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进去,一直哭着,求着,古仪一会儿求她已过世的丈夫要保佑保佑明矾,一会儿求刚刚过世的花静要保佑保佑明矾。一直到医生从手术室里面走了出来。医生说,明矾没有太大的伤害,只是有一条腿和一只胳膊严重骨折了,休息一两个月就会好了。这下古仪和明雨才安心了。
而此时的那个年轻的司机和搞笑,他听到医生话后,就跪了下来,一直拜老天爷说道:“吓死我了啦…差慢儿慢儿吓死了…”
第二天。花儿和花婷一直忙于服装店里面事情,特别是花婷这些天她四处奔波,她打理着全部的店面。直到中午才回到自家的店中。花婷回到店里面后,花儿就一直看着花婷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花儿,怎么了?店里面是不是又出事了?”花婷问。花儿摇了摇头。
“不是?那你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花婷说。
“婷姐,刚刚明雨打电话过来说…说…”花儿说。
“明雨说什么了?啊?你快说呀?出什么事了?你急死我了?”花婷着急的说。
“阿矾哥,今天凌晨一点多时候,在静姐出事的地方,被车给撞了。”花儿说。
这时花婷瞬间又痛了一次。问道:“他…怎么了?”
“阿帆哥他住院了,他的腿和胳膊都严重骨折了,其他的都没事。”花儿说。
“花儿…我…我能去医院…看看他吗?”花婷说。
“为什么不能去?走,我陪你去,我知道在哪家医院。”花儿说。
花儿和花婷到了医院后,站在门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明矾,他的妈妈和弟弟都守在身边。
“婷姐,进去吧,没事的。”花儿说。
他们进去后…“花儿哥,花婷姐,你们来了。”明雨说。
“明雨,伯母,阿帆哥,还好吗?”花儿说。
“暂时不能自理,还要修养一段时间才可以下床走动…”古仪流着泪水说。
“伯母,您别太难过,都会好的。”花儿说。
这时花婷鼓起勇气上前明矾的妈妈说话:“阿姨,对不起…”
“这不怪你,你不需要道歉的。”古仪说。
“你来做什么?你走吧。”明矾说。
“我不会走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更何况,我已经答应姐姐要好好照顾你的。”花婷说。
“我不需要的你的照顾,你赶快走,你不配叫阿静姐姐,你不配。”明矾说。
“我说过我是不会走的,所以也请你不要再说赶我走的话了。是的,我不配做花静的妹妹,花静有我这样的妹妹是她倒了八辈子的霉,是她人生的第一大不幸。”花婷说。
“够了…我求求你了…你走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让我失去了我最爱的人…失去了我的所有…我真的好恨你,你姐姐…她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我求求你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阿静,你把阿静还给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把阿静还给我…你杀了我吧…”明矾激动坐了起来,一只手抓着花婷痛苦的说。之后,花儿和明雨将明矾拉了过来。花婷立刻跑到了门口哭了出来,古仪看到花婷在外面哭泣,她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二天,花婷忙完工作就立刻去了医院照顾明矾。
“明雨,你去学校吧,你哥哥这里有妈在,你已经耽误好几天的课了,不能再耽误了。”古仪说。
“妈,没事的,学校课不多的。”明雨说。
“不行,现在就走,妈送你。”古仪说完就将明雨拉了出去。
一会儿花婷进来了。
“你又来做什么?”明矾说。
“你能不能换句别的话,来,把鸡汤喝了。”花婷说。
“我不要喝你的东西,你赶快拿走。”明矾说。
“我会拿走的,只要你把它喝完。”花婷说。
“我不会喝的。你快走,我不想见到你。以后你不许来这里。”明矾说。
“我偏不听你的。你不是恨我吗?你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恨我呀?我告诉你,我会让你更恨我的,你知道吗?我现在很可怜你,正在笑话你,你这个可怜虫,竟然被自己恨透了的人,在你面前看你笑话,看你有多惨,有多么可怜,要想报复我,先把身体养好了,而不是整天想着绝食,寻死寻活的,简直就是个懦夫,你不仅是个懦夫,而且还很不孝,你每天害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为你牵肠挂肚伤透了心,你害你弟弟为你担心,学校都开学那么久了,还不能去上学…”花婷话音未落。
