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嘴甜的小家伙看到含笑望着自己的向君迁,乖巧地叫着人。
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向君迁想起他和诺诺那短短的几日父女情,眉眼也愈加温和起来,情不自禁地捞起站在面前的诺诺坐在自己的另一条腿上,逗弄着。
将散落颊边的发丝拢到耳后,赵莫言看着向君迁抱着诺诺的柔情,突然想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给他一个孩子,眼神黯了黯,随即很快收拾了自己的情绪,站起身,对着远道而来的白紫苏和卫卿招呼道,“快过来坐啊,站着做什么。”
“你瘦了好多呢,”拉着赵莫言的手,白紫苏语气间满是心疼,得知赵莫言生病的时候她在韩国录节目,档期被排的满满的压根就走不掉。
“听子墨说这次你遭大罪了,现在恢复的好不好?”只知道些许内情的卫卿从进屋就打量着赵莫言,但是没看出太多的头绪。
“君迁,你带诺诺出去玩会儿好吗?”看到诺诺在向君迁怀里不住撒娇,三个女人都笑弯了眼。
知道她们三个有话要说,向君迁点了点头,将诺诺举起架在脖子上就出去了,只留下一阵如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君迁大哥,很喜欢孩子呢,他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目送一大一小的背影,白紫苏觉得三年前那个向君迁好像又回来了。
隐去眼底的苦涩,赵莫言附和着开口,“是啊,他会是一个好爸爸。卿卿,你还不打算让诺诺认回她的亲生父亲吗?”
耸了耸肩,卫卿似乎毫不在意,“就像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得过且过,未来的事情,不想想那么多。”
“苏苏你最近好吗?”虽然她最近没有上网也没有看报纸,但是之前在国内的时候就已经闹得风风雨雨,现在解决了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蕾蕾姐,我看你现在和君迁大哥的模样,你们应该和好了吧?”白紫苏不想谈自己那一堆理不清的“破事”,只想眼前这一对早日修成正果。
“都蜜里调油了,肯定好事将近了。”卫卿笑着窝在沙发上。
三个许久不见的女人就这样插科打诨地聊了一个下午,等向君迁抱着已经熟睡的诺诺回来的时候,看到眼睛亮晶晶明显精神状态好了很多的赵莫言,不禁莞尔。
接过女儿,卫卿看到赵莫言面有倦色,便拉着白紫苏往酒店去了,他们接下来还有别的行程,这一天的休息,也是好不容易调出来。
赵莫言的微笑直到卫卿和白紫苏离开后慢慢淡去,眼光对上向君迁的,眼眸中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君迁,有些事情,我想你有权利知道。”
餍足
看着赵莫言突然严肃的表情;向君迁无奈地叹了口气;每次她用着这种口吻和他说话;他就知道她又要说些什么他不爱听的了,他只是不明白,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以成为他们重新在一起的阻碍。
看着向君迁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赵莫言微微有些不自然;她也知道自己太“作”了,可是这次真的和之前都不一样;“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诺诺。”
向君迁挑眉;他倒要看看眼前的人儿又要折腾出什么花样;不动声色地应着;“你也很喜欢她不是吗?”他只不过是爱屋及乌。
“我知道你很喜欢孩子,但是我可能给不了你孩子,更何况向家还有那么大的基业,我……”
“等一下,”黑眸中的怒气慢慢聚起,向君迁此时真的是咬牙切齿,“赵莫言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对你怎样你难道看不出来?接下来你想说什么,给不了我孩子然后呢,要和我分手?”
他真的很失望,一路风风雨雨走过来,他想要的不过是她这个人罢了,没有孩子又怎样,他们可以领养,为什么要将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横亘在他们的中间。
咬着下唇,赵莫言只是那样望着愠怒的向君迁,心下满是无力,她也不想这样,可是他们之间真的还有很多问题不能不去正视,孩子,其实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看赵莫言不说话,向君迁怒火更旺,默认了是么,每次都是这样,让他以为他们之间柳暗花明的时候,再从头到脚给他泼一盆冷水。“我也会累,赵莫言,我的爱不是让你这样肆无忌惮地挥霍的。”
大力的甩门声让赵莫言一怔,没有眼泪,她只是木然地躺回床上,扭头盯着窗外微暗的天空发呆,天快要黑了,他会去哪里?他们之间,这次真的要完了吧?
