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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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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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看着她的神情,他不确定关于母亲做的那些事,她到底知道多少,或者刚刚听到了什么。他心里是愧疚的,上前将她紧紧抱住,是怕失去也是在乞求原谅。

因为这世间除去一个付清,他最在意的人里面就唯剩下她和糖糖。

余小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迟疑地抬手,最终还是回抱住他……

——分隔线——

付清一直在医院住着,警方过来录了口供,葛云涉嫌故意伤人被关在了看守所。骆少腾了解到,葛云当初卖了骆子扬名下的股份去了国外,却因为不善理财而投资失利,甚至欠了巨额高利贷仓促回国。

飞凰集团落在骆少腾手里,她本来就不服气,哪知一下飞机就看到了付清的新闻。

这个贱人居然没死!

葛云原本是个大家闺秀,家里虽然产资颇丰,她却极少过问生意上的事,后来嫁进骆家,更是因为家势而横行。平时骆父不怎么待见她,她的生活也就变成了与那些富家太太打打牌,扫扫货过日子。

其父过世后,弟弟将家产挥霍的差不多,娘家日渐衰败。后来骆子扬又坐了牢,她原本以为骆家要倒了,拿着那些钱本来想在儿子出狱后赚一笔东山再起的资金,哪知赔了个干干净净。

生活的不如意加上几十年的感情不愤,她这一刀捅的虽然冲动,却极为解恨。因为在她的意识里,若非付清母子,如今必然是她的儿子骆子扬坐拥飞凰,何至于落得今天这样凄惨?

骆少腾也是个极护短的人,但凡伤过他的在乎的人,都会十倍百倍奉还,对于葛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如今他最紧要的还是要给付清治病续命。能联络到的专家几乎都联络了,短短两天之内齐聚医院,只是每一个看过付清病例的人,都觉得情况不容乐观,甚至针对她的病情成立了专家小组。

骆少腾这几天都在病床前守着,看着付清病发的越来越频繁,身形本来就消瘦,如今连妆都顾不得画了,整个人愈加单薄、虚弱,好像随时都会丧命。

不,就医生的话来说,每一次抢救回来的时间都是白捡的,因为情况真的已经十分危急。

为了哄她开心,骆少腾也曾带糖糖来看过她,小丫头嘴巴甜甜的,哄的付清开心的眼泪直掉。而余小西每次来了都站在病房外面,忙里忙外地张罗,却从不进门。他不知道她是介意,还是已经不忍心再分掉付清的精力。

这天余小西带糖糖离开,李志将葛云在国外投资失利的项目资料给了骆少腾。他蹙着眉翻阅,然后抽出其中两个扔给李志,说:“查下倒闭的原因,还有葛云出国后接触的那些人。”

“骆少是怀疑她这次回国对太太动手,其实是人为的?”李志问。

骆少腾只是看着他,没回答。

不是他天性多疑,而是这件事太过凑巧。葛云当初的股份是卖给莫亦铭的,莫亦铭又是母亲的人。母亲本没有害他之心,但阮家对于他们之间的来胧去脉太过熟悉。

当年既然可以救下母亲利用她,那么同样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驱动葛云……

——分隔线——

阮家

付清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时候,阮玲正在吃着水果,卧在家里的沙发上舒服地看电视。

现在媒体几乎天天都在爆料,绘声绘色地给大众完完整整地讲了一出纠葛两代的豪门情仇。且几乎每天都有新补充,这样的热度完全没有消退的意思。

葛云捅了付清的事被闹的沸沸扬扬,付清协助调查的案件就无形间被置后。别人看不清,阮玲却分外明白,不止她明白,只怕有心的人都会明白。他们只要稍微了解,就会查到付清所涉嫌的案件。

从政这条路上,付清的事绝对沾染不得。骆家一直支持的那人为了避免惹一身骚,必定会被逼忍痛放弃骆家。骆少腾现在嘴硬,到时骆家一旦成为弃子,只能由阮家来接收。

付清这步棋她真是十分满意,不止可以钳制骆少腾,她那个弟弟付凌如果怕受到影响,必然也会自然靠拢过来。到时的阮家就多了两股势力相助,想着美好的前景,这计划可比比搬倒骆家省力和得益多了。

唇角露出得意的笑,按掉电视屏幕,手机便响起来,那头报告:“小姐,姑爷今早飞了M市。”

余呈义毕竟是阮玲的丈夫,她不可能真的像监视其它人一般监视着他。更何况自结婚后,他极少来北方这边的城市,Z城那边也是到现在才发现。

阮玲刚刚挂了电话,外面引擎声传来,随着佣人喊姑爷的声音,余呈义走进来。

阮玲起身,问“怎么来了也不事前说一声?

