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没有出声,什么也不肯说。
唐霆看着来气,“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唐欣红着眼睛赌气地出声,“启琛和婉婉和那些事没有关系,爸,你要是有什么气可以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他们两个了。”
最后父女言语不和,大吵了一架,分开了。
出了门,坐到车上,唐欣红着眼睛给霍启琛打电话。
霍启琛“嗯”了一声,想到白灵那些威胁的话,“她我外公就那样。”
挂了电话,他给霍承山打了电话,霍承山去安慰唐欣。
霍启琛坐姿办公室,一边抽烟一边揉鬓角,过了一阵,听到门响,一抬头看见了秦婉。
秦婉看向霍启琛,一笑,“送午饭给你。”
霍启琛收拾了东西,站起来走向秦婉的方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两个人到了旁边的桌子前,霍启琛捏住秦婉的手,“肚子这么大了,小心着点,以后别乱出来。”
秦婉一笑,“活动活动也好,感觉里面的三个和小家伙一样懒,都不爱动,培养一样他们运动天赋。”
霍启琛吻了吻秦婉的手。
秦婉递给霍启琛一双筷子,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午饭。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很温暖,这种时候觉得自己是有家的。
她也知道这段时间有点平静,过于平静有点不对劲。
顿了一阵,她看向霍启琛,“下午忙吗?”
霍启琛摇头,“也没有什么忙的,最近打烊了,不做生意了。”
秦婉歉然地看向霍启琛,“我想去看看承欢,好久没有见她了,不知道好些了了没。”
想到承欢那么照顾秦婉,霍启琛“嗯”了一声,“吃过午饭在这里休息一阵,下午过去。”
秦婉朝着霍启琛一笑,吃得有滋味有味,吃过有些难受,毕竟是三胎,月份越长,身体越不舒服。
躺到耳房休息了一阵,睡了一觉。
醒过来的时候两点半,她下床,有些喘息,给承欢打电话。
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无人接听。
秦婉凝眉,在耳房里来回漫步,挂了电话又打,还是没有人接听。
就在她慌乱不安、几乎绝望时,手机突然响起来,看着屏幕上映出两个熟悉的字眼“欢欢”,一时间眼泪差点涌出来,“欢欢,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她担忧的声音透出音筒传进承欢耳朵里,承欢一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杯子,看了一眼俞慕然,声音轻柔的出声,“婉婉,你怎么了?担心我,哭了?”
秦婉凝眉,一边抹眼泪一边问,“没哭,我没哭,臭美,谁为你哭呀。对了,你这几天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找到男人了呀?”
承欢看了一眼俞慕然,“我旁边倒是有个男人,不过没法当男人用。”
秦婉听到承欢戏谑的声一直到她好多了,“太监不成?”
承欢笑得没心没肺,“你说对了,就是个太监。”
俞慕然坐在那里,脸色阴郁了几分,看向承欢,虽然很多年没见,但承欢很多年前撒娇时的表情时不时还会浮现在脑海里。
承欢没有再看俞慕然,“婉婉,想了我呀?要不抛弃了霍启琛,我们俩过吧。”
秦婉笑笑,“听你这意思,你现在小日子过得挺腻歪的,身上的伤好了吗?”
承欢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哪有那么快,才几天呀,不过结疤了。要是真的留了痕什么的,财主夫人,你资助我点钱,我去韩国整个容,然后去娱乐圈混混,让君教官捧捧我,我给你们两口子做个摇钱树。”
秦婉笑了一声,“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算了吧,你肚子大不方便,还有人盯着你,小心一点少出门,我在这里很安全,没有事,宝贝儿,好好养胎吧。”
话音一落,她挂了电话,回头看向俞慕然,“你那是什么眼神?”
俞慕然没有出声,坐在那里抽烟。
承欢说了一声好热,故意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扯得凌乱,很妖娆地笑笑,“这些年有没有很想我?”
“……”
“既然这么想我,见到我的那天什么心情?”
“……”
看俞慕然一直不出声,坐在那里抽烟,承欢笑得更加肆虐,“有没有肾上腺狂飙?有没有荷尔蒙分泌失常?”
俞慕然瞪着承欢,“不知廉耻!”
