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的女人!
他一边用水无情地扫射着她的脸上,全身,一边有些阴鹫地仔细看着她的反应。
她被水淋得有些痛苦,皱着眉,嘟着嘴,不耐烦地嘟囔着,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可那抱怨的样子却叫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渐渐的,有些模糊的记忆浮现于脑海。
对了,就是她,这个糊涂的女人,他有些印象。
今天在机场才分手,昨天上机的时候,不但在休息室遇见她,还正巧坐在她的旁边。
对她并不感冒,因为她长得只能算清秀,一点都不美艳,更不性感,完全无法吸引住他的视线。
可是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却能很强烈地感觉到她的视线!
她在注视他,而他的心竟然有些悸动,这种感觉让他极不舒服,极不耐烦。
所以,淡淡地说了声警告的话。
话一出口,立即觉得压力没有了,不禁冷冷地睁眼看去,只见她果然很乖地不再看他了,而且做贼心虚地用报纸盖住了脸,不一会,还发出了一阵阵的打鼾声,没心没肺的,就像现在。
不过,现在,似乎更可爱,还多了几分性感!
讨厌不满的心似乎稍稍减低了些。
他的视线顺着她巴掌大小的脸颊往下看,看到了全身因湿透而曲线毕露的美妙身姿。
纤细而白皙的蜂腰,不大却轮廓美好的胸部正诱惑地起伏着。
她的脸上,脖子,腰肢等裸露的地方,一颗颗水珠微微颤抖着,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显得极其地诱惑。
这该死的女人!
不知她要来的是什么地方么?
竟然穿着如此暴露,纯粹就是诱人犯罪!
看着已经完全没意识的她,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某个地方正不争气地起着可耻的变化。
不要走!你还没有服务!
看着已经完全没意识的她,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某个地方正不争气地起着可耻的变化。
他气恼地暗暗咒骂了一声,大步踏上前,伸手有些粗鲁地将她抱了起来。
只是一触摸到她那软绵而又略带些凉意潮湿的身子,心却突然变得有些温柔。
她的唇上薄下厚,有着最完美的弧度,在灯光下,水润光泽,红润饱满,让他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而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每一寸肌肤都在他宽厚的掌心里,触手滑腻,竟然像婴儿般柔嫩。
她高耸而丰满的胸部紧贴在他的胸膛,只是稍稍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她胸部迷人的乳沟。
虽然这只是第二次见面,甚至算不上认识,他也很清楚地知道她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依她的条件,只要她愿意,身边应该不乏跃跃欲试的狂花浪蝶,而且在飞机上瞧他那不屑的眼神,她应该是那种比较保守的女孩,只是为什么会到鸭店找鸭,而且大手笔地以一百万买他一夜,真的让他感觉啼笑皆非的同时又有些捉摸不透。
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让她要如此放纵?
谜一般的女人!
疯子一般的女人!
傻瓜一般的女人!
他看着睡得发出微微鼾声的她,无奈地摇头,将她抱着走到床前放下。
不管她是谁,因为她触动了他心底深处的柔情,所以他打算破天荒地为这女人服务一次,给她换一套干爽的衣服之后,然后抽身离开。
刚要转身去拿衣服,她却突然双手一勾,一用力,将猝不及防的他轻而易举的扳倒,而他的脸部好死不活地贴在了她丰满的胸部之上。
“不要走!你还没有服务!”
她闭着眼睛嘟囔着,一双手用力地按着他的头。
他急忙挣扎着想离开,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她那本来就很暴露的衣服里看去,看到了她粉红色的内衣,还看到了那一下子点燃他内心火焰的两点。
你到底是找鸭还是在主动勾引?
他急忙挣扎着想离开,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她那本来就很暴露的衣服里看去,看到了她粉红色的内衣,还看到了那一下子点燃他内心火焰的两点。
“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不再挣扎,沙哑着声音问,眼睛已经离不开那迷人的曲线,她诱人的香气袭入鼻间,像是催情之药,更是让他感觉有些无法从她的怀里摆脱出来。
“唔!”