“你够了,这一切都拜你所赐。”明矾说。
“是,是的。都是我害的,你要有本事就来报复我呀,而不是在这里当个懦夫,让我来取笑你。把鸡汤喝了。”花婷说完就用汤匙喂明矾。明矾一边喝着鸡汤一边用痛恨的眼神看着花婷。而古仪看到她的儿子终于吃东西了,她便放心的笑了。
花婷每天都来医院照顾明矾,喂他吃饭,给他擦手,擦脸,花婷忙好明矾的事后,还要去工作,出去谈生意。
这天,花婷来晚了,古仪正在给明矾喂饭。
“阿姨,我来吧。”花婷说。
“没关系,他已经吃饱了,是我硬逼他多吃几口的。…阿婷,你喝酒了?”古仪说。
“嗯…喝了一点,我…去和几位商家谈生意,他们请我吃饭,所以就喝了一点。”花婷说。
“阿婷,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又忙与工作,每天还跑来照顾阿矾,以后你就安心工作吧,别跑来跑去的,多辛苦呀。”古仪说。
“没关系阿姨,这是我欠他的,也是我欠姐姐的。”花婷说。
“阿婷,以后…做事要小心一点,毕竟你是个女孩子,和一些男人谈生意,就更要提防着,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古仪说。
“我知道阿姨,谢谢您关心。”花婷说。
花婷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应约一位老板。她在路上就发了一条信息给了花儿,让花儿赶过去。花婷先到了,她和那位老板谈着生意,可是那个老板眼神一直盯着花婷看,他对花婷起来色心,要非礼花婷,还拿工作来威胁花婷,可花婷不依,他就强迫花婷,还好花儿赶来,花儿狠狠地修理了那个老男人一顿。花婷的腿受伤了,此时的花婷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心痛了,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她的心已经死了。花儿将花婷送回家了。
次日,花婷忙完工作后,就去了医院,她走进病房的时候,明矾正在睡着,她就坐在一边,她见桌子上有棉签和纱布,她就将腿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她委屈流泪了。醒后的明矾似乎听到了花婷背对着他在无声哭泣着。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很奇怪的神情。这时古仪走了进来。
“阿婷,怎么了?腿怎么了?”古仪问。
花婷立刻擦干眼泪将裤脚放了下去说道:“没…没事阿姨。”
“什么没事?腿上那么大一块伤口,怎么可能没事,让我瞧瞧。”古仪说。
“真的没事阿姨,我昨天不小心跌倒摔的,现在已经没事了。”花婷说。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你瞧你,腿都受伤了,还赶过来?这里面还有我呢,今天的他的舅舅舅妈一家人来过,你工作也累了一天了,赶快回去休息吧,有阿姨在呢,你就放心吧!回去好好休息吧。”古仪说。
“好吧!阿姨那我先回去了,您要注意身体!”花婷说。
“嗯,阿姨会的。”古仪说。花婷走后。
“别装了,把眼睛睁开吧,你小子有没有良心呀?人家花婷这些天,为了你是东奔西跑的,天天来照顾你,还把你的店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让你的店起死回生,经营的那么好,你怎么连半句话都不和人家说呀。”古仪说。
“没什么好说的。”明矾说。
“你就没良心下去吧。”古仪说。
“妈,您帮我打个电话,打给花儿,我…我想了解一下店里面的事情。”明矾说。
“你这小子,刚刚花婷在,你怎么不问呢?你存心的是吧?”古仪说完就拿起电话打给了花儿。
“(给,通了。古仪说。)花儿,是我。(阿帆哥?你还好吗?花儿说。)没事,放心吧。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没有啦,其实要说辛苦的应该是婷姐,她每天几家分店来回跑,还有出去谈生意,昨天晚上差点出事了。花儿说。)怎么了?差点出什么事情了?(就是那个黄老板,你也认识,那个老秃驴风骚男,对婷姐动了歪脑筋,非礼婷姐,还好婷姐之前就通知我了,我及时赶到了,婷姐好像也受伤了,但是她死活都说自己没事,也不知道伤口处理吗?花儿说。)以后,她…要出去应酬,你就陪着她。”明矾挂断后,有些伤感。他似乎想起了花静临终前所叮嘱过他的话。(阿矾,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我要你…照顾好…阿婷,如果…我走了,那她就…没有亲人了…我…要你像我…一样的疼她…关心她…不要让她难过…伤心…你要像…待我一样的…去对待她…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
