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翻白眼,只觉得看他一眼都会污浊了自己的眼睛。
“什么泄火的办法?”
他又恢复一派温和谦谦君子的模样,像跟她从来没有起过争执一般地挨着她蹲了下来。
“说了不用你管!”
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我说,你们都快结婚了,你们之间竟然还没有做过吗?”
他疑惑地看着她问,眼里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惊喜,仿佛窥探到了什么开心的秘密一样。
“我和他的事不需要向你报备吧?”
她冷冷地说。
“当然不需要,可是这有些不正常吧?是他根本不喜欢女人?找你结婚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他突然笑了起来,雪白的牙齿在黑暗里闪闪发亮,让她觉得阴森可怕,就像一个吸血鬼长着一对可怕的僚牙般恐怖。
“告诉你别痴心妄想着你会有机会。他很正常,他很喜欢女人,是因为尊重我,所以决定在结婚前都不碰我,我们的浪漫和美好全都放在新婚之夜里!”
为了断绝他的痴心妄想,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着谎。
再敢动一动,马上让你一命呜咽!
“告诉你别痴心妄想着你会有机会。他很正常,他很喜欢女人,是因为尊重我,所以决定在结婚前都不碰我,我们的浪漫和美好全都放在新婚之夜里!”
为了断绝他的痴心妄想,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着谎。
“哦?是吗?可是他那么优秀,那么迷人性感,你这样保守,难道不害怕他随时都被人夺走吗?”
他漫不经心地侧过脸来打量着她。
“不担心!有我守护在身边呢,有什么妖魔鬼怪都别想靠近。靠近的后果,你刚刚不是尝过了吗?怎么样?那台灯有没有在你娇嫩得如女人般的肌肤上留下淤伤?”
她顶烦他总缠着她没完没了地拭探,不由说话也越来越尖酸刻薄起来。
“呵呵!原来你也觉得我的肌肤也娇嫩呢!可其实你看到的不止这一点点吧?我的身材其实也挺不错的啊!强壮而有力量。另外,我的那个你也看到了吧?又长又大,是多少女人梦想的尺码,你想不想试试呢?很爽的哦!”
他突然邪笑起来,一点一点地将头靠近她。
灼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地喷射在她的颈脖之上,她一动不动。
他冷冷一笑,手就圈了上去,俯下头正想吻她的唇,一个又尖又冷又锋利的东西却突然顶在了他脆弱的喉部。
她的声音冷冽地在黑暗里飘荡,“再敢动一动,马上让你一命呜咽,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杀了我,你敢吗?一旦杀了我,你就嫁不成他,还得一命偿一命,划得来吗?”
他淡淡地笑,仍然慢慢试着靠近。
“划不划得来,我自有分寸,不劳你操心!你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
她冷哼一声,手微微用力。
“你这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他的喉咙一阵紧痛,感觉有液体流了出来,吓得急忙退后,一下子站了起来。
以后请你离我远点!
“你这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他的喉咙一阵紧痛,感觉有液体流了出来,吓得急忙退后,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以后请你离我远点!也别老用那种阴冷的眼光从后面瞧我,不然吃亏的永远只是你!”
她冷笑。
“懒得跟你浪费唇舌!”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匆匆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大力地甩上了门。
“呸!臭不要脸的!哼!跟老娘斗,我还嫌你嫩了点!”
她小声地冲着门口呸了一声。
不过,他走了,夜瞬间就安静下来,不免显得有些冷清和寂寞。
她不禁有些后悔,将他赶走得太早了!
她手里的剪刀出来得太快了,她应该再磨磨时间,逗逗他玩的,现在好了,将他吓退了,这漫漫长夜可只有她一个人来熬呢!
唉!
也不知那人解决得怎么样了?
解决好了,她好去睡觉啊!
转过头,悄悄地推开一点门,还没往里面看呢,里面‘卟哧卟哧’的声音不断传来。
靠!
战况还激烈着呢!
聂小川那个可恶的坏蛋,色得不行,竟然给他用了这么厉害的药!
