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初夏看逃婚林的前妻生气的样儿,心里很是舒服,不如再添把火,她看着逃婚林,脸上带着很有意味的淡笑,“如果真是那样,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寒冬,你说是吗?”
初夏说完心中惊讶,原来自己也会演戏,而且出手还那么自然。
逃婚林报之暧昧的笑,视线似漫不经心的从初夏的脸上扫过,似乎想捕捉什么。
初夏跟着回一个暧昧的笑,把戏演得逼真一点。
逃婚林的前妻气疯了,猛的推一下初夏,想把她推倒。
初夏身子踉跄。
逃婚林急急的冲过,抱住初夏,嘴顺势落在初夏的唇上,那情形就像演电视剧似的。
初夏用力推开逃婚林,逃婚林很享受,抱得牢牢的,没打算放开。
“寒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逃婚林的前妻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逃婚林拉过来,她想顺势给逃婚林一巴掌,手刚落在空中就被逃婚林抓住。
初夏想趁机逃开,刚走二步,逃婚林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一男二女形成拉据之势。
“今天,我们三个把话说清楚。”语罢,逃婚林用力甩开逃婚林的前妻的手,差点把逃婚林的前妻放倒。
“寒冬,你,你不能这么对我……”逃婚林的前妻的泪哗然而落。
“别哭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迟钝的女人,你早该看出我的心,留着你的泪去骗别的男人吧!你的泪对我没有任何价值。”逃婚林说时用力把初夏拉进自己的怀中。
曾几何时,初夏很享受逃婚林的拥抱,高大挺拔的他总是把初夏牢牢的圈在怀里,隔开外界的一切,为初夏营造出一方小小的,温暖的,让人倍感安心的空间。让初夏的心和身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我一定要得到你3
但现在初夏只觉得厌恶。
初夏想争脱逃婚林的怀抱,可是总也争不掉。
“还有,我从来也没想过和你复婚,我是不会娶个小姐做老婆的,但更不会娶个老婆做小姐的。”逃婚林抱着初夏,阴冷的看着哭泣的逃婚林的前妻道,脸上没有一丝伤害人后的愧意,相反满溢着厌恶。
初夏虽然很气逃婚林的前妻夺走自己的所爱,但看曾经抛弃自己投入前妻怀抱的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冷酷对待眼前这个不顾一切的女人,心里还是非常凉寒。
初夏一再试图挣脱逃婚林的怀抱,可是逃婚林抓得牢牢的,自己像被铐住似的。
逃婚林的前妻一副抓狂的样子。
“林,你既然对我无心,为什么还要和我……让我对你心存希望……”羞辱和愤恨让逃婚林的前妻泣不成声。
“为什么还和你做那种事,是吗?”逃婚林脸上浮出一种无赖的笑,“男人是怎么回事,你应该最清楚,你试过的男人那么多,别告诉我,你不懂,我死都不会信的……况且是你送上门来,我又在空窗期,免费的东西白用白不用……”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
逃婚林一副无赖又无耻的样子道:“什么话?我说的话太多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句?”
