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是你吗?”徐正轩试探性的大吼一声,好像屋外没啥动静了,她又走了?
向嘉蕙巡视了一圈毫无动静的客厅,慢慢的走向被紧紧锁上的卧室,留意着屋内传来的轻微呼喊声,警觉的推开房门。
“叮!”一声清脆的声音萦绕在卧室里。
徐正轩眉飞色舞的盯着渐渐开启的房门,慢慢的眼前浮现出来人的身影。
刹那间,还在激动澎湃的心脏突然骤停,他的眼里看到的竟是向嘉蕙不敢置信的双眼,那眸子里还流淌着他面无血色的颜。
时间,瞬间静止!
徐正轩百口莫辩,只得两眼含泪的望着她。
向嘉蕙瞠目结舌的走到床边,瞪着一地的狼狈,再看看半裸在外的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她神情冷淡的冷漠一笑,“她就把你这样捆着一个人出去了?”
徐正轩哭笑不得的撇嘴一笑,“妈您还是先把我放开再说。我被绑了一夜,双手都麻痹了。”
向嘉蕙心疼的解开他的手铐,“你真的被她给绑了一夜?这安然实在是太没有为人妻的模样,儿子,你就是这么管教她的,算了,妈知道你狠不下心来好好调教调教安然,没事,妈最近有空,我替你好好的管教管教她,怎么可以对待一家之主如此放肆!”
徐正轩揉揉手腕,神态自若的淡然处之,“好了,妈,我会看着办的,您这么早就来我这里,公司里没要务处理吗?您可别为了我这点小事而不顾股东的大利益啊,您快些去公司吧。”
向嘉蕙被徐正轩推到公寓外,依旧不依不饶的抓住他的手臂,意味深长的说,“儿子,你可不能太纵容你老婆了,等一下,你别急着赶我走,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们的。”
徐正轩坚定的点点头,一手握住门把,说:“妈,您放心,我绝对会以您为楷模,让爸臣服在您身下那样臣服在安然身下的,当然也绝不会像爸那样连离婚都没意见的前车之鉴,至于您的事,过两天再来谈吧,再见了。”
“啪!”看着被关上的门,向嘉蕙傻愣在外,细细品尝了一番刚刚他的话,突然之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刚刚有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吗?
车还未停稳,安然便迫不及待的跑进公寓里,心急如焚的看着电梯上数字的跳动,更是心绪不宁,楼下不见向嘉蕙的身影,想必她已经上楼了。或许她放下东西就走了,并未有过多的停留。
怀揣着那点侥幸的心思,她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大门,屋子里静的出奇。
徐正轩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的冷漠至极。
安然惊慌失措的远远站立不动,面对冷若冰霜的他,看起来昨晚上把他拷在床上他是生气了。
徐正轩面不改色的瞪着一声不吭的安然,眼神里更添冷漠,“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
安然心里一惊,他果然记恨在心了,可是起因不在于她,又那样的后果更不是她所想的。
徐正轩依然是神情冷淡,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前,突然从身后掏出一张纸,“这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必须要负全责,我要提出赔偿,你不得有丝毫意见。”
安然苦苦一笑,“只要你别提肉偿我就没什么意见——”她愕然的瞪着被他篡改的协议书。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徐正轩略带得意的嘴角淡笑。
“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约定明天就结束了,你现在突然擅自更改日期,我不同意。”安然不予理会的丢下协议书,反正他们的约定今天是最后一天。
徐正轩冷漠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重重的跌进自己怀里,“我说过你必须负责,你说我没权利更改日期,那你也没权利就此终止合约,这样我们各让一步,时间延长一个月。”
安然大惊失色的看着面如土色,语气似冰的他,相处这一个月下来,他第一次这么淡漠的眼神直视着她,不经意间竟让她无从反驳。
徐正轩面带悦色的放开她的手,嘴角微微上翘,“沉默就代表默认,既然如此,我会重新修改协议的。”
安然依旧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脑袋里飘浮起阵阵不详预感,为什么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早有预谋呢?
