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让她展现她那优秀的球技,心里坚决不许她再做那个姿势,特别是在衣领比较低的情况下……而且;的确他一个人就能应付他们。
运动这方面,他也的确比较擅长。
其实,又何止擅长,简直是精通了,校际运动会每次都拿全校第一,惹得一众女生频频尖叫。
上次打网球之所以输给了言志林他们,是因为分心。
嗯,很严重的分心。
英挺的身躯弯下准备击球的时候,唇边却忍不住溢出了一丝笑意,因为蓦地考虑到,以后海边别墅可以有一间比较小适合两个人的桌球室。
只是两个人的。喝了一杯甜爽的蜂蜜水,当酒意没有那么深的时候,若初这次却听何子偕的话,讷讷走回主卧休息一下。
一躺下床的时候,背部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状态,若初把手内弯进去探了探,一掏,原来是自己的手机。
猛地发现一个问题,她竟然忘记回David的电话!
他这个老欺负她的人打电话给她仅仅是为了拜年?
否定了自己的问句,若初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回拨了David的号码。
一首前奏非常有节奏感的R&B英文歌传进耳畔。
又换了铃音!若初在心里咕哝。有个网络用语很适合他,叫什么来着?
***年!对,没错!他就是***年一个,风***的少年。若初忍不住窃笑。
他很快接听了,先是一轮以“为什么那么晚回我电话”为主题的炮轰,再用“若猪新春大吉啊新婚快乐啊”之类的贺春词做过渡,而后也正如若初不详的预感地讲到了重点——David在彼端话筒唧唧呱呱一堆后,若初得到了一个内容概要:他帮她接下了一个上海著名房地产商最近新建筑的水疗馆的室内设计图。
就在若初正想申诉的时候,David先发制人,他极力补充道:“相信我,我绝对是在迫不得已百般不舍情非得已的情况下才帮你接的,我知道你说最近不要再帮你接稿,也知道你工作量已经很大,但是对方就是指定了要林念设计师设计,说是欣赏你的风格,如果我不帮你接下,我们公司就会损失一个大客户了!”
无奈之下,若初也搪塞不了了,只好年后的时间凑一凑用来赶稿了。
挂了电话突然又想起戴贝晨的短信,揉了下微微发晕的太阳穴,思忖了很久之后,把说想说的话都缩减成几个字:恩,是的。你也新年快乐。
迟疑一会,但最后还是发出了另一条简讯,她说——珍惜爱你的人。
这样,就合适了吧。而且,最后一句是她的真心话。若不是有一个他,若不是自己已经拥有了一份深不见底的爱,她又怎么会真正明白廖颖的感受。
叹息一声后,若初把手机放回床边的雅致小桌上,摁熄了卧室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直到依稀有几缕柔柔的桔色灯光映入眼帘,眼睛慢慢半眯着睁开了。
【对于缺稿几天,我真的非常抱歉。最近家里那边水灾,我是最后才自己逃出了重灾区到了表姐家才有了电和水,加上天气一有了好转又被要求去学车,所以更新得很慢。对于给大家造成的不便,我深感抱歉,鞠躬。】
章节目录 隔音很好
“睡觉连外套也不脱。a”,见若初醒了,看到身上还裹着一件外套,何子偕微微皱着眉头,低声“教训”。
但是下一秒便俯下腰身,伸手替她解开外套。略低着头,修长干净的手指抚上她的纽扣。若初嘴唇微微张开着,借着柔黄的灯光看着他认真的模样。
壁灯把一抹光晕打在他俊逸的侧脸上,睫毛染上柔光,在肌肤上覆上忽明忽暗的阴影。
他的指腹带着温度,即使是隔着衣物,但把自己的背轻托起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酥麻,像是被什么击中的感觉。
若初咬咬下唇,身体不自觉地因为他的触碰而一栗。她忍不住气弱地开了口:“我自己来就好。榧”
何子偕动作一顿,把头俯下更低,几乎贴到她的鼻尖,带着惩罚性的笑容,慢悠悠道,“我在猜,要是我重述一次你几个小时前说的那段话,你还会不会觉得自己还会说出这些话?”
“嗯?”,若初眼珠子睁大了,困惑。
她能说了什么垆?
