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成有些受不住,狠狠的一掌拍在方向盘上,喇叭被拍出尖锐的声响,就似他现在混乱烦躁的思想。
左小悬静静的看着他,眼底映着飞速后退的灯光,似溪水静静流淌,温柔而娴静,
“明若成,我不是能够被控制的人,即便是我爱的人也不能控制我,除非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明若成没有在说话,这个女子不是菟丝花,不需要攀附着其他强大的树木成长,她是花又有着杂草般的韧劲,还有着如竹般的刚直不阿,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她是女人,却有男人的节气和骨气,这样的女人不是那样容易被虏获的。
…………………………
四点钟才睡啊,亲们,就构思后面的情节了,早上八点就起来更文了= =!我是写多少发多少的人啊!!熬夜真心伤不起!
虽然不能说自己写的很好,但是我也力求自己构思的情节中尽量不出现漏动,每一个人物的出场,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是在为后文埋下伏笔,亲们啊,更新慢真心对不起啊!但是至少每天都有更至少六千字的!!!
第21卷 第222节:有没有感受到死神来了
别人当她是猎物,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猎人。
车子平稳的驶进明宅,明若成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跨进大门。
乔伊早已侯在卧室,所需要的仪器也一一准备好。
左小悬躺在□□再一次被摆弄着进行检查,后腰的伤重新进行了包扎。
因为之前强大的冲击力,她的胃被重重的撞击到前椅上,跳车之际再次同护栏撞击了一次,以致内出血,所以才导致了吐血。
乔伊挂上点滴,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索性都不算太严重的伤。
明若成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脸上平静柔和,眼底的柔光如丝绸清滑,“我答应你所有要求,小悬。”
左小悬看着他,笑了,“我应该感谢那个肇事者。”
“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明若成轻轻握着她未打点滴的手,她的皮肤很白,清晰的可以捡到细小的血管,因为瘦有的甚至微微凸起,似乎想要穿破那层薄薄的皮层。
纤细的手腕似乎一碰就会断掉,明若成看着心脏一阵紧缩,莫名的疼痛带着酸涩盈满整个胸口,他摩挲着她的手指,忍不住低声呢喃,“我竟是见不得你受伤。”
左小悬想要抽回手,却扯痛伤口,忍不住皱了眉。
“很痛吗?”明若成也跟着皱了眉,“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等你伤好了,我带你一起走场子。”
左小悬有些惊讶,不由的抬眼看他。
明若成笑了,嘴角漾起一波浅浅淡淡的涟漪,双眸清润,“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如何操控赌场吗?我教你。”
“你不担心……”
明若成抬手遮住她的唇,“我不放手,也不强迫你,你会自愿留在我身边的。”
左小悬没有说话,她的心由她自己掌控,并不会因他说了什么而改变。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气氛似乎一下子从静谧柔和变得有些暧昧的尴尬,尤其是明若成还抓着她的手。
左小悬咳了咳,抽手,“帝少,我想休息了。”
明若成嗯了一声放开她的手,站直身子,“叫我若成。”
若成,有些太过亲热了。
左小悬眉头轻蹙,正要反驳,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却是陌生的号码。
左小悬想了想接了起来,“喂?”
“怎么样?左小悬,有没有感受到死神来了?”听筒里传来怪异的笑声,却是迟月娇略微失真的声线。
“迟月娇?”左小悬对于她的来电很是奇怪,尤其听到她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语,更是觉得讶异。
迟书记死了,迟家垮台了,她的演艺事业也毁了,再加上……
左小悬想到那天看到的情形,她也到底是受到了刺激,她脑子转不停,电话里面迟月娇的声音却是响不停,带着阴阳怪气的尖锐。
“啧啧啧,可惜了,原来夜帝没有坐在那辆车上。”迟月娇不甚感叹,瞅着电视上播放的“爱人”广告,更是赤红了眼。
“结婚第四天就成为寡妇,这条新闻多劲爆,你说是吧,左小悬?”迟月娇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
“哦,还有,人家若知道堂堂夜帝的妻子其实是个杀人犯会怎么想?你说,警|察是不是会第一个怀疑你有杀人动机?”
