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轩看了一眼号码,心底抽紧,双手颤抖的按下接听键。
只听:“忘了告诉你,上次那则新闻是我故意弄出来的,我爸为了阻止我继续出去胡作妄为,竟然公布我死去的消息,既然如此,我也要让他尝尝被死亡的下场,哈哈哈,怎么样,吓着了吧,下次找我爷爷的时候最好先称呼本公子一句煜公子,挂了。”
徐正轩哭笑不得的看着挂断的手机号码,这——
安然靠在他的身侧,盯着他手机上那串号码,问道:“怎么了?”
徐正轩回过头,苦笑一声,“这个人也真是的,就因为我少叫了他一声煜公子,他竟然就这么耿耿于怀到现在?”
“煜公子?是什么人啊?”安然不明所以的说。
徐正轩微微摇头,淡然的解释道:“这个人是一个很自恋也是一个很花心的男人,他以前说过他看见一个D罩杯长腿,婀娜多姿,摇摆风情的女人时,双腿就会情不自禁的尾随她,直到成功把他带进酒店,这样一个男人,不知道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种男人有女人肯嫁吗?”安然疑虑。
“怎会没有,他自小就订了一门婚事,结果在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未婚妻遭遇车祸死掉了,然后他爷爷又为他寻得了一个大家闺秀,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遭遇地震又给震没了,最后,现在听说他好像找到了一个女人,还是奉子成婚中。”
“奉子成婚?”安然诧异,果然像他这种男人一定是先上车后买票。
徐正轩淡淡一笑,“不过听所女方是一个检察官,比起金有智而言更是快很准,哪怕是一点违法犯纪之事,她铁定一马当先查不出真相死不休。”
“这女人——”
“她比你漂亮。身材也好,体型也不错,最主要是她气质好,能言善辩,又有能力。”
安然眉头一皱,面无表情的盯着说的滔滔不绝的徐正轩,轻咳一声,“那你去跟煜公子商量一下要不要换换老婆玩玩?”
徐正轩心底一惊,急忙抱住翻下醋坛子的安然,邪魅一下,“把你让过那个臭小子,他倒想的美。虽然你没有他老婆漂亮、大方、知书达理。可是你至少温柔,小鸟依人。”
安然手拐一抽,两眼一瞪:“就你这算是夸人,还是——”
徐正轩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更是放纵的亲吻在她的唇瓣上,将她还准备喋喋不休的嘴堵得死死的。
暧昧,突然的蔓延在屋子里;
微风,从窗帘处微微荡漾,慢慢的掀开帘子;
两个身影柔情蜜意的映照在窗子上……
咖啡厅里,娴静的古典乐飘荡在四周,不时,一两个身影穿梭在走廊处。
金有智闲暇的翻阅着手里的读物,不定时的东张西望一番,好像在找寻什么身影。
“不好意思,因为被下了禁门令,所以想要出来得费一番劲儿,等很久了吧。”安然急忙放下皮包,有些气喘吁吁的喝了一口白水。
金有智淡淡一笑,“其实有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说清楚,大热天的,让你一个有身子的人出来,好像太遭罪了。他不让你出来,也是为了你好。”
安然摇摇头,轻喘一口气,“我今天是有事要跟你说,你的戒指——”
“戒指在你哪里?”金有智微露一丝笑颜,他还以为掉了,没想到是被她捡到了。
安然略显难为情,低垂下头,“本来昨天之前还在我这里的,只是现在不在我手里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诧异。
她手捧着水杯,苦笑:“被我婆婆拿走了。”
金有智面部一僵,瞬间脸色骤变,“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东西怎么会在她的手里?”
安然抬头正视着金有智的双眼,说:“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想问明白,为什么我婆婆也认识这枚戒指?她好像还很清楚这东西是你妈妈的?”
金有智长叹一声,放下咖啡杯,望向窗外:“她本来就应该知道,因为这东西曾经本是属于她的。”
安然不解的瞪大双眼,“什么意思?”
