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逃妻:前夫不将就-前夫,请放手-夺爱:噬心前夫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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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逃妻:前夫不将就-前夫,请放手-夺爱:噬心前夫请温柔-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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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耀阳本来想向父亲提起他同裴淼心的事,可是猛然被曲市长这么一句半带隐喻的话一打岔,便直觉,或许现在并不是提起这事的好时机。
  上楼以前,在厨房门口遇见曲婉婉。
  她叫住他,说:“大哥,后来嫂嫂怎么样了,她的脸还肿吗?”
  曲耀阳侧身确定周围没有别的人后才道:“已经没事,你早点上楼休息。”
  他穿着拖鞋刚刚踏上梯级,曲婉婉突然又叫住他道:“其实,我觉得,聂小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如果真的不喜欢她,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同她结婚啊?”
  她是亲眼见到过他同裴淼心那段并不使人愉快的婚姻生活给彼此带来的伤害。
  她想让大哥开心,她也喜欢裴淼心。
  曲耀阳笑着拍了拍妹妹的头道:“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到是最近,妈没有再找你麻烦吧?你跟那什么……尤嘉轩还好吗?”
  曲婉婉点头,扯了下有些尴尬的唇角道:“我跟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他醉心于自己的事业,总想趁着年轻做出什么成绩,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不会来找我。我……早就习惯了。”
  她的意志才要消沉,赶忙换了个心情又道:“不过大哥,我已经长大了,再不是小时候那个做错了事情就躲在你背后哭泣的小姑娘,也不是不管大事小事都要你替我背替我扛的小女孩,我可以照顾我自己了。”
  曲耀阳笑看着妹妹,“我知道,婉婉一直都是个好姑娘。”
  她涩然一笑,“那如果我可以帮你说服聂皖瑜,让她放弃咱们家,放弃你,你能不能答应我,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抓紧嫂嫂的手,不要再跟她两个人在冤枉路里绕来绕去?”
  曲耀阳不解,“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办法说服聂皖瑜?”
  当初他认识聂皖瑜那姑娘的时候,就隐隐觉得这是个藏得极深的女孩子。
  她在他面前扮清纯扮无辜,只要是他喜欢的,她什么都能扮演,再加上那早被宠坏了的大小姐脾气,老是仗着自己家的势力在外为所欲为,这姑娘早已不是一般人能够收拾的狠角色。
  那时候他同裴淼心之间的关系正好陷在最尴尬最紧张最让人痛苦难堪的境地里。
  他不是没看出来这女孩所有的小心机,可也是那时候,他总归是想自己下下狠心,就那样断了与裴淼心之间的一切联系,也断了,他关于爱与未来,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渴望。
  可是,曲婉婉的话当真让他不懂了,他皱眉,“婉婉,你的年纪虽然与聂皖瑜的一样,可是那姑娘的心机绝对不是你应付得来的。”
  “这你就不要管了,大哥,就算我制不了她,也总归有人能制得了她。可是这回,我想你当着我的面承诺,你必须要幸福,不管爸妈家人怎么反对,不管外面的那些人怎么看你们,你都要抓住你的幸福,再不要放手了,行不行?”
  他对妹妹点了下脑袋,又总觉得她的模样好像有些奇怪。
  曲婉婉绽一抹甜甜的笑予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拿着电话转身,直接走到后花园去了。
  她进了后花园便赶忙拉关上身后的玻璃门,对着屋外漆黑的小路深呼吸时,还是掏出电话给厉冥皓打。
  那男人也不知道今儿个是抽了什么邪风,声音里都是疲惫的困意,“怎么?”
  她说:“先前你说的事,我答应。”
  他邪肆笑了起来,“我说什么了,你就答应?”
  她恨得差点没咬破自己的下唇,挣扎了半天才道:“是你答应过我,把聂皖瑜弄回北京,不要再让她缠着我哥哥的!也是你说,只有你才能收拾得了她,制得住聂家的人!”
  那边安静了好一会儿后,才响起厉冥皓大笑的声音:“我随便说说的,你也相信?”