第21卷 第223节:你威胁不了我
“哦,还有,人家若知道堂堂夜帝的妻子其实是个杀人犯会怎么想?你说,警|察是不是会第一个怀疑你有杀人动机?”
左小悬沉了脸,打断她的自言自语,声音变得冷寒,“是你安排的人?”
“呵——”迟月娇仰头轻笑,“无凭无据,你怎么乱指控人呢?我还可以说是你安排的人?”
迟月娇突然也冷了声,语气变得森寒,“你引诱夜帝同你结婚,以牟取夜帝的财势,为了成为新一任的东部赌城之王,你不惜用意外来杀掉夜帝……左小悬,你说这样的分析,警|察会不会考虑呢?”
“迟——月——娇,”左小悬警告的开口,“你疯了我就会怕了你?”
“疯?”迟月娇冷笑,“我的确是疯了,左小悬你害得我家支离破碎,你害得我爱情事业两败俱伤,你害得我不得不远嫁他国,我能不疯。”
迟月娇深深的吸了口气,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你害得我生不如死,我所受的屈辱、伤害、痛苦,我会一点一点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这一次夜帝能够逃脱,是他运气好,但是你觉得他每次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吗?”
“迟月娇,你威胁不了我。”左小悬回以冷笑,“我的反扑会让你翻不了身。”
“你除了仰仗着男人,你还有什么?”迟月娇丝毫不以为然,从鼻子里发出冷哼声。
“那我也有仰仗的,你又有什么?”左小悬冷冷回击,她没有想过迟月娇会突然将矛头指向她,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她又怕过什么?
她的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迟月娇,她在那边歇斯底里的狂叫,“左小悬,你等着,我不会动你,我要将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通通弄死,我要让你……”
左小悬直接挂了电话,隔绝掉那方刺耳的吼叫,迟月娇真的疯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枉自她读了那么的书。
抬眼撞进明若成深邃的眼底,左小悬扔掉手机,朝着他陈述,
“不用查了,祸首自己打电话来耀武扬威了。”
“什么人?”
“一个旧敌人。”左小悬不以为然的摇头,其实从一开始就是迟月娇将她当敌人看待,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愚蠢的女人才对付女人。
迟月娇是聪明的女人,她在男人面前可以装的很愚蠢,可是对待女人却是强势到令人扼腕,她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哪怕是多看一眼。
明若成沉了面容,“很棘手吗?”
左小悬摇头,“不足为患,暂时也没空理她。”
想到刚才迟月娇的话,忍不住还是朝着他叮嘱了一句,“不过,你出门还是多注意一下吧!”
迟月娇冲着她来,却是对着她身边的人开始下手。
可是她身边的人似乎都不是她轻易能够动得到的人。
明若成弯下身子,揉了揉她的小碎发,“你若不喜欢,我帮你解决了。”
左小悬不知道他们所谓的解决是怎样的解决,总之不会让对方轻松,她只是摇了摇头,垂了眼脸,
“不用了,她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她……对我也造不成威胁。”
第21卷 第224节:明若成的手段
“不用了,她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她······对我也造不成威胁。”
并不是心软,也不是同情,迟尹傲做的事情与她们并不相干,何况迟尹傲也伏了法。
迟月娇一千金大小姐经历这些其实也够她受的了,更何况还被人强|暴了,如果说报应,迟月娇也受了,她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做不来那些狠事。
明若成没再说什么,眸底沉淀了情绪,“你好好休息!”
