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耿精魂早在一旁候着了。
“把这两副枷锁给我戴到这两个混帐的脖子上。”处理完御史大夫儿子的事后,阿真转过身朝伊府大老爷和捕头怒吼。
阿真促狭笑的拥着芊芸的细臂朝暖床走了去,他现在可是浑身发热。发烧还差不多,还着凉咧。
“禀大司马,伊兆京府内所有衙役兵器全都缴了。”很快耿精魂跨回堂内,抱拜报道。
阿真一念完后,师爷颤抖着手捧着这一张誓纸,躬着身递了过来。
“总管,不然奴婢去请婉夫人来吧。”一位婢女机灵的出主意。
一声落锁声响起,求饶的两人瞬间被营兵拷上枷锁。
“右将军快快请起。”阿真见故人高兴的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拖出去砍了。”阿真见堂内所有人都愣了。一声暴喝,众人心一颤眼皮一跳,营兵不敢再担搁拽着辽国皇子就往外面拖了出去。
“这,末将驻校场所有兵马全都出动了,有二万余人。”这一说顿时把阿真吓了一大跳,至于吗?就一个小小的伊兆京静动了这二万余兵马。
“好好好,夫君也帮你宽衣。”你宽我的,我宽你的,大家一起都来宽宽衣。
阿真见状,果然是一桶好姜,点了点头道:“够了够了。”大掌拿住一块红布把这姜连桶一盖,笑呵呵的钻进桥子里。
“你们辽国人不是都很有骨气吗?怎么就出现你这软骨头呢?既然你求我,本司马就饶你一命。”阿真阴着脸缓缓瞪着他。
“我御史大夫之子,今上书起誓,以后绝不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横行霸市,欺压良民。从今以后我御史大夫之子宣誓,从今日起必善待百姓,待百姓如亲生兄弟。如有违背誓言,愿让大司马制成人棍。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宣誓。”
“嗨,你们早啊。”虽然是一桶桨糊,可他是何人?整理完思维后马上就理出个所以然来了。
芊芸见她夫君一副太夸张的样子,羞赧着脸道:“夫君,当时事态紧急,芸儿还来不及向右将军说就……”
“嘿嘿嘿……”阿真听芊芸这一说,嘿嘿的笑了,大手揉了揉她的秀发道:“就算辽国皇帝愿意善罢甘体,我们大周皇帝也不会愿意的。”
“末将不敢。”耿精魂惊恐的抱拳说道。
“啊……来不及了。”芊芸瞬间就坐了起来,着急的抬起她那玉臂就要摇还在熟睡的夫君。她这一坐被子瞬间从她的胸口滑落,芊芸感觉胸口一凉,更见婉儿蹩不住笑的脸凝视着她无着寸缕的丰胸。啊的一声大叫拾起床上的被子紧紧护住胸口,羞的巴不得从地上钻了进去。
阿真见这辽国皇子竟然还敢这么嚣张。沉着脸大喊:“来人,把他给本司马拉出去砍了。”
这一说顿时令芊芸想起来他明天还要早朝,顿时惊慌的跳离他的身子道:“芸儿帮夫君宽衣。”
阿真翻了个白眼,女人就是这种动物,不过软玉娇躯自己kao过来哪里有不亨受的道理的,大手一拦马上把芊芸搂在怀中。
阿真见状笑在心里,板起脸大喝:“一切由本司马承担,来人拖出去砍了。”
“是是是。”师爷抖着手接过营兵捧的笔默,手指禁不住的发抖。
轻轻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婉儿向床走近,扎起床帘望见芸姐紧紧趴在夫君胸口甜睡着,夫君孩子般的睡脸更是美梦香甜。
“啊…,嗯……”弓起身子的芊芸,随着他带有魔力的手指头,果然马上很快的忘了早朝的事,陷进迷离的深渊里。
辽国三皇子见这御史大夫的儿子如此说,心里一定,紧抿着嘴一副嚣张之极模样。
阿真听婉儿这一解释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可却有那么点领悟。
很快老总管就提了一大桶姜出来道:“大司马,府内所有的姜全在这里了。够吗?”
