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墙之后,出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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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墙之后,出墙之前-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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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起这串亮闪闪的钥匙,紧张地问他:“你是要送我一间房子吗?”

徐庆伟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晃了晃手指,说:“不是一间,是一座。”

我瞪大眼,他说:“爸送你一座小楼。”

我瞬间生出一种不买彩票也能中五百万的感觉,不对,五百万还不一定能买一座小楼,必须是好几个五百万。

据传白娘子被法海压在雷锋塔下后,本有越狱的机会却一直不舍得实施,就是因为白娘子得知杭州房价日益看涨,舍不得此处的复式楼。

复式楼啊!我迅速心算了一下,如果按照我现在的工资,大概需要不吃不喝做工七百多年……能够付个首付。七百多年,是在宋朝吧,北宋还是南宋来着……

我两眼放光地盯着徐庆伟,觉得这亲爸果然是亲的,忒靠谱!忒着调!与此同时徐庆伟身后好像出现了七彩的光圈,他在这光圈的照耀下,慈祥地笑着看我。

徐庆伟说:“你工作也定了,男朋友我先帮你物色着,房子正好手头有,装修家具什么的也都置办好了,随时可以搬进去,喜不喜欢?”

我一点头,说:“喜欢!”

徐庆伟满意地笑了,说:“嗯,嗯,叫声爸来听听?”

我说:“咩~~~~~~”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以及愧疚的话也不好再说了,到20号应该还能更上一万字,然后恐怕要准备考试了……………………

愿意耐心等的童鞋我很感谢大家,弃的童鞋我一样感谢,文预计18w字,总之我不会坑不会烂尾。

史上最惊天的剧透:男主和女主最后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18

18、chapter 18 我在斗地主 。。。

听说现在是一房一妻制,我分析了当下的经济局势,觉得依我现在的条件完全可以招个上门女婿,也就是倒插门。只是有些风险,我有个女生朋友有车有房条件更加好,可还是被一个男人抢了男朋友,我于是不甘心地放弃了这个大胆且瑰丽的想法。

回到A市我总结了此次出差,发现自己在这短暂的几天里经历了不少事情,不算轻薄苏楷不算从楼梯上滚下去不算拖着残破的身躯坐过山车……还是有一件值得纪念的事情。那就是——

出差一次,我满了二十二岁。

这二者联系紧密,也许是在告诉我们,换个水土更加有利于女性身体的生长发育……虽然我已经停止发育好几年,但我坚信,总有女孩都和我一样,一边怀揣着一个自己随时可能二次发育的朴素愿望鼓励自己,一边在通往大龄剩女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理想和现实的关系总是这么疏远,令人很是唏嘘。

就好像小的时候,我经常会在某日早上起床时欣喜地发现自己骤然长高,打个喷嚏才发现其实是被子横着盖了,还不幸感冒。于是我就是这样,从前不管不顾地就想长大,某一天真长大了又严肃反省,那时候是不是脑袋进了水,到底为什么这么想长大。

听外婆说,她第一次意识到我长大是在我十岁生日那天,同样是在那一天,她惊悚地发现其实我还算聪明。

事情大概是这样。

那一天我复习算数题,忽然发现自己的年龄达到了两位数,这个两位数是我此前的人生中无法企及的一个数字,于是我瞬间悟了,很有些沧桑。我搬了个小板凳放在屋檐下,安静坐好望着远处的天,远处的云,远处的折折青山……一望就是一个下午,于是就没有去上学。

外婆以为我是欺负同学欺负得不顺利,影响了心情,就十分担忧地来询问我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望着远方,沧桑地长叹一声,寂寥地缓缓地说:“原来,我已经十岁了。”

外婆说:“……”

外婆还说,我扯了张床单把自己卷起来,声称自己是十周年纪念典藏版,向她勒索了十块钱零花钱。她说:“小小年纪就很有商业头脑,多么聪慧。”

但外婆识字不多,不晓得我们中国有一个意味深长的成语,叫做小时了了。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不佳的至今我也没做出什么惊天伟业,依然是极其平凡的一枚待嫁女青年,在家人朋友和工作间往来出没,感叹感叹政府,抱怨抱怨房价……呀,险些忘了,我已经是有房的人了,以后这项活动就可以彻底忽略了。

于是我圆满了,从一个两袖清风的单身女性变成了一个有房产的单身女性,觉得稳定了许多。叶陶和赵绵绵听到这个消息后,深深地受精了!