承欢没有出声,突然安静下来,心口一阵连绵的剧痛,躺在那里不出声了,闭着眼睛睡觉。
俞慕然坐在那里一直抽烟,旁边空着好几个空的烟盒,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因为房间里呛人的烟味,承欢一直没有睡着,过了一阵咳嗽了一声,睁开眼睛,凶厉地瞪俞慕然,“我没有被撞死也被烟呛死了。”
俞慕然没有出声,站起来,盯着承欢,扔了烟头用力地用皮鞋碾碎,走过去打开窗户。
阳光暖融融地照进来,落了一地。
在金黄色的阳光里,他仿佛产生了幻觉,看到了很多年前的情形,承欢对着他粲然一笑,脸颊绯红,眼神明亮,笑得很美。
在窗口站了一阵,他回头看承欢,“几个月换一个男人爽吗?”
承欢看着俞慕然,笑得妖娆,“很爽,爽的要命。”
俞慕然没有出声,脸上冒了青烟,出了门,用力地带上。
承欢躺在那里,没有看门口的方向,听到砰地一声,门关上,震得整个房间响,回音很种。
她笑起来,笑着笑着哭起来,用全世界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俞慕然。
哭够了,骂够了,没有了力气,她躺在那里,安然睡着。
傍晚六点的时候,俞慕然进来了,提着晚饭,冷着脸扔在一旁。
承欢看了一眼,恶声恶气地出声,“滚”
俞慕然一直在抽烟,声音阴凉地问,“能换一种说法吗?”
承欢咬紧了牙关,发狠地出声,“蹿吧,孩儿!”
俞慕然坐在那里,不恼也不怒,沉静地出声,“能文明一点吗?”
承欢怒极反笑起来,“去吧,皮卡丘!”
俞慕然坐在那里承抽烟,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没有看承欢,“能高大上一点吗?”
承欢躺在那里,渐渐没有了力气,“奔跑吧,兄弟。”
俞慕然碾碎了一支烟,看了一眼承欢,“能再上档次点吗?”
承欢无所惧地和他对视,“世界这么大,你怎么不去看看。”
俞慕然命令地出声,“吃饭。”
承欢哼了笑了一声,转过了头,被这对俞慕然睡。
俞慕然看了一阵,走过去,一把揪起承
欢。
两个人扭打起来,俞慕然去抓承欢的手臂,承欢反抗的剧烈,狠狠一口朝着他手臂上要咬去。
俞慕然没有动,哼也没有哼一声,捏住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按在那里。
承欢没有了力气,累的喘息,也不挣扎了。
俞慕然盯着承欢看了一阵,走过去,打开晚饭,走过去,夹着菜强行往她嘴里塞。
承欢深吸了一口气,怕天生粗鲁的俞慕然戳破了她嘴唇,配合地吃起来。
他一直喂,她一直吃。
等吃完了,承欢擦了擦,想到婉婉的话和小家伙的口头禅,“小俞子,跪安了,本宫要歇息了。”
俞慕然脸色黑沉地盯着承欢,“本性难移。”
承欢忍无可忍地爆粗口,“和你有毛关系?少在老娘面前装斯文。”
俞慕然看了一眼承欢,站起来出了房间,用力地磕上了门。
看着门口的方向,承欢鼻子一酸,吸了吸,把眼里的泪水硬是逼回去了,“俞慕然,你他妈的就是王八蛋!”
俞慕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听着,听了一阵走了。
吃饱了喝足了,承欢躺在床上,四肢大开地睡了。
……
翌日早晨,她是被浓浓的烟味熏醒的,一睁开眼睛看到俞慕然,发狠地出声,“你天天把我关在这里,是不是想私养哥小情|人呀?”
☆、惹霍上身225:他病了,她心疼
俞慕然没有出声,坐到了床头,刚一坐下,余光瞥到了承欢紧紧攥着的手指,微微拧眉。
他将豆浆放在一边,还有一个肉夹馍,一脸冷感匀。
承欢看了一眼,是她最喜欢的吃得腊汁肉夹馍,没有客气,坐在那里拿起来就吃。
俞慕然坐在旁边抽烟。
咬着吸管喝完豆浆,承欢侧头看向俞慕然,做梦都没想过几年后的今天,俞慕然会这样坐在她的床头抽烟掇。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捏着一支烟,看着看着,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俞慕然看向承欢,“看够了?没见过男人的手?”