她急忙脸红心跳地关上了门,老老实实地抱着腿倚在门框瞪着眼睛发着呆。
好命苦啊!
一向都是英雄救美,英雄守护美女。
到她这里,事情就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变成美女救英雄,美女守护英雄的贞操了!
还得蹲在地上挨冷受冻,这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
她认命地哀叹,抱着双臂感觉越来越冷。
到后来冷得吹欠连天,又看了看悄无声息的聂小川的房间,估摸着他今天晚上可能不再会有异动,这才急忙站了起来,冲回房间扯了一床被子,搬了一张椅子。
我昨天晚上怎么会全身赤裸?
到后来冷得吹欠连天,又看了看悄无声息的聂小川的房间,估摸着他今天晚上可能不再会有异动,这才急忙站了起来,冲回房间扯了一床被子,搬了一张椅子。
坐在椅子上,认真地将浑身上下都包了起来,瞬间感觉暖意回到了身上,这才舒服而惬意地长叹了一口气。
又像个苦行僧一样地等了半个小时,终于听见里面没有动静了,这才放下心来。
悄悄推门走进去,只见他已经累得趴在那充气娃娃身上沉沉地睡过去了!
“聂逸云!这一次是我守护你的,这份人情你欠我的,下次记得还!”
她扯过被子囫轮盖在了他身上,然后默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锁好门之后,她筋疲力尽地跳上了床,关了灯,没一会就睡着了。
早上当太阳透过玻璃窗照在她身上一片温暖时,她睁开了眼。
“哇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昨天晚上我锁好了门的!拜托你有点自觉性好不?女孩子的香闺你怎么可以门都不敲随便闯?!”
她猛然坐起,瞪大眼睛看着那一脸怒火,死气沉沉地盯着她的聂逸云不满地大叫。
靠!
她住这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一会闯进来一个人,那门锁形成虚设,叫她怎么活?!
“女人!这是什么?怎么会在我那里?我昨天晚上怎么会全身赤裸?你对我做过什么?!”
他突然将那个充气娃娃丢到她面前,恶狠狠地问。
口气很不好,有山雨欲来的气息。
“你是成年男人,连这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何必问我?我能够对你做什么?难道还能强奸你?硬要说强奸,也是它,不是我!”
她却不在意,捂着嘴直笑。
对你有欲望的不是我!
“你是成年男人,连这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何必问我?我能够对你做什么?难道还能强奸你?硬要说强奸,也是它,不是我!”
她却不在意,捂着嘴直笑。
“你是不是昨晚溜到我房间,然后扒光了我的衣服,勾起了我的欲望,却又逃跑了,然后用这个充气娃娃作了替罪羊?!”
他强按着怒气,说出自己的猜测。
步步逼近,两支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狠狠地盯着她。
“当然不是!昨天晚上根本就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有这个充气娃娃,那么你早就贞操不保了!”
她翻了翻白眼,真的有些佩服他的想像力。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可我是个男人,要保什么贞操?如果你要,直接拿去就好了!我很乐意的!女人,你又何必再掩饰你对我身体的渴望?我们相互之间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今天早上,不如我们来做一次晨练如何?”
他突然将脸凑得很近,她不得不往后避,最后双手一个支撑不住,很狼狈地倒在了床上,他趁机身子上欺死死地压住了她。
“你个种马!昨天晚上干了一夜,你还不累啊?”
她心慌意乱,连忙用手去推他的脸,阻止他越来越过分的靠近。
“不用你操心!你这女人太过份了,总是在挑起我的欲望之后就逃跑!在你眼里,我就完全不值得你尊重么?!”
他的脸上一片盛怒,一边说,一边伸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停下!好吧!我告诉你,对你有欲望的不是我!是另有它人!我拿充气娃娃给你纯粹是为了你好!”
她本来不想现在说的,可情势危急,不得不说了。
“哼!蠢女人!你以为到这个时候了,我还会信你么?”他冷哼一声,猛然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丰盈。
脏水别泼到他的身上!
“哼!蠢女人!你以为到这个时候了,我还会信你么?”