转身出了房间,成放正站在门口候着,明若成朝着他使了使脸色,两人踱至了书房。
“查出来了?”明若成坐在书桌后,手指轻叩桌面。
“查出来一部分。”成放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的脸色。
明若成似乎并没有生气的预兆。
成放这才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继续道,“司机是街头混混,车子是别人送的,给了一笔钱让他这样做,
指使他的人没有露过面,查不到人。”
“你顺着这个号码去查。”明若成从笔筒里优雅的抽出笔,在纸上写下一个电话号码递给成放,
“查清楚这个人的一切。”
他的眼力很好,记忆力也超强,左小悬拿出手机的时候,他便看到了那个号码。
她不计较,但是不代表他会放过那个人。
成放接过纸页,放好。
“端木简那边有什么动静?”明若成突然转了话题,叩着桌面的手指微微用了力。
“很安静,自婚礼那天回去后似乎昏睡了两天,醒来便没有任何动静。”
明若成眯起了眼,叩动桌面的指尖动作加快,“端木简肯定有计划,婚礼那天他被强迫带走,心底肯定忿恨不满……”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明若成手指叩击桌面的声响,成放静默等着他的吩咐。
半晌,明若成止住了动作,声音低沉有力,
“你联系媒体,大肆宣扬我同左小悬的亲密关系,越露骨越好,要让端木简深信,左小悬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我要让他们决裂。”
“端木简会那么容易上当吗?”成放忍不住开口。
“其他的事情可能不会,但是对左小悬,他不可能冷静。”明若成笃定深深,勾起唇角,笑得阴邪。
……
南部汐海市,静水香榭公寓。
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声响,夹杂着端木简的暴喝声。
门外老远便能感觉到里面的狼藉,佣人们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入内,见到镇定踱来的端木扬暗自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端木扬眉目清冷,轻扫了眼管家。
“四少爷见了少夫人的广告片……”
端木扬点了点头,“你们都下去,听见任何声响都不要理。”
管家虽然狐疑,却也遵照端木扬的话退了下去,临去前不由担忧的瞧了眼那扇门。
端木扬推了推门,被上了锁,丝毫未动,他眉头皱了皱,“阿简,开门。”
端木简在房间里尽情发泄,哪里听到外面的声音,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理。
端木扬在等了几秒不见动静后,沉默的退后了几步,旋腿就是一脚。
“砰”的一声,上万块的精致木门就这么应声而破。
他淡定的收腿,踱进了房内。
第21卷 第225节:两位端木少爷打架
他淡定的收腿,踱进了房内。
端木简从暴戾中反应过来,见到端木扬的瞬间爆发起来,“端木扬,你敢对我用麻药。”
端木扬没理他,将房中破碎的瓷器和碎裂的家具一一扫视,最后视线落在一身睡袍的男人身上,微微眯细了眼,
“端木简,左小悬没有选择你真是明智之举。”
一句话成功点燃了火药包,端木简弹跳起来,冲到端木扬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端木扬,不要惹我。”
端木扬一手捏着他的手腕,一手袭向他的腰,直接就是一个侧摔。
端木简侧身避过,抬腿就去踢他,他对端木扬的火气从左小悬的婚礼一直积存着,正好今日一并了了。
“想打?”端木扬看出他的想法,冷笑,伸手扯了领带,“正好好久没教训你了。”
“谁教训谁还不一定。”端木简亦是冷笑。
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彻底打了起来,两人都是拳脚功夫相当厉害的人,踩着一地狼藉,再将没有损坏的家具器皿完全打的烂碎。
佣人们只听见房间一阵丁丁冬冬,再是噼里啪啦,随即是咚的声音,持续了将近半小时才算消停下来。
端木扬坐在已然翻转的沙发上,微微喘着气,冷冷的看向同样大汗淋漓的端木简,
“小子,拳脚功夫还是没落下啊!”
端木简冷哼,嘲讽扯唇,“二哥年纪到底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了。”
端木扬斜乜着他,“你挨得拳头可是比我多。”
“要不要再来?”端木简一听这话有些不服,挑高了眉。
“谁怕谁?”端木扬也不示弱,“我今天非得打醒你不可。”
“打醒?”端木简跳了起来,“端木扬你凭什么插手我的事情?”
端木扬抬了抬眼皮,“我没插手你的事情,我只是管我自己的事情。”
“呸——”端木简直接没了形象,“我截我的婚,你来搅什么局?”
“需要我点出来吗?”端木扬坐直身子冷冷的看他一眼,“你用的是我的名义,何况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抢婚,后果呢?
你多大了?还指望着谁给你擦屁股?
一遇到那个女人的事情就乱了手脚,你还是端木家的人吗?
你还是我端木扬的弟弟吗?”
端木扬一口气喝斥下来,说的端木简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满肚子愤慨,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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