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索欢看得呆了,似乎冷宴堂还躺在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手指忍不住抚摸了上去,摸到的却是冷冷的床单,他的形象凭空消失了,他不在身边,还真有点不习惯。
“该死的规矩。”
蓝索欢崛起了嘴巴,叹息了一声,看来今夜要孤床冷枕了,将身子缩进了被子里,蓝索欢却怎么也睡不着,莫不是她真的中了冷宴堂男色的毒?羞涩地闭上眼睛,想象着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着,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袭来,她蜷缩了一下四肢,看来真的是中毒了。
“欢欢……欢欢……”
蓝索欢迷迷糊糊地听见门外有轻轻地喊声,好像是冷宴堂的声音,她竖起了耳朵,又好像没有,她今夜是怎么了?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幻觉。“欢欢……”
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接着房门开了,高大的身影带着外面的冷气袭来,冷宴堂摘掉了头上的帽子,一双英俊的眼眸射向了蓝索欢。
外面的雨好像下得很大了,他怎么冒雨来了?
蓝索欢忙爬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的发丝湿了,脸庞也有水珠,裤脚也被飞溅的泥水弄脏了,浑身上下透着寒气。
“你没睡?还是被我吵醒了?”冷宴堂朝蓝索欢一笑,这一笑让他身上的清冷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得暖意洋洋。
“冷吗?”
蓝索欢翻身下床,想那件干衣服给他,冷宴堂却一把握住了蓝索欢的手。
“我怎么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看来不娶你进家门,我可能要生病了。”冷宴堂的话透着火热的情谊。
“你怎么这么大雨跑来了?都湿透了。…”蓝索欢挣脱了他的大手,解开了他湿漉漉的衣襟,不是有车吗?怎么会湿成这个样子。
冷宴堂一动不动地看着蓝索欢,眸子亮得如黑夜里闪烁的星子,闪烁出幸福的光芒,她好像是的妻子,关心着丈夫的身体。
“还有三天,我怎么会设定在那一天,如果是明天就好了。”冷宴堂笑着,他的话让蓝索欢的心又暖又酸,真是一个傻乎乎的男人,难道她还能跑了不成吗?放着他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蓝索欢就是傻话。
“你这样跑来,不怕感冒吗,新郎打着喷嚏进礼堂,可是少见呢。”蓝索欢责备着。
“那我就传染你……”
他说完一把将蓝索欢横着抱了起来,大步地走向了床榻,俯身将她放在了床里,湿漉漉的身体直接压了下去,带着冷意的唇瓣辗转而来,吸取着她身体里的热气,很快让暖气将两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轻哼了一声之后,蓝索欢伸出了手臂,手指撩开了他的衬衫,在他健硕的脊背上滑动着,然后将他的身体轻轻拉近,拉向自己,他让她中毒了,就该给她解药。
“你湿透了……”
冷宴堂的手指摸着她的敏感,诱/惑的低语着。
“你也湿透了。”蓝索欢娇羞地笑着。
“是的,我们都湿透了……”
真是暧昧之际的话语,话语落下之后,他变得狂躁起来,很快索欢身上的睡衣被拉开了,他的头伏下来……
当他的力量冲击而来的时候,蓝索欢深吸了口气,自然为他施展着身体,甚至能看起扬起的**在颤抖着,看来今夜不会寂寞了,他带给了她畅快的充实。
“我怎么这么想要你……”他用力地摇撼着身体,好像进入她身体最深处,一浪浪潮水呼啸而来,将她的呻吟一**淹没,她臣服在他的身下,感受着身上男人的雄壮和气息。
夜因为床上的骚动而不再平静,他们从床上滚落,倒在地毯上,却仍旧没有分开,他不知疲倦地索取。
蓝索欢粗重地喘息着,她伏在了沙发边上,他抱着她的腰,酣畅地低吼着。
