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似是有感应一般,撑着身体从他身上滑下来,羞涩的液体从那里涌出,她的脸红了又红,“我去洗个澡。”
“一起洗。”他翻身起床,将她抱了起来。
将全身浸没在热水里时,千寻沿忍不住小小地喟叹了一声。
纪君阳见她懒洋洋地闭着眼睛软趴趴地靠在浴缸边上,不禁轻轻一笑,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怎么,才一次就累成这样子了,看来以后得多锻炼一下才行。”
千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衣冠禽兽啊。”
就这一次,她便感觉身体像散了架一样。
纪君阳将她捞过来,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闷闷地笑道,“我只对你禽兽。”
好吧,虽然是累,可是这肉麻兮兮的情话听着也舒服,千寻睁开眼睛,在水里一转,趴到他的肩上坏坏地咬耳朵,“纪先生,你老实交代一下,这五年,当真没有过别的女人。”
“你怀疑我的自制力?”纪君阳不悦地。
千寻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你那方面那么强烈,那点自制力在我面前还想拿出来显摆?”
纪君阳笑,将她从肩头抓下来扣在怀里不准乱动,“对啊,我就在你面前,自制力荡然无存,所以你是那罪魁祸首,必须得补偿我。”
千寻撇撇嘴,揪着他继续问,有点儿撒娇似的,“喂,你老实讲了,到底有没有嘛。”
好吧,她承认,她是有点小心眼的。
纪君阳挑了挑眉,“难不成你希望我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因为你太禽兽了,他们都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所以我很怀疑你这五年的生理需求是怎么解决的啊。”
纪君阳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好像是说的女人吧。”
千寻大窘,伸手去遮他的眼,“你别看我,我离三十还远着呢。”
好吧,其实她也走在了奔三的路上了,只是女人,终究还是希望自己年轻点的。
纪君阳哈哈大笑起来,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上轻轻一吻,“就算你变成了老太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我是老太婆,那你也是糟老头了,哼。”千寻抽出手使劲在他胸前戳着。
夕阳黄昏下,老了的两个人,还能拖着手颤微微地去散步,那该是多么温馨的一个场景。
纪君阳捉住她乱动的手,“还能戳我不停,看来还有力气再来一回。”
千寻迅速退开来,“才不要呢,我好累了,你既然能自制五年,那憋着这一时半会应该不是大问题的哦。”
小丫头蛮聪明的嘛,知道将他的军了,只是她忘了,在她面前,他的脸皮厚比城墙。浴缸总共都只这么点大,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捉了回来,“小狐狸,忘了告诉你,自制力也是因人而异的。我这人有个怪癖,别的女人上不了眼,偏偏就好你这一口。你饿了我五年,看要怎么补回来。”
千寻呜呼,“我又不是故意的。”
只是这抗议声,很快就融化在他细密的吻里。
自然,又逃不了被吃干抹尽的命运。水的浮力,托起了她的身子,飘飘荡荡如同浮萍,那是一种新的愉部感觉,形容不出。她唯有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才勉强使自己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跌落在水里淹掉。
纪君阳很喜欢这样被她紧贴着的感觉,亲密得毫无间隙,如同连体的婴儿。她在他的耳边###连连,越发地刺激着他身下的**膨胀。
他的双掌扣在她的腰侧,用力地耸动着。她的紧窒之处吞吐着他的炽热,叫他好一阵的痉挛。
“君,不要了,好不好。”千寻趴在她的肩头呜呜咽咽地求饶着,若不是他提着她的身子不停地动着,她怕是早已经滑了下去。
“宝贝,快了,再坚持一会,你不喜欢我这么疼你吗?”纪君阳哄着她,情话是叫她又爱又恨说不出话来。
他的一会,让她又像是小死了一回。等他吃饱餍足了,她已是全身娇软如若无骨,任他从水里捞出来,再抱到床上。
“纪君阳,今天晚上你要是再碰我一回,我就跟你绝交。”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怨愤着。
纪君阳低低地笑,“你舍得吗?”