但是近距离酿造出来的暧昧氛围和紧张让自己原本很正常的一声困惑化成了细小的嘤咛。
听着变了音的语调,若初懊恼极了。
“合同无效。”,何子偕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我拥有你的物主所有权,所以”,双眸辉映着诱人的星芒,语调慢得却让人心跳飞快,“我喜欢什么时候挑。逗就什么时候掌握主动权,我喜欢次数频繁就不会感到疲惫……”
脑袋一时又昏沉下去,若初已经无法思考他何以为据的极度暧昧的话语。
倏忽地,何子偕干脆把手里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深不见底的黑眸闭起了眼帘,他倾着颀长的身体,吻上她尚未翕合的双唇。
卷翘的长睫微微颤动着,若初的小手揪紧了被单。
即使他们亲吻过无数次,但他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的探入每一次的缱绻,都让她浑身每个细胞都跟着抖动跟着呼吸他身上专属的淡雅清香。夹答列4d
“是故意的吗……”,浓浓的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微醺酒香,何子偕转而轻咬了一下她薄而圆润的耳垂。
“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受不了吗。。。。。。”,何子偕撑起双臂,不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幽的眸子里流动着隐隐的暗潮。
他已经问了一次她确定要不要喝酒的,不是吗。
“既然醉了,那我不介意‘酒后乱性’一次……”,耳鬓厮磨,何子偕直接的热热的话语让若初的心都火烫起来。
两人的体温都存余着凉薄的酒气,香甜的,也是,让人迷失得捉不到边际的。
想捉回一丝理智,若初接近喘息地说:"小苧让我今晚陪她睡。"
“我告诉她你睡了。。。。。。”,何子偕低哑的嗓音席卷着灭不去的情潮,吻尚停留在柔柔的却是侵城掠地般的攻占,手指重新覆上她衣服的纽扣。
但这次,他绝对不是单纯地让她睡觉那么简单。
“但是我都醒了。。。。。。”,若初在几近攫人呼吸的吻中浅浅地抽着气,意图恢复暂时失去话语的能力。
身体逐渐不受自抑地热了起来,脸上氤氲着的红晕仍未肯褪去。
连剩下一件丝薄的衬衣时,何子偕手里的力度控制不了地加重了,本来温柔的动作在他触上她的温度时瞬时溃不成军,扯掉了扔在了一边。
若初脑袋一片空白,但是却无法抵御他带来肌肤间狂卷的亲密浪潮。
他浊重的鼻息有点吓人,压抑不住的***在眼底翻波,他哑然沉吟着:“醒了也不行,因为。。。。。。我舍不得了。。。。。。”。
用手胡乱地扯开自己做里衬的做工考量的衬衣,他精壮挺拔的身躯慢慢地带着灼人的温度贴近她的,他欺近她的后颈,吮吻着她的一切美好。
某种激升的情愫在心底胡乱搅动,以致俊眉都酸得微微发紧,他暗哑的音色在夜里缓缓流动,“丫头……怎么办。。。。。。。
若初在心肺都被抽光空气的时候,好不容易低嘤出声,"呃?"
“我不想。。。。。。”,他温湿的唇沿着锁骨既轻既重地落下,最后一句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太爱你。”
从来都不想,太爱你。
矜傲如他,也自怜如他。
却也从来没有找到过方法减轻过爱的重量。
两人都快控制不了自己过浓过烈的***时,何子偕欲展臂伸手摁灭壁灯,若初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时,身子却一颤,巍巍地按了按他的手臂,声音如小动物般细小,“有客人在。。。。。。”。
何子偕怔了下,却在下一秒嘴角轻舒。
刚刚,又是谁在客人面前说出引人犯罪的话?
