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看到小琛琛从书房朝着卧室走过来,他速度很快地关上了门。
霍启琛目光掠过小家伙的卧室,看向他和秦婉的卧室,走过去,轻推了一下,门锁了。
他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秦婉清婉的声音,“霍启琛,你狡诈到让我无可奈何,你让我想想。”
☆、惹霍上身142:一年前,送你去医院的那个小偷是年富
他身形僵了一下,站在门口,修长韧劲的手指微屈成优雅的弧度,“先开门,我进去你慢慢想。”
“你进来会影响我。”秦婉站在门口,轻笑瞻。
霍启琛蹙眉,声音低沉,“婉婉,你觉得一道门能挡得住我?”
“那你进来呀。”秦婉嫣然一笑,转身走向大床的方向,突然听到一阵响动,猛地回头,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霍启琛走进来,带上门,看向秦婉,“我进来了。溽”
秦婉错愕地看着霍启琛,蹙眉盯着他空空的两手,“你…你怎么进来的?”
霍启琛不出声,只是看着秦婉。
秦婉走过去,在他西服和西裤口袋里摸了一遍,没有摸到钥匙,抬头看霍启琛,“你…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霍启琛抬手,抚摸秦婉的脸颊。
秦婉盯着霍启琛,有些难以置信。
“用脚走进来的。”霍启琛俯身,两手握住她的肩头,低头吻她的耳廓,声音低醇到磁惑,“婉婉,把我关在门外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
秦婉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盯在霍启琛身上。
霍启琛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秦婉推开他,走到门口,拉开门,没有看到钥匙,回头看霍启琛。
霍启琛看向秦婉,“要不要再试一次?”
秦婉点头。
霍启琛身形笔直地出了门。
秦婉反锁了门,站在一边看着,锁孔旋转起来,不到一分钟,门开了。
她拉开门,看到霍启琛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一脸的风sao,“霍启琛,你是不是那年潜进我房间的小偷?”
霍启琛一手搂紧秦婉的腰,逼得她后仰身子,“如果是我,婉婉,那天晚上就不是我们的第一次了。”
秦婉脸上一烫,推不开霍启琛,懊恼地出声,“你这样的意思是,只能你不要我,没有可能我不要你?”
霍启琛没有出声,突然抱起秦婉,顺手带上门,将她放在床上,站在那里开始脱衣服。
秦婉躺在那里,愤愤不平地看着霍启琛,“你无耻!”
霍启琛将领带扔在床上,停住解衬衣扣子的动作,眸色深稠如墨,“对你,可以无耻。”
秦婉看向霍启琛,瞪着他,看他解皮带的动作,刚听到皮带扣落在地上声音回过神来,他已经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上。
霍启琛指腹撩人地抚摸秦婉的唇,“婉婉。”
秦婉不从,反抗地剧烈,将左手抬起来,横在两人之间。
霍启琛低头,看她抵着胸口他的左臂,呼吸沉浓。
秦婉左手臂有些酸困,用右手推霍启琛。
霍启琛喉结滑动了一下,移开了身体,“可以把你的左手拿过了。”
秦婉移开左臂,看向霍启琛。
霍启琛躺到床上,长臂从地上捡起西服,摸到烟盒,夹出了一支烟噙在嘴里,一边摸打火机一边看向秦婉,声音低醇地出声,“你不该用你受伤的左手对付我。”
秦婉躺在那里,胸口一阵滞闷。
霍启琛抽了一口烟,吐了一圈烟雾,往地板上掸了掸烟灰。
秦婉看向霍启琛,“你觉得我无理取闹?”
霍启琛瞥了一眼秦婉,移开了视线,“一年前,送你去医院的那个‘小偷’是年富。”
“……”秦婉躺在那里,看向霍启琛的方向,楞在那里,半天反应不过来。
许久,才回过神来!
而她,那次重感冒,是在和他相亲之前——那么他的意思是在相亲之前认识她?
