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腾,你让他们住手。”余小西急了。
她大学里修的是法律,课本上条条款款讲的是公正公平。虽然进了社会后知道,她也渐渐明白,这个世界上法律对有些人是没有用的。但是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但凡有良心和道德底线的人都无法容忍这一幕。而且林妙可不止是她认识的人,自己前不久也经历过,自然感同身受地知道那种痛苦。
她心里清楚,那些人的所作所为都是他授意的。
骆少腾看着她着急的模样,问:“你不是讨厌她吗?”
“讨厌就一定要伤害吗?”
“对,我是这样的。我不止知道她打过你,还知道她是莫亦铭的女人。”他说。
莫亦铭,他少爷看着他就是不爽怎么样?
“骆少腾!”那边林妙可叫的更加惨烈,而她也心焦起来。
相比起她的焦急,骆少腾则伸出食指压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说:“小西儿,求人要拿出求人的姿态来?”
余小西看着他那个模样,真恨不得拿桌上的酒瓶直接敲到他脑袋上。事实上手已经握上去了,只是抄起来朝他招呼过去,而是直接往胡闹的那边走过去。
骆少腾察觉到她的意图,直接由后抱住她,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后,直接用唇封住她的嘴。
“唔……”其实两人已经接吻很多次了,他还是喜欢她嘴里的味道。甜丝丝的,唇瓣丰润又丝滑,像块鲜奶蛋糕。
可惜这个女人永远都不知道配合,她抗拒地偏头躲过,脸颊却被他捧住固定,他身体的重量压过来,她承受不住地向后趔趄了两步,她头直接撞在了墙壁上。
彭!痛的她简直头晕眼花,面前的光线却被他高大的身影罩住。唇被他狠狠封住,先是辗转斯磨,之后橇开她的贝齿,湿滑的舌伸进去与她纠缠在一起。
原本只是小小的惩罚和阻止,吻着吻着便被勾起满身的邪火,手隔着衣服在她后背抚摸。她起先感觉微疼地皱眉,最主要的是心里还惦记着林妙可,之后后脑疼缓解过来之后,也被吻的晕乎乎的。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么霸道,她根本摆脱不了。心思一转,她主动去回吻。
骆少腾感到意外地眉头微挑了下,她的动作其实蛮笨拙的,被强吻了这么久,一点技巧都没有。只在他唇上胡乱地蹭,而她个子好小,自己稍微直下身子,她就根本够不到自己。可是她踮着脚,努力攀着他的手臂的模样却让他觉得好可爱。
头故意稍稍抬高一点,她吻的更加费力。骆少腾看着她投入的模样,眼睛里映出的都是不动声色的笑意。正得意间,唇上一痛。
她又咬他!
这个意识刚在脑子里形成,余小西猛然推了他一把。不等她从骆少腾怀里钻出去,包厢门口已经传来一阵噪动。因为动静太大,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莫亦铭手里拎了根铁棍闯进来,首先看到的是骆少腾怀里的余小西。两人就贴墙站在那里,余小西被骆少腾圈在怀里,红唇微肿,如果他没看错,两人之前是在接吻。
骆少腾对于他的出现只给予一个挑衅的笑,手甚至宣布主权似的重新搭回余小西的腰上。
余小西因为那一分神而失了先机,身体一僵。不过,她看着门口出现的莫亦铭,知道林妙可也不需要自己来救了。
“亦铭,救我,亦铭——”林妙可委屈的哭叫在包厢里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静。
也许看到莫亦铭在她也有了底气,一下子便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满身凌乱地奔到莫亦铭面前。
“亦铭,呜呜——”头发乱了不说,脸颊都是红肿的,旗袍领口的扣子被撕开,掉下来一直垂到胸前,下面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看到了火红色的内裤。
莫亦铭看到她这样子,脸色变得阴郁,目光朝包厢内一扫,问:“怎么回事?”
他那气势绝对的要找人算帐,原本起哄的都悚了下。之前欺负林妙可的男人则看了眼骆少腾,说:“哥几个看着这妞儿长得不错,以为是这里的小姐,所以拉过来开开玩笑。”然后装蒜地问了一句:“怎么,跟莫少认识?”
