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余小西看着关上的门,甚至听到了清楚落锁的声音,不由有些挫败。
转头看着还在昏睡的妹妹,心里其实是忐忑的。
因为许辰逸不同于一般人,他那模样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有没有被恐吓到。当然,她所能确定的是他一定会对骆少腾有所忌惮,只是不确定忌惮到什么程度。
彼时,许辰逸只是将门关了,并没有离开。
那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他原本紧绷的神色微变,问:“骆少腾?”
心腹点头,凝重的模样说明这事或结果已经谨慎查过。
许辰逸神色有点不同寻常,一时也没有说话,身子倚在门边掏出烟盒点了根烟。白色的袅袅烟气将他俊毅的五官萦绕,那模样看起来像有斟酌什么。
直到指间的烟将要燃尽,他打开余小西的手机,翻到联糸人页找到骆少腾,硬绑绑的三个字,拨出去。
短暂的铃声响过,那头传来清越又轻佻的男音:“怎么?想我了?”
“骆少。”许辰逸喊,提醒他拿手机的不是余小西本人。
那头听到陌生的男人声音似是意外。
“我是许辰逸。”他自我介绍。
“哦?许少找我什么事?”骆少腾问。
尽管他有疑问,不知余小西的手机怎么就落到了许辰逸手里,但那语调,好似许辰逸拿的原本就是许辰逸的手机似的理所当然。
“令太太在我这里,骆少难道一点都不关心吗?”许辰逸的语调也十分轻松,顺带脸上的表情也放松起来。
其实彼此都知道,他们的心都不若脸上的表情那般单纯。
骆少腾听到太太两个字,便知道许辰逸知道了自己和余小西的关糸。不管他们是真的假的,看到那张结婚证,他们都会以为是真的,因为具有法律效益的。而且他现在需要余小西,更不可能置之不理。
“许少在哪?”他问。
许辰逸报了夜宴的地址,听着他驱车前来。
——分隔线——
彼时,被留在卧室里的余小西不知道许辰逸会怎么做?这人虽不会给人阴沉的感觉,可是终归是心思太重。而且M市就这么大,虽然飞凰和许辰逸表面上生意不沾边,谁知道暗地里会不会有什么错纵复杂的牵扯?
这些本不该她来担心,只是她和妹妹一时没有离开这里,终究不能安心。更无法确定,如果许辰逸拿自己跟骆少腾换点什么,他又会不会救自己。
时间静静流逝,转眼到了后半夜。余小北还是昏睡不醒,半点动静都不没有,就连她都有点快抵不住困意,浑身都在发冷。
这时,客房的门突然突然被人推开。
她睁开眼睛就见几个人影走进来,其中最前面的就是骆少腾。
“余小西!”他长身玉立在站在客房门口。
客厅的光线并不暗,但是她刚睁开眼睛的关糸,眸子还有些迷懵,只看到那个身影分辨出他是骆少腾。认识那么久,余小西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看到他这么高兴过。想都没想,就那样扑进他的怀里。隔着衣料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温热,熟悉的迷迭香,让她心上泛起微微的激动。
事实上骆少腾进来时,脸色本来就有点不太好,可以预见他和许辰逸的谈话并不愉快。
只是被她突然扑过来,可能太过激动,动作有点大地撞得他身体晃了一下。他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还来不及推开她,就感觉一双手臂环住自己的腰身,那双手在腰后合拢,两具身体紧紧地相贴,那刻心里突然泛起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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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拿什么交换
须臾,骆少腾的手才抓着她的手臂,拉开两人的距离。虽是无声的,也让她感觉到他的排斥。
余小西这才意识自己反应有些过了,尴尬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面上虽然瞅不出什么,但是直觉他并不喜欢自己的靠近,也许这才是他最真实的反应。