霍启琛下床,走到壁橱的位置,找了一件睡袍穿在身上,“那我去旁边的房间睡。”
“你说过晚上告诉我。”秦婉看向霍启琛,眉心凝成了难解的结。
“我说的是晚上耳鬓厮磨的时候。”霍启琛回头看了一眼秦婉,走向门口。
<
tang/p>
秦婉深吸了一口气,“地上还有你的衣服。”
霍启琛修长的手指捏住门把手,“吴嫂洗的时候会收拾。”
秦婉看着他拉门的动作,心中有太多疑问待他解开,脸上一阵强烈的热晕,“你…你留下来,别去旁边的房间。”
话音一落,她又后悔,盯着转头看他的霍启琛,有些无可奈何,如果这是一场谈判,她已经注定输局!而他,是那个掌控大局的人!
霍启琛低垂着手掐灭了烟头,重新关上了门,眸色深稠地瞥了一眼秦婉,“我这个人有个好处,一点都不矫情,你说留下我就留下。”
看他到在床头,笔直的腿贴着床体,秦婉呼吸倏地绷紧了,“那个小偷是真的是年富?”
“去年1月3日那天,对不对?”霍启琛随手将半截烟扔在地板上。
“……”秦婉躺在床上,努力回想,似乎真的是1月3号。
她抬头看他,她都记不清了,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晰。
霍启琛眸色深浓地看着秦婉,“那天晚上你在富临酒店陪客户,似乎感冒了,又喝多了酒,对不对?”
“……”秦婉看着霍启琛无法出声,的确是在富临酒店,的确她感冒了,然后又喝多了酒!
霍启琛坐到床头,侧身斜躺在秦婉身边,黑眸落在她脸上,“那是我第二次见你。”
秦婉看向霍启琛,“那第一次呢?”
霍启琛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暧|昧,一笑,“上幼儿园的时候。”
秦婉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熏人欲醉,“霍先生,友情提示一下,你上幼儿园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霍启琛薄唇轻动了一下,“你上幼儿园的时候。”
“……”秦婉心塞,许久才缓缓地出声,“你不会是说你从那时候就看上我了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霍启琛一只手环上她的腰。
“……”秦婉眸色清幽地看着他。
他抬手,抚过她的鬓间的发丝,骨感韧劲的手指落在她耳后,骨节触着她耳上敏感的软骨,“自古以来,对于救命恩人,难道不都是以身相许?”
秦婉对上他的视线,“为什么年富会跟着我?”
“我看上的人,怎么让别人抢了先。”霍启琛凑近,手指掀起她的头发,指腹揉搓着她耳后的细嫩肌肤狠狠地亲吻她,声音炙热、沉闷、性感、有充满力量感,“你可知道,那天我就想像这样用力地疼爱你,把你变成我霍启琛的女人。”
…………
第二天上班,秦婉想起昨晚,他还是没有说他的大公司叫什么名字。
而她,那么长的时间,一直以为她和他的婚姻永远是一纸婚书,仅此而已,只不过日日相处,多了一些暧|昧,他对她有些类似爱情的喜欢,她对他有点难以割舍的爱意……这些或许足以支撑一段婚姻!
没想到,他早就见过她!
没想到他早就对她图谋不轨!……
正出神,内线响了,秦婉没有看号码直接接起电话,“您好,四部秦婉。”
杜彬看了一眼对面的霍启琛,“秦部长,去一趟顶楼总裁办公室,跟总裁汇报一下工作进度。”
秦婉站起来,打印了一份文件,出了办公室,走向电梯的方向。
到了顶层,看到秘书,她走过去,刚要自报家门,女秘书一笑,看向秦婉,“秦部长,总裁在里面。”
秦婉走到门口,心跳有些异样,不知道里面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她还没有来得及敲门,门开了,杜彬出来了,看见秦婉,“进去吧。”
秦婉推开门进去,办公室里没有人。
她回头,杜彬已经带上了门,只能站在那里,等着,在总裁办公室扫了一圈,看到有套间,便安静地等着。
过了几分钟,听到套间那边传来脚步声,秦婉站在那里,没敢转头看,心跳很快。
霍启琛出了套间,看了一眼秦婉的方向,一身合体的工装包裹着她迷人的身材,凸显出惹人的曲线,“第一次白天看见你,和晚上不太一样。”
---还有第三更,稍等一个小时——
☆、惹霍上身143:上来一回,我怎么会轻易放你下去
秦婉呼吸一热,侧头看向他走来的方向,“霍总果然上了年纪,记性也不太好了。”
霍启琛西裤挺括地走到办公桌前,缓缓地坐下,抬头,眸光落在秦婉身上,眸色越发浓稠,“第一次白天在办公室看见你,和晚上不太一样。”
秦婉一直盯着霍启琛,一双眼睛,似能射出蜇人的毒针,“晚上的我是什么样?瞻”
