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沈千寻打开~房门,就看到了季如枫,当时她脸上的笑意未褪,所以和季如枫眼中余留的担忧成为鲜明的对比。
PS:今天还是三更,时间晚了一些,大家见谅,晚上六七点之前尽量更完,再次致歉。⊙﹏⊙b汗,另外截止目前为止剧中的男人大部分都出现了,关于大家最喜欢的男人是谁,大家可以在评论区畅所欲言。
我来接你回家
对于季如枫来说,他看到沈千寻的那一刻,早已沉淀的内心瞬间便被一种莫名的疼、莫名的愤怒给覆盖着,一切只因为沈千寻嘴角的那丝笑容有多么的刺眼。
她昨晚震人心肠的话语如今还历历在目,不负责任的留下一个烂摊子给他收拾,就一声不吭的闹离家出走,他气急败坏的给jon打电话,问清楚简钰等人的电话号码,一个个打过去,知道她在简钰家里,体谅她的心情,直到现在才来找她,她倒好,敢情从头到尾着急,担忧,失眠的那个人只有他。
原来纵使没有他,她也可以活的这么轻松,这么自在。
季如枫觉得,沈千寻是这世界上最不负责的女人,没有之一,只有之最悻。
门口良久没有动静,叶阙和简钰面面相眈,一起走了过去。
“谁啊?”
待看清楚门外站着何人,简钰和叶阙都明显一愣疤。
叶阙是第一次见季如枫,最初的惊愕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简钰大概也跟沈千寻一样没有想到季如枫会这么快过来,所以回过神之后,连忙开口说道:“阁下,您请进。”
季如枫没有想到除了简钰和沈千寻之外,房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出现,微微皱了眉,显然是有微词了。
他看着她,眼神沉沉:“我来接你回去。”
“现在吗?”沈千寻微微皱了眉。
“嗯。”
“能不能再等等?我把碗刷碗,再跟你回去。”她其实是想再拖一下时间,这么快就和季如枫见面,她需要一些心理准备。
季如枫微微皱了眉,但却没有说话。
简钰察言观色,心里一哆嗦,对季如枫赔笑,却对沈千寻低声说道:“谁让你刷碗了?不用你刷,你赶紧跟阁下回去吧!”
开玩笑,当着总统的面,就算是上帝借他一百万个胆儿,他也不敢让第一夫人下厨房洗碗啊!
沈千寻对季如枫淡淡的解释:“刷碗刷一半,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仅仅沉默了一会儿,季如枫问她:“五分钟时间够吗?”
“够。”那种肃冷倨傲的感觉顿时消失,沈千寻愣愣地看着季如枫高大的身体,直到数秒后,季如枫的声音才将她唤醒。
“请问我能进去吗?”季如枫问的是挡在门口的简钰。
简钰连忙避开身子,“当然,您请。”
季如枫又问:“需要换拖鞋吗?”
“不用,您穿着皮鞋尽管踩,使劲踩都没事。”就算季如枫现在用皮鞋蘸着墨汁在他家地毯上来回走动,他也会在一旁给季如枫鼓掌呐喊的。
谁让人家是总统呢?
