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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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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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的声音。

骆少腾的车停在小区外面,他是步行跟着余小西进了社区的,远远就看到推着婴儿车的她,为了防止小豆包吃到她的头发,她已经把散着的头发扎了起来,露出姣好的五官,所以她逗弄小豆包时露出的笑容,就那样清晰地落在骆少腾的眼里。左边好像有个酒窝,笑起来甜甜的,这副模样他好像真的没有见过。

小豆包在车上坐累了,便开始不听话。

余小西只好将他抱起来,跟着那群孩子跑来跑去,逗的小豆包一直咯咯地笑着,她却累的满头大汗。即便这样,她也觉得轻松有又自在。

天色渐渐暗下来,她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自己的似的,便赶紧带着小豆包回家。打开门,先将小豆包推进屋,转身关门的时候突然看到骆少腾。

她怔了0。1秒,下意识地反应便是关门。

他的动作更快,用力格开,轻而易举地便走进来。

“喂,你这是私闯民宅?”她反应过来,跺脚嚷嚷。

骆少腾目光在屋子里打量了一遍,租住的房子他来过一次,不过没进屋。这次进来后发现真的很小,尤其有了宝宝之后,添了很多生活用品和婴儿用品。不止堆了满满一屋,还有点乱,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有一股孩子的奶腥味。

心里嫌弃着,面上却若无其事。他目光终于落回她脸上,耸肩。问:“貌似咱们还没离婚吧?我这是走亲戚,怎么能是私闯民宅?”说着坐自若倚在门框上,阻了她的去路。

他这个态度,看来是不能让她平静地生活了。

“那么现在你要看的亲戚不在,你是不是可以走了?”余小西说着抱起小豆包,还是在下逐客令。

走亲戚?难为这么接地气的话会从他嘴里吐出来。

“老婆在就不就行。”骆少腾再次发挥她的无赖本性,直起身子,朝她靠近过来。

余小西下意识地后退,背正好倚在玄关处的墙上。

那一瞬间的迟疑和防备,让骆少腾感觉到分外熟悉,逗弄的兴趣便上来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余小西知道没那么简单,他总是要报仇的,尤其昨晚自己踢了他。

她甩头挣扎,怎奈双手抱着孩子,下巴还是被他死死地捏住。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唇,一点点地朝自己靠过来。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的迷迭香味,和他呼过来气息。

小豆包突然哇哇地哭起来。

余小西以为他挤痛了宝宝,动手去推他,他却不肯挪动半分。

事实上,他真的没有挤到那个软乎乎的小东西,他甚至嫌弃的很,嫌他在他和余小西中间碍手碍脚。

余小西似乎也察觉到了,他并没有对小豆包怎么样。可是小家伙哭的小脸通红,双手用力挥舞着。余小西心急如焚,见他不让开,干脆将孩子旆他怀里一搁。

骆少腾伸手,只是下意识地接住,还没反应过来她把这个小麻烦丢人自己干什么,接着就觉的身上一热。低头,就看到自己身上湿了一片。

这时陆周和妻子从外面回来便看到这样一幕,余小西站在门口,而自家儿子被骆少腾捧怀里,表情些诧异。

余小西此时可不敢看骆少腾的脸色,反应倒是迅速,躲到陆周身后推了他一把,说:“楞着做什么,你儿子尿了,不想死就赶紧把你儿子抱回来。”

陆周这才注意到骆少腾发绿的脸,心里一悚,喊:“骆少?”

孩子被他有点粗鲁地扔回陆周怀里,骆少腾本来要去抓余小西算帐的,小豆包的妈妈赶紧上前赔着不是。

“对不起骆少,小孩子什么也不懂的。实在对不起,你没事?还是赶紧跟去浴室,洗个澡把衣服换下来。”骆少腾现在杀人的心都有,还洗澡?

