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哦,但是番外我暂时还不写哦,所以大家追完正文后可以去看看别的文章哦嘻嘻,番外我更新不定时的捏,所以不想让大家久等我哈。番外大概有婚后的生活撷趣,以及对正文的一些交代等等,想看番外的亲们不要取消收藏哦,对于大家一直的包容和支持,我十分感恩,向大家鞠个躬,感谢一路有你们。爱我所有的读者朋友们!】
最好不见 最好不念 美满结局:尾声(3)
出来机舱门的一刹,仿佛站到了云梯上,俯览属于A市的所有美好。a
若初伸了一个懒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天气已经稍稍回温,沁凉中夹着丝丝的甜意,很是畅快。
这儿连空气,都带着熟悉的味道。
“走吧。”
何子偕往她的腰间一收,笑意盎然樯。
刚到机场大门时,习习的风吹动若初额前的刘海,竟也一点也不觉得冷。
“少爷,小姐,这边!”
远远就听到了李叔打开车门等候多时的兴奋叫唤劲。
若初跟何子偕循声便看到了向这边挥着手的何家司机老李。若初一脸雀跃,快步走过去,握住了老李长满老茧的双手,“李叔好久不见了……”。
李叔眯着眼笑着,“夫人跟老爷总算把小姐您盼回来啦。”
何子偕跟Belle也随着过了来。
“爸妈呢?”,若初问。
“夫人跟老爷早上有些事儿,不过出门前一直叮嘱我早些去机场接您跟少爷呢。”,李叔笑呵呵。
“上车再说。”,何子偕说得温和,拉过随从的行李箱,打开车门,示意若初进去。
“对对对,上车上车”,老李拐过驾驶座。
今天是周末,A市人流比较大,车子缓缓地前行着。Belle坐了副驾座,何子偕跟若初在轿车的后座。
何子偕俊逸的唇角微微弯着,旧日逼人的清冷戾气已荡然无存,整个人温柔地舒展开。
“李叔,在广场那里的路口停一下好吗。”,同时看着窗外的若初指着外面,说得有些急。
何子偕低着头,尔雅地摸了摸鼻子,侧着视角看停了车后奔下车的若初,释然笑了笑。
那时他心里就在想,幸而,他还是足够了解她的。
若初走到那个衣着单薄苦着脸的小女孩面前时,弓下了身子,微笑着问,“小妹妹,怎么就坐在地上了呢?迷路了?”
剪着娃娃头的小女孩无辜地看着若初,鼻音浓浓,“我从家里庄园摘来的玫瑰花都没人买……”,她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姐姐你能……帮我买一朵吗?”
若初怔了下,“等我一下。”,说完跑回车里拿了自己的袋子,摸了摸袋子里的钱包,接着回去,很快地带笑回答,“当然,帮你买完一篮子都可以。”
“啊?”,不到七岁的小女孩傻乎乎地挠着头,似乎很为难,“不行哦姐姐,那个哥哥本来说好只是拿一支的哦。”
“啊?”,这回到若初迷糊了。
何子偕慢慢地摇下车窗,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表情。
小女孩儿把一支红滴滴的玫瑰递到若初的手上后,下一个动作却不是收下她的钱。
她踮起脚尖,在弯着腰的若初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广场中央竟然突然响起了欢快节奏的音乐。
若初拿着玫瑰愣在原地,而小女孩向后退了几步,甜甜的对若初笑了笑。
还没等若初反应过来,穿着蓝色衣服的她小小的手脚跟着强节奏感的音乐舞动了起来。
若初看直了眼,那个女孩怎么无缘无故就表演起来了呢?而且小小年纪舞技还是一流,哪里像是帮家里卖玫瑰花儿的孩子。
仍然不解的时候,旁边原来在摆摊的几个年轻人倏然地站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大衣,里头都套着一件天蓝色长袖T-shirt。
他们跟着舞曲,节拍接着小女孩的,连成了整齐一致的动作。
若初并不知道,他们舞步的动作是有含义的,把手语中表达的“如影随形的想念”融进了舞步里。
音乐进入副歌的时候,路过的行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脱去了大衣,面对着若初这边,跟前面几个人的步子合成一块儿。
若初讶然地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套着一件蓝色长T恤,而且嘴里都叼着一只红玫瑰。
随着音乐的高。潮迭起,像是有序的队列般,一群接着一群,几乎整个广场的行人都跳动了起来,步伐一致,欢快动感的乐章把整个冬天都奏暖了。
她僵在原地,难道…这就是在电影里常看到的“快闪族”吗?