因为酒精在胃里燃烧,让她觉得胸口像火一样,而他的脸微微凉,贴在胸口,让她感觉很舒服,所以愈加用力地按着他的头,并且将胸口高高拱起,去寻找那一片清凉之意。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到底是找鸭还是在主动勾引?”
他喃喃地问,真的真的很想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地掠夺。
他有理由怀疑她是在存心勾引他,因为从小到大,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
从他十二岁起,就不断地有女孩主动找他,愿意奉献身子给他而不求任何回报,而他也向来来者不拒。
接手父亲的事业之后,却一直遵循着一种规矩,那就是不管他如何地不在乎性爱,也不会在自己的店里乱来,从来不会和店里任何一个女客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只是,现在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成功挑起他心底的欲火,让他备觉煎熬难受。他不禁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打破他的底线,干脆如了她的愿?
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一道香气四溢的佳肴,让他很有品尝的冲动。
“不!不不!你错了!你别弄错了我们的关系!”
她睁着一双迷醉的眼睛,突然看着他笑了,用力地将他的头推开了一点,趾高气扬地笑着说,“你,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想随随便便糊弄我!今天,你,来服侍我!我,给你钱!一百万一夜!所以,请你给力点!”
她那不屑的话语和眼神刹时间激怒了他。
懒得鸟你这个疯女人!
她那不屑的话语和眼神刹时间激怒了他。
他突然双手用力一撑,一把将她重重地推倒在床,失控地吼道:“一百万很了不起吗?靠!懒得鸟你这个疯女人!”
说完之后,转身就甩门而去。
而她被推倒在床之后,摔得头晕目眩,干脆双手一摊,双腿一张,整个人呈大字形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什么找鸭子破处,什么打破老爹的娃娃亲的宏伟计划全都抛到爪哇国去了。
冲出门之后,他气恼地站在窗口前,一把推开窗,让外面凉爽的夜风迎面吹了进来,长呼了一口气之后,心里的郁闷之气这才稍稍缓解了许多。
只是气才消没多久,他的脑海里却又浮现出那女人性感撩人的身姿来。
与此同时,他狼狈地发现,自己的下身高高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低低地咀咒了一句,他掏出手机,随意拨了一个号码:“喂,林美琪,半小时之内火速赶到狂情夜店!我在房间里等着你!”
电话打完之后,他的心里觉得稍稍舒服了点。
马上就可以泄火了!
他有些得意地吹着口哨,转身推门进了屋,一推门经过主卧时,看到她仍然湿漉漉地四仰八叉毫无仪态地躺在那里时,眉头不禁一皱。
脚步反复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最终咬咬牙,还是走了进去。
不管了!就算他欧宇杰破天荒地人道一次,做一次好人罢!
他皱着眉头打开柜子,拿出一件白衬衫,一条自己穿的内裤走到床边,又盯着那疯女人好半天之后,突然眼睛一闭,手就伸了过去。
他是个情场老手,可以说对于女人的每个部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因为玩过太多女人,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可是今天,她的身体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了他心底深处的饥渴!
原本,他可以与她狂欢一夜,可是被她当作鸭子却让他深觉可耻!
春光毕露
原本,他可以与她狂欢一夜,可是被她当作鸭子却让他深觉可耻!
因着这份自尊心,他闭上了眼,破天荒地做了一次纯洁的男人!
只是当费力地将她的衣服脱下,再为她换上干净衣服之后,当他睁开眼,随意地一摸额头,却摸到一手的汗,这才发现自己的一身竟然湿了个透!
而她却因为换了衣服,似乎很舒服。
傻笑了两声之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呼呼大睡!
而那不合身的衣服和短裤却春光毕露,透着致命的诱惑!
他的心又狂热起来,很想狠狠地压上去,尽情发泄出欲望。
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背负上那可耻的鸭子的身份,他咬牙转身离去,‘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此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他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开了门,一把将那笑得花枝招展彩蝶一般的女子扯了进来。
二话不说地拖入客房,来不及锁上门,就三下五除二地就掀开了她的裙子,宽厚的手掌顺势就抚摸上了女子结实浑圆的臀部。
大力地扭着!