“是是是,小……小人绝……绝对不敢……敢。”辽国皇子吓大气不敢喘,这大周大司马比他们辽国的维土尔族人还要凶残。他招惹不起,招惹不起啊。
“大司马这……”右将军见状一愣,刷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配刀:“大司马,末将来给您解锁。”说完阿真一站定,咣的一声,眼前一闪,枷锁活生生被他劈成两半。顿时一颗大汗从阿真的额头上流了下来,我嘞个去,这力道和角度再歪那么一点点,老子的头不被劈成两瓣才怪。
婉儿和芊芸一大早就见到如此刺激的事情,叫的天花板都震了三震。终于两人这一声撩亮叫声把阿真吵醒了。
“谢右将军了。”挣拖这副厚重的枷锁后,阿真歪了歪酸疼的脖子向他道谢。
“夫君,夫君。”婉儿摇了摇头,吮笑的坐在床橼上轻摇着他。
“混帐的东西还敢求饶,一个不问原由就落锁抓人。另一个不审就动大刑。见高者拜见低就踩,如何能饶了你们。”阿真大怒喊道:“右将军把这两人给我拉回营中关押着。”
阿真瞪大眼见那身藏红色的官府,瞬间脸黑了,不是要让他弄的像个大红包一样吧?
“芸儿认真点,别管早朝了。”阿真一翻身压在芸儿那柔软的身子啃咬着她白嫩脖颈,下巴挑开她身着粉红的肚兜,大嘴含上她那两颗早已为他怒盛的乳房。
这一趟夜市之游还真是精彩叠起,两人返回大司马府内。芊芸就好奇的发问了:“夫君,如果辽国皇子不求饶,你会不会真的砍了他?”
阿真见这两人惧怕模样哼了哼喊道:“来人,把这两人戴上枷锁。”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终于拖的只剩亵衣亵裤了,阿真一把扒开自己的亵衣,他习惯裸睡。
“夫君,别闹了,你明天还要早朝呢。”芊芸脸一红羞怯的埋怨了他一眼。
“快去给我弄一桶姜,把姜弄的像一座山一样,然后用大红布盖住。快去……”阿真也不解释吩咐着老总管,老总管虽不明白可也应了朝厨房奔去。
“是。”瞬间两营兵走上前来满脸横肉拖着这辽国皇子就往堂外拽去。
辽国皇子听他说饶了他了,哭泣中不停磕头道谢。
芊芸望着坐在床橼吮着笑的婉儿,一时脑袋桨糊不明所已问道:“婉儿这么早,有什么事吗?”脸上满是不解?
“小人不敢,不敢,大司马饶命,饶命啊。”御史大夫儿子听他这一问,磕的脑袋直响。
“嗯。”百姓事处理完后,阿真环绕着四周板起脸大喊道:“右将军。”
“是”耿精魂抱拳一应,瞬间两人就被士兵拖了出去,嘴里还求饶不止。
“哈哈哈哈……”阿真听见他的求饶声后,仰天长笑。这一笑行刑的营兵终于停下脚步了。
“皇上命父亲要好生招待,砍了皇上问起谁也担待不了啊。”御史大夫之子被他踢开后,瞬间又爬上来,紧紧抱着阿真腿裸大声呼喊。
“婉儿,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怎么怪。”阿真低下头望着那图案,也望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真听了大喝:“不用等,马上拖出去砍了,提着他的脑袋来见我。”
“啊……”两人见到她们夫君的肉体顿时齐声呼叫,羞的是满脸通红,外面的管事和众婢女们望来看去,不知房内发生了何事。
一番处理下来,阿真威喝恐吓,耿精魂对高傲的辽国皇子早不顺眼了,这大司马为他重重出了口气,对他更是钦佩不已,抱拳威严回道:“末将遵命。”
“大司马不可,不可啊。”御史大夫之子见这三皇子快被大司马拖出去砍了,冷汗淋漓哭喊扑倒在阿真脚旁,不停的磕头求饶道:“大司马不能砍,不能砍啊。”
☆、611、一剑就够
朱千律目光闪了闪:“那位啊,说是镇守溟渊,其实从不外出,不必管他。”说着转移话题,“程道友,司道友那人,就是嘴上不饶人,你不必与她计较。”
“我要跟她计较,早就一剑砍过去了。”灵玉一边布置禁制,一边说道。
“呃……”朱千律心道,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位程道友什么性子呢?当年莲台之会,当着那么多宗门高阶修士的面,把丁玉成揍成个猪头,还敢对着昭明剑君这位陵苍第一剑修口出狂言……
他觉得自己应该为司慧雪担心一下。莲台之会时,丁玉成与她同阶,还被她揍得毫无反抗之力,如今她比司慧雪高了一个小境界,谁强谁弱还用说吗?
