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选择,余小西还真不愿意理她,可是这会儿见她捂着红肿的腕子,手提包都掉到了地上,那副可怜相,叹了口气,还是陪她去了医院。
腕骨错位,可见余小西下手真挺重的。
坐在门诊外面,听着诊室里女人的惨叫声,以及骂声连连,她也觉得有点烦。这平白无故的,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事?正抚额想着,身前的光线就被人挡了。
“你是余小西吗?”她抬头,就见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余小西看着他们,还有点懵。就听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故意伤人。”
“什么?”余小西问,下意识地看了眼诊室。
正好那个被她伤了的张小姐被护士搀着走出来,迎上她的目光说:“没错,是我报的警。”
“张舒雅!”余小西简直不敢置信。
她也是帮她挂号的时候知道她的名字,既然是误会,而且这事也不能全怪自己,她怎么就报警了?讲不讲理?
“喊什么喊?你打伤了我,我还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了?”张舒雅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余小西的脸都气绿了。
张舒雅指着余小西对着警察说:“是她,就是她打伤我的。”
警察按照程序给两人做了笔录,张舒雅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去找骆少腾,在门口碰到余小西,然后她不问青红皂白对自己动手。
余小西虽然只出过几次庭,但是在律师所里做助理期间,也是见过不少这样血口喷人的人的,倒也不稀奇,不辩解,只强调自己是受到袭击才出手自卫,要求警方调取小区的监控。
两人僵持不下,警方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抓人,一个在张舒雅不依不饶下留在医院看着余小西,另一个便去调公寓的监控录像。
张舒雅进了病房,躺在床上单手玩着手机。门被人推开,抬眼就见余小西走进来。余小西不属于特别强势的女孩子,可是此时她的小脸绷的紧紧的,有点莫名的阴沉感,张舒雅看到她的表情,一下子就想到她动手把自己的腕骨弄错位的一幕。
“你要干嘛?”她抖着声音,有些畏惧又戒备地问走近的余小西。
余小西坐下来,看着她问:“怕什么?警都报了,我还能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把你的手再废一次?”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听在张舒雅耳里,这到底跟威胁有什么区别啊。
张舒雅心里怕的要命,面上却在逞强:“我告诉你,我爸可是市委的人,量你也不敢。”
“哦,市委啊。”怪不得她这么器张。不过如果张舒雅不说,她还以为她就是个骆少腾包养的女人呢。
因为虽然她长得漂亮,身材不错,但除了趾高气扬外,根本看不到长了半点脑子。
“怕了吧?”张舒雅下巴微扬,面上得意。
余小西站起来,朝她靠近了下,手握住她缠了绑带的手,吓得张舒雅的脸立马变了样。
“你要干嘛?”她发抖着声音问。
“我想再听一次你骨头里发出的那声咔嚓声,你说好不好?”她的声音很轻,一副商量的口吻。
张舒雅却被她吓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唇都抖起来,这时很不巧的病房门又被人推开,骆少腾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蹙眉:“怎么回事?”
余小西的手还没有从张舒雅受伤的手挪开,她本来也没有用力,只是轻轻触着,更没有打算做什么,所以神色之间不曾有半分慌乱。
耳边却突然听到哇地一声,转头时,张舒雅已经抽回自己的手。并光着脚下床,一溜烟地扑进骆少腾的怀里,揪着她的衬衫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还告状:“少腾,你可来了,你再晚来一步,她……她……”最后畏惧地看着余小西,抽抽搭搭的说不出来,只把伤手递到他面前。
正因为说不出来,那模样才更加委屈,尤其是骆少腾刚进门时看到那一幕。
余小西觉得这女人不去演戏真是糟蹋了,蹙眉,抬眼就迎上骆少腾的目光。他任那个女人在他胸前哭着,也不见安慰,反而挑眉看着她,像在问她怎么回事?