余光瞅向他的身后,许辰逸以及还有些人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也不知瞧出什么端倪没有,她松开他,身子往后退了一点。
下一刻,骆少腾却伸臂搂住她的腰,两人的身子再次撞到一起。
余小西的下意识反应地推开他,保持距离,他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别动。”这两个字吐出来的声调极轻,也可能只有她听得清。
她身子僵了下,不解地抬头看他。
骆少腾却没有别的解释,而是侧头看着许辰逸面前,说:“许少,今天真是麻烦你了。”那模样有区别于平时玩世不恭,隐隐有种不悦和警告在里面,因为她产生了一种他磨牙说出这话的错觉。
余小西感觉到他的大掌扣住自己腰际,感觉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在她等在客房这段时间发生了。
许辰逸唇角微扬了下,说:“骆少客气。”他看着余小西的眼神虽然不再是带着某种肆意,好像也没有什么失落和挫败,眼眸却同样幽深。
两人对望间,骆少腾的人已经进来。余小西看到陌生的男子将余小北从床上抱起来,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为了尽快离开这里,似乎也没有别的合适人选。带着余小北的人率先离开,骆少腾带着余小西出了房门。
“骆太太。”身后再次传来许辰逸的声音。
他们当然知道,这声骆太太喊的是余小西。许辰逸走上前,抬手,递上她的手机,说:“原物奉还。”
余小西看着他从容不迫,明明扣留了自己,还一副坦荡模样,谢谢两个虚伪的字终究说不出口。只抿着唇将手机拿回来,眼睛里略有不忿。
骆少腾没有再废话,只带着余小西离开。
出了夜宴,他的布加迪就横在门口。车是骆少腾的标志,全M市只有一辆,所以即便嚣张至此,也没人觉得任何不妥,因为有些人出生就注定了不同。
骆少腾打开驾驶座的车门,转头见余小西还站在另一侧四处张望。不由蹙眉,说:“上车。”
他有心情调情是轻挑的,心情烦燥时,对她这种冷与不耐也是毫不掩饰。
“我妹妹呢?”余小西问。
从她进夜宴开始,余小北就一直昏迷着。她实在担心,担心许辰逸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
骆少腾闻言,眉皱的更紧了些。这时许辰逸的人还站在门口,不远,他不由冷了声音:“想她没事,就上车。”然后彭地一声关了车门。
这时一辆车子由夜宴门口与布加迪擦肩而过,她看到那个副驾上的男子正是带余小北离开的人,便赶紧坐上了骆少腾的车子。
蓝色的布加迪就如离弦的箭一般窜出去,窗子没有关,天窗开着,秋天凌晨里的冷风由四面八方钻进来,灌进口鼻里,衣服里。
她眯眼瞧着前面那辆车子,一直待到看到车子在路口拐弯,他还在直行时不由急了,喊:“停车。”
骆少腾看了她一眼,自然没有理会。
余小西可不敢把他当成善人,尤其妹妹那情况,总是自己亲自照顾才放心,不由去抢他的方向盘。
骆少腾格开她的手,脸上的表情冷的掉渣一样,目光冽凛地盯着她。
余小西无惧,两人纠缠间,车子在路上失控,横七坚八地打了个S形,然后直直朝电线杆子撞去。他反应及快地踩住刹车,轮胎碾过马路牙子,吱地一声停下来。两人的头部差点都撞到挡风玻璃,身体又因为惯性往后撞。这一番惊险下来,暂时都忘却了争执,尤其余小西,脸色有些发白。
“找死是不是?找死也别拉小爷给你陪葬。”他吼,手抓着她肩上的衣料,直接将人给提起来。目光已经不是凛冽,而是像狂风骤雨一样,凶狠地瞪着她。
也许,这是他一直隐藏的情绪。
余小西不怕,只说:“我要见我妹妹。”
两两对恃,骆少腾看着她执着的模样,并不为自己的怒气所动,有些烦燥地推开她,从兜里掏出盒烟来,点了一支。
他吸了口,情绪好似隐隐平静下来。
车窗半升半降地那样,车厢里的烟雾却散不出去,还有点呛,若不是妹妹在他手里,余小西早就下车了,不屑看他摆的这张臭脸。
“人是我救出来的,要见,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他整张脸陷在袅袅的烟雾里,脸色还是有些冷,却有股说不出的邪魅逼人。
余小西忍着咳嗽的冲动,问:“你想怎么样?”
