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宁宁见我如此,冷冷地说:“我明确告诉你,你想什么,我都明白,我姐想什么,我也明白,你别说其他的,那是我姐,我比你了解,我跟我姐如何也不关你的事,好与不好,这都不关你的事,但是我告诉你,林幼童,你不要让我太失望,你让我太失望,你会更失望,我失踪后,我离开你后,你着急,但是你却还想着你的心思,你还想成全所有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很霸道,你很傻,你很坏,你爱谁?”她一连地质问我,宁宁的话让我只有自责和无奈,我不能怎么对她说话,我不是那样的男人,我只能选择沉默。
宁宁见我不说话,笑说:“伤心了吧,失望了吧,你的打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拒绝了吧,不舒服是吧,梦破灭了吧,很好,太好了,我再说一次,你永远都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你不要认为我一直以来表面上什么都可以容忍,也不要认为我对我姐好,那就我可以成全什么,不是,如果那样,我会很失望,那她就不是我姐姐,而是我的,我的——”她想说情敌,但是她没有说,是的,姐妹俩处在这个位置必然是这个状态吧。
我还是没有说话,宁宁不说了,她转身就走,走开后她回头看了我一个眼神,我也看了她下,我突然感到自己好无能,好不是人,好可恨,不由得就特别讨厌自己来,持别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此刻的我该如何决定,该如何走下去,哪怕一个小时,一天,我都不知道如何选择,如何决定,那种滋味太过痛苦。
我见宁宁走了,微微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我打开了灯,我就看到柯蓝站在我面前,她闭着眼晴,脸上全是眼泪。
《南漂遇艳:忽悠美女老板》章节:你跟你妹妹亲还是跟我亲?
我猛地把柯蓝搂在怀里,搂在怀里,静静的,紧紧的,一动不动。柯蓝突然猛地松开我,她早已穿好衣服,她从我旁边猛地走开,我回头去拉她,她迅速地抽回手去,我没有太大的动作,柯蓝离开我后,愣了下,她就走开了,她没有说任何话,也没有再哭,她走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是,她是很苦恼,是很难过,但是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小倔强呢?我不得而知,只是心里那样猜想罢了。
她走开后是往自己的房间里走的,那个时候是午夜,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柯蓝给我留下了无尽的苦痛,那种苦痛充满了整个身体,无法释怀,但是你又无法去找她,无法敲开她的门去跟她说,给她任何解释或者什么,你都没有办法,我知道她的性格。现在是,我对谁都说不出话来,我站在外面无奈,痛苦,我真他妈的想离开,我谁都不要,谁都不要,我要不起,我要不得,我没有那样的勇气去要,这是什么,如果她们不是姐妹,我伤害谁那至少痛在她,痛在我,那也就够了,可是现在是,我伤害谁?我伤害她妹妹,三个人痛,我伤害柯蓝,宁宁就不会痛吗?她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伤害宁宁,柯蓝是一定会痛的。
宁宁说的那些话,我知道她是说给她姐姐听的,她知道她姐姐在里面,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就算她姐姐有错,其实我们都很可怜,都承受了太多的苦,为什么反而是越到我们吃尽了苦头,感觉一切都可以接受,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时候,我看到了更多的世俗,在我心里那种传奇之爱,那种超越了电影电视那些俗套故事的情感早已应该让我们根本不用在意这些,可是为什么还会如此?
是不是我真的错了?我一直忽视了那道德,哦,原来它太强大了,它强大的就算我们为它去死,为它付出生命,它依然可以左右着我们,是吗?真的是这样吗?我从住处拿出烟,然后走出来后,站在我跟可蓝卧室外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大海,听着大海的波涛声,想着那遥远的中国,想着我们曾经的故事,想着我们的苦难以及我们的未来,它在哪里?它在哪里啊!
