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舒服极了!”我加大手劲搂紧关凌,笑颜如花道,“改日我一定再来找你!你的身子可不能给其他人碰知道吗?”
“是,关凌都听你的!”关凌依靠在我肩头,娇声道。
“姐姐,妹妹该回去了,你呢就自己看着办,回去就回去,继续玩乐就继续玩乐,不必相送了。”
“是。妹妹慢走。”
我想白飞儿你一定很愿意留下来问问你原本很有信心的关凌,可是不好意思他已经被我吓坏了,而且他也很会为自己打算。
我扬起嘴角笑意深深地出了红伶馆,马车上我以密室传音给烈翼道,“可有发现?”
“昨夜御林军的右统领狂雪来了。”
“她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昨夜睡香跟踪白飞儿也来了红伶馆,她与我说了一件事。狂雪两年多之前娶了一位新的小妾,但这个小妾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谁?”
“千王郡主,白拉桃。狂雪很宠爱这位小妾,虽然他至今仍抵死不从,但对他的宠爱不减一分。”
我扬起嘴角,“原来狂雪右统领不过是个好色之徒。”不过白飞儿倒是挑了一个不错的帮手。御林军右统领,以后若发生宫变挺好做准备的。
“近日不必跟在我身边,你去调查一下御林军,看看总统领冯义与左统领李玉如何了。”
“是。”
我打个哈欠倒下睡觉,可闭上眼睛的我兴奋得睡不着。白拉桃为我守身如玉两年?真是辛苦了,就看在你为我守身两年的份上今夜我就去看看你。
御林军右统领府邸,夜黑人静,黑灯瞎火,真是奇怪。
忽然我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他的头发已经束起却仍长及小腿肚,他就是白拉桃。此时他被两名男人拦住去路,那两个男人长得一般般,但倒也不难看,只是此时盛气凌人的模样倒是让人有些厌恶和同情被他们欺负的白拉桃。
“你这个狐狸精,别给脸不要脸!当初你不就是因为勾/引太女殿下不得所以才被嫁到狂府来当个小妾,现在在我们面前装什么清高纯洁!”
“说,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之术媚惑妻主!”稍微年轻些的头戴绿冠的男子凶狠地在白拉桃脸上落下一巴掌。
白拉桃差些跌倒,但他倔强地再次站直身子,平静无语。
“你不说是吗?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绿冠男子举手再要打,年长些的黑冠男子淡淡道,“弟弟,别弄疼手了。”
绿冠男子冷哼了一声,勾起嗤笑,“也是,我犯不着为了这么个下贱胚子打疼了我的手。”
“春桃,你来!”黑冠男子忽然道。
“是。”春桃仰起头扬起眉毛,一脸神气。下一秒就一把掌一巴掌狠狠打在白拉桃脸上。
我摇摇头,心想,白拉桃啊白拉桃,你不是会武功吗?虽然只是花拳绣腿,但对付他们也够了。
我拾起一颗石子,瞄准春桃的手狠狠一打,春桃顿时高声痛喊。
“谁?谁胆敢在狂府暗箭伤人?”黑冠男子厉声道。
我扬起嘴角,一颗石子透出,正中他张开的嘴巴,他顿时缺牙流血。
“哥哥!哥哥你没事吧?”绿冠男子急忙去扶黑冠男子。
我再投一颗石子,绿冠男子瞬间骨折,休想再动手打人!
“啊!”
狂府今夜顿时变成了两位怨夫的哀嚎夜。
黑冠男子和绿冠男子惊恐地四处张望,我模拟一声鬼叫,他们便吓得屁股尿流,惊叫着“有鬼啊”匆匆逃离。
我偷偷笑,但白拉桃却没有一丝惊喜或惊怕,他漠然地回房去。我正想上前,狂雪却来了。
厢房灯火亮起,传来轻轻的怒骂声和瓷器跌落碎裂的声音。我立即跃上屋顶,揭开一片瓦,当一回偷窥夜贼。
“两年了,你还不能忘记她吗?她下月初就要再册封新的妃子,又结新欢,你为她守身有个屁用,她不只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感动。在外人看来你已经是残花败柳,除了我没有人肯要你!”
“没有人要也罢,我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只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白琳儿!”
若是平常听到这句话,我也没什么好感动的,但亲眼所见他受到了这般折磨,而且两年皆守身如玉,再说出这句话时,确实有些感动。昔日刁蛮无理的白拉桃如今也有这么坚决痴情自制的一面,哎!