沈千寻怪异的看了一眼简钰,对于他阿谀奉承,巴结季如枫的举动还真是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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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季如枫看着叶阙,眼神幽深而平静,闪现出一丝疑惑。
眼前的男人五官冷峻迷人,看起来优雅而高贵,但是身上却有一种冷静而淡定的气息,直觉告诉季如枫拥有这种性格的人一般并非寻常人。
感受到季如枫在打量他,叶阙礼貌的伸出手,说道:“阁下,您好,我叫叶阙,是夫人和简钰的朋友。”
“你好。”季如枫回握。
室内一时有些僵,先前用餐时候的轻松和愉快因为季如枫这个不速之客完全打散,看得出来几人都有些不自在,当然除了季如枫本人。
沈千寻收拾碗和盘子去了厨房,简钰觉得气氛沉凝,赶紧开溜蹭到了厨房。
叶阙向季如枫点了点头,进厨房帮忙的时候,见沈千寻没有穿围裙,就亲自帮沈千寻把围裙系上,两人动作亲密而默契。
季如枫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悦。
他忽然发现他能很淡然的看待沈千寻和简钰的关系和日常相处,却无法容忍她和陆子吟,还有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营造出来的亲密氛围。
也许凡事都有一个衡量的度,比如说沈千寻和简钰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有什么可能性,早就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了,这只能说明两人都不想改变这种相处模式。
也许简钰爱沈千寻,但是他是个很理智的男人,懂得什么叫安全区域,可能在感情萌发的时候,事先给自己画了一个圈,所以才能以死党的身份一直守在沈千寻的身边。
对于这样理智,凡事想的很透彻的男人,即便有时候能够从简钰的眼神中看出他对沈千寻的喜爱,但都无损季如枫对简钰的欣赏。
这也是他为什么明明知道沈千寻深更半夜还在简钰家里留宿,却放心让她留下过夜的原因。
但陆子吟就不一样了,因为彼此爱过,所以才会忌惮和不舒服,于是排斥和抗拒便会显得很激烈。
如今似乎又多了一个男人,他说他叫叶阙,但是季如枫却觉得这个男人并不简单,眼神温和,但是细看之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那种冷仿佛是来自于冰寒的地狱之下,潮湿而晦涩。
他微微皱眉,忽然很好奇沈千寻和简钰怎么会认识这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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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碗,沈千寻终于在简钰的哀求声中跟季如枫开车离去。
“他是谁?”季如枫透过后车镜看着挥手和他们再见的叶阙,忽然问道。
“叶阙。”她记得叶阙好像跟季如枫自我介绍了啊!
季如枫瞥了她一眼,话语淡然,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是我的心理医生。”
季如枫微愣,蓦然闭上了眼睛,然后重重出声:“千寻,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她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是他不知道的?季如枫觉得一味的猜测真的很累,直接谈开好了。
“好。”
似乎对于沈千寻的态度很满意,季如枫的声音也有了一丝平和:“昨天工作积累了一天,我必须去处理,我先送你回落霞山,晚上你等我回来。”
“好。”季如枫沉默了片刻,静静的看着她:“告诉我,千寻,你会乖乖的留在落霞山等我回来。”
她轻笑:“我并不是一个多动症患儿。”
她的笑容很沉静,看来昨天夜里情绪已经冷静下来,条理也梳理的很清楚。
“随意在家吗?”她昨天晚上离开,也没有跟随意说一声,他今天早上不见她,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阿卡送他去总统府了。”
“他有问过我去哪了吗?”沈千寻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日,随意要去总统府见季雨霖和叶莹。
“现在想起来你还是一个母亲了?”季如枫想到昨天晚上她开车在他面前呼啸离去就一肚子火气。
她说出那番惊世之语,总要给他消化的时间吧?她倒好,他还没说什么呢,她就拿着车钥匙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了。
她明明看到他在车窗外命令她停下来,可她却依然置若罔闻。
她果真是任性的很。
自知理亏,沈千寻决定保持缄默。
“我说你有事外出了。”虽然不悦,但季如枫还是开口淡漠的说道。
“哦。”
话落,两人都是一阵沉默,却都没有打算再开口说些什么。
沈千寻想起洗碗的时候,简钰对她说:“看来阁下对你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坏。”
“你从哪儿看出来他对我不错了?”她有些奇怪。
简钰对她的懵懂不知,咬牙摇头叹道:“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遇到正事就这么笨呢?季如枫是什么人?他会闲着没事干大清早的就过来接你回去吗?”