“等一下,”安然洞察先机的挡住徐正轩的去路,仔细的打量打量略显心虚的他,说:“我不觉得我应该——”
“如果你觉得你不亏欠我什么,如果你觉得我被绑在床上一整夜手脚全麻痹是自作自受,如果你觉得我为了帮你解释而对我母亲撒谎是我自编自导,行,你走吧,是我活该被戏弄,我不怪你,不怪你自私,不怪你小气,更不怪你伤了我的心!”徐正轩两眼含泪的背对而过,高大的背影下徒添一层说不出、道不明、猜不透、看不穿的伤悲!
“我只是想说我应该负责,对不起。”安然欲言又止的望着他的后背,算了,事已至此,追究出个结果只会落得不欢而散。反正就一个月,一个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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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希望亲们别看盗版哦,看了也千万别告诉妞妞啊,妞的心里承受力相当低,经不起如此沉重的打击的,么么哒。
谢谢支持,妞叩谢大家,希望千万别因为此通知而下架了本文,妞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大家别这么快就把妞给抛弃了啊,含泪挽留中~
第六十一章 吻的痛
徐正轩破涕而笑的与她深情对视,顷刻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喜极之情,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时间,在他与她的双眸间渐渐流逝,似乎,天长地久都只是一恍惚之间的距离。
“嫂子你急着赶回来就是为了跟我哥眼含秋波,深情凝望的吗?”向瑾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本来停好车准备跟安然一同进电梯,谁知电梯站在二十四楼就不下来了,恼怒了半天结果还是从楼梯上爬了二十几楼,累的她已经面色泛白了。
安然慌乱的低下头,脸色泛红的苦笑一声,“你怎么那么久了才上来?我还以为你会在车子里等我。”
向瑾迫不及待的拿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掉杯中的白水,大呼一声,“电梯在二十四楼停了就没下,我是爬上来的。”
徐正轩掩嘴偷笑,“老天爷果然是长眼的,对于什么样的人就应该施舍什么样的惩罚,我们坐电梯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按,它就来了,可是某人呢,就算按破了键,电梯也照样不理她。”
向瑾紧紧的攥住手里的杯子,两眼犀利的对视着不可一世的徐正轩,一股怒气从她的手心里蔓延而来,“哼,如果不是念在那么多年相恋的份上,我绝对会用这杯子了解了你这祸国殃民的奸臣。”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感谢向大小姐的饶命之恩呢?”徐正轩故作玄虚的轻轻颔首,随即,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的抓住向瑾避而不及的手臂,他冷冷发笑的朝着她耳际吐气,“我告诉你小丫头,跟我玩阴的,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那点点分量。”
向瑾被扭的生疼,连连求饶,“我错了,哥,我不玩偷袭了,你就放过小妹这一次吧,我还有要事啊,你别玩了。”
徐正轩不以为然的放开向瑾的手,轻轻的合掌一拍,“你这小丫头会有什么要事?无非就是吃饭逛街看电影,瞧你也干不出什么大事的样子来。”
安然并没有理会兄妹二人的小打小闹,独自回到房中收拾了一些没有什么大用处的东西,其中也包括新婚时那些达官贵人们送的礼物,反正这也是假婚礼,留着这些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着也只是多余,何不用来做些善事呢?她有条不紊的将所有礼物收放在一个纸盒子里,然后,拿起走出卧室。
徐正轩靠在椅背上,小抿下一口咖啡,看到安然收拾的行李,惊愕的吼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在收拾东西了?”
安然放下盒子,淡淡一笑,“我这是要和瑾儿一起把这些东西捐出去,瑾儿,我反正也回来了,一起拿走吧。”
向瑾俯身细点了一下安然的盒子,微微点点头,“好吧,反正多也是捐,少也是捐,一起捐了吧。”
徐正轩放下杯子,抢先一步拿起安然身前的盒子,大笑,“我这两天还在假期中,反正也无所事事,跟你们一起去,顺便还可以帮你们拿东西,呵呵,走吧。”
向瑾苦笑一声,挽着安然的手臂,紧随其后的走出公寓,眼角余光不是瞅瞅站在身侧的安然,再瞟瞟一致被公认为工作狂的徐正轩,突然之间,发现了这微妙的变化,他竟然会在休假中不去寻找什么情报证据之类的任务,而是陪着她们出去玩,这人变‘性’了啊!