我们仨在吧台边一字排开坐着,赵绵绵和叶陶听到此消息后显得忒不淡定,以至于自乱阵脚,打翻玻璃杯一只。我抬手扶起杯子,极有风范地示意她俩不必惊惶,继续淡然饮酒,很是惬意。

赵绵绵喃喃自语:“这实在太突然了,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叶陶表示同意:“比你突然说找到个男人要把自己嫁出去还要突然。”

一个是直接描述,一个用了对比,传达的意思一样清晰。

我说:“其实我也觉得很突然啦!但毕竟是生日礼物,徐庆伟非要送我也不能不收是吧?为了顾忌徐庆伟的感受,我虽然很挣扎很纠结,也只好选择收下……”

叶陶翻了个大白眼:“我知道为什么你脸上不起痘痘了。土壤层太厚有机物太少,等闲的痘痘冲不破层层防线,含恨而死了。嗯,说不定还是死不瞑目。”

我摸摸脸,笑嘻嘻地说:“总是夸我皮肤好,真是不好意思。”

赵绵绵手抖了一抖,洒出酒水三两滴。她挨挨叶陶,说:“桃子你看我是不是在发抖啊?”

叶陶说:“我也在发抖,做不了参照物,所以感觉不出来你是不是在发抖。”

“……”

叶陶和赵绵绵都是十分利落的人,她俩商量之后达成协议,预备抽个时间一起去我的新房子看看,并决定提前为我庆祝乔迁之喜,慈悲为怀地给了我一个表现的机会,由我请她俩吃饭。

那一个瞬间,我体会到了当年清政府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时的苦逼心情。

逛街的时候叶陶进去试衣服,我和赵绵绵在外面等候,赵绵绵拉着我说:“跟你说个事儿。”

我说:“你说呀。”

她于是说:“你外出工作期间,谢书晨找你来着。”

我一怔,立刻问她:“他找我做什么,干嘛不直接打我电话?”

赵绵绵说:“你俩之前不是又闹别扭了吗,我估摸着他是不好意思吧……总之就是你生日前一天他说联系不上你,问我你在哪里,我就说你去出差了,然后他就没表示了。”

我想着,觉得有些奇怪。

叶陶在镜子前理衣服,我看着镜子里的漂亮姑娘,终于还是问:“桃子,谢书晨有没有打给你电话找我?”

叶陶一怔,然后笑着说:“没有啊。”

我把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说:“哦。”

应该是我多心了。

叶陶又说:“你该不是还指望他记着你生日,傻丫头,快别那么傻了。”

听了这话我觉得有些难过。

—文—迄今为止我最讨厌的事情有两件,一是我一喝酒就上脸还容易醉,二是我居然和沈悦薇同一天生日。我不想和她同一天生日。

—人—我换了个有朝气的话题说:“外婆说今天要犒劳我出差归来,同时邀请你俩去我家吃饭,去不去?”

—书—诱惑无效,遗憾的是这俩人今天都有活动,双双表示有心无力,痛心非常。

—屋—我踏着暮色回家,一边走路一边思考,想着要不要问问谢书晨找我什么事。

攥着手机翻到他的号码,又有些迟疑。

我沉重地想,我和他估计也就是这样了,我必须要接受,这么干吊着也不是个事儿。

打一个平常的电话,没有什么。

正要按下拨号键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我一个激灵失手把手机撂地上了,电池给摔了出来,窜进了一边的花丛里。瞬间明白了什么无妄之灾……

不得不去捡。我按着裙子蹲在花丛边,小心照顾着膝盖上还没好的伤,努力地去捡电池。重新装好电池我仍然决定打过去,这个坚持没有成功,原因是苏楷又恰好打过来,他顺便问我周末过得怎么样。

我边走边说:“刚刚是不是你给我打电话呀?你一个电话让我电池飞出去了啊有木有?”

苏楷说:“不是,你冤枉我了。”

我马上说:“哦哦好的,那就是别人了。”

苏楷笑一声说:“对了,你摔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不舒服的话明天就再歇一天。”

我说:“不用担心我的恢复能力,本来也都是轻伤,我现在依然矫健。对了,你在干什么?”