金有智淡笑:“这是徐茂虢家里传给长媳的,因为当年是先给了她向嘉蕙,后来徐茂虢又转送给了我母亲。”
安然费解:“本来就是我婆婆的,那怎么又会被转送给了你母亲?说实话,我没听明白。”
“在徐茂虢来韩国之前,向嘉蕙怕他在外寻花问柳,所以让他把他们家送给媳妇的戒指戴在身上,让他时刻记得自己已经有老婆的人,只是她或许这辈子都想不到,本想拴住他的东西最后竟让他有机会转送给了我母亲,大概也是因为这样,向嘉蕙才知道他在外有了情人。”
安然背靠在椅子上,苦苦一笑,迂回了半天,也想了半天,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金有智冷冷一笑,“现在在她手里了,看来我也没必要遵循我母亲的遗愿把本属于她向嘉蕙的东西再还给她了。”
“可是我婆婆很介意这东西,她很想知道这是谁掉的,估计现在已经开始调查了。”
“我明白,我不会让她知道我的身份的,我回来本就不是为了认祖归宗,我只想看看我母亲守了一辈子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而已。”金有智站起身,笑道。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能认回自己的父亲。”安然抬起头看着他,他难道真的不想叫他一声爸爸?
金有智决然的摇摇头,“有些时候维持现状比打破原有的规律更让人能接受一点。”
“难道你担心爸爸不能接受?”安然微低下头,“万一他很希望见到你呢?”
金有智略显惊愕,随后,嘴角一扬:“这世界没有那么多的侥幸。”
他走了,所有的对话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安然独自望着窗外,心里猜忌着,他为什么就这么肯定?
“喂,爸啊,我是安然。今天您还有空余时间吗?”
电话一头显然有些迟疑,随后笑道说:“下午一点有半个小时左右的空闲,怎么了?”
安然淡淡一笑,“只是有些话想跟您说。”
“那好,你在哪里?等下我过去找你。”
安然抬起头看了一眼身前的大厦,笑道:“我就在市政厅大门前。”
徐茂虢俯身掀开百叶扇,淡笑,“好吧,你现在进来吧。”
安静的办公室里,秘书放下了一杯水后,不带声响的关上了门。
徐茂虢处理好了手里的文件后,笑逐颜开的走到安然身前,说道:“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安然盯着杯中的水,看着一滴水慢慢的滑过瓶口,她笑道:“爸,听说妈妈昨天来找您了。”
安然依旧低垂着头:“爸,我也想来问问您,或许我这样有些冒昧,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您真的有过外遇吗?”
徐茂虢手里的茶杯微微颤抖,他笑道:“你、怎么知道的?她跟你说的?这个女人——”
“爸,这不关妈的事,我只是很奇怪既然您都跟妈妈离婚了,为什么不去找那个女人呢?是不是因为不爱了?只是玩玩而已?”
徐茂虢的手更显颤抖,他放下茶杯,笑:“我跟任何女人在一起都不是因为玩,更不是年轻气盛就想着在外风流,我喜欢她,可是我碍于我的家世,我只能这样亏欠于她,其实我曾经也找过她,我想问问如果我离婚了,她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可是到今天她都没有给我回复。”
安然诧异的抬起头,盯着徐茂虢说的言辞凿凿的脸,苦笑:“爸,您的意思是你其实想过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只是、没找到她而已?”
“事情都过来这么久了,或许她早就已经结婚了,唉,过去的,我也不再强求,就当做是年轻时不懂事的行为吧。”徐茂虢神态自若的站起身,准备再次回去办公。
“爸,你有想过她没有结婚,而且为您生了一个儿子——”
徐茂虢双脚呆滞,神情慌乱的看向安然,苦笑:“你胡说什么?”安然站起身,说道:“这枚戒指是妈妈在我手里拿过去的,也是我认识的一个人掉落的。”
徐茂虢嘴角抽搐,不知道怎么说出一句话。
安然走到他的身前,冷静的说:“爸,我很想知道您当年为什么既然那么爱那个女人,最后还是选择回来跟妈妈一起?难道您就没有想过那个女人会为了一个只有三个爱情的您坚守一辈子不嫁吗?”
徐茂虢心底震惊,不敢置信的双手紧紧的捏住安然的双肩,迫不及待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谁、谁告诉你的?”