他冷哼一声,猛然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丰盈。
她痛得倒吸了一口气,举起十指就狠狠地照着他的背掐了下去,一边掐一边说:“我说的是实话!你堂弟暗恋你!他是个GAY!他昨天晚上对你下了药!”
他猛然停下,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满是疑惑和不信任。
“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他研磨药,亲眼看见他扶你进房间,还亲眼看见他趴在你身上,占你便宜!如果不是我拿台灯打跑了他,现在你已经是他的亲密爱人了!同志,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屈起膝盖顶了他一下。
他闷哼一声,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坏蛋!不识好歹!亏我昨天晚上守在门口守了你一夜!”
她立即将被他掀开的衣服扯了下来,翻身下了床。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懒得理他,自去拿衣服打算进卫生间洗个澡。
昨天守了他一夜,一身又酸又痛,必须得好好泡泡才行。
还没到门口,他却一个箭步冲上来挡住了她,阴沉无比地看着她冷冷地说:“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有什么目的,苏蕊蕊,我们之间的事情别把小川扯进来。脏水别泼到他的身上!他为了我几次差点没了性命,所以不管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什么?!”
她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禁不住冷笑起来,“是吗?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麻烦你让让!好狗不挡道,我要进去洗澡!”
她用力地将他推开,然后冲进浴室,‘砰’地关上了门,顺手又锁紧了。
将衣服狠狠地掷到洗脸台上,她愤怒地提起脚往墙壁上用力地狠踹了一下。
疯子!你可不可以正常点!
将衣服狠狠地掷到洗脸台上,她愤怒地提起脚往墙壁上用力地狠踹了一下。
“哎唷!妈啊!好痛!”
她痛得差点哭出声来,眼泪在眼眶里使劲打着转,低下头一看,只见右脚的大姆指指甲盖翻了起来,血正汩汩地往外直冒!
“好痛!”
她吸着气,跳着在浴缸旁坐了下来,扯了点卫生纸轻轻地按住了。
‘梆梆梆’门外此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紧随的是聂逸云焦急的呼喊声,“女人,你又怎么了?是不是又愚蠢的弄伤了自己?快点开开门!让我进去看一下!”
“滚!不要你假惺惺!既然都不相信我说的话,何必跟我结婚?又何必管我死活?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像上次一样用蛮力冲进来的话,我就会对你不客气!”
她恨得直痒痒。
这个死人!
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亏她昨天还那么傻去守护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反而认为她苏蕊蕊想污蔑聂小川!
他脑子真的是被驴踢了!
她跟聂小川这是初次见面,会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值得她去用这种事情陷害他?!
靠!
这么不信任她,竟然还死活要跟她结婚!
有毛病!
正在心里咀咒着他,门却被他又‘砰’地一声粗鲁地踢开了!
“疯子!你可不可以正常点!”
她气得脸色煞白,随手操起一瓶沐浴露往他身上砸去。
他不反抗,由着那瓶沐浴露砸到身上又跌落在地上。
像风一般冲到她面前,她根本来不及反抗,他就将她抱了起来,匆匆地往外面去了。
“你这混蛋!在你眼里,这世界上还有没有人权?有没有自由?你读过书吗?懂不懂尊重二字怎么写?”
她举起手泄愤般在他头上直打。
我真是太愚蠢了!
“你这混蛋!在你眼里,这世界上还有没有人权?有没有自由?你读过书吗?懂不懂尊重二字怎么写?”
她举起手泄愤般在他头上直打。
他不管,任由她野蛮地对他进行殴打,只是将她放到床上,拿了医药箱出来,这才冷声说:“有什么气待会再撒!你这指甲壳得马上剪掉,千万别动,不然我不小心剪伤了你的脚加重了你的脚伤就不好了!”
“你就是个混蛋!不是玩意儿!”
她听了,果真不打他了,可是嘴里却还是无法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他毫不理会,仔细地为她处理好了伤口,包扎好了,这才轻舒了一口气,摇头叹道:“你这是何苦?每次对我不满,都拿你自己的身体出气!”
“是啊!我真是太愚蠢了!蠢得不行!”
想到昨天晚上的辛苦守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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