迷迷糊糊之间,赵莫言是被一阵饭香弄醒了,睁开眼,看到床头热气腾腾的饭菜,向君迁坐在角落里看报纸,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说不准是喜是忧,赵莫言低下头还是小声说了声“谢谢。”
向君迁没有回应,只是大力地抖了抖报纸。
再次陷入沉默,赵莫言乖乖地把饭吃完,看了角落里依旧岿然不动的男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作罢,去洗手间洗漱一番之后,继续休眠养神,虽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赵莫言侧着身子,一边百无聊赖地数着“滴答滴答”的钟声,一边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只听见向君迁轻手轻脚地放下报纸,又开了电脑,不知道过了多久,赵莫言都忘记自己数了多少个一百了,突然房间一黑,紧接着床陷了下去。
向君迁给赵莫言和自己盖好被子后也躺下,虽然是面对着赵莫言,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君迁?”翻过身子,黑暗中看不清,赵莫言只是仰着头,手抚上向君迁的手臂,“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叹了口气,向君迁握着赵莫言的手将其放回她的身上,淡淡道,“睡吧。”
拒绝之意明显,赵莫言只觉得心中一紧,连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用用手肘撑起身子,然后扑到向君迁的身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是我错了。”
当立场对调,她突然体会到了以前向君迁的苦楚,是她不好!
“医生说了你需要早点休息,别闹了,赶快睡吧。”这次倒没有推开怀里的温软玉香,向君迁轻轻拍着赵莫言的背脊,柔声哄着。他真的没有生气,面对怀中的人儿,他有的从来都是无力,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他现在只是再需要一点时间原地复活。
不想再听这般淡漠的话语,赵莫言捧着向君迁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唇上馨香柔软的触感让向君迁瞪大双眸有片刻的怔忪,直到感受到调皮的小舌在他唇上挑逗般的轻舔,脑袋中“轰隆”一身,身体早已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被向君迁一个翻身狠狠压在身下的赵莫言无意识间嘤咛出声,双手缠在向君迁的颈间,回应着他的热情,唇舌相缠,鼻间的空气被霸道地尽数夺去,她只能仰着头,任凭身上的男人采撷。
激吻过后,两人之间情*欲的气息越发浓烈,火热的吻从唇边滑落到敏感的耳际,含住圆润的耳珠吸吮起来,暧昧的吞咽声就在耳边,赵莫言忍不住颤栗起来。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动情,向君迁低笑出声,湿濡的喘息停在颈侧,理智尚存的向君迁狠狠地紧抱身下的娇软,努力抑制和平息身上的欲*火,现在显然不是合适的时候。
“君迁?”耳边是急促的喘息,身上的男人却再没有别的动作,赵莫言抬手抚上男人的后颈。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绷紧的声音,向君迁手上的动作又紧了几分。
微微曲起大腿,赵莫言蹭到一处坚硬的火热,不禁笑着调侃,“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小妖精,不许再动了!”一字一顿,声音里满是警告,向君迁此时也很唾弃自己,一直以自制力尚佳为傲的他,终究是败在怀中的人儿身上。
“你……不想要吗?”在向君迁耳边暧昧地呵气,赵莫言语带诱惑。
撑起身子,和身下的人儿额头相抵,向君迁忍得很幸苦,但还是哑声问道,“可以吗?”
拉起向君迁的一只手,覆在自己正起伏着的丰盈上,赵莫言在无声的鼓励着。
手下绵软的触感把向君迁最后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禁*欲太久的他再也把持不住,猴急地连解开扣子的耐心也没有,大手来到赵莫言的前襟,“嘶啦”一声,崩坏的扣子散落一地,还未感受到凉意的赵莫言立刻被卷入火热的情潮中,娇嫩的肌肤被身上的男人吮吻着,身上的衣服被大手扯掉甚至撕裂,气息不稳的她似乎无力承受这般热情,只能攀着向君迁的肩膀小声哀求着,“轻点……唔,你慢一点!”