余小西没有解释,是因为没必要,也不在乎他误不误会的。因为就连警察都不相信,她不觉得跟张舒雅亲近的他就能相信自己。
这时骆少腾身后进来一对中年夫妇,看到扑在骆少腾身上的女儿。中年夫人迟疑了下,却还是任由女人靠在骆少腾身上,上前,只目光紧张地在她身上扫过,问:“怎么了,伤到哪了?”话音未落,目光定在女儿受伤的手上,因为那抹白色太过醒目。
“妈,是她,就是她打我的。”见骆少腾没什么反应,她跺着脚转而跟自己妈妈告状。
那张妈妈本来就是个官太太,身后自己的老公又在,平时宠女儿,又岂容别的女人欺负自己的女儿。当即转过头去,欲上前声讨,却被丈夫暗中拉住。
“少腾,你看?”张舒雅的父亲问。
来之前他已经了解过了,两人是在骆少腾公寓发生的争执的。能进骆少腾公寓的人想必关糸匪浅,他还是先看看骆少腾的态度。
此时的骆少腾将张舒雅推开,目光仍停留在余小西脸上没有收回,也终于开口:“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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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权贵翘楚,天之骄子,亦是Z国最神秘的大人物,多国总统奉他为座上宾,黑道大佬对他俯首称臣。
当他与同样强势隐藏身份的她结为夫妻,所有的阴谋诡计在婚后接踵而来,只因“麻雀”飞上枝头,引起了太多的羡慕嫉妒恨。
☆、021 非礼啊,非礼
余小西耸肩:“是她先袭击我,我只是自卫。”有公寓的录像为证,她有恃无恐,明显不愿多谈。更何况骆少腾,她还不确定他到底站在哪一头。
“你胡说。”张舒雅伸手气愤地指着她,却因为动作一时没控制好,被伤的那只手疼的呲牙咧嘴,不由恨恨地跺着脚说:“你们看我这样能袭击她吗?”
没人回答,因为她那找到有人撑腰恨不得随时扑上去的凶悍的模样,还真像只母老虎似的。不过她马上意识到自己露出本性,又装成小绵状要缩在骆少腾怀里。
病房里没人说话,就连骆少腾都没有慰问一句。
“那我有什么理由袭击你?”张舒雅不免心虚,问。
余小西看了眼骆少腾,问:“那就要问你了,或者骆少知道?”
她瞥了眼骆少腾,意思是埋怨他惹的风流债,给她遭成这诸多麻烦。
自从她在许辰逸面前拿出那本结婚证之后,腾少腾对她的态度由轻佻变的十分冷,眼眸中一直凛凛的。这会儿虽然没有发作,看着她的眼眸也是仿佛蕴含着波澜,让人辩不清情绪。
矛头指向骆少腾其实并不明智,毕竟病房里张舒雅的父母都看着,再让他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余小西是脑残还待在病房里,所以说完就走。与骆少腾擦肩而过时,他也没拦。
“等等。”张舒雅的妈妈上前要拦。
“是与不是,警方已经去调取监控了,张太太要定我的罪,不妨多等几分钟。”她是律师,讲究证据,并不想在这里说些废话。况且这里不是法庭,而这些人也不会拿公正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
“少腾,怎么能就这么放她走——”张舒雅被她犀利的眼睛威慑了下,待回神,她已经离开。
这女人伤了自己女儿,凭她张家的地位,怎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张舒雅的父亲却再次拉住沉不住气的妻子,看得出来他对骆少腾有些忌惮,转而有些为难地看着骆少腾。这一家人红脸白脸装可怜的都演齐了,
骆少腾看在眼里,却没有戳穿,只神色淡淡地说了句:“公事公办。”转身便走了。
“少腾!”张舒雅见他连问都不问自己的伤势,也不关心她到底疼不疼,不由生气又难过。
张舒雅的妈妈虽然不甘心,不过看女儿的动作怕她伤到自己,连忙宝贝地过去哄她。张爸爸看着骆少腾离开的病房的背影,眉头微皱,显然是不满的。
余小西从医院里出来,想到张舒雅觉得今晚真是荒唐,累了一天本想回去休息,偏偏那个警察还跟着。
“对不起余小姐,在我的同事没有拿证据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余小西闻言止了脚步,转头,调整了下皮包的肩带,看着他气乐了,问:“你同事没有证据拿出来之前,你不能定我的罪是不是?既然没有证据证明我伤人,那么我就不是嫌犯。虽然张舒雅是报案的人,但是你们目前还没有限制我自由的权利。”
“余小姐,请你明白,你现在是在跟执法人员说话。”警察装的十分严肃。
其实他这样是过份了,偏袒张舒雅的大部分原因,还不是因为她有一个在市委工作的爸爸。
余小西也不恼,看着他笑了笑,说:“警官,我的职业是律师,虽然现在在飞凰上班,不过我上学时也修过刑事的。”
他以为她是好唬弄的吗?