“说爱我,要和我复婚……”
“做那事时说的话你也信,你是第一天做女人吗?你听清楚,我对你只是那种关系,那种时候的那种关系……还要我说得再清楚吗?”逃婚林誓要把自己“无赖、无耻”风格坚持到底。
“不是这样的,寒冬,还在生我的气……所以这么说……你还是爱我的,我们会复婚的,寒冬……”逃婚林的前妻急急的抓住逃婚林,说话语无伦次,一副输不起的样子道,“你说的都不是真的,寒冬……你是爱我的,寒冬……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我们会复婚的……我们会和以前一样的……寒冬……”
逃婚林的前妻有点像祥林寒冬嫂在讲她的阿毛的故事。
初夏第一次对这个女人心生怜意。同时为自己当初当机立断的和逃婚林的决绝离转而庆幸,当爱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华丽转身,否则得到的除了痛苦便是羞辱。
我一定要得到你4
爱、恨、离、合都要识时务。
“你听清楚,我说的都是真的,”逃婚林凑近前妻,“你知道当初你让我戴绿帽子时,我有多丢脸,你这些日子的免费服务,就当是对我的补偿,现在你可以走了。”
“寒冬,寒冬……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跟别人开房,只是报得你对我的冷落,我是爱你的,寒冬,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谁知道是谁的野种。”逃婚林则放开初夏,腾出双手把前妻往外推,像撵一个要饭的。
被推急了的逃婚林的前妻把自己所受的羞辱化为愤恨,调转枪头对准初夏,她手指着初夏道:“初夏,你记住,别以为你是胜利者,我不会就这么算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初夏没想到自己可怜她,她却要反咬自己,这样的人何必理她。
戏该拉幕了,是时候退场了。
初夏猫着腰闪过纠缠着逃婚林和他的前妻,然后走人,脚刚踏进门坎,忽而一股外力把初夏拉回。
眼前闪现的是逃婚林的前妻像被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门“砰”的关上,自己和逃婚林关在门里。
逃婚林的前妻双拳对着门拼命的锤打,锤出轰鸣的雷鸣。
初夏想开门逃出,却被逃婚林拦住。
初夏只得退离,最后被逃婚林逼到墙边,双手撑墙,把初夏密不透风的罩在身下,逃婚林带着暧昧的笑道:“初夏,别理她……不要让这个女人影响我们的兴致。”
初夏心寒的看着逃婚林,他脸上显现的对前妻的决绝让初夏全身不舒服,当初他就这样对自己的。
不爱了,就像对待一块抹布一样,即使拿起,也不过用来试擦油污,一点也不留恋曾经的美好,一点也不顾及一个女人被当抹布后的感受。
这样的男人,打死她,都不会回头。
“初夏,宝贝,你想死我了。”逃婚林的声音有些颤,手越发抱得紧了,“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暧昧在向现场直播演变。
绵羊使媚计1
初夏用力的想推开逃婚林,可手无束鸡之力的初夏哪里是逃婚林的对手,她越是推,逃婚林抱得越紧。
“初夏,让我亲亲……”逃婚林的唇像雨点一样落在初夏的眼睑、鼻子、脖子……最后是胸前。
“你,你放开我……”初夏像是被肥肉擦身似的难受。她后悔自己刚才为了逞一时痛快,对逃婚林暧昧,让他觉得有机可趁。
初夏心里生自己的气,简单的一件事,很容易解决的,自己却越处理越乱,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初夏,我想你,想……你……把你给我,初夏……”逃婚林像前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男人本性如潮水似的奔涌,头越发埋得深了,手一路开疆拓土。
初夏的胸前已是一片春光。
初夏心里又烦又躁,伸出双手,向逃婚林的脸抓去,像一只被人逼急了的野猫。
逃婚林的脸上被抓出血印。
逃婚林吃痛的抬起头。
“放开我。”
“放你我就不是男人。”逃婚林用些恼,眼中闪出隐隐的阴冷。
“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初夏搬用老套的台词。
逃婚林玩味的一笑,依旧抱着初夏,道:“你喊啊,我也想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初夏一愕,卑鄙、无耻、下流的逃婚林竟然会如此坦然。
“你,你放开我。”初夏压低了声音。
“你乖一点,会是我们二个人的快乐。”逃婚林的双手捧着初夏的脸,带着戏谑的笑道,“我会让你知道我的能力,你会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你的第一次为我留了那么久,是时候收割了……”
初夏听着反胃,急不可耐的要摆脱魔手,她猛的一低头,对着逃婚林的手腕咬下去。
逃婚林吃痛的放开手。
初夏直往门那边冲。
门刚被开了一条小缝,却被逃婚林的大手按合上。