莫亦铭回M市也有些日子了,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他跟骆少腾私下有摩擦,不过也都是认识他的。况且MX集团也不是个小公司,谁也不能保证以后没有合作的机会。
莫亦铭也注意到了林妙可身上的衣服,眉头微皱,手却还是将她圈在自己的身前,道:“女朋友调皮闹着玩,见笑了。”嘴上虽然这样说着,眼里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骆少腾授意的。
林妙可在听到那句女朋友时,简直是喜极而泣,也不管他这句话可能仅仅只是这种情况下的托词,偎在他怀里哭的更加委屈和理直气壮起来。
莫亦铭的目光却落在余小西身上,他从来不知道,她也可以变的那么冷漠。冷漠到可以旁观林妙可受欺负,甚至当众跟男人打的火热,还是说这原本就是她想看到的?
余小西接触到他的目光,便知道他心里所想,心头不免被刺的一痛,下意识地想要摇头。骆少腾却突然捧住她的脸面对自己,再次吻下去——
☆、062 爷爷,我们是假结婚
包厢的光线略显昏暗,却也足以让人的视线看的清晰。骆少腾就那样众目睽睽之下,张狂地吻着余小西。她的手虽然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肩头,不过却没有撼动半分,在外人看来更像是攀附。
吻是火热的,看的周围的人都热火沸腾,发出起哄的尖叫和口哨声。
莫亦铭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将唇与唇纠缠在一起,暗沉眸子如海面般掀起波涛,恨不得将这个画面席卷、淹没。垂在身侧的手收紧再收紧。若非林妙可抱着他的力度太过用力,他就已经冲过去将余小西拽过来了,或者狠狠揍骆少腾一顿。
可是他刚刚已经说了林妙可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想到余小西那天那样好的机会都不跟自己走,心慢慢冷怯下来。
“亦铭?”林妙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副担忧、害怕又心疼他的模样。
莫亦铭闭目,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口,须臾,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出了包厢,头也不回。
彼时,余小西被放开的时候,整个人气喘吁吁地趴在骆少腾身前。当然,如果能站着,她绝不会想跟他离这么近,而是腿软的没有力气了,只能揪着他胸前的衣料。
她神智清醒的那一刻,仍然下意识地去寻找莫亦铭的身影,却发现他原本站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
彼时,夜宴外的停车场里豪车云集,莫亦铭将宾士的副驾车门打开将林妙可放进去,安置好后身子刚刚直起来,就被林妙可揪住衣物。
“亦铭。”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睛里还含着泪。
莫亦铭手抚上她的脸颊,眼里却是冷漠,只道:“以后别这样了。”若不是她自作主张,肯定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的下场,只能当个教训。
他现在被警局缠着虽然是有点烦,却不能算是麻烦,她实在没有必要这样自作主张。这样除了给他弄出更多的事,并没有任何好处。
林妙可知道自己今天多事了,事态的发展也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来求余小西,除了想膈应一下她之外,更多的还是为莫亦铭着想。
想到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却半点都不领情,心里更加委屈起来,不由抱住他说:“我只是担心你。”
虽然没有让警方抓到证据,可是她知道那件事是莫亦铭干的。为了余小西他总是特别疯狂,而且他又那么骄傲,被打进医院又怎么可能不报复骆少腾?他们虽然都在国外待了两年,但毕竟都是土长土生的M市人,骆家的势力他们都知道,也不可撼动。
余小西不是爱莫亦铭的吗?她现在跟着骆少腾,林妙可当然是来求她,求她吹吹枕边风。当然,也乐意见到余小西的卑微。爱又怎么样?只能睡在不爱的男人身边,然后为了爱的人打算,这才是一个女人悲哀。
莫亦铭对上她含泪的眼睛,知道她是关心自己,担忧自己的,不管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对与不对,她是为了自己。手慢慢抬起落到她的后背上安抚地拍了拍,便没再说什么过分的话。
林妙可刚刚毕竟是受了惊吓,脸埋在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终于大着胆子抬头。手攀上他的脖子,主动去吻莫亦铭的嘴。她吻的用心用力,莫亦铭却用了很大的力道才将她拽开,撇过脸,说:“林妙可,够了。”
两年了,每一次都是她主动,而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林妙可干脆豁出去了,将身上凌乱挂着的旗袍扯下来,露出整个饱满的胸部,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他像触电一般松手,却被她死死按住。
“亦铭,以前你不碰我,是因为等着余小西,我也陪你等着。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她早就跟骆少腾在一起了,她早就已经不干净,为什么干净的我送到你面前,你都不屑碰一下?”她问。
“闭嘴!”莫亦铭推开她。
林妙可向后移去,背撞到了仪表台上,有些微疼。旗袍的领口半挂在胸下,露出精细的锁骨和两条雪白的藕臂,头发虽然凌乱,却有种被蹂躏过后的美。
想她当年也是法律糸的糸花,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那时余小西算什么?就是一棵毫不起眼的杂草。若不是有他这个男朋友,她都不记得自己有个叫余小西的同学。
如今这又是怎么了?不止莫亦铭,好像全世界所有男人都围着那个丫头转似的?她愈加不服起来。
她比余小西更漂亮不是吗?