这一夜实在太舒服了,**的感觉一直在身体里流窜着,蓝索欢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伏在冷宴堂怀中沉睡的,她睡得实在太香甜,太踏实。
第二天起床,蓝索欢很晚才醒来,她睁开了眼睛,发现冷宴堂已经走了,他睡过的地方已经凉了,估计走了很久,雨声已经酮,一道彩虹挂在天空,蓝索欢推开了窗户,呼吸着外面空气,昨夜的风雨洗礼,让她完全蜕变了。
天空是晴朗的,空气是清新的,苍翠的松树,油亮的草坪,鸟儿抖动着翅膀,在一棵棵大树之间飞舞着,蓝索欢的心情格外的好。
蓝索欢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睡衣,站在阳台上,阳台下,几个男佣走过,虽然他们在极力克制,仍旧忍不住抬头看着,看得痴痴呆呆,就好像在纽约唐人街一样,那些男人看蓝索欢的表情,都是如此这般。
以前蓝索欢以男人的这种目光为傲,现在却不同了,她拉了一下衣襟,后退了一步,似乎不适应这些眼神,也许是当男人当习惯了,冷不丁当了女人,心里觉得够别扭的。
“难道冷先生这么痴迷,原来欢少爷这么漂亮。”
“什么欢少爷,以后要叫夫人了。”
他们偷看着,羡慕着,恨自己没有冷宴堂那样的福气,只能远远看着,却不能抚摸美人的身体。
蓝索欢转身进入卧室,刚脱下睡衣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竟然是楚思成打来的,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楚思成羞恼的声音。
那家伙什么都不说,就是一顿臭骂,骂蓝索欢没有良心,说嫁就嫁了,说冷宴堂不是什么好东西,平白占了他的便宜,坐收了渔翁之利,这个家伙可能太生气了,骂得可酣畅淋漓,连女人都不如他的口齿。
耳膜被他振了半个小时,楚思成终于偃旗息鼓了,他似乎觉得不能改变什么了,只是叹息着,消蓝索欢好自为之。
放下了手机,蓝索欢深吸口气,她铁了心嫁给冷宴堂,谁也阻止不了。
中午的时候,冷宴堂又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这个家伙都说了,结婚之前不见面,他还是一趟趟地跑。
“不是说婚前不见面吗?”虽然是禁忌,蓝索欢还是很高兴看到冷宴堂,每次见到他,心情都格外好。
“后天就结婚了,我还是得过来看一眼,看完就走了。”
冷宴堂似乎昨夜还没有亲热够,一把将蓝索欢楼在怀中,在她的唇上啄着,被别墅里的男佣看了个满眼,他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
“这么多礼服,我挑花眼了,你说哪件好看?”起来后,蓝索欢就看着礼服发呆,看哪个都好看,哪个都想穿,可是结婚那天只能穿一套在身上,她撒娇地扯着冷宴堂看些衣服,都怪他,好好的买来了这么多诱/惑她。
“我也花眼了,你穿什么都好看。”冷宴堂微笑着,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估计就是这个道理了,蓝索欢被他说得喜滋滋的。
正当蓝索欢拎起一套礼服在身上比划的时候,管家跑了进来。
“先生,夫人,有一个男人非要进来,拦也拦不住,还带了不少人。”——
146:婚约4
一个男人来了?蓝索欢奇怪地抬眼看着管家,他在说什么呢?既然有客人来,就该让进来,为何要拦在门外?可看管家的表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让管家十分为难,看样子,来的人,应该不受欢迎。
“什么人?”冷宴堂的目光冷冽了下来,他可不消结婚在即,有人前来闹事。
“先生,我也不想拦着他的,可是他的车上挂着袖玫瑰,带着喜字,看起来……”管家胆怯地看了一眼冷宴堂,又看了一眼蓝索欢,继续说:“我一看好像是接亲的队伍,我问他们是不是走错门了,可是,那个人说……来接蓝索欢小姐,所以我将他们挡在了门外。”
管家的话还真是吓人,冷宴堂就站在蓝索欢的身边,何来的接亲?
“接索欢?”
冷宴堂眉宇一皱,婚期定在了后天,就算要接蓝索欢,也该后天由他这个新郎来接,这个开花车来的人到底是谁?他是诚心捣乱吗?