我知道我去敲门,她是不会开的,我什么都清楚,我想到一个人离开,我放弃她们,我放弃孩子,我一个人去旅行,我实在无法面对,伤不起,真是伤不起啊,谁都伤不起,这才是真的伤不起。想想我这几年,我林幼童这几年,我对她们怎样,我对宁宁怎样,我是做过糊涂事,可是我对她们从来都没有外心,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忧伤,我恨,我想把她们叫到身边,我想——我真想——可是宁宁已经不是那个看起来很乖巧的女孩子,那也只能是想想吧,有些发泄方式,也是要看时机看人的。
对于女人来说,其实从小到大,我在家里那种环境下受到的教育是,女人是男人的附庸,虽然这很不文明,不现代化,那是过去的旧思想,但是我的骨子里是还保留着这种思想的,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女人要听男人的话,男人要说的算,女人干嘛要有自己那么多思想,凭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像个男人一样说话,为什么我没有一家之主的感觉,我总是在迁就,迁就那个让我无奈的蓝姐,迁就这个宁妹妹,我根本没有什么地位,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千忍着,我怎么就变成今天这样了?我应该对她们说:“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要不要两人一起跟我幸福,我会好好照顾你们,要不要?如果要,我养你们,我疼你们,我会同样地爱你们,因为你们与我来说已经是一个人,彼此不分的,好不好?”我想我应该这样说,我是否应该这样对她们霸道一些,那样她们就会怕我了,我犹如一个傻傻的孩子一样在那里酝酿着这些想法,可是而后又摇头说:“林幼童,你可真够傻——傻——的!”还有就是,以前在南通上大学,我脾气比现在坏多了,总是跟同学张嘴就是一些话,可是到现在我怎么就变了,到底是我改变了她们,还是她们改变了我。
我抽完一跟烟,过了点时间,我想现在柯蓝情绪会好点,于是就走到她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但是里面没有声音。我又敲了敲,柯蓝大概是怕我没完没了招来她的妹妹,她于是走到门边小声地说:“你到房间,我们电话吧!”她做出这个决定,她要跟我在电话里谈,我不觉得感到她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的,这个事情也许是她的决定,她要跟我把话说清楚。
我回到了房间,然后我拿起电话,我开始给她打电话,她很快就接了电话,我微微地听到了隔壁传来她的手机声,其实房间里有电话,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两个人在国外打了那个电话,几乎打到天亮,好在手机里预存的话费多,柯蓝接了电话后说:“你不要老敲门好吗?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你烦,你烦不烦啊?”我不知道柯蓝为什么要教训我,但是对于她的教训,我很开心,我喜欢她教训我,因为我知道那话里的意思,我没有插嘴,我想让她继续教训我几句,因为我感到好无奈,她的教训会让我心里踏实,她见我不说话,就继续教训我说:“我说话你听到没有,你总是心不在焉,你总是马马虎虎,你总是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来,你——”好,你就是这样,每一次,我做出冲动的事情来,你却还配合着我,你也做了,你又不是没有做,你现在反而还来教训我,这公平嘛,搞笑,你是女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结巴地说:“什,什么意思?”她冷笑了下,我知道她心里是不爽的,这不爽你说来自什么,如果没有宁宁在门外的话,她会有这种细微的变化吗?她会变的有些小不爽吗?不会,我太了解她,她如果退到她妹妹这个年纪,她是否会更加气我呢?我不知道,但是应该不会吧,他们性格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她猛地说:“什么什么意思啊?你会把我害死的你知道吗?”我听到这句,我恨她懦弱,我说:“我怎么了?你别这样说啊,到头来还都怪我了,宁宁怎么对我,我不说,你还跟她一条心,就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是外人,就是你跟你妹妹亲,我伤心不伤心啊,有没有为我考虑啊,想想我的感受啊?你有没有啊?哦,什么事情都怪我,一转脸,你们还是最亲的,那我现在就问你,到底是你和你妹妹亲,还是跟我亲,你说!”我特别郁闷,突然特别难受,是的,好像这么多年了,我跟她们都是外人,她们姐妹是最亲密的,难道亲情,姐妹的亲情都可以超越我这个可以为她们出生入死的男人吗?我无法理解,我心里不甘心。柯蓝见我这么说,她似乎也感觉到有点过了,是啊,怎么这么久以来,我对我妹妹还是那么亲,对你就不亲呢?这是为什么?