那警官明显没料到她这么尖利,尤其那眼神,不过毕竟办案多年,倒也持重。面上不动声色,说:“既然是律师,就更不应该知法犯法。”
得,他直接给她定罪了。
自从经过那天夜宴的事,还有许辰逸说了那番话,加上今天的事,她愈加觉得这个社会不公平,一时脾气也压不住,不由冷声说:“那就等你拿了证据再来抓我吧。”说完,转身就走。
一只手却搭上她的肩,企图将人扣住。余小西与他动起手来,你来我往过了几招,她身上那点功夫对付一下张舒雅那样的女人、或是不懂擒拿的普通男人还成,可是面对像骆少腾、这个警察这样的身手还是差了点,所以很快就被制住了。
“姑娘,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少受点罪。”男人擒住她的一只手制肘在后背。
她用了全力也抽不出来,余小西心里气结,脸色胀红。她想说她不服,以前江璐在学校里就仗着自己家里有钱,贬的她们像乞丐似的,连教授都对对江璐别眼相看。现在出了社会,许辰逸那样的黑社会也就罢了,现在就连一直打着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也这样势利,让她怎么甘心?
“放开我。”她侧头瞪着他。
那警察表情依旧严肃,不放。
余小西一咬牙,突然忍痛转身,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脖子,两人的脸瞬间凑的很近,近到她的唇差一点就擦上警察的脸颊。她虽然不是大美女,但是一股女人的味道猛然贴近,还是让男人怔了一下。
其实主要是两人明明就是在动手,人家搞不懂她突然投怀送抱是想干什么。余小西就趁着他楞神的时候,抬腿,膝盖朝上一顶,袭击他的腹部。
警察吃痛地松了抓余小西的力道,她趁机快速脱离了他的控制。
警察捂着腹部回神,脸上大窘,欲再抓她,便听到余小西突然就大喊起来:“非礼啊,警察非礼人了!”
今天心头本来就郁结难平,她也豁出去了。医院门口人来人往,这一喊立即引来许多人的围观。
警察被那些好奇和心存正义的的群众围上来拦住,余小西便像条滑溜的鱼一般溜了出去。跑出去很远,她才转头。看到那警察在人群里百口莫辨的样子,心里的郁结终于舒缓一点。
转头欲往公交车站走,却看到街边不知何时停了一辆蓝色的布加迪。
骆少腾穿着剪裁合身的白色西装,里面是砖红的衬衣,并没有打领带,指间夹着一点星火,就那样随性地靠在车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好像将她刚刚耍的把戏都收进了眼底。
余小西也不知道怎么就感到脸上微热,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理都没理他继续往前走,骆少腾却抓住她的手臂。
“放手。”她冷道。
骆少腾闻言唇角微扬,问:“我若不呢?”
“非——”她故计重施,但非礼的礼字未完全喊出口,脸就被他捧住,唇便落下来,堵住了她的嘴——
------题外话------
骆少,咱能换一招不╮(╯▽╰)╭
☆、022 骆太太,这么巧?
两人不是第一次交手了,余小西早就发现自己越是在意他的靠近、越是挣扎他越变本加厉。虽然仍然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轻薄,可是却不得不面对他的恶劣。
手明明已经抵上他的肩,却咬着牙忍下了,任他的唇裹上她的唇。
骆少腾其实也没有多想,只是看着她跟那个警察交手,看着她大吼非礼的“无赖”样儿,莫名觉得可人的很,比平时还入他的眼。心痒痒的便忍不住想要亲她,没有多想便这样吻了下去。
她不挣扎也不拒绝,任由他的气息包裹住自己。薄唇在她嫩唇上碾转而过,那股清甜似是引诱他想要更多。所以伸舌橇开她的贝齿,将整个口腔里都填满属于他的味道。
手托着她的后脑,他吻的很是投入,直到感觉到少了什么,才睁开眼睛,正好与余小西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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