赵莫言的嘤咛并没有让身上男人的动作慢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两人碍事的衣服后,向君迁覆身而上,肌肤相贴,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让向君迁眸色愈深,大手顺着脖颈慢慢下滑,在饱满的绵软上流连忘返,俯下头,含住顶端的嫣红,让这朵娇花为他绽放……
大脑混沌的赵莫言只觉得自己浮浮沉沉仿若在波浪中,胸前微痛,是向君迁为了惩罚她的心不在焉而咬了一口,大手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四处点火,现在流连的地方,赵莫言不适地动了动身子,不让大手再放肆下去。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抗拒和不安,向君迁抬起头,温柔地在赵莫言的唇角落下一吻,诱哄着,“宝贝乖,把腿分开一点……”
“不……”抑制不住的声音蔓延出来,赵莫言身子轻颤,而向君迁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求饶,手上稍稍加了一点力道便挤进大腿内侧,爱怜地抚摸着她最娇嫩的地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前戏做足,身下的人儿已经做好了接受自己的准备,向君迁毫不客气地兵临城下,然后俯□,吻住赵莫言微张的小嘴,在挺身而入的时候说着爱语,“宝贝,我爱你!”
最原始的律动和激情让向君迁变得不再节制,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一句又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爱语,直到天际微亮,餍足的他才拥着早已晕过去的赵莫言沉沉地作者有话要说:我……就先这样吧TAT
继续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前所未有的双更了,这一章和上一章连在一起就是一个很完整的(咳咳)了吧?突然觉得自己好邪恶…… 赵莫言是被还留在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硬物给涨醒的;昨晚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今天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背后是男人炽热的胸膛;她刚想动动身子避开身后的温度,却被向君迁先一步按住了小腹,□相连的地方更加深入,男人暗哑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
“恩;”推了推横在胸前的铁臂,赵莫言实在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得恼羞成怒道;“你;你出来。”
“宝贝;”向君迁暧昧地在赵莫言耳边吹着气;一只手悄悄地来到被他疼爱了整晚的丰盈,另一只手则慢慢下滑,暗示之意明显。
身体一阵颤栗,赵莫言只能任由男人吃豆腐,只是,身体里那个变大变硬的某物越来越不老实,呼吸急促地按住在她胸前作祟的大手,“别闹了……”
“一次,一次就好……”一个翻身,向君迁看着身下脸色酡红,娇软可口地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的人儿,忍不住立刻“行凶”起来。
“唔……”来不及闪躲的赵莫言被狠狠吻住,身上男人的动作越发放肆,每次她快要被顶弄地撞上床头时,又被向君迁一把扯到身下,除了攀着男人的肩膀像猫一样的□求饶,赵莫言羞得恨不得挖洞把自己埋进去。
一次比一次深入,越来越快的速度让赵莫言在泪眼朦胧中仿佛看到朵朵绽放的绚烂烟花,在失去意识堕入黑暗之前,她满脑子只有一个疑问——说好的一次呢?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真一个字也不能相信。
再次醒来已经夜幕降临,躺在床上的赵莫言只觉得自己像被车碾过一般,身体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酸痛的,唯一让她欣慰的便是床单换过了,鼻息间没有早上那股浓烈的味道,身子也很清爽,想必是向君迁帮她清洗过了。
想到昨晚还有早上的“疯狂”,赵莫言将脸往被子里掩了掩,她知道向君迁在床上一向体力充沛,但为了顾忌她,从来都是需索有制的,像昨晚那般没完没了的痴缠尚属首次,难道,这就是憋久了的缘故?
“醒了怎么不叫我?肚子饿了吧,吃点东西。”赵莫言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一直观察着她的向君迁的眼睛,埋在被子里的小鸵鸟立刻被男人挖出来,用薄毯裹着抱进怀里。
浑身没有力气的赵莫言也乐得让人伺候,将肚子填饱之后在向君迁胸前轻蹭,那模样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君迁,你不生气了吧?”
赵莫言鲜有的乖巧早让向君迁三魂丢了七魄,若不是眼前的人儿提出来,他早把之前那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要知道,怀中的小东西最擅长的就是气他,若是他气量不够,早就被活活气死了,低头看着赵莫言眨巴着大眼无辜地望着自己,向君迁笑出声,语带逗弄,“是不是每次生气都会有昨晚那样的好福利?要是这样的话,你多气我几次吧。”
打开挑起她下巴的大手,赵莫言不乐意了,“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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