“这是怎么回事?外的是你的人吗?我们不是后天才要结婚的吗?”zVX。
让吗好就。蓝索欢知道冷宴堂着急娶她,可是订好的日子就快到了,才差了一两天而已,他不会提前想接她吧?可看冷宴堂的表情,好像还不是那么回事,他好像也蒙了一头的雾水。
“不是我的人,索欢,有人想捣乱。”冷宴堂将蓝索欢拉到了身后,让她在里面等着,然后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蓝索欢怎么可能乖乖地躲在里面,她也很想知道,是谁敢打冷宴堂的主意,在云南,几乎都是冷家和蓝家的势力,谁不畏惧冷宴堂和冷欢三分,想不到今日竟然有人闹到家门上来了。
跟随在冷宴堂的身后,蓝索欢的内心忐忑不安,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既然扬言要来接她,就是针对她而来的,怎么这么巧,结婚的男人连新娘家的门都找不到?新娘也是同一个名字。
当蓝索欢走出大门的时候,看见大门外团一辆盛满玫瑰花的花车,果真是一辆迎亲的花车。
就在这时,车门开了,一个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从车里走了出来,然后一步步向蓝索欢走来,他身姿挺拔,犹如苍松,面额坚毅俊朗,这张脸曾经风靡美国纽约的唐人街。
竟然是萧楠绝,蓝索欢惊愕地看着走来的男人,手捶在衣裙旁,她已经无法再充当冷欢,她是蓝索欢,曾经为了萧南绝倾家荡产、一败涂地的女人,眼前看到的,让索欢木然地摇着头,后退了几步。
冷宴堂看到了突然出现的萧南绝,立刻变了脸色,谁也没有想到,在结婚的前夕,他竟然来了。
“索欢。”萧楠绝一声索欢,声音哽咽动情,眼眸中迸射着渴/望和深情,好熟悉一声呼唤,让蓝索欢觉得恍如隔世,那些曾经轻狂的日子一幕幕袭来,为了他,她不要了名声,弄得一身恶名,为了他,她甘愿奉上全部家产,现在一切都重新开始的时候,他又阴魂不散地找来,他还想从她这么得到什么?萧家被买走的产业吗?门儿都没有。
蓝索欢突然挺起了胸膛,让自己的胸脯看起来傲人耸立,是的,她不是冷欢,她是唐人街的人见人骂的小淫/娃,轻蔑一笑,索欢开口了。
“这位先生是不是走错门了?这里可没有你要的新娘子,我确实要结婚了,可惜新郎不是你。”蓝索欢觉得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心态平复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凌乱了,也许就是因为冷宴堂在身边的缘故。
萧楠绝的俊脸一点都不好看,没有吭声,只是久久地凝视着蓝索欢,那眼神深情款款,似乎他寻了她几万年一样,可蓝索欢厌恶这种虚情假意的眼神,三年前,他坑了她,三年后,她又夺回了一切,可以说,曾经的夫妻,现在视同水火,何必装出这样一往情深的样子,真让人觉得恶心。
所谓作茧自缚,萧南绝那样无情无义,就该知道会有今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萧南绝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不再哽咽,只是盯着蓝索欢的衣装,她连穿衣的风格都变了,不似三年前那么妖艳,此时看来清清爽爽。
“索欢,我知道错了,我来接你回家。”
接她回家?回哪个家?在美国蓝索欢已经没有家了,难道是费城那个陈旧的老宅吗?可惜现在的蓝索欢居住奢华享受,她可不想回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从萧南绝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可笑的字眼儿,“家”他也配说出来,三年前,蓝索欢满怀欣喜嫁给他,认为自己有了一个家,可他呢,却将她扫地出门,现在他凭什么接她回家?好像在法律意义上,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萧南绝,你好像忘记了,从第一眼看到我蓝索欢,你就厌恶到了极点?我只会享乐,专横,挥霍,庸脂俗粉,你连我的味道都觉得恶心,碰都不肯碰我一下,现在怎么想接我回去了,难道你还觉得恶心不够吗?”
这是蓝索欢最痛恨的,她和他结婚一场,他竟然每次都弄晕她,就是为了不和她同床,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实在肮脏得不能忍受。
萧南绝的脸色发白,声音很低,有些不确信。
“我怎么知道我没碰你?”
他竟然敢提及这个,蓝索欢真想冲上去给他一个耳光,如果他碰了,她怎么还会是处/女,那夜和冷宴堂同床的殷袖,让她到现在都觉得揪心。
“拜萧先生所赐,让我跟了第二个男人,还能守身如玉,也让我蓝索欢赢得了第二次婚姻。”
蓝索欢的眼睛蒙了水雾,似乎老天都注定她和冷宴堂的因缘,白璧的身子一直为他濒着,让她和他的婚姻尽善尽美。
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有那么刺激,好像惊雷炸响,萧南绝整个人愣住了,他承认他没有碰过蓝索欢,那是因为唐人街上,有太多的男人占有过她的身体,她人尽可夫,淫/乱无度,他相信那些传闻,所以才会对蓝索欢的追求熟视无睹,避而远之,厌恶至极,以至于结婚了,还想方设法找了迷药,每次擦在身上,让蓝索欢昏迷以逃过床上只事。
“索欢,你说什么?”萧南绝愕然。
说什么?蓝索欢恨得牙齿都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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