不过他这人就算没很严重的洁癖,也受不了自己此时身上的味道。于是他在了陆周家憋曲地洗了个澡,然后换了陆周的新居家服。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客厅,便见陆周的妻子抱着那个小东西,正在逗着他玩,可恶的居然笑的那么开心。陆周在厨房里忙碌着倒像在准备做饭。

目光转了一圈也不见余小西,不用想也知道早溜了,气的骆少腾将毛巾用力甩到沙发上……

——分隔线——

当然,躲得了初一是躲不过十五的。

余小西前两次是整的骆少腾爽爽的了,工作却不是很顺利,尤其那份她还没看到的资料还没弄回来。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去对方公司解释,希望他们可以再重新提供一份。

可想而知,那头听到的时候是怎样一种反应。态度定然不好,不过看在她态度诚恳,还是同意了,并约了晚上八点,在某某酒店见面。

“余律师,你直接跟他说你和骆少的关糸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大费周折。”助理说。

上次谈事情的时候助理也在,隐约知道这家公司骆少腾有份。只不过了解余小西的为人,一直没有说什么。

余小西这次也只是对她笑了笑,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并没有别的解释。

因为她一点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骆少腾的关系,不,如果可以选择,她一点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糸。

两人从车里下来,乘电梯已经抵达约好的楼层。

这么豪华的饭店,助理还是第一次过来,好奇地四处张望着。余小西想着这次怕是又是跟哪个大公司合作,顺便捎带的自己的,倒也不太在意。

电话铃声响起,她看了眼是那个徐总的电话,便接起:“你好徐总。”

“余律师到哪了?不会还让我们等你吧?”徐总问。

他一副略显不满的模样,反而让她心里踏实,说明骆少腾并没有掺一脚。

“已经到门口了。”余小西停下脚步,敲了两下门板,这才拉开门。

包厢蛮大的,只是并没有预料中的热闹,反而冷冷静静的。

“咦,不会是走错了吧?”助得踮着脚由她肩头往里看,也觉得跟她们预想的情景有点不太一样。

正疑惑,余小西的腕子一紧,就被拉了进去。

“余律师。”助理吓了一跳,正想跟进去时,被一只横过门口、撑在门框上的手臂挡住。

“家里私事,闲人回避。”骆少腾那张俊脸在眼前一晃,门就当着她的面哐地关上了,差点撞到助理的鼻尖。

☆、085 骆少腾,你不要脸

“喂!”小助理的抗议被关在门外,余小西只看到她着急挥动的手。

门板关上的一瞬间,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下来。骆少腾转头,目光攫住她。

余小西见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他身形虽然略显劲瘦,却极为高大,靠过来时遮住头顶的灯光,将她罩在阴暗中时压迫感极强。

余小西不自觉地后退、后退,再后退,腰身突然一紧,来不及尖叫,后腰就被他的手勾着贴到他的身上。他不说话,只低眸瞧着她,低头间唇靠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骆少腾。”她手仍抵着他,每次都是这个举动。殊不知,她对他的靠近充满了排斥。

“很紧张?”骆少腾问。声音又轻又低,表情也没有表现出生气,甚至唇角还带了一点点笑意,但是莫名的让人心头紧窒。

因为她太了解他了,他这么个瑕疵必报的人,必定不会将上次两件事就这样算了。熟悉的迷迭香将她围绕住,她心头涌上莫名的恼怒,抬头差点又撞到他的下巴,骆少腾躲了一下。

她想趁机推他,他锢着自己的腰身的手臂却很紧,不由冷着嗓子说:“放手。”

不止冷,更多的是漠然。只可惜骆少腾从来不会听她的。所以他的手扣在她的后腰上,用力将她压在自己身上,身体相抵,那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任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要知道这男人不知不觉已经禁欲三个多月,此时怀里的身体柔软芳香,他可经不起这么撩拨。

“再乱动,我可就不管这里是不是客房了。”他粗嘎着嗓子警告。

果然,他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贴的那么紧,余小西当然也感觉到了,尴尬的脸色,气的骂道:“你不要脸。”

骆少腾看着她白皙脸上的红晕,觉得多日不见,这模样还真是美,美的诱人。

不要脸吗?