“你!”狂雪忽然抓住白拉桃的双手,“不管怎么样,两年了,我等了两年,如今再也不想等了,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狂雪逼近强吻白拉桃,白拉桃拼命挣扎,然而他怎么比得过御林军右统领,于是情急之下,一头往床柱子撞去。
我大惊,差些想冲下去。!
冰封前世,深宫小斗得三人(5)【不好惹的白拉桃】
狂雪将军惊讶地冲过去扶起白拉桃,“好了,好了,你不要寻短见,我不强迫你便是。”
我摇头叹息,都是痴心的人。但是不好意思了,狂雪你既然站在白飞儿一边,白雀国就不能轻饶你!而且白拉桃一天不喜欢上你,你也不会站在我这一边。
待狂雪命人为白拉桃包扎好伤口离去后,我缓缓落入他的床边。他没有睡着,但也没发现我来了。
“何苦如此为难自己。”我立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似乎认出了我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欣喜激动地看着我。他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泪水先落下了茆。
我长呼一口气,“倒是更希望看到你以前蛮横无理的模样。”如此我便可以两袖清风,挥一挥不见面不道别的走。
“两年多前,我已与你成婚,你不可以丢下我!”白拉桃忽然猛地抓住我的手,凄凄落泪,哽咽言语,但怎么面对我的时候脾气就像没变过一样!
我叹一口气,从袖口里取出一方手帕递给他。他猛地抢过,好似我下一刻很有可能改主意一般蚊。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顾形象。我顿时囧了,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能不能矜持一点或者害羞一点?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别再轻生了!知道吗?”
“你不是来带我走的吗?”
白拉桃忽然拉住正欲离去的我,怨愤地瞪大眼眸。
方才的心软已经被他的自作多情消耗光了,心里感叹,你又不是我的老公更不是我心爱的人,我干嘛深更半夜的来带你走啊!?
“白琳儿,求求你别丢下我。两年多来,你逼我嫁给他人,让我受尽屈辱,如今你终于来了,为何还不带我走,究竟还要折磨我多久你才甘心!我是你的夫君啊!”
真是的,被他越说越生气。他之所以有今天不正是他自己造成的吗?更何况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更气,当初逼我成婚已经严重触到我的底线,我不让你做一辈子的牢你就该庆幸了!
我甩开他的手,“够了,我不想听你再闹!”
“琳儿!?”
白拉桃凄凄呼唤,但我仍决意不回头,悔当初不该来,可刚走两步,“砰”的一声,回头望去他又撞柱子去了。〆糯~米*首~發ξ
我翻个白眼,怕了,真是怕了,这人,真是太不好惹了!
我急忙为白拉桃疗伤,待他醒来,他立马紧紧抱住我。
“琳儿,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白拉桃哭诉道。
我长叹一声,果然没有我你还真的变不会真本性!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会救你出去,但不是现在,你且耐心等几日。”
“真的?”白拉桃破涕为笑。
我无奈点点头,“你且好好照顾自己,可别将我来过的事泄露出去。与狂府内的人相处也小心不得露出马脚,否则我绝不来带你走。”
“嗯,我一定听你的!”
我纠结无语,这人此时简直比小小屁孩讨到麦芽糖还高兴!
好不容易摆脱难缠的白拉桃,离开狂府正准备回宫,又一个难缠的来了!
一出现就飞来飞去在我身上四处摸,寻找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后我也不躲了,直接睡上添香客栈他的床上。
“摸得这么起劲,想要就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让你明天下不了床!”黑香一跃跳上床跨坐在我身上,痞笑道。
我扬起嘴角,没准起不了床的人是你!我百年内力护体,四肢有力,怎么可能会被你折腾无力?
“好,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腿软下不了床!”
话音刚落,黑香已经吻上我的唇。双唇一触,烽火燃起,床脚开始唱歌。
几次缠绵后,最终结果表明,真正下不了床的只能是黑香。
他一身疲惫,此时睡的正香,我摸了摸他的脸,笑了笑,穿衣回宫。
刚刚进入东宫门,便下起蒙蒙细雨,我抬头望向天空,才发觉原来东宫里种有梧桐树。
梧桐细雨,凄凄瑟瑟,冬天是不是准备到了?想到这心底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害怕。为什么我会产生这种感觉,我为什么会害怕冬天?为什么我会不想看到雪飘?