“宇杰!”
林美琪欢喜得无以言喻,喃喃地叫了一声,身子软得如一瘫烂泥,只是一双嘴唇却急切地寻找着他的唇。
“别动!”
他皱眉,避开她的唇,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往那张大床走去。
虽然从十二岁开始就跟女人在一起,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嘴对嘴亲吻过,因为他觉得那样很不卫生,从心底里抗拒着。
因为此事,他的一个做心理医生的好友还专门为他进行过心理疏导。
一把将她抛在床上,他忙乱地脱着衣服,当褪光之后,往床上一看,冷笑不禁浮现于嘴角,有几分莫名的残酷。
林美琪,真的是很知趣,在他忙着脱衣服的时候,她早已脱得一丝不挂了。
她那雪白的肌肤,丰满得有些夸张的胸部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这死女人,竟然敢截胡?!
她那雪白的肌肤,丰满得有些夸张的胸部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宇杰,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来啊!”
现在,她倒有些迫不及待了。
对于情欲的渴望,让她觉得饥渴难耐。
看着他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健美的腹肌,还有那昂然硬挺的欲望,她迷蒙着双眼,突然立起了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部,将脸凑近,正欲将那可爱的东东含进嘴里,突然头部‘嗡’地一声响。
翻了翻白眼,甚至还没看清袭击她的人是谁,她就轰然地倒在了床上彻底地晕了过去。
“你这死女人,竟然敢截胡?!”
瞪着一双醉眼的苏蕊蕊拿着一支棒球棒像只母老虎一般双手叉着腰朝着她啐了一口!
欧有些气恼,却来不及发脾气,低下头一边狼狈地拾起衣服,一边没好气地低吼道:“该死的女人,你进来搅什么局?!”
“喂!拜托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我,我先找的你!”
她毫不知羞地看着他的身子,伸出纤纤素指狠力地戳了一下他的胸部。
指间微凉,却像电流一样穿过他的全身,禁不住全身颤抖了一下,连带着心也微微地颤了起来。
他索性不穿衣服了,将手中的衣服往地上一抛,双臂环胸,冷冷地看着她说:“女人,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吗?”
他已经破例地放过她了,没想到她誓死不肯罢休!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别怪他手下无情了!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这里的鸭头,而,我,是,来,找,鸭,子,破,处,的!”
他的裸体虽然有些碍眼,但酒能壮胆,她豁出去似地不退反进,将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强自挤出一丝笑意,“你吧,是鸭头,应该技术不错!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百万哦!”
他再度被她的话呛得无语,当下恶狠狠地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
哪都可以碰,唯独不能碰我的唇!
他再度被她的话呛得无语,当下恶狠狠地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
进了主卧,锁好门,将她抛在床上,然后一个恶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双手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衣服一把扯掉,就势压了上去。
原本准备毫无前奏地直接进入,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惩罚她的无礼,可是当他的身子一贴上她那光滑得如绸缎般的身子时,他的心就情不自禁地变得温柔起来。
连带着他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他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将脸凑近,看着她那红嫩得如樱桃般的嘴唇,心里突然平生第一次涌起去亲吻一个女孩嘴唇的渴望。
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靠近。
苏蕊蕊虽然是醉着的,但残余的理智仍然让她很清楚地知道现在面临着什么。
紧张、忐忑、不安,甚至有一丝恐惧深深地紧攫着她的心房。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对于这个陌生鸭头的靠近,竭力保持着迎合而不抗拒。
看着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羽睫,轻咬贝齿的她,他的心越发地温柔起来。
不再犹豫,他低头吻了下去。
只是结果不是吻上了她那让他垂涎的樱唇,而是吻上了她那掌心冰凉的手。
他一愣,皱了眉头闷声闷气而略带嘲讽地问:“怎么?害怕了?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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