霍启琛修长的手落在办公桌上,薄唇抿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着她,微微眯起了眼,“夜来香。”
秦婉神色有些不自然,虽然怀疑过,但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竟是结婚证上的那位,每天晚上睡在枕边的人…溽…
看着霍启琛,她呼吸有些促,脸上敷着一层薄薄的红,“不好意思,没太听明白。”
“夜里散发出的香气特别浓。”霍启琛修长有韧力的手指轻叩了一下桌面,停顿在原地,眸色幽沉地秦婉,这样近距离地眼前身着工装的妻子,黑色的套裙裹出她玲珑的曲线,比刚才还吸引人,腿上套着肉色丝袜,刚好挡住了他晚上留下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空气里满是男性和女***织的呼吸。
好一阵,秦婉才呼吸紊乱地将手中的文件放在霍启琛的办公桌上,“霍总,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启琛,就像昨晚那样。”霍启琛看着秦婉,唇畔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
秦婉站在那里,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脚上的高跟鞋有些累脚,调整了一下站姿。
霍启琛看也没有看一眼办公桌上的文件,朝着秦婉伸手。
秦婉垂着手没有动,“耍着我是不是很好玩?辛苦你了。”
霍启琛料到这样的场面,低沉地出声,“知道了怕你不思进取,只走上层路线。”
秦婉嫣然一笑,“谢谢霍总提点,秦婉这就回去思进取。”
看霍启琛没有看文件的意思,只是兑现了昨晚的承诺,太多事情,她还需要好好想想,转身就要走,霍启琛先她一步站起来,伸手捏住了她的右手。
秦婉站在那里没有动。
霍启琛扯过她的手臂,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俯身往下压,“上来一回,我怎么会轻易放你下去。”
“……”秦婉瞪着霍启琛。
霍启琛薄唇凑近,声音低缓沙哑起来,“婉婉,你穿工装很迷人。”
秦婉躲闪着他,“昨晚你到底怎么开门的?”
霍启琛吻住她,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读军校的时候,学过开锁,这些,对专业人士来说,不算什么。”
秦婉微微喘着气看着霍启琛,深呼吸,一直觉得这场婚姻就像拴着绳吊在悬崖边上,她不知道悬崖底下是什么、有多深,更不知道这根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哪里,绑得紧不紧,会不会随时断开!
可是现在,她似乎明白过来,他为她费劲了心机。
“霍启琛,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娶我?”
“因为你是我孩子他妈。”
话音一落,霍启琛将秦婉放在办公桌上,薄唇重撵着她的唇,狠狠地吻,“我现在只想用我身上的这把钥匙,打开你身上的那锁。”
…………
半个小时后,秦婉出了总裁办公室,轻轻地揉了一下太阳穴,如今,那个有名无实的婚姻是彻底落实了……
回到办公室,她细细品味他的话,不明白他那句你是我孩子他妈是什么意思,是指承翰?不可能!她根本没有生过孩子,他的意思,应该是要她为他生个孩子吧。
可是承翰为什么和她长那么像!小家伙的刘海一直偏长,不仔细看不会注意到他的眉毛,谁会看人拿着人家的鼻子和眉毛跟自己的做比较!这么变态的人,大抵只有承欢了,平时识别技术做多了,一双眼睛也跟扫描仪一样!
她指腹不停地摸着仙人球上的刺,一不留神扎破了手指,轻呼了一声,回过神来。
霍启琛就是东霍集团的总裁!
她在他的公司工作了六年多了,将近七年!
相亲,相亲,她手指在空中乱绕了一下,努力回忆,还是寻找不到和他相亲的画面,仔
tang细想,去秦姝和邵莫庭婚礼的那天,他戴着一顶墨镜,她也没有怎么仔细看他!
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心情研究那位新婚的丈夫!
突然,很想很想知道他和她到底怎么相亲的。
那应该是第一次认识吧?
以他出色的相貌和冷矜气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