女人大多时候在床上这么骂男人的时候,也可体现为闺房情趣。尤其他现在盯着她的模样,只感觉心里痒痒的,被什么挠过,让他恨不能将她直接压在身下。

好像前三个月对那些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心思,全是扯蛋一样,真是奇了怪了。这么想着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眼前便是她红滟滟的唇。

她的唇形饱满丰润,触感柔滑,并带着他所喜欢的气味。那个感觉他从来没有觉得像此时这么深刻,并想念过,所以盯着的目光都变的像是虎视眈眈。

“骆少腾,你如果敢亲我,我就咬你。”她怒气冲冲地骂。

骆少腾看着她那个气疯的模样,终于从情欲中抽离出那么几分神智来。眼睛里绽放出绚烂的笑意,她来不及捕捉他到底在笑什么,就被他狠狠地封住唇。

如前天晚上尝到的那个味道一样,长期不碰时可以假装自己不太在意,但只要碰了,便更是欲罢不能,所以他不断、不断地加深这么吻来平熄身体里的燥热,却好像适得其反,越燃越旺。

余小西对于他这种动不动就抱女人,吻着自己的行为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苦于自己无力反抗,所以只能被动地任他封住自己的唇。

可是他却好像越来越过份,勾着她唇舌的时候,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料在她身上作乱,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直到肩头一凉,余小西一惊。

她是排斥也害怕的,却还是推不开他,眼里不由一沉,便狠狠叼住他的上唇。红色的血液浸过她的齿尖,那模样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丝——”本来沉迷的他,因为吃痛而推开她。手背抹了下唇,果然见了血,不由怒道:“你疯了?”

余小西眼里的厉色未褪,不,神色更冷。她走到桌前拿了瓶未开封的酒,扬手便用力敲在桌沿上。玻璃飞溅中,酒水也流了一地,她拿碎掉的玻璃口对着他,喊:“对,我疯了,我只恨之前没疯的更彻底一点,一直被你欺负的这么狠。”吼完之后,眼圈都是红的。

玻璃嵌进了掌心里,鲜红的液体很快溢出来,染红了骆少腾的眼眸。他眼眸一沉,紧张地看着她,说:“余小西,放下。”

余小西泛红的眼睛里隐有泪光,可是并没有流出来,也没有听从他的话,仍然拿着那种碎掉的玻璃酒瓶,身上带着一种绝然与他对恃。

骆少腾看着那些红色形成小股的血水流到地上,着急地想上前一步给她夺下来。她却将尖锐的瓶沿朝他推了推,阻止他的靠近。

“余小西,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目光冰寒地问,已经动了怒气。

余小西闻言笑了,只不过笑的有些凄楚。她看着骆少腾问:“骆少腾,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好欺负的?”也不等他回答,又说:“也对,在外面的人看来我们是合法夫妻嘛,所以不管什么场合,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骆少腾看着她的样子,抿唇。

“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每次你碰我的时候我是不是愿意?”

骆少腾看着她,她接着又说:“骆少腾,你是不是以为我摆脱你挺容易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你玩了那么久,还能像现在这样完全没有阴影的生活,是我天生卑贱不要脸?!”

骆少腾看着她,有一点疯狂的模样,她的眸子悲愤,还有不自知的凄楚和脆弱。

“余小西,你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他的嗓音听起来还是比较冷静的,可天知道,那些血从她掌心里流下来,他心其实痛的要命。

他一直没有动,并不是惧怕她的威胁,而是顾忌再伤到她。

余小西从与他再遇,神经其实一直都绷着。明明她的生活已经安静下来,明明他已经腻了自己,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变成这样。

其实也没有怎样,只不过他又开始纠缠她而已。可是她真的很害怕,紧绷的线在他企图再次与她发生关糸时,她终于在这一刻崩溃。

此时,她看着他的眼睛里只有强烈排斥,她说:“你再逼我,我就死你看,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当然,你的身手比我好,我知道。你如果奸尸的兴趣,你就来。”

她说完,酒瓶碎掉的尖锐突然转向自己,看得骆少腾心头一跳。

他一直知道她不太情愿,却从来不知道她宁愿死都不愿意跟他有任何关糸。他站在那里没有再上前,只是看她一点点往门口挪。

其实他拼着受一点皮肉伤,他不是不能将她怎么样,甚至可以像以往那般为所欲为。但是这次他没有,因为他看着她泛红、凄楚、指责的眼眸,他第一次正视自己从前的行为,是不是对她真的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所以震住他的不是她拿自己威胁,而是她的崩溃。

包厢的门被拉开,余小西的助理还没有走,总是觉得有点不太放心,而且里面发出的声音也有点怪怪的。正在忐忑之间,突然看到余小西这模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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