骆少腾闻言,身子凑过去,余小西想躲,他夹着烟卷的手托住她的脸。冒着烟气的,带着热量的烟头离她的脸很近,近到她也许稍一动就会烫到。
“想她平安无事,总要付出点什么来换取吧?”他说。当他白出力吗?
烟头离她真的太近了,熏的眼睛都睁不开。她抓住他的手用力拽开,没料到他手背打到了车窗上,烟头飞出半开的窗子。
骆少腾的手动了动,背面红肿的一块。他只感觉到那隐隐的痛意,看着她的眸子星火明灭不明,让人没来由的心弦紧绷。
近在咫尺的对望,她可以从他眼睛里看到一种凶狠随时喷薄而出。想要尽快脱身,一动,反而被他压的更加无法动弹。骆少腾的动作很果断,捧住她的脸,唇就落下来,当然,这次没有吻她的唇,而是直接咬上了她的脖子。
“唔……”痛,让她皱起眉头,怀疑脖子这下要见血了。
他的动作很粗暴,她挣扎,身体却被死死地压着。耳边响起撕拉一声,衣服的前襟被扯开。她怒的一巴掌朝他脸上打过去,手还是被扼住了。
座椅不知什么时候被压下去的,他用力一扭,她的手就以弯曲的弧度被压在头侧,痛,并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伸进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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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他的羞辱
掌心温热,却并不温柔,所过之处肌肤都被恶意揉搓出疼痛。其实温柔与否,对于现在的余小西来说,都是被迫承受的耻辱。
今天的骆少腾也区别于平时的轻挑或玩世不恭,她可以感觉到他在生气。那是一种自他出现在夜宴开始就在压抑的一种情绪,仿佛随时会伴着他的行为喷薄而出。
她心里知道自己或许是给他惹了什么麻烦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毕竟惹上许辰逸的是她,就算骆少腾是她唯一可以利用的人,人家也没有义务帮自己,她依仗的是他现在需要自己在骆家扮演的角色。
当然,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逼无奈又是另一回事。纵然她心里明白,也一定会这样做,因为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妹妹出事。
她挣扎,再挣扎。其实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在那里,她在骆少腾手里从没有讨到过一次便宜,这次又怎么会例外?只是心里不甘这样认命罢了。
当他的手由后背的肌肤滑过,一路向下,突兀地滑进裤子里。没有任何衣料的隔阂,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因为他太过大胆,她整个身子都僵了。也许是懵了,所以才会任他为所欲为。他的脸离她很近,灯光的光线照过来,那个轮廓刀削斧凿般的完美,可是他却在对自己做着禽兽不如的事。
“还是处?”他问。手停留在那里,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这样的言语对她来说已是折辱。
余小西感觉难堪地更加用力地去推他,身子却仍被他死死压着。
“骆少腾,你混蛋,不得好死。”她的手很痛,却不肯接受自己既然被侵犯的命运。她气的破口大骂,也无从渲泄自己所受到的耻辱和难堪。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像一尾缺水而垂死挣扎的鱼,拼尽了全力,每次都险险挣脱他的桎捁,却最终被没能挣脱。
他对她本来就不可自制的没有欲望,大部分本意也只是给她个教训,这会儿被她闹的烦燥起来。
余小西突然感觉到身后一空,车门被他打开,然后她整个人就这样直直向后跌去。皮肤擦过粗砺的马路表面,带起一阵疼痛。她来不及爬起身,一本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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