苏楷顿了一顿,说了三个字:“斗地主。”

我:“……”

两两无语时电话那边却传突然过来一个女人的爆喝:“苏小楷,让你帮我出牌你怎么没记性啊,手里三副炸弹你干毛拆单出啊!!!我咬死你啊啊啊啊啊!!!”

我全身上下一个激灵,手机再次飞了出去,传来清脆悦耳的一声,血肉横飞……

那一刻,我还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攥着昏迷不醒的手机继续回家,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十分惆怅,左眼皮右眼皮挨个儿跳,它俩配合良好,我实在分不清楚到底是要跳财还是跳灾。不过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回到家里我骤然明白了是要跳财还是跳灾。

绝对是灾,天灾!

程女士脸上蒙了一层寒霜,拿着一串钥匙问我:“徐小南,这是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上香保佑明天参加考试的美人们全都高分通过,坚决不能给国家教育局平白创收的机会啊啊啊啊!!!!!虽然我已经预见到监考老师邪魅的笑容……

19

19、chapter 19 街头遇故知 。。。

我被程女士从家里扔了出来。

原因是徐庆伟送我一栋房子的事情不幸东窗事发,程女士又一次被激怒了。

她震惊于我居然这么不知长进,她说了一次又一次,我却还是接受了徐庆伟的东西。

程女士寒着脸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实话实说:“我生日时候的事,回来一天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她冷笑一声,说:“没来得及?我看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你原来压根儿就没准备告诉我吧。”

我说:“你猜对了。”

说完我就挺后悔的,但从小到大我总有这么一个毛病,对方生气的时候总忍不住说两句欠扁的话,显得自己越发无所谓,对方就越发的生气。这是徐庆伟教过我的,他的原话是:“先学不生气,再学气死人。”我觉得很有道理。

程女士果然被我弄得更加生气了,她抬高声音说:“徐小南,你还不知悔改是不是?”

我无奈了,有些不耐烦:“我悔改什么呀,程女士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大惊小怪,本来都没什么事,硬是被你夸大了,大家和和气气的不是很好吗!”

我看得出程女士第一时间就想揍我一顿,但是她居然压住了这个强烈的欲望,她顺两口气,尽量平静地说:“徐庆伟是不是说,这是他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也顺着她,平常地说:“他是这么说的。”

程女士又激动了,她说:“你别以为他真是这么好心,徐小南我告诉你,他说不定是和哪个女的有了财产纠纷,所以才赶快转移你这里一套房子,这是利用你呢!”

我忍不住皱眉,第一次觉得懒得搭理她,我妈真是无理取闹。

她说:“你还不信?!”

我顺一口气,慢慢地说:“你说他没安好心,妈我问你,你是怎么发现这串钥匙和那些证件的,你敢说你没有翻我东西?”

程女士愣了一愣,然后居然笑一笑,她叹着气指着我说:“养你这么多年居然养一白眼儿狼,徐小南,要么你把这房子还回去,要么你滚出这个家,别让我看见你。”

我从进家门还没喝口水,靠在门口连东西也都没放,站了片刻,我说:“那我滚了。”

说完我就转身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想,要不是外婆正好出去打酱油,只怕她又要跟着生气。

而我实在不知道,程女士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变好一些,什么时候能真的听我说两句话。

我忽然想起了中国周边某些不断挑起小争端的小国,他们就该果断地被狠揍一顿才会稍微消停。也许我和程女士的关系也是这样,如果没有一次大的爆发,今后还是会小冲突不断。

干脆就大规模地爆发一次吧。

自认为想得不错。

可当我一个人走在夜晚的大街上,拿着昏迷不醒的手机,揣着53块钱5毛钱,朋友的号码一个都想不起来的时候,我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意识到自己是那么浅薄无知和幼稚。

换言之,我深深地郁闷了。

刚才、刚才真该先进房间拿点钱再出来的嘛!

以前小的时候我也想过要离家出走,为了这项活动还攒了好久的钱,我偷偷找徐庆伟让他帮我介绍个藏身的好去处。徐庆伟那时说:“离家出走?你怎么这么没有创意,现在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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