“妈,我的手臂和腿上的纱布什么时候能拆呀?”明矾问。
“很快就可以拆了。”古仪说。
“很快?指多久呀?”明矾问。
“只要你每天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放松心情,就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了。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古仪说。
花婷这一个多月以来,如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她的话少了,不会笑了,不爱打扮自己了,以前的她,天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发型也是三五天改变一次,衣服鞋子是天天变,有时候是一天三换。而现在的她,穿的普普通通,一件小外套,一条牛仔裤,一双运动鞋。发型,就是散着的,人看起来成熟多了。花婷和花静长得很像,只是花静不爱装扮自己,总是穿得普普通通的,很平淡,花婷似乎也要变成她的姐姐那样了,穿得很平淡。一个多月的努力,店里面的事情总算都稳定下来了,花婷和花儿都能稍微的松了口气了,不会像之前那么辛苦了。
中午,花婷要花儿和她一起去医院看看明矾。花儿见到花婷傻住了。
“花儿,干嘛这么看着我?”花婷问。
“婷姐,今天我才发现…你长得…好像静姐。”花儿说。
“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说,所以以前我总是把自己打扮的不像姐姐。”花婷说。
“你…不打扮,其实比打扮漂亮多了,你很贵气,从今天开始,做回自己吧,不要遮掩什么了。”花儿说。
“走吧,我们去医院。”花婷说。
当花婷和花儿走进了病房,明矾傻傻的看着花婷,将花婷看做成了花静。
“阿帆哥,你怎么了?”花儿问。
“噢…没事,你…你们来了。”明矾说。
“今天没什么事,所以就和婷姐一起过来了。好些了吗?”花儿说。
“好多了,医生说再过一星期我的手臂就可以行动自如了,腿也是,用不了多久也不会好的。”明矾说。
“是吗?太好了!”花儿说。
“阿姨今天没有来吗?”花婷问。
“她…回家拿点东西,一会儿就过来了。”明矾说。
“这是姐姐生前留下的东西,这三件物品都是她的最爱,(戒指,耳钉和项链。)麻烦你…”花婷话音未落。
“你自己流着吧,我是不是会信守承诺的,就算你姐姐泉下有知,恨我一辈子,我也做不到,希望你…”明矾话音未落。
“是你想多了,我也不会信守承诺的,我现在所做的,是因为我欠你的,并不是我在信守姐姐的约定,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这三件东西就麻烦你交给姐姐吧。”花婷说。
“这三件东西是你姐姐留给你的,如果你不想要,那你自己送给你姐姐去。”明矾说。
“我不配。也更没有那个资格。”花婷说。
“哎,你们两个吵什么呀?吵够了吗?这三件物品是静姐为你们留下的,既然你们都耍赖皮了,那你们谁都没有资格保管这三件东西,所以,暂时由我来为你们保管,如果你们两个哪天想要回去了,就随时来找我。”花儿说。
“好。”花婷和明矾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这是干嘛呀?有必要这么干脆直接嘛。”花儿说。
“花儿,最近店里面还好吗?”明矾问。
“啊?婷姐天天来医院,你都没问吗?噢…店里面生意挺好的,不过,其他的分店,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花儿说。
“以前的老客户都和商家都稳定下来了,不过很抱歉,那个…黄老板…他…”花婷说。
“那个黄老秃驴风骚的贱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就不想和我们合作了,那天他竟然欺负…”花儿话音未落。
“花儿,我们该走了,病人要休息了。”花儿说。
“噢,那阿帆哥,我们走了,你要好好休息呀。再见!”花儿说。
“再见!回去小心点。”明矾说。
又一个月后,明矾终于完全康复了。他出院后立刻忙于工作,他每天和花婷一起工作,一起出去谈生意,但是他们都是各走各的,只是工作或是谈生意在一起。花婷认真工作的态度和工作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