他们跟着节拍齐齐退着步子弯腰,站在制高点看去整个广场就是一片汹涌着的蓝幽幽海洋,弓身起来的时候,向不同方向移动步子,无数火红的玫瑰集合在一起竟然在广场的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心形!
若初心跳漏掉了一拍,呼吸渐渐不平稳了,这……是从她“海洋之心”的设计图里面抽取的概念……?
她猛地回过头,却发现白色的桥车已经不在身后了。夹答列4d
与此同时,她发现富有动感的音乐变成了静雅悠然的舞曲,广场上空飘着被阳光下折射出各种色彩的泡泡。
张望四周,每个人都跟身边的人组成一对舞伴,马上变换舞步,围在若初的四面八方。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若初无措得移不动步子时,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大手牵过,轻拦过她的腰。
若初愕然地抬起双眸,竟然是David!
看到她惊诧的样子,David并不急着解释,他眉梢扬起,朗朗地微笑,拉着她的手开始随着曼妙的音乐踱步。
“David你不是……不,应该说我不是不在上海了吗?哎呀,不是不是,应该问你怎么在这里?”
若初显然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一身正装帅气现身的David特意放慢语调,稍稍摇着头,“我怎么可能不出现呢……若初,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呢。”
David也是在若初和何子偕同一个航班飞到A市的,只不过故意坐不同的舱位而已,这自然都是经过安排的。
是谁安排,也是明眼事儿了。为了这个精心筹备的惊喜,自己也是在跟若初道别后才知道内情,而身为主角之一的若初对这一切当然是更不知情了。
大日子?若初更茫然了,连忙追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啊。”
David只笑不语,在她领口处的口袋里插上一朵截出来的玫瑰花,素净的衣服上衬上了一抹娇滴的红,在她白皙的脸上映出绯粉的晕色。
他忽然会心地一展英眉,夹杂着极轻的叹息,附近她的耳边说,“本来我重新遇上你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的。但是原来,你早已经有了一个命中的他,单单从你们看对方的眼神,我就已经知道我甚至不用把感受坦白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若初知道David口中的“他”是谁,却不明白眼前所有发生的一切。
就在她欲发话时,David一个转身,她的手就被另一只大手牵过,心情还没平整过来,明亮的眸子里就映入了一个久违的身影——
戴贝晨。
他同样着装正式,也同样引着她起步,两人对视的时候免不了的尴尬,若初还更添了一份哑然。
“惊讶吧?”,戴贝晨唇角微扬,低低地问她。
若初被她牵着点了点头。
戴贝晨在悠长的音乐中,静静地说:“其实何子偕来找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也是惊讶的。我也不是想象中那么伟大啊,即使答应来了却还是有那么一点难以释怀的。”
若初微微扬起了低下的眼睛。
他们踱着步子,他继续说着,“还记得吗?在济州岛我们也曾经这样跳过舞。那时候,你伏在我的肩膀上。”
长倦地吁出最后一次的怀念,“只是过去终究只能属于回忆啊。”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朵细小的风信子,清灵的蓝色小花被别在了她耳际的发后。
若初一愣。
他那属于青稚岁月时像月牙一样的温柔微笑再次在多年后辉映在她的瞳孔里。
蓦然间,漫游在耳边的舞曲止住了,取而代之的像是从空中飘来的钢琴声。广场的大屏幕上,同时出现了一个俊美得像一幅画的男人。
他身上穿着白色合身的燕尾服,安然地坐在人群中央的钢琴边,浓密的长睫像以往般低低地静静地垂在眼睑下,阳光偏心般打在他同样白皙的肌肤上。修长干净的十指在琴键上娴雅地跳跃,流淌出绝美的音符。