好吧,绝交她真舍不得,那她闭嘴,没力气搭理他了。
头上传来热风,耳朵边有吹风机的嗡嗡声。
这个男人,其实很细心。她没有洗头发,可是难免打湿,他不许她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不好,怕日后落下偏头痛。她的那点怨恨,在他的体贴里也就烟消云散了。
只是,真的累啊,困倦袭了上来。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在她的指尖滑过,她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皮去看,只觉得他握着自己的手心好温暖。
这些年,她有失眠的症状,半夜常惊醒。可是这个男人,却总法子让她很快入睡,一觉睡到大天亮,中间连梦都没有一个,睡得深沉。
他说,床上运动有助于睡眠质量。
什么歪理怪论啊,他第二天起来是精神气爽年轻好几岁,可她就惨了,身体就像重新组装过一样,撑着想坐起来,腰酸背痛啊,没坐稳又跌了回去。
捶着枕头,千寻闷闷地说,“纪君阳,我恨死你了。”
“我死了,你岂不是得守活寡,也就没人能给你快乐了,你舍得?”纪君阳低低地笑,带着晨间浓浓的鼻音。
千寻索性拿了枕头去捂他的脸,“不许笑,臭流氓。”
纪君阳扒开枕头笑得春花荡漾,“我流氓,那你也是流氓太太。纪太太,别忘了,就是在这张床上,你曾经绑着你的男人很风情哦。”
想到那场景,他就有点血脉贲张了。
千寻拿枕头砸他,“不许再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只是纪太太,你这样一大早地春光乍泄,是在诱。惑我吗?”他的目光游移在她光洁裸露的身体上,渐渐地生出火星点点。
“色狼。”千寻迅速地钻回到被子里。
纪君阳笑,“那你也是只小色女。”
“我才不是。”
“五年前,好像是你先勾引我的吧。”纪君阳笑着提醒她,他的丫头,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那时候的她热情奔放,现在是孩子的妈了,反倒羞怯起来了,缩在被子里当乌龟,难不成就是因为他眼睛看得见了,让她放不开了?只是,无论哪种,只要是她,他都欢喜,怎么爱都爱不够。
正文(99) 第154章 上辈子欠你
“我才没有。”千寻哼道,好吧,当时的她,是主动了那么一点,可也不至于是勾引吧,他眼睛看不见,勾引他什么呢。
她就是傻乎乎地爱上了这么一个人,愿意赌上她的爱情。她曾经遗失了他,幸好上天待她不薄,又将他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
纪君阳隔着被子抚着她的背,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唇,“傻丫头,我喜欢你的勾引。”
“几点的飞机?我还想睡一会。”好吧,他的情话总能让她弃械投降,心底变得异常的柔软。
纪君阳目光宠溺,“睡吧,中午的机票,十点的样子我来叫你吃早餐。”
千寻见他要下床,问道,“你要去哪啊?”
纪君阳又转了身回来,笑道,“怎么,舍不得我,想要我继续陪你睡?”