  她简直怒不可遏,最后的自尊仿佛再次被这男人丢在地下狠狠践踏。
  才红着眼睛挂断电话,手中的电话又大作起来。
  她低了头去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知道是他,可是并不想接。
  独自一人对着暗夜沉默了半天,等到眼泪也流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哽咽着将电话接起。
  “你生气了吗?”按理说这男人也是无敌,非要惹她生气,可等她真的生气到不愿意接电话的时候,他又偏要打到她接为止。
  “没有。”
  “好吧!先前答应你的事情我说一不二,但是……我要你现在过来……”
  ……
  聂皖瑜突然就回了北京,聂家的电话也打了过来,稀里糊涂扯了一堆理由,就这样把她跟曲耀阳的婚事给推了。
  曲母有些傻眼,抓着电话同聂母套了半天近乎,“哎哟,你看这请帖都印好了,这突然才说不结婚了,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啊!”
  “上次皖瑜从扶梯上摔下来的事我们家都搞清楚了,其实是她小姑娘家家不懂事,也没怎么站稳,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不怪老二媳妇,你也别怪了,好吗?”
  “不是,那件事跟咱们结亲家一点都不冲突啊!你看,皖瑜那孩子这么喜欢我们家耀阳,我们家耀阳对她也挺好的……”
  “算了吧!曲夫人,你儿子对我女儿是个什么态度,我想你心里都是清楚的。还有你们家那什么关系,大儿媳妇又变成二儿媳妇,这都是什么?你们家可以不在乎曲市长的前程,可我们家不能不在乎老聂。这年年下到基层做反**工作指导的可都是我们家老聂,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你们这样的家庭给祸害了呢?”
  曲母忍不住就要开骂,可是到底顾忌着对方的身份,狠狠把电话挂断了,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陈妈拿了新印好的请柬过来,问她什么时候把请柬送出去,她一怒拍桌而起,“送送送,送什么送!这婚早都黄了,还嫌不够丢人么!”
  曲母叫了司机开车直接到市政府去,也路畅通无阻地往市长办公室而去,到了曲市长门前直接用力一推,迎面就撞上好像正在开会的几个人。
  大办公桌前的几名高官回头,看到曲母都起身唤了声好。
  曲市长轻咳了几声,依次有人从曲母身边退了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进来也不敲门,简直越来越没规矩。”
  喝了一口茶,茶杯往办公桌上重重一放,曲市长俨然已经万分不快。
  曲母将包包往身旁的沙发上一丢,“我问你,儿子跟聂家的婚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想管了是不是!”
  “急冲冲地跑到我办公室来以为你要说什么事,这事聂部长已经打电话来与我说明了,耀阳同皖瑜的婚事虽然黄了,可他们家也不会太为难我们。还有,不雅视频的事已经解决,聂部长说了,作为补偿,他不会让这件事情祸延到我们的身上。”
  曲母仍然气不过,说:“这好好的婚事,怎么就黄了?”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还有,下次你别再这么莫名其妙就冲到我办公室里来,多少顾忌着自己的身份,耀阳的婚事,我自然有别的安排。”
  ……
  “摩士集团”梁家老太的生日,就刚好在这个春天结束以前最后的日子。
  曲市长全家都接到邀请,尤以裴淼心,作为“青苗会”的干事之一,自然也受到了身为会长的梁大太太的邀请。
  赴宴的日子正好就是周五的晚上,她早早下班回到家中,换衣还有打扮自己。
  期间接到曲耀阳打来的电话:“晚上你怎么过来?要不要我来接你?”|。
  她想了想说:“不用,我看你今天的工作好像挺忙的,而且梁家的‘沁心雅园’离你那还比较近,我自己换过衣服开车过来就行了,咱们宴会厅见。”
  他应了声“好”,说:“你过来了一定给我电话,不要让我找不见你。”
  她心底温暖,会心一笑,提着裙摆往外走的时候,竟然看到一辆深黑色的轿跑停在门口。
  疑惑探头去望,一身浅褐色西装的男人正好从里边走了出来。
  她看着他一怔,后者到是笑得和煦。
  他说:“你一定是去参加梁老太太的寿宴。”
  “易琛,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304章 难堪

?  “我父亲生前同梁老太太的关系极好,当年‘y珠宝’没落,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她也曾出手帮过我。”
  她一时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这么些年没见,他的容颜未变,可看人时的眼神却总让人觉得蒙着层霜雾,怎么看都看不透似的。
  他打开车门向她,“上车吧!我是专程过来接你的。”
  “其实,我可以自己开车过去。”
  “咱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再加上现在我也为你打工,怎么,这么快就不想搭理我这个老朋友了?”