其实我想跟你说,我是对你亲的,正是因为亲,所以才会如此吧!我想柯蓝一定会这样说,其实很多时候两个真正爱的人,会默契到一种非常可怕的地步,就是不要对方说什么,都已经能够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就好比两个人到最后是心里在交流而不是言语,两个人不说话,心在说话,最后两人微微一笑,交流结束,或者一方露出生气的面孔意思是不同意你的观点。这同时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柯蓝说:“哦,什么啊?我怎么对你了,你又不是我弟弟?”她并没有很快来安慰我,因为她的现在的情绪比我还糟糕,她哪里有心情来安慰我。我说:如果我是你弟弟,我就好了,你知道吗?我多么后悔是现在的身份,我多么幻想能是你弟弟,要是你弟弟多好,是她哥哥,那我用的了这样心痛吗?我还有姐姐疼,还有妹妹关心,我什么都不愁,顶多谁欺负你们,我去找他们算账而已,可是现在是什么,睡出来的这种关系比那种天生带来的关系痛苦多了!”柯蓝还是笑了下,她是冷笑的,她冷冷地问我说:“什么睡出来的关系,你给我少来,我现在就要以姐姐的身份来警告你,来告诉你,你小子,你小子给我冷静一点,你不要这样,你干嘛呢?没有明天了是呜?是不是没有明天了?”她带这凄苦与伤感说:“你认为我们没有明天了对不对?好,那就算没有明天又如何,你那么不甘心干嘛?你那么纠结干嘛?你不能等到明天了吗?”我也不客气地回她说:“是的,我现在就跟孩子一样浑身发毛了,我坐不住了,我心里痛的我坐不住了,我为什么痛?我为谁痛?你难道不懂吗?”
柯蓝停顿了会说:“那也给我忍着,听到吗?”
我说:“我就是不忍,我不忍,我——”
柯蓝说:“你要杀人是不是?给我老实点,别打扰我睡觉啊!”
我说:“你会不会干傻事?”
柯蓝一笑,说了句:“我这么为她着想,我对她这么好,我会让她内疚吗?”
柯蓝这句话让我更加难过,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的为她妹妹着想?但是同时,她这句话里说到她,她其实也无奈了,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吧。
那种微妙的感觉出来了,一对姐妹的微妙的感觉,我想接下来会更有意思吧。
只是我在其中要痛苦不堪了。
《南漂遇艳:忽悠美女老板》章节:那些柯蓝教我的事儿
柯蓝见我如此任性,就说:“你给我听着幼童,我现在告诉你,你不要给我有任何乱来,不许,如果你不答应我,我明天就回西班牙,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回来,也不会再见你,听到没有?”她的话让我心碎,也让我绝望,痛苦不堪,她又开始要挟我,难道两个人就要这样折磨吗?她的威胁犹如一把刀那样架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无法呼吸,让我不得动弹,我想去挣扎可是那是我最爱的女人放的一把刀,她不给我任何机会。
我痛苦地说:“柯蓝,你不要逼我,我也跟你说,你要挟我吗?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个的?你也学会了这个吗?你每一次都喜欢拿这个来对付我,你认为这公平吗?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残忍吗?柯蓝,你不可以这样,真的,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你不要威胁我,我从爱都不怕任何人威胁,你不要逼我,如果有一天我失去理智了,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来,你别逼我,永远都不要逼我!”柯蓝见我这样,是的,她不来硬的了,开始来软的,她求我说:“那我求求你好吗?你可怜姐好吗?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多么懦弱,我不坚强,我很胆小,我不敢去面对,好不好?你可怜姐——”我说:“不要这样对我说话,不要这样对我说,你怕什么,你不就是怕那些吗?你死都不怕,你怕这个,柯蓝,你要知道我不比你好过,我也可怜,我活着也不容易,可是有谁来考虑我的感受,有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啊,你说啊!”柯蓝耸了下鼻子说:“我是女人,你应该让着我,我是个女人,一个女人不管到什么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女人,男人做的出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对不起,幼童,原谅这个懦弱的女人,如果有缘,我们下辈子在一起,我等你!”我已经无比绝望,我流出眼泪,绝望地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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