余呈义直接将一份资料放到她面前,问:“你早就知道?”

阮玲看了眼丈夫,这才将资料抽出来看了一眼,是关于骆少腾的。上面除了骆少腾,自然还有余小西、糖糖的,标注着余小西的身份背景也很清楚。这么多年来他刻意没有回去,也没有打听过。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知余小西的消息。

“知道又怎么样?那么紧张做什么?”阮玲重新坐下来,并不在意地喝茶,啜了口抬眼,发现丈夫仍然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不由问:“你想认回她?”

口吻和模样一点都不生气,可是那神色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后果很严重。

“小南跟我说喜欢付清的儿子骆少腾。”毕竟女儿是自己的,他平时就是再不上心,还是忍不住好奇女儿喜欢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这一查可了不得了,不止离过婚,离婚的前妻还是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他怎么也不能接受?

“那又怎么样?他们已经离婚了。”承认吧,阮玲还是不喜欢丈夫情绪被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事牵动的样子。

余呈义知道,阮玲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她就是那么强势,摆明了让余欣南去抢余小西的老公。他看着自己阮玲的眼神,也骤然明白自己越在乎,或许对余小西更没利。心头一股无力感涌上来,坐回沙发里。

阮玲看到丈夫的模样,心情也变的不好。

这时开门声再起,余欣南从外面回来,看到余呈义也在的时候,还是十分惊喜,马上跑过来亲了他脸一口,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地喊:“爸。”

余呈义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跟她互动,只拍了拍她的手。

“怎么了?”余欣南见他兴致不高,关心地问。

阮玲只要想到他是因为余小西不高兴,就十分不舒服。转移话题,问:“小南,让你接的人接到了没?”

“找到了,安排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妥妥的,放心吧。”余欣南回答。

“医生呢?”阮玲又问。

“都安排妥了,随时可以动手术。”余欣南回答。

“什么医生?谁病了?”余呈义皱眉问,总觉得几天不见,这两母女在弄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

“阿清呗,她的心脏病拖了那么久,怕是再也拖不下去了。”阮玲回答,神情间满是算计。

当年是她救的付清,付清的身体状况她也一直知道。就

怕她拖不到自己用她的时候,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帮她寻觅合适的心脏。

其实葛云如果不扎那一刀,也许付清还可以再拖几天。现在这样的时间倒刚刚好,只有紧迫,骆少腾才没有过多的时间转圜。

“只怕,骆少腾仍然不会妥协。”余欣南说。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余小西在骆少腾心里的份量太重。

阮玲沉吟了下,因为就那天见面的形式看,她知道骆少腾这里的确不好攻破。转头看了眼余呈义,问:“给你们父女一个见面的机会如何?”

☆、185 骆少腾,我们分手吧

夫妻那么多年,余呈义迎上妻子看过来的目光,便知道她在打什么样的主意。只是他为了她,那么多年都没有回过老家,对原来的妻子、小西姐妹不闻不问。

此时听到这话,心头不由一阵恼怒,站起来道:“阮玲,你不要太过份。”

阮玲对上丈夫燃着火焰的眸子,眼中却并无半分让步,反而愈加咄咄逼人:“过份?骆家一直是叔叔的一块心病,这你是知道的。你作为阮家的一份子,难道不该为阮家分忧?”