位于郊外的一处僻静之地,远离的闹市的喧嚣,也远离的城市的公式化,这里,阳光明媚,这里,绿草如茵,随着微风掀动树梢的清脆声,随着阳光遍布在林梢的柔和感,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新自然!
徐正轩从车上下来,打开尾箱搬出所有装有物品的盒子,随后,淡然一笑的抬起头。
安然笑逐颜开的走下车,不经意间的回眸对视,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稀疏的点点星斑温柔的漏到他的身上,淡淡的圆圆的轻轻的摇曳着光晕!
“很感谢你们能不远万里的来到我们育幼园,我代表所有的孩子感谢你们的慷慨捐赠,谢谢你们了。”院长满面笑意的接过所有物品,一句话里连道三声谢谢。
“这些东西不足挂齿,只希望这里的小朋友们能够得到更多的帮助,院长您放心,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就一定会尽到这绵薄之意,您别再说什么感谢的话了,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应该感谢您们这种大公无私为这些可怜孩子付出的圣人。”徐正轩激动万分的握住院长的手,情绪盎然。
向瑾则将那些整理好的玩具分配给那些早已等候已久的小朋友,看到他们一个个笑不拢嘴的可爱模样,一时之间,眼眶湿润。
“大姐姐。”一小女孩柔软的声音回响在安然的身后。
安然诧异的回过头,只见这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长得白白净净,一双清澈的眸子水光灵灵,情不自禁下让人骤生怜悯之意。
安然半蹲下甚至,温柔的抚摸过小女孩的脸颊,轻声的问道:“怎么了,小妹妹。”
小女孩轻轻的撩起自己的裙角,白净的裙下一条深深的勾痕破坏了整条裙身,显然已经开始断丝了。她有些难以启齿的低下头,“院长说过两天有善人送礼物来,我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像这样的裙子。我想穿着这条裙子,我怕妈妈来找我的时候不记得我的模样了,她只会记得是给我买了新裙子后把我扔掉的。”
安然眼眶红润的紧紧抱住小女孩的身子,温柔的点点头,“姐姐是个马大哈,把裙子给落在家里了,明天姐姐给你拿来好不好?”
小女孩开心的连连点头,紧紧的抓住安然的脖子,轻轻的在她额上一吻,“等妈妈来了,我会告诉她这条裙子是姐姐送给我的。”
徐正轩默不作声的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环视一圈,这里有太多可怜的孩子,有太多身不由己来到这里接受救助的孤儿,只是他的力量太薄弱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些孩子有口饭吃,有衣服穿,有地方避雨,有床睡,有温暖的阳光照射!
院长站在他的身旁,微微叹口气,“淋儿不知道,一直以为是她妈妈把她扔掉了,她一直穿着这条裙子只想等着她妈妈来接走她,可惜,她妈妈永远都来不及了,每一个来到这里的孩子基本都是孤儿,没有亲人会来接的,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们事实,怀揣希望也是一种施舍的恩赐。”派送完了所有物品后,三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育幼园,一路上,车子里鸦雀无声,或许是看到了那么多可怜的孩子,一时之间三人的情绪都有大小不一的震撼。
车子颠簸在林荫小道上,不时有一两辆货车疾驰而过,车轮下的风卷起一地的枯叶,随着车辙的淡去,枯叶又再次层层叠叠而上。
“你明天真的还要去吗?”向瑾略微的整理整理好有些被污渍沾染的衣裤,心想着不过就只是一条裙子而已,有时间再送过去也没什么大问题。
安然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喜笑颜开的小女孩,她那条洁白的裙子依旧是那样的白净,想必她一定是细心呵护,绝不染上一点污迹,“这是我能唯一为她做到的,我不想食言。”
徐正轩一言不发的透过反光镜看向淡然一笑的她,情不自禁下,猛踩油门,只想在黄昏时分赶回城里。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
安然踌躇不定的徘徊在门外,举起手,又不知为何的放下,就这样徘徊了不下十分钟。
她焦虑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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