忽然感觉头有些疼,我摇摇头,停止思考。
隔日夜黑风高,我与紫华偷偷溜到总统领冯义的寝室,她正在安静的躺在床上。
她看起来气色并不好,紫华上前查看一番后朝我点点头。“与烈翼所说一致。”
“唤醒她。”
紫华取出一小瓷瓶给冯义闻了一小会后,冯义缓缓睁开眼睛。
“太女殿下!?”
“嘘。”
冯义虽轻手轻脚但仍然利索下榻给我行礼,“微臣不知道太女殿下到来,失礼远迎,还请太女殿下恕罪。”
我扶起冯义让她在床边坐下,“冯统领身中剧毒,身子疲劳,不必行礼。”
冯义惊讶,“太女殿下如何得知微臣身中剧毒?”
“冯统领似乎也知道自己中毒了?”
“是。微臣近日忽觉身子极其容易困乏,也常常看不清楚东西便去寻了郎中看,但找了许多郎中都说我中毒了,也都说无能为力。”冯义叹息道,“也不知自己中了什么毒,如何中了这毒?”
“你所中之毒叫杀红,此毒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服用者的视力会慢慢减弱,一个月后彻底失明,然后生生疼痛而死。”紫华取出一枚药丸递给冯义,“不过你放心,你吃了这个后便无大碍。”
“这位是?”冯玉服了药丸,朝紫华拱手施礼道。
“在下紫华,效忠太女殿下。”
冯玉点点头,“请问公子如何得知我中毒了?”
“太女殿下神明,自然有办法知道。”
冯义忽然跪下叩头,“叩谢太女殿下救命之恩。”
“起身。你效忠我国,我救你性命在情理之中。”
冯义起身,微微福身,“微臣愚钝,不知谁给微臣下了毒?”
“你的属下,右统领雪狂。”
“竟然是他?”冯义低眉思索,“近日我已觉得他行迹诡异,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双眸顿时发亮,忽又气愤道,“定是那日她为我斟茶时给我下了毒。她一向内敛少话,那日却忽然话多起来,我还以为他终于获得美人心!”
“千王郡主的心?”我嘴角微动,但未勾出笑容,只是淡淡地道。千王郡主曾经迷恋我而绑架我的事可是全国皆知的事,之后母皇将她嫁给了狂雪这事怕是只有不关心的我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是。”冯义小心翼翼道。
“狂雪预谋杀害本殿下,但我需要的不只是简单的证据,而是能让女皇陛下亲眼见证的赤。裸裸的现场。”
“不知太女殿下要微臣如何做?”
我勾起嘴角,示意他靠近。他侧耳靠近,我低低将计划告诉她。
“今日之事绝不可让母皇知道。”
“一切听从太女殿下指示。”
“好。时候也不早了,冯统领早些休息吧。”
“恭送太女殿下。”冯义下跪相送。
和紫华回东宫寝殿,放下深纱帐,烛光摇曳。
“华儿今夜就在宫里陪我。”我卷缩在紫华的怀里。
“好。”紫华爱抚我的秀发,“琳儿最近可觉得头痛?”
“为何这样问?”我疑惑抬头。
“你高烧了三天三夜,之后又昏迷了七天,我担心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放心,绝对没把我的脑袋烧坏。”
紫华笑了笑,“若是头疼得厉害记得即刻深呼吸,放松自己。”
“嗯。”
“那琳儿最近可有弹琴?”
“没有。华儿想听?不过已经两年多没弹过琴了,怕琴技都生疏了。”
华儿微微笑,“不。在紫华看来,世间妙曲惟有琳儿的声音。”
我轻声笑,“睡在你的怀里我的心可以安稳许多。”
紫华温柔抚摸我的眼帘,“那便好好休息,不做他想。”
“嗯。”
黑暗中,我仿佛看到叶落归根,树枝光秃,雪花渐渐飘落,而我不知为何站在峰顶吹着风雪瑟瑟发抖。
“华儿,我害怕看到雪飘,待这件事解决后我就想母皇请旨让我到江南避寒,你和雪信陪我同去。”
“好,都依你的。”
————
隔日,白飞儿拎着一袋市井红枣糕来东宫。
他搁下红枣糕,“太女殿下怎么忽然想吃红枣糕?”
“我那里是想吃红枣糕,我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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