“亦铭,我可以闭嘴,只要你不愿意,我可以永远不说。可是余小西已经背叛你们的爱情,她早就上了骆少腾的床,这是的事实摆在那里,你就算逃避的装作不知道。那些新闻你没看吗?余小西和骆少腾那样高调,你想没想过就算有一天她回到你的身边。你和她站在一起,永远都有人看着耻笑,笑你接收了骆少腾睡过的女人——”
她最了解莫亦铭了,知道他最在乎什么,所以一直往他的伤口上戳刀子。当然,她不是为了伤害他,而是为了得到,得到这个男人。
只是话没说完,脖子就被他狠狠扼住。
莫亦铭满眼猩红地瞪着她,恨不能将她就此掐死这个女人,说:“我让你闭嘴。”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林妙可看着他那疯狂的样子,心里却愈加觉得悲哀,却又觉得痛快。对于林妙可来说,余小西这三个字两年来就是一根扎在心头的刺,碰一下就疼一下,如今终于也变成他莫亦铭心头的刺了吗?
她终于不再说话,只用那样哀怨、同情、心疼、难过的眸光看着他。那样可怜着他的目光,对于骄傲的骆少腾来说,其实比语言更能刺伤他。他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掐着她脖子的力道更加用力。
林妙可觉得胸腔的空气一点点被抽走,脑袋都出现短暂的空白,没有谁能更比此刻的她感受到莫亦铭心头的恨意。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命可能真的不小心挂在这里时,他突然松开了她。
林妙可都没来得及睁开眼睛,脸就被他捧起,然后他便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林妙可从来都没有承受过他这样的疯狂,因为彼时就算她情不自禁,也只是偶尔鼓起勇气来偷偷吻他一下,他从不作回应,甚至还会冷冷地拽开自己,告诉她没有下次。
此时,她被他压在座椅上,车门何时关的没人知道,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动作粗暴而直接,她疼却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只要他们突破这一步,他就再也不能跟余小西纠缠不清。
莫亦铭此时耳边都是林妙可那些说余小西背叛自己的话,脑海里一会儿是包厢里两人的亲吻,一会儿是那个雪夜晃动的布加迪车影。那一刻他是疯狂的,疯狂的失去了所有理智……
可是当纠缠、发泄过后,所有理智回笼,车内便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他全身瘫软地趴在赤裸林妙可身上,表情瞬间的迷茫过后,是更多的空虚。虽然刚刚释放,空气里都是那种糜烂的味道,身体却已经冷层,整个心似乎空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任何依托。
林妙可尽管浑身痛的难受,她却不曾后悔,心里甚至是有些欢喜,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莫亦铭的长久的沉默让她略有些不安起来,手试着抬起摸到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喊:“亦铭。”
莫亦铭却厌恶地推开她的手,终于坐起身。他清理自己过后穿上裤子,回到驾驶座,点了根烟后,觉得车内的气味简直忍受不了,于是将所有车窗都降下来通风。
林妙可也低头默默整理自己,因为衣服破了,便拿了他的西装披在身上,却还是冷的发抖。抬头看着他冰冷的侧脸,闻着空气的烟草味,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远处,偶尔会有从夜宴玩完出来的人过来开车,看到他们这模样吹着口味。林妙可觉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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