“他说他回来不是为了来认回你这个爸爸,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到死都爱着这个辜负了她一辈子的男人。”
“你说什么?”徐茂虢不经意的加大手上的力道。
安然惊愕的瞪着徐茂虢的双手,焦虑的说:“爸爸,您先放开我。”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你快说,他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徐茂虢依旧不肯放手,恨不得立刻从她嘴里得知一切真相。
“啪!”门外一人贸然的打破了这样的氛围,他阴沉着脸冲进屋子里。
“爸,您先平静下来。”徐正轩焦急的将徐茂虢的手从安然伸手扯开,他扶着他坐在沙发上。
安然惊慌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徐正轩,心里阵阵慌乱,难道他都听到了?
徐正轩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安然,冷静的说:“爸,您先别着急,其实,我也知道这个弟弟究竟是谁。”
安然震惊,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徐茂虢无法相信的看着徐正轩,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双臂,问道:“他是谁?”
徐正轩安静的坐在一旁,深吸一口气:“您也认识他,他就是金有智。”
徐茂虢惊诧的站起身,略显茫然的看着说的斩钉截铁的徐正轩,苦笑一声:“没、没有会是他,他跟我——”
他惊愕的回忆起那一次的相遇,好像是因为他们被薛于衫绑架了,而金有智很肯定的说了句:他的血型跟你不一样吗?
他瞠目结舌的瞪大双眼,如果真是如此,那他的意思就是好像知道他徐茂虢是什么血型?
安然站在徐正轩的身侧,看着他毫无表情的那张脸,心底阵阵心慌,原来这一切他都知道。
徐正轩温柔的握住安然的手,淡淡一笑:“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安然微微低下头,“是他亲口告诉我的,那你呢?”她看着他。
他说:“我的合作伙伴我怎会不去了解他的身世呢?一查之下,原来他竟然会是我弟弟,多可笑,真的太可笑了,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是那样的蹊跷,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
“他只想看看他这个哥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并无恶意。”安然淡笑。
徐正轩牵起她的手,回过头看着仍在苦苦寻思的徐茂虢,平心静气的说道:“爸爸,您亏欠了他母亲二十几年了,她为了您也吃了那么多年的苦,我虽然也爱我的母亲,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可是既然错已注定,就应该想想办法如何弥补,只是去世的人已经离开,那您就应该好好的珍惜她给您留下的儿子。”
徐茂虢再次讶然,“你不怪我?我跟你妈离婚的原因就是因为如此,你真的不怪我这个不称职的爸爸?”
“连他都不曾怨过你,我何来资格责怪您呢?”徐正轩淡淡一笑,随后,不再言语的牵着安然的手,两人离开了市政厅。
户外的烈日有些灼热的映射在无遮挡物的大街上,原本喧哗的大街也因为这炎炎烈日变得有些孤寂,两个身影,缓慢的走过这人影稀疏的街道上,顺着绿林大道,绵延而去。
安然欣慰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在阴凉的地方两人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嗅着身旁的花香,赏着这刺眼的阳光,不知不觉,时间慢慢的流逝。
“我还以为你会责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一切。”安然看了一眼一旁一声不吭的他。
徐正轩扭过头,脸色瞬间暗沉。
她有些惊慌,莫不成他是一直在强忍着自己的怒火?直到无人之时才爆发而出。
徐正轩大喘一口气,酝酿一番,说出:“谁允许你偷跑出来的?”
安然大惊,有些心虚的侧过身,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禁门令起劲为之还未解除。
徐正轩淡淡一笑的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傻丫头,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生气?”
安然眼睛眨了眨,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说:“你说这话是?”
“我只是担心这烈日炎炎的,你跑出来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她笑着说:“没事,我让瑾儿来接我了。”
他也一笑:“可是她刚刚打电话来我这里说自己有事不能来了。”
“所以你才会也来这里的?”安然大惊。
徐正轩笑道:“当然了,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可是我明明交代过瑾儿不能把我出来的事情告诉你的,她怎么会——”
“她或许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走不开吧。”
两个身影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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