随后指尖还是轻触了一下墙壁内置的开关,熄灭了一室仅剩的柔光。
他长腿压住她不安的动作,低头轻轻咬了她的下唇,后来撬开她并不紧合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大手顺着内衣圆滑的轮廓向后慢慢地、慢慢地移动,然后找准了位置,利索地,一解。
身下是,永远都不会腻倦的风景。
吻持续肆意得若初连呼吸都变成困难时,何子偕距离拉开了些,黑眸在暗夜熠熠生辉,仿若除夕夜最绚烂的焰火。
“傻瓜。”
再进行下一步前再轻轻啄了下她的鼻尖,他平缓地把话说完:“隔音效果很好。”
笑意很甚地吻下身下一片柔软,磁感的嗓声扫过她的耳膜,“不信的话,大可验证一下。”
月光裹着轻纱从未完全合拢的落地帘中间透进来,柔在他和她光洁的肌肤上,柔进一室旖旎中。
但脸红心跳的若初此刻只有一种感觉。
今晚的月光,好晒好晒。
*****
而在往后的那几晚,在蓝小苧的坚持下,何子偕也不得不让出若初。但却是每一晚临睡前,他都要在主卧房跟何太太亲密缱绻一番才肯放人。
要不是若初掰开固在她腰上的大手,说出了一句:“子偕,你最近好粘人。”,恐怕那原本属于闺蜜夜的美好时光都会在某人似乎孜孜不倦的索吻下消耗光。
后来,何子偕以“总部需要你”为由,把本想再住几天的言志林跟蓝小苧这对欢喜冤家“赶”走。言志林不满反辩,“那总部也需要你,你干嘛还不走?”,虽然他已经知道答案。
何子偕一只大手搂过若初柔软的肩膀,难得地会心一笑,对言志林说:“但是。。。。。。我太太更需要我。”
若初一愣,侧过头看他丝丝狡黠却无比悦心的笑容,好看得连自己都差点陷进去搞不清楚情况。
这个男人,真是的,竟然把自己老婆当作挡箭牌。。。。。。
而她并不知道,何子偕已经越来越习惯,应酬太多酒局或者对方老总公事后约在了夜总会,又譬如有其他行业的优秀型美女示好时,他这时就会把“太太”这个名号搬出来,借口有如下——
“谢谢陈总好意,我的太太才刚刚打过电话给我,我看……”
“钟小姐有心了,不过我太太回去看到这些礼物,恐怕……”
于是乎,一群多半年数已过半百的老总们先是讶异原来八卦报道竟然属实,转而就马上身有体会般得谅解他,不再像以往那样每每华灯初上就酒过三巡。
而众大美女当然听到他那句所谓的借口而伤透心,不过,搬“太太”出来为他省去了多少拒绝美女的力气。
看吧,他喜欢这个习惯,能喜欢得不言而喻。
把言志林蓝小苧他们俩送上飞机后,当晚,何子偕就在晚上十点多就拉着她说睡觉了。
若初觉得奇怪,平时他工作一向都忙到深夜的啊。。。。。。
到了卧室后,总算明白,这哪里是睡觉。。。。。。。
后来当她气若游丝地趴在何子偕胸口埋怨他时,某人只给了一个正当且充分的理由她——
小别胜新婚。
章节目录 不安感觉
位于A市中心的一栋大厦顶层写字楼的办公室里。夹答列4d
“嗯,是的,梁先生,您之前委托我们公司待沽的证券今天早上已经全部为你放盘。”
“大约市值在两千万左右。”
“哪里,梁先生过奖了。是您信任我们,我们才能放手去做。”
“嗯,好,再有新消息我会亲自通知您。榭”
挂下电话后,这个年貌俊秀的男人脸上笑容收敛了许多。
一身笔挺的西装,即使在严冬,戴贝晨给人的感觉仍是挺拔秀气。
外面,到处都洋溢着这个传统节日的温暖气息,而办公室里,仍是冷清得让人有点寒惧圻。
办公室外,员工也早已下班。黑乎乎的一片,有些压抑的感觉。
他靠坐在皮椅上,十指交拢,微微地叹息了声。
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
第三年没有了家的感觉。至少,不是完整的感觉。
所以,才会在公司几乎什么事都亲力亲为,麻木工作的样子给员工看到了,还啧啧称赞,说他们老板又“亲民”又努力。
当然,他还有一样没听到,那就是——我们老板可是个样貌身材家世都不是一般好的单身男人。
也当然,家世是指在他爷爷戴少岭司令的光环下。
戴贝晨嘴角牵动了一下,手臂无力地一展,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翻开那条简讯。她说——“嗯,是的。你也新年快乐。”
只是,若初,我也想快乐啊。。。。。。
其实这几天,已经看了多少遍,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真的。。。。。。结婚了吗。。。。。。
她是爱他的?
喉咙有些发紧。
若初,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是吗。。。。。。
那个在他十八岁初遇的那个她,还是属于别人了吗。
想到这里,单手把手机的屏幕摁灭,合在掌心,双眸倦重地阖上。
走到了落地窗旁,探眼望去,眼里辉映着的却是别人的芒光。现在终于可以深刻地感受到,满城的霓虹也能开出,一片荒漠。a
办公室的门被轻声扣响了。
柔声随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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