  她咬了下唇,还是提着裙摆上前,坐进了他的车。
  车子一路呼啸而过,到了梁家那栋气势恢宏,堪称王府工程的“沁心雅园”大门口时,电子遥控的厚重雕花镂空大铁门缓慢地向两边敞开,完全显露出从正门口一直长长延伸到主园正厅门前的六条绿化带。
  易琛开车进去,一进大门,左右两边各一只巨大而精致的喷泉,伴随着绿化带两边幽暗醉人的路灯,将暗夜里六层楼高的主园映衬得像极了凡尔赛的古堡花园。
  裴淼心吃了一惊,之前早就听说过“摩士集团”的梁家主上三代都是满清贵族,其中一代还曾与欧洲王室结过姻缘,所以本就实力雄厚的梁家,专门建造起这座堪称王府花园的“沁心雅园”,供梁姓族人在此居住。
  可是之前的“早听说”,也不过是她从一些报道的捕风捉影之间,看到与了解到的东西。
  她早听说过梁家有钱,她也知道曲耀阳有钱,而且是很有钱,可现如今,看到梁家这么壮观又高调至极的“沁心雅园”,她才不得不感慨,这有钱人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易琛说:“这梁家是最早在a市做房地产起家的,当年曲耀阳独自下海经商,要在这行里趟浑水的时候,就因为向政府拿地的事,得罪过梁家。”
  裴淼心转头看他,易琛笑了笑又道:“你自己做生意就更该明白,不管是什么行业都有自己的龙头老大,你想插一脚进来,就得提前拜会这些前辈,毕竟整个市场蛋糕就只有这么大,你想要来分一杯羹,难道就不用提前知会大家一声?”
  “可是‘摩士集团’不是‘宏科’的第二大股东吗?如果他们的真的是对头,‘摩士集团’干嘛还要注资‘宏科’,成为它的第二大股东?”
  “淼心,有些时候的有些东西你不能只看表面。这个市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虽然我并不知道曲耀阳当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又有多么过人的胆识,才敢把同行业的‘摩士集团’引入自己的公司,可是即便到了今天,梁家都从未放弃过要把‘宏科’吃进肚子。”
  裴淼心一下睁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容颜还是曾经的容颜,可是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话时,为什么却让她觉得无比的陌生?
  易琛自然也发现了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安静沉默了一下才道:“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想,当年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才会让一个又一个的汤蜜拿我的感情戏耍。”
  “易琛,其实当年在北京,我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一个人走掉的。”
  “是吗?”他苦涩一笑,看也不看她地道:“可是你后来还是同曲臣羽一起,你跟他一起去了伦敦,回来还跟他结婚。”
  “我跟臣羽不是一起去的伦敦。当年,我很感激在我决定离开a市的时候,你放下这里的一切跟我一起去了北京。我不知道应该同你怎么说,可是当时,我是真的没有准备好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易琛。”
  “可是你却连说也不说一声,把这个最好的朋友丢在北京,说消失就消失不见。”
  裴淼心咬唇,“也许是那时候,我还没有从前一段被背叛过的感情里边走出来,所以当我……当我在酒店里边撞见你跟汤蜜……我以为,其实你可以不用跟我一起离开,所以留下一张纸条……”
  易琛着急愤怒,“你撞见我跟她怎么了你就这样离开?还有,什么纸条,我根本……”
  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问完,车子正好已经停在主园的门口。
  有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英国管家过来替他们开了车门。
  易琛坐在驾驶座上厉目望着裴淼心的方向,好像急切需要寻找到一个答案。
  可是旁边有人,即使那人是个英国人,有些话,她也不方便当着外人的面说。
  车子外有举着照相机的新闻记者,一簇一簇地围在门前,实况转播梁老太太的生日宴会。
  这个时候这么多台照相机跟摄像机对着他们的方向,她的身份敏感,丈夫亦才过世不久,这个时候同别的男人说些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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