她这话听上去处处是在为阮家着想,也无可挑剔。偏偏这就是在逼余呈义,逼他亲手斩断两人仅剩的那点父女亲情,未免太过不尽人情。

其实也不怪她,人这一辈子不管是谁,心里都会有过不去的一道坎。余呈义就是她的坎,她这么要强的一个人,所有事件只要沾上余呈义从前老婆、孩子的事,哪怕是提起,她也会心里过不去。

余呈义自然知道她在意什么,也理解。因为当年他知道她家里出事的时候,虽然不惜抛妻弃女地去找她,那时的县城封闭,Z城又远,事情已经过去很久。

记忆中的温室小花经过摧残,已经完全蜕变。尤其他发现那段时间她不止承受着丧父之痛,还面对着家里、公司的争斗,承受那么多的压力生下他的孩子。原本那样一个柔软女人,他见到她时已经快完全认不出来,她愈是刚硬,他心里对她的亏欠就愈浓,所以这些年来才几乎是事事依着她。为此,他更是不曾回家看过原配一眼,深恐她心里不痛快。

只是此时,他犹觉得她是过份了;他坚持:“总之,我不会去。”毕竟余小西也是他的女儿,所以不愿意亲自去做这个刽子手,那样太残忍。

阮玲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过来,遇到任何事她的神色都能控制的很平淡。唯独这件,最不喜欢那母女三人占有他的半分精力,更何况是袒护?不由质问:“她是你的女儿,难道小南不是你的女儿吗?”

余呈义最怕她这样,顿时感到头疼。明明骆少腾与余小西有婚约在先,偏偏话到了阮玲嘴里他就变成了厚此薄彼,简直蛮不讲理。

“爸,原来在你心里,这么多年只有她才是你的女儿,我始终怎么也比不上。”余欣南跺着脚,一副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瞧着他,真是嫌这家里还不够乱。

余呈义里外不是人:“小南,爸爸这些年来最疼你的,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才对。”她就不要在这时火上浇油了行不行?

“不,我不清楚。”原本她就觉得余呈义最喜欢的女儿就是余小西,因为在她缺失了几年的父爱里,他都陪在余小西的身边,现在居然还要偏袒着她。

余欣南很漂亮,几乎继承了他和阮玲所有的优点。她是他与阮玲产下的,真真正正爱情的结晶,偏偏她受了阮玲的影响。余呈义无奈地摇头,余欣南眼里蓄着泪便跑上了楼。

“小南——”余呈义要追上去,手却被阮玲扯住。

“余呈义,你若是不去,就不要认我们母女了。”

她的神情冷然,偏偏眼圈是红的,七分委屈三分胁迫的模样,一向令余呈义招架不住……

——分隔线——

现在的骆家很忙,尤其付清的病情日渐严重。余小西最近都没有接新的案子,只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忙前忙后地在医院里跑。

虽然她已经知道,付清是导致自己与骆少腾分别三年的原凶。她这样也并非是不介意,只因为她是骆少腾的亲妈,且已经危在旦夕,她如果再介意只会让骆少腾更累。

他是她爱的人,这时候不应该再给他增加负担。

这天余小西上午送完糖糖便去了单位,打算上午处理下手上的资料,下午再去医院一趟的。刚从茶水间里出来,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请问,余小西在这里上班吗?”

她下意识地抬头,便就这样毫无预警地看到了他——余冬。不,现在的名字叫余呈义。他今天穿了一身烟灰色西装站在那边,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身体依旧挺拔修长。甚至除了脸上一些岁月留下的纹路,依旧风度翩翩。

这张脸她曾在几个月前见过,那时她打输了官司,却因为思念糖糖重返M市。这么近距离看,他与记忆中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甚至更显贵气。

余小西看着余呈义时,他自然也看到了她。

一身白色的衬衫配黑色窄裙的职业套装,身形纤细,个子也很高,脚下踩着漆皮高跟鞋。五官秀气,依稀可以看到小时候的影子。

这是父女间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相见,他们就这样互相瞧着,一时连话都忘了说。同事们都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女孩不由拽了拽余小西的衣服。

余小西回神,眸子低垂下去,转身,刻意将复杂的情绪掩住,然后走回办公桌。

“小西。”余呈义喊。

余小西却像没听到一样,她不回答,只低头收着桌上摊开的文件。将它们一件件地合上,每个动作都做的极其缓慢,实则更像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直到将最后一个文件夹放进文件栏里,她才拿了自己的手机和钥匙,对同事说:“我出去一下。”说完便迳自往外走,擦过余呈义的身边时,他也连忙跟了上去。

深冬了,临近春节,郊外远远望去也余一片萧瑟,就连隔壁孤儿院的孩子都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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