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也更加坚定了沈千寻尽量不要有招惹季如枫的举动。
季如枫这个人,别人不清楚,她还不清楚吗?平时喜怒不明,阴晴难测,他对一个人有时候看似很好,也许只是掩盖怒气的表象。
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转变较之昨天晚上已经是很好了,最起码在沈千寻说出那番话之后,他们还能够这样和平相处,当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也许人类总是对未曾发生的事情感到畏惧和害怕,可是真当发生的时候,其实只要坦然去接受,勇敢去面对,就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
爱情是生活的一部分
总统先生季如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训斥手下的人了,今天的他处于一种比较焦躁的状态之中,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最好没事的话,千万不要去捋龙须,否则,绝对会在劫难逃。
与季如枫最相近的便是秘书室了,几十名秘书处于战战兢兢之中,除了安澜。
每次进去送文件的时候都是面不改色,安澜说:“阁下还记得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季如枫懒得猜,直接问道悭。
“夏小姐的生日,她几天前就跟您打过电话,希望您能够空出档期,晚上赏脸去一趟总理府。”
“不去。”
“不去也好,反正也不关我什么事情。”安澜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出了办公室室。
季如枫皱着眉,却叫住了安澜:“回来。”
安澜微微勾了唇角,说道:“阁下,您这是怎么了?一整天都好像吃了炸药一样,谁惹您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
安澜几时见过季如枫这么气急败坏过,有些讶异、有些好奇,但是知道不能再继续惹季如枫了,她在季如枫手底下工作很多年,很多禁忌还是很清楚的。
她问:“您今晚还去参加夏小姐的生日宴会吗?”
“今晚你去总理府,代我送花篮给静言,祝福送到就可以了。”他和静言关系毕竟很复杂,在加上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有时候该避讳还是应该避讳的。
“夏小姐只怕要伤心了。”安澜眼见季如枫脸色不悦,有眼色的连忙点头应下,赶紧出了总统府。
直觉认为总统先生今天的异常是和夫人有关系,还真是好奇啊……
季如枫靠在椅背上,与总统办公室相通的医务室里,薛文隽见他良久未动,走过来,关切的问道:“阁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为您检查一下?”
总统先生在工作时间内小憩,薛文隽还是第一次目睹,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了。
“我没事。”
季如枫觉得从某一程度上而言,他是很负责任的一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有过几个维持彼此生理需要的女人并不算什么,可是一旦结了婚,就该对家庭负责,当初就算沈千寻不提这些要求,他也不会再和外面的女人有什么牵扯和联系。
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颇有歉疚感的夏静言,他也愿意为了保护家庭和她保持在一个安全地段。
季家的男人向来对婚姻都很忠诚,不是自夸,也不是炫耀,而是觉得那是一种责任和义务,他愿意为了沈千寻一辈子都忠于这段婚姻,可是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她仍然觉得不满足,她想要的是他的爱。
起先他觉得夫妻之间一旦爱就会变得很麻烦,于是拒绝她的爱,甚至不惜用冷漠和疏离一点点的试图掐灭她的热情。但他后来发现没有爱的生活,似乎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他那时候想如果沈千寻想爱,那就让她爱吧!
他做出过努力,更做出过人生中的第一次妥协,顺着她的意,她说要搬出总统府,他便没有任何异议,可尽管如此,沈千寻还是不满意。
她不再爱了。
季如枫觉得人这一辈子若想拥有一段清纯的爱情,只能去校园。社会上的人们,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压力。他们的爱情,即使会产生一些浪漫的波澜,也不过是平静湖水上泛起的微波。
所以当发现沈千寻不爱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恐慌和不安,他觉得沈千寻的心里住了一个爱情梦,总要她自己学会清醒才行,一旦认清了,那么心也就不会感到再累了。
爱情就如同新鲜的草莓,它的消费具有极强的时间性,如果短期内不吃掉,很可能就会腐烂和变质。又比如说圣诞树、鲜花等,都是不能经久存在的。这些必须在短期内消费掉或者容易损耗的消费品,就是非耐用品。相反,只有归于平淡的婚姻这种耐用品保存的时间较长,不容易磨损,使用三五年甚至数十年,也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或损耗。
季如枫不愿意当有一天沈千寻那关于爱情的神秘面纱被揭开的时候,也就只剩下风干了的尘俗生活,那时候它就不能持久长存。
所谓真正的爱,不是真正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年深岁久之后,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沈千寻不再跟他提与爱情有关的话语,她好像是真的看清了,即便他放任她可以去爱,她都没有热情去爱了。
她封闭了自己内心对爱的渴求和期盼,所以他一直在迟疑,他不清楚这样的沈千寻究竟是否已经完全泯灭了对他的爱。
直到昨天晚上沈千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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