“见过,只是看看你这双手是不是能让女人很舒服的那种。”承欢看着俞慕然,坐在那里,一双水润的眼睛落在俞慕然身上,看了一阵,又瞥向了窗外。
俞慕然看了一眼,抽着一口烟,觉得一股烟草的苦味从舌尖席卷到心底,“看你这几天过得挺好。”
“当然挺好,有男人有朋友,我有什么不好。”承欢回头看向俞慕然,笑得媚态横生,“你呢?这些年一直不找女人,莫非是爱我成痴,眼里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了?”
俞慕然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抽烟的声音很重。
承欢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第一次知道我是这么有迷人,让一个男人想我这么多年。”
俞慕然坐在那里没有出声。
承欢笑着笑着安静下来,像只被惹毛的斗鸡,“时间能证明许多东西,但一定也会让你看透许多东西,不怕别人在背后捅我一刀,就我怕回头后看到背后捅我的人是我曾经用心对待的人。”
俞慕然没有出声,也没有解释,坐在那里,就连西裤垂在地上的影子也笔直的没有一丝细纹。
承欢眼睛一红,看向俞慕然,“我不怕把心里话告诉有些人,就怕一回过头,他把它当成笑话告诉别人。”
俞慕然依然没有出声,坐在那里抽烟。
承欢瞪着他,浓浓的烟味弥散开,越来越呛人,她一把抽走他的手里的烟,扔在地上,不见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稳,见了以后突然没有什么的,反倒无所谓了!
俞慕然看向承欢,“你想怎么样?”
承欢手勾住俞慕然的肩膀贴近他,“我不想怎么样,放我出去,留在这里,我怕你强X我。”
俞慕然低头看着承欢,“我没有那么饥|渴。”
承欢伸手将一头卷发捋到了脑后,笑眯眯地看着她,凑近他,柔柔腻腻地出声,“现在想起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以前每天的一大部分时间都在想你。原来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可以活得这么好,曾经我以为看不见你我会活不下去呢。原来我可以有另一种生活,原来我可以很快乐呢。原来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我也没有我认为的那么痴情啊。”
话音一落,她身子离开了俞慕然,坐在那里挑衅地看着他。
俞慕然“哼”了一声,声音咬的极重,“最好不过了!”
话音一落,他拿着烟盒出门了,照例摔得门很响,回音很重。
有人送吃送喝,承欢无所谓,吃了就睡。
睡着睡着,突然浑身了一股怨气,有些事真的好像自己是个女煞,专去克俞慕然,克得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生。
……
中午的时候,俞慕然又来了。
承欢躺在那里佯装没有听见,佯装不知道。
俞慕然站在那里看了几眼,将手中的塑料袋放置在一边,“别装了。”
承欢依旧没有出声。
俞慕然走过去,直接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去,扔在一边,沉声说,“起来吃午餐。”
“饿死也不用你管,少假惺惺地在这里装好人。”承欢躺在那里,身上的被子没有了,直接扯了半截床单盖在身上。
俞慕然看着承欢,站在那里一直抽烟。
承欢呛的睡不住了,翻起身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子,“没事别到我眼前晃,撞死了也不要你俞慕然管。”
她刚要回床上躺着,俞慕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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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挣扎,俞慕然就是不放手。
她回头看向俞慕然,红了眼睛,“放开我。”
俞慕然没有出声,没有放开他,一只手抽着烟看着她挣扎。
承欢挣扎了一阵,手腕处脱了臼一样疼还没有挣开,站在那里不动了,猛然一口狠狠地朝着他肩膀上咬去。
俞慕然站在那里没有动,定定地站着。
承欢咬了一阵,见他也不闷哼一声,站在那里呼吸也不乱一下,松开了口,只是站着。
俞慕然看了一眼承欢,幽幽地抽完了一支烟,坐到了床头,一用力,将承欢拽在怀里,按着她,从旁边拿过饭盒里的瓷碗,将勺子伸进去拌饭,瓷器触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拌好后,他将勺子塞进承欢手里,“自己吃。”
承欢一把将勺子扔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俞慕然看了一眼,将碗在承欢掌心里,走过去拿勺子。
承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