
“查到了,有两个方法不知道对你管不管用,是在一个贴吧里看到的,真人真事发帖说的这种经验。”周沫心里直别扭,这种药怎么这么多人吃?有病嘛!
他问:“什么办法?”
周沫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
“不说就把电脑给我抱过来,我自己看。”陆行安有了脾气。
周沫白了一眼电脑,这种台式电脑怎么搬走?
刚才那种画面都经历了,她不怕地说:“第一种是,用温热的毛巾擦一擦,第二种是说……”周沫顿了一下,咬牙说:“没有女朋友没有老婆就自己用手多解决几次,发泄完就好了。”
陆行安的声音愈发地沉:“要第一种。”
周沫起身,去洗手间给他弄了一条温热的毛巾,送到他面前,陆行安接了过去,掀开被子,周沫立刻就转身,怕脏了眼睛一样。
陆行安仔细看着那东西,三十二年了,一共这么硬过两回,一次五年前,一次这回。
硬邦邦直挺挺的在那竖立着,血管暴起,粗又长,要撑破了一般,看着无比地狰狞。
周沫在洗手间,反锁上门,脫了內裤,无疑是湿了一片,已经不能再穿。
她撒谎跟米妙妙说掉进了泳池里,衣服不能穿了,包括內衣,所以需要米妙妙拿过来新的,米妙妙相信了。当然,这些她是发短信说的,没有让陆行安听见。
周沫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白白的皮肤上全是他那双男人的手柔捏过的痕迹,周沫摇了摇头,不去想。
內裤上有他体内弄出来的许多液体,周沫扔了。
穿上礼服裙子,穿上外套,出去之后继续等米妙妙过来。
陆行安瞧着她,点了根烟:“这个方法不管用,越擦越硬,你真不是故意瞎说报复我?老二龟頭都憋紫了。”
周沫气愤,好心好意给他查了,他居然还阴谋论!
周沫生气时回头,却看到他那丛林外深色棍子一样的东西高耸着,她转过身:“我没有骗你,贴吧里就是这么说的,如果不管用,那你就用另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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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直接躲去了洗手间,怕他再有事。
站在洗手间里深呼吸,没过两分钟,门被推开,现在周沫看到门被他推开,自然反应就是会害怕。
陆行安朝周沫逼近,嘴唇贴着她耳廓的时候安慰她:“没事,你听话,我就保证不动你。”
周沫忐忑地望着男人俊美的侧脸,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让我吻你。”他附身,脸庞贴着她的脸颊,唇就吻了上去,舌头搅在一起,进入她的口腔深处跟她接吻,发出交融的声音。
周沫浑身发抖,靠着墙壁,一股子男性的阳刚之气袭击着她的意识,一时松懈,被他趁机占了许多便宜。
她不敢低头,因为他的手正在解决着硬起来的那东西。
他闭着眼睛吻她,吻她嘴唇,底下的手快速动作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更快的发泄出来,减缓疼痛。
周沫躲了一下:“你不能自己出去解决?”
陆行安眉峰一挑,直接把人按在了盥洗台前,搂住她开始稍显粗撸的亲吻,在她脖颈上留下愛昧红痕。
“周沫,用你的手搂紧我。”他吻的脑子一热,直接想生吞活剥了她,但却又很不忍她因为这事哭闹。
周沫摇头。
他又说:“不敢回应我吻你,搂着我你也不干,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我干你?不满足于这样,后悔了是么?”
“我没有!”周沫立刻否认。
她在这洗手间里气息再次乱了,想说你去找郑因,但脑子里想了无数遍就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双手,缓缓地伸向了他健硕的腰部。
男人的腰很结实,触感硬硬的,无一丝赘肉,她的手指碰到那一层薄薄的衬衫,摸的结实了,就直接感受到了他身上异常烫人的体温。
周沫抬头,他的胸膛温热有安全感,深邃五官无可挑剔,撞进他视线里的那一刹那周沫闭上眼睛藏掉那片刻的愣神。
她这个样子,陆行安不禁心神一动,薄唇亲密贴着她的颈后皮肤,闻着她的发香,看着她轻咬唇瓣的样子,嗓音低沉沙哑道:“我要过你,怎么说我都算是你的半个老公。”他说完,大手捏了一下她的丰滿俏臋。
周沫没结过婚,对老公这两个还很陌生,难免听了耳根发痒,浑身发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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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浴面前,原本正常的人也会被染的醉了。
陆行安解决了两回,折磨的周沫透不过气,他也一样,折腾的满头大汗还是没有淋漓尽致发泄出去。
米妙妙带着周沫儿子来了酒店。
周沫让米妙妙把衣服袋子给酒店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送到房间,周沫不想让米妙妙看出什么,而且米妙妙还领着她儿子。
五六分钟左右,工作人员送来衣服。
周沫说了谢谢,匆忙冲了一下身体,擦干,穿上新的衣服,不禁松了一口气,还是自己的衣服穿着最合适舒服。
那条昂贵的礼服裙子,周沫装了起来,回头送去洗一下,还给他吧。
陆行安坐在沙发上抽着一根烟,衣着整齐,完全看不出什么,他听着周沫在换衣服的声音,裤裆里那老二就勃启,甚至在抖,吃了这种药见了喜欢的女人就热情高涨,这会他多半能确定那药是郑因给下在酒里的。
心下气愤,这女人有没有脑子,那药万一有问题,影响男人的身体功能怎么办?
周沫换完衣服出来,跟他说:“我要先走了。”
“过来。”陆行安叫她。
周沫不过去,他蹙眉,她这才无奈的走了过去。
陆行安扯了一下她的小手,把她扯到了怀里,周沫惊呼一声,缩了下,直接被按着坐在了他的正中怀里,男人的手臂圈着她的平坦小腹,衬衫袖子随意地卷起,露出一截精壮小臂。
夏天穿的少,她的臋能清晰感觉到他裤子下还硬着的东西,他说:“抽完这根烟我送你走。”
周沫要起身,他拽着,“坐一会儿,这样我舒坦。”
周沫在心里悄悄叹息,这算什么?忽然之间,两个人仿佛亲密了些,竟然莫名地不会有距离感了。
“你送我走,不参加慈善晚宴了?我自己可以走,还有米妙妙和我儿子一起。”
陆行安眉头依旧紧皱着,瞧着她说:“有女人给我下药,想让我免费干,你还让我留在这?”
周沫:“……”
趁他不注意,放松了手,周沫瞬间起身逃离的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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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在周沫换衣服之前就已安排妥当,让冯铮过来替他参加慈善晚会,代表集团,代表他。
公司的司机过来,送他离开。
周沫领着儿子,还有米妙妙,也一并离开,由于是从酒店房间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所以顺利躲过了郑启森和郑因这些人。
酒店慈善晚会的现场,郑因着急的找人,问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陆行安在哪里。郑因听说那药肯定好用,药效力强,这会儿恐怕陆行安早已感觉到了药效,但是人呢?郑因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他碰上周沫,千万不要,一定不要。
郑启森到处找着周沫,他之所以带妹妹出席,为的就是陆行安能有借口把周沫带过来。
几杯酒灌下去,想要她,她还跑的成么?
冯铮来了,代表着陆行安和GK集团而来。
郑因感到不可思议:“冯铮,你怎么来了?行安他人呢?”
“听说是突然病了,去了医院。”冯铮轻描淡写地说。
郑因又问:“病了?去了哪家医院?”
冯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再打电话就关机了,手机估计也快没电了。”
郑因直接气愤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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