“才不要呢,滚蛋吧你。”千寻一脚丫子将他踢下了床,让他陪睡,那她今天不用起床了,更甭提回洛市了。
纪君阳洗漱出来,不过一会的功夫,床上的女人倒是打起了小呼噜,安恬的睡容,让他的心里异常地满足。
悄悄出了房间,径直到了酒店的办公区,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boss室。
他的到来,惊扰了办公桌后一对激情的男女,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裙子撩到了腰上,正卖力的摩擦着男人的腿根处,脸上媚态百千,这会见有陌生人进来,吓得往男人怀里一躲。
纪君阳皱了皱眉,却没有半点退出去的意思,有如熟视无睹,在旁边小型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白无邪扶了扶额,好事被人搅,最是要人命,他伸手掀开了身上的女人,“你先出去。”
那冷冰冰的话,哪有半点柔情。
女人纵使不甘,也只能乖乖退出。
白无邪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起身走到酒柜前,随手开了一瓶酒,倒上两杯端过来,在纪君阳的对面落座。
“我说你一大早的不呆在你的温柔乡,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怎么,昨晚上没有找到合适的床伴,欲求不满,一大早就在办公室上演激情戏。”
揶揄与反揶揄,是他们乐此不疲的对话方式。
“别提了,昨晚上被一女人放了鸽子。”这在他白无邪的人生当中,还是头一回,那女人,最好别让他逮到,向来只有他甩女人的份,哪轮得上女人来戏弄他。
只是他怎么也料不到,就是这个女人,彻底地颠覆了往后的生活。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纪君阳笑着打量他,“居然还有女人不买你的账,这倒是趣事一件。”
白无邪挺没面子地,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喂,你大清早跑来不会就是跟我闲扯有的没的吧,你该不会是把小嫂子折腾得狠了,被赶出了房间吧。”
纪君阳想起临床的那一脚丫子,他的小丫头,说她累了吧,踹他下床的力气却不小。只是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跟别人去说,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和小亲热。
“我怕你风流过度死在女人的床上,所以过来提醒你一下,叫你查的东西,赶紧地。”
白无邪一副深度研究他的表情,“这么紧张干吗,我说那个叫艾维的,是你情敌?”
“叫你查就查,哪那么多废话。”若不是那个男人,反侦察的能力太强,他用得着在自己明查的面上再找个人来暗访吗?
艾维这人,绝对不简单。他不容许丫头的身边,有颗隐形的定时炸弹。至少,他得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白无邪的情报网触及各个角落,若是他都无法查到的话,那这人的底子就真的有点深不可测了。
白无邪哼道,“喂,有你这么求人办事的吗?”
“我一直这个调,你看着办就好,要不然,我天天来坏你的好事。”纪君阳老神在在地,杯子见底时,他也就拍拍大腿起身离开。
白无邪在他身后叫,“姓纪的,我上辈子到底欠你什么了,这辈子你要这么来折磨我。”
凭什么他在幕后温香软玉好不快活,自己却要在台前替他打理公司,还干起了狗仔的事儿。这求的成了大爷,被求的倒变了孙子,真真是交友不慎啊!
对于他的抱怨,纪君阳在门外只是轻轻一笑,白无邪这人,为人处事像个冷面阎罗,在几个亲近的熟人面前,却是有点没形没象。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那些虚伪的客套拿来只会伤和气,所以彼此有什么事需要照应都是直来直去,不必拐弯抹角。
人生该有的他差不多都有了,女人,孩子,知己,财富与地位,就只差一个家了。而他亦相信,这个他想要的家,很快也会有了。在这个家里,每天清晨醒来,可以吻到心爱的妻子的脸,可以听到孩子的欢声笑语。
千寻在纪君阳回房之前就已经醒了,下床揉着惺忪睡眼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感觉到手指上有什么东西磕在脸上,坚硬而冰凉。
伸到眼前一看,不禁一愣,这手指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
记起昨夜他拉着她的手玩弄了大半天,好像还套了个什么东西,当时她累得眼皮都不想睁,原来是这玩意儿呀。
这男人,送个戒指也偷偷摸摸,想给她惊喜吗?
不过,看着,也确实是欢喜啊,到底是爱的人送的。
她对珠宝首饰没什么研究,但从海芋那里多少了解一点。这个世界的钻石不少,但彩钻不多,特别是红蓝两色更是罕有,价值昂贵。而现在她手上这枚,是粉红的颜色,依托在玫瑰托瓣中,正闪着耀目的光芒。戒环套在指上大小正合适,钻戒指不说硕大,但也不小。
这得多少钱啊,这个败家子。
纪君阳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靠在窗边上,傻愣愣地端详戒指的模样,脸上好像还有点小纠结。他在她身后站了老半天,她竟没有发觉,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他不得不从身后抱住她,提醒她他的存在,她这个算是什么表情啊,一点也没有其他女人看到钻戒时欣喜若狂的表情。
“不喜欢吗?”
“喜欢呀!”她将大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怀里,他送的,她能不喜欢吗?就算没有钻,只是一枚小小的素戒,哪怕只是银的,她都欢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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