说起丁玉成,当年莲台之会结束后,他就闭门不出再无音讯,听说至今未能结婴。当年有望夺得莲台之会魁首的人物,如今连结婴都成了问题,不能不叫人掬一把同情泪。
“朱道友,你们传讯给太白宗,需要多久?”
朱千律算了算,说:“倒也不用多久,我们有特制的传讯符,一两天内就能传到。不过,太白宗的道友赶过来,可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从太白宗出发,就算直接坐传送阵,也只能传到战场入口处,赶到溟渊附近,再快也要大半个月。
灵玉问:“这里是镇守溟渊的要地,怎么没有布置传送阵?”
朱千律笑道:“就是因为这里重要,才不能布置传送阵,否则,若是被妖修突袭得手,利用传送阵入侵陵苍怎么办?”
灵玉想想也是,就不再多问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朱千律对灵玉的经历很感兴趣,问了些外人不清楚但又不太重要的问题,比如她的出身,为什么会剑法双修等等之类的。
灵玉则问了太白宗的近况。朱千律表示。自己结婴不久就来了溟渊,对陵苍内陆的事情知之不详。不过,他结婴之时,太白宗也多了一位元婴修士,正是纪承天。
朱千律很是感慨,他自己在各大宗门的优秀弟子中只能算是平庸,纪承天却是精英中的精英。没想到,他会跟纪承天差不多时间结婴。
灵玉也很感慨,纪承天到底闯过了这一关,算来。他结婴之时。已经过了四百岁了。
像他这样的宗门顶尖弟子。四百岁结婴不算晚,但绝对不算早。
灵玉追问朱千律好几遍,除了纪承天,太白宗可还有其他人结婴?
朱千律委婉地表示。自己镇守溟渊,近年来的事情不大清楚,没听过这样的消息。
看他这态度,灵玉暗暗叹了口气,看来陆盈风他们,都还没结婴。
其实,以他们的年纪来说,还没结婴很正常,当年蔚无怏结婴。也有三百多岁了。只是灵玉自己晋阶太快,几乎没遇到过瓶颈,总觉得他们慢了……
闲聊了一会儿,朱千律告辞了,离去前说:“太白宗这一代人才济济。更新换代不用愁了,着实让人羡慕。”
得知宗门一切安好,灵玉心情愉快。师祖之事,朱千律并非本门修士,不知内情,但没听说师祖陨落的消息,应该还安好。
朱千律的话提醒了她,目前,宗门内最年长的断岳真人寿元只剩下几十年,此后两三百年时间,太白宗老一代修士纷纷寿元终尽。
上一代的方入微、丹锦、蔚无怏、蓝沐阳结婴,算是补上了太白宗在临海之战中损失的实力。而他们这一代,要填补的是显化真人这一批。
新一代弟子纷纷结婴,老一代修士还未坐化,目前的太白宗,正是宗门实力最强盛的时期。可惜,这种强盛只能维持短暂的一两百年,随着老一代修士坐化,宗门实力亦会慢慢下滑。
不过,这种下滑未必是坏事。没能更进一步,前辈们总要老去、坐化,更年轻的元婴修士,会给宗门带来更稳定的前景。
每个宗门,每一代,都是如此轮回。
如果更新换代不能及时接上,宗门就会衰落下来。
灵玉开始静心修炼,等到她从调息中醒转,外面已经是深夜了。
海浪声清晰地传入耳中,显得越发寂静。
灵玉干脆没起身,靠在墙上听着潮水一声声地拍着岸沿,整个人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
好像魂魄离了体,存在于小岛的任一个角落,随着海浪起伏。
突然,灵玉眉峰动了动,她的神识,好像发现了什么。
神识迂回地试探了一番,隐约好像听到了几个字。
“……人在东厢……”
“……中期。”
“这样不好吧……若是她……再说……”
“……怕什么?她……无人知晓……”
灵玉警觉心起,从怀里摸出一块黑石,注入神识。
片刻后,她面带微笑,弹出一道符:“真有意思……”
不多时,灵玉推开房门,伸了个懒腰,好像刚刚结束修炼,出来溜达放松的。
对面的房门同时被推开,却是司慧雪。
她看到灵玉,面色一寒,哼了一声,自顾自扭头走了。
灵玉见状,反而跟了上去。
“司道友,你也出来散心?”
司慧雪到底不敢得罪她太过,冷淡地应了一声:“是又如何?”转头就走。
她摆明了不想跟灵玉呆在一起,偏偏灵玉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