世界放佛都静了下来,连一分一秒的打扰都似乎是个罪过。
何子偕幽深的目光始终如一地落在她乖巧柔顺的发上,她明净的瞳孔里,她因为讶然而微张的唇瓣上。
“实在没办法啊,因为不得不承认,他才是你的现在、过去以及未来所有式。”
你们的所有时态,都是为对方而活的吧。
戴贝晨抱着臂膀,在若初身后款款一笑。
人群自觉地开出一条通道,何子偕只离她十几步之遥。
前奏过去后,他低稳的磁性嗓音从呼吸中溢出来,音符随着起舞,动情得似乎全世界都在聆听。
“会挂念,就承认太挂念。
明天相见,你就说即刻见。
缘分就似,全力冒险,最进取的可走得最远。
和你畅游过的,美丽全部未变色。
记忆冲着什么,卷着什么,值得我永远那么爱惜。
爱似远洋过海,历尽路上异彩,会发觉你更加可爱。
别像昨日离开,剧情若然未改,我会再次勇敢出赛……”
琴音戛然而止,何子偕深深地凝望着前方的人,有抹作动的情愫把他精致的眼眶捂热,直至唇边慢慢地慢慢地勾起。
剧情若然未改,我会再次勇敢出赛……
脑袋空白却又清楚无比,这是为她做的吗。。。。。。都是为她做的吗……
若初的身体放佛更移不动了,鼻尖酸得连眼皮撑起来都是个困难,但是双眸却连眨一下都带着不舍。
何子偕从白色的软褥中站了起来,迈开笔直的双腿,一步一步穿过人群,在对视中缓缓走向若初。
若初肩膀剧烈起伏着,紧紧抿着唇,喉咙梗得厉害。
风把她的发吹动,遮住了她暗暗流动的黑瞳,却又在下一秒,发丝被纤长的指捋顺到了耳边。
他长腿定住了,低头认真地看她,流泻了一地的温柔。
偏过清俊的侧脸,他温热的气息就萦绕在她的耳畔。
虽然有了戒指,虽然有了一张证明,虽然有了相爱的印记。
但是,他柔声说:“丫头,我还欠你一个求婚的。”
若初抖动的肩膀顿住,眼角的晶莹清晰可见。
大屏幕清楚地记录这一刻。
属于他和她的一刻。
眼神没有丝毫的动离,顿了几秒,何子偕向后退了一步,单膝下跪,伸出一只手,眼底星芒闪耀——
“何若初,愿意嫁给我吗。”
再也按捺不了强烈的心潮,眼泪啪嗒啪嗒地滚出来,她试图向上看,却发现咸味的泪水仍旧顺着眼眶流过她的鼻翼流过她的唇瓣流过她白皙的颈部,她扑倒他的怀里,埋在他的胸口,喉咙的发紧再一次让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她放声抽泣着,呜咽着,抖动着,重复着。
整个广场是轰动的掌声。
何子偕轻轻按着她颤动的后脑,吻上她的发,声音低哑,“你这丫头……我还有对白还没说完呢……”
若初埋在他胸口猛得摇着头,哭声含糊不清,“不用说不用说了……”
连“我愿意”这三个字我都唯恐说得不够快,你知道吗……
她搂住他的脖子,啜泣得连心肺都在跟着剧烈抖动。
柔柔的舞曲又像从云梯上莅临,聚集在一堆的人群散了开来,各自配对了自己的舞伴,在偌大的广场漫步。
何子偕温柔地环过她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她的衣裳。
他说:“你必须站在我世界的尽头。”
清润的笑容展现,“不过,你可以站在原地,哪里都不用去,因为,我一定会到达。”
“为什么喜欢我?”,若初伏在他的颈窝上,静静地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明明知道是一条可能没有结果的苦路,你仍旧风雨不改地向我奔来,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人,你偏偏喜欢上曾经迷失的我。
何子偕拥她更紧,他下颌抵着她的发顶——
“从最初见到你,就开始喜欢。在同一屋檐下,却还是想每时每刻都见到你。见到的时候忍不住去喜欢你,见不到你的时候又更喜欢你。明明很爱你,却偶尔故意对自己假装不太爱你,明明接受不了你当初的离开,却骄傲地认为自己能够接受。”
“还必须要问为什么吗?”,何子偕闭上眼睛吻她的鼻尖,吻着她仍旧微颤的睫毛,一点一点的吻她眼角和脸上还未蒸发干的泪痕。
“别哭了,眼睛肿了可做不了今天最美的新娘子哦。”
“嗯?”,若初从怀里抬眸。
“刚刚在飞机上休息好了是吧。”,何子偕笑着问。
若初茫然地看着他。
“求婚之后应该是什么?”
顿了好一会儿,若初才嗫嚅着,“是……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