“你是知道我的,对于女人,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以后我们怎样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逃婚林撕下他温情的面纱,显出狰狞的本性。
初夏看着逃婚林,胸口气得一起一伏,脸色因羞耻而变得赤红。
绵羊使媚计2
在逃婚林眼中却越发显得迷人、迷魂。
“初夏,我会对你好的,相信我……”逃婚林再转温柔攻势,“你我现在都是单身,我说过,做我的老婆,做我的情人都随你……”
“我不可能再做你的女人。”初夏抬起腿对着逃婚林的腹部揣过去。
初夏本来想揣他要命的地方的,没揣准,落上了。
初夏使的力道很大,逃婚林怎一个“疼”字了得。
逃婚林彻底恼了,猛一低头,拦腰把初夏扛起,像扔货物似的扔在卧室的床上,然后扑上去,按住初夏的手双手,像饿极了的狼似的,喘着粗气,猛啃猛咬起来。
找不到一点怜香惜玉的痕迹,完全是暴力影片的现场。
“放开我……”初夏一边踢打一边低吼。
“不要做徒劳的挣扎,你看过把食物吐出来的狼吗?”逃婚林狞笑着回道。手脚一秒都没有停歇。
“你……你混蛋……”初夏骂得没词了。
“在这种事上男人都是混蛋,我不以为耻。”逃婚林拿肉麻当有趣了,把初夏的愤怒与羞耻当作情趣来调侃。
初夏羞辱难当,猛一抬头,想对着逃婚林的手腕咬下去。
逃婚林手一闪,只咬到枕巾。
逃婚林抬头,哈哈大笑起来,笑毕,双手稳住初夏的头儿,俯身贴近初夏的脸,暧昧式的戏谑道:“亲爱的,你跟了我那么久,还是那么不了解我,我是那种被人连伤二次的人吗?想伤我,得花点心思,不要用同一招儿……来……我给你机会,我看看你能伤出什么新花样……亲爱的宝贝,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嘻……”
逃婚林整个一个猫戏老鼠。
羞辱难当,还要当。
初夏平静一下心绪,今天无论如何不会让他得手。
武抗不行用智的。
冷静,冷静,初夏,你一定要冷静。
初夏在心里一个劲儿的对自己呐喊。
逃婚林见初夏林寒冬静下来,以为她罢了手,欲再行攻击。
绵羊使媚计3
“等,你等等。”初夏猛喘二口粗气,挤出带媚的笑意,道,“我想到了伤你的新花样,不过怕你不敢放开我的手,因为后果会很严重。”
“真的……”逃婚林的暧昧挤了一脸,“我倒想看看后果有多严重。”
在逃婚林的印象中,初夏就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绵羊,逼急了咬你二口,真的很想知道这只绵羊还能想出什么新花招儿。
逃婚林真的放开初夏的手,站起,但站的方向是朝门,防止这只羊跑路。
初夏的眼四处扫射,因为紧张气喘嘘嘘。
“宝贝,你在找什么?”逃婚林调笑问,“我可以帮你的,我等不及想知道你怎样对付我。”
“其实……其实……”初夏背着手靠近床沿。
“其实什么?”逃婚林饶有兴趣的看着初夏问,越发觉得初夏可爱、迷人,外加妩媚,诱惑力越来越强,那个小男人可真有本事,把初夏调教成这个样子,也好,成品我来用,过程你来担。
逃婚林生出感谢那个小男人的意念。
初夏只是看着逃婚林,胸口继续一起一伏的,有意无意的诱惑着逃婚林。
“初夏,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逃婚林脸上一阵得意,“你不会忘了我的,是吗?”
初夏点点头,身子慢慢的挪动。
“初夏,我也是爱你的,我的婚也是为你离的,初夏,我的宝贝……”
逃婚林高唱着他夸张的情歌。
见初夏离自己越来越近,以为初夏弃城投除,乖乖的做他的俘虏了,逃婚林扑过来,初夏猛一闪身,逃婚林扑了个空,扑倒在床边。
初夏举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照着逃婚林的后背砸下去。
电视上经常这么打晕人的,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不管了,照着学。
逃婚林趴下了。
初夏迅速往外跑,顺手抽起沙发罩,胡乱的裹上,冲了出去。
人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奇异打扮的初夏。
初夏侧着脸,感觉空中有无数把铁锹在开挖她的身体。
初夏强忍着,不流一滴泪,就算再多痛,再多辱,也要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初夏一直坚持这个状态坚持到往前走。
走到林寒冬家的门也不知道。
借你的吻暖心1
站在门口,想到自己只是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处理的一塌糊涂,以后手人生不知道怎样度过,人生的失败感像潮水一样袭上心头。
初夏掏钥匙,门竟然打不开。
门开了,初夏的泪像决堤的洪水冲了出来,眼前一片模糊。
开门人在泪眼中就成一个暗影。
初夏抱着暗影放声痛哭。
只哭了几秒便全身虚脱,身子颤抖,像是穿着单衣立于凛冽的寒初夏之中。
一只手在肩上慢慢的有节奏的轻拍,很有分寸的力度拍出丝丝缕缕的温暖,一如儿时母亲在哄自己入睡,纠结成团的痛楚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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