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放马过来,今天我让你长长见识,守守妇道。我要正正夫纲。”
陆薏霖冷冷的话语说出来的内容,让郝玉如差点没笑呛着。
“妇道?从和你上床之后,这两个字就从我字典里删除了。夫纲?你别不要脸了,你充其量就只是我一个有几个臭钱的床伴而已,不用我养你,我只是剑了个便宜。你决对不是我的夫,这一点我相当肯定。”
这郝玉如平时话不多,不说归不说,一开口了说的哪一句都剌的陆薏霖体无完肤。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薏霖眼里的怒火越来越旺。
郝玉如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失算了——陆薏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被她几句话点中要害之后像遇强敌失败的八爪鱼自救式的退缩。
本能——
郝玉如出招了;因为陆薏霖逼的太近了!
只是陆薏霖这次是见招拆招……
再一次郝玉如相信了哥哥郝彬如的话:陆薏霖的身手真是不一般。
只是这时相信有些迟了。
她被浴巾反绑着扔在了那张陪了她多年的一米二的床上——
“是不是刚才在沙发上侍候的你不舒服?如果是,那我现在好好再侍候你。”
☆、他正得意时,就滚下床了
074:他正得意时,就滚下床了
陆薏霖跟着就扒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物,驱身上床。
他嘴里对郝玉如说的冷冷的话很不入流,眼光却是很热,炙烤着郝玉如的脸也跟着发烫。
郝玉如明白,她和陆薏霖在一起时,在这薏园叫救命是没有用的;她试了多次都没有人理她。
所以郝玉如不叫也不回话,反而在心理说:反正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不长了,你想怎么样都由你。
对于郝玉如的突然不反抗的眼神,陆薏霖视为又一阴谋:这一招在我身上用了很多次了,每次都假装可怜,然后趁我相信了就攻击我。这次我不会上当了。
尽管郝玉如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前奏的攻击还是让她忍不住的尽量往后退缩——
陆薏霖这次好像真发了狠,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不让她退分毫……
*
天将发黑时,浪沧城的雨已经停了!
郝玉如被一床被子裹的只留两只眼睛时,陆薏霖打开了门,对门外的人说:“抬上车。”
上车了,郝玉如也没有出声,到了哪里她也不知道,只能从她自己身上的惯性偏离上确定车子在上山——
陆薏霖就在郝玉如的身边,看都没看郝玉如一眼。
他还在生气!
他能不生气吗?
他在那张一米二的床上,奋斗了那么久,以为是彻底的收复了这个混身都不安分的女人。
没想到——
他正得意时,就滚下床了,而且是被某支刚才缠在他腰上撒娇索要的腿踢下去的。
气急败坏的陆薏霖爬起来就疯了!
不一会儿,本来混身被折腾的没有力气的郝玉如就被绑成了棕子,连嘴里也塞上了毛巾。
*
车子终于停了!
郝玉如被抬进了一间屋,被放下之后好像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因为没有一点声音。
“我现在给你解开,你现在怎么发疯都可以了。”冷冷的得意声让郝玉如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原来他在,不出声,大男人还想装淑女?
☆、谋杀就谋呗,费这个洋劲干什么?
075:谋杀就谋呗,费这个洋劲干什么?
郝玉如这也是没办法,失去理智的抗拒就换来了这样的待遇。
虽然后悔了一路的郝玉如却总算有点安慰,陆薏霖正在帮她解开他自己情急之下打的结。
“我们之间没有仇,你这么对我太过份了。”嘴里的毛巾被拿开,郝玉如活动活动了嚼肌就开始指责陆薏霖。
“你对我不过份,刚享受完就踢我下床?”陆薏霖话里还真不是解恨了的语调。
“我说,人家都说在一起不会三个月激情就没磨完。我们都两年多了,你不嫌烦,我可是烦了。你不要再假装说什么喜欢上我的话,那都是骗未成年的小姑娘的,我久经床事的人你别想骗。现在你告诉我,你把我带到这想干什么?肯定不会是金屋藏娇,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娇。难道——谋杀?”
郝玉如问的一副坦荡样。
陆薏霖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这个刚刚上半身能动的女人,不焦不燥的说出这一堆话来。
他真是不服不行了!本来他是做好思想准,承受她郝玉如一顿臭骂,没想到这郝玉如不止是不骂还没事的能问出“谋杀”两个字。
“是谋杀,我现在就想掐死你。”
“那你刚才在薏园不下手,毁尸灭迹最好了;刚好我提出来想走了,你还能找到让我哥相信的借口给我哥交代。说我自己离开浪沧城就行了。我连谋杀完之后的脱身方法都给你想好了。”
说到这时郝玉如叹了口气!
好像在郝玉如眼里陆薏霖就是个让她失望透顶的人一样:“谋杀就杀呗,还费这个洋劲干什么?”
俗话说:祸从口出!
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硬要给没有谋杀念头的人强加上“谋杀”的罪名,后果是会逼疯人的。
郝玉如就成功的把陆薏霖逼疯了!
陆薏霖给郝玉如把绳子解完,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薄被,嘴里冷冷的恨道:“你想死,你一直想找死!那我就让你死。”
☆、那你还是叫吧!我爱听…
076:那你还是叫吧!我爱听…
浪沧山是陆家的,以前一直很隐密,这一年多慢慢的山腰有了人气。
这天晚上更是奇怪,浪沧山的山腰陆家密宅灯火通明;几个并不年轻的下人时不时的有意无意的望向那传出声音的地方——
他们的少主子陆薏霖头一次带了个女人回来,不,应该说是抢了个女人回来。裹的跟棕子似的,不是抢还能用别的词?幸亏老爷夫人都去了国外定居!要不然哪受得了这个剌激?
本来都是抢了,对人家姑娘好好哄哄就行了,怎么还用强呢?
听——
这声音叫的那个惨呀!
……
*
且看,屋内——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好像并不在乎屋外的人有什么不满意的看法。
哪能说完全不管呢别人的看法呢?
陆薏霖就在得意的说:“你能不能不叫这么大声?会吓着外面的老下人。”
“能,前提是你别动了。”郝玉如感觉到全身都汗的淌水了。
“那你还是叫吧!我爱听——”
陆薏霖的动作更疯狂……
……
*
郝玉如被陆薏霖带出薏园时,郝彬如就接到了报告,只见他一脸担忧的打电话出去:“龙先生,你的动作还真是快!”
“我是希望你动作更快,我是很有诚心和你合作的。不过在这我想恭喜你妹妹呀,陆薏霖可对她真上心。冒雨跑到薏园来,结果就是带走了她。其实吧我只是让人告诉陆薏霖的人,说我和你喝酒商量一下郝玉如有关的问题,他就火急火燎的跑来了。”龙蝙在电话里很得意。
不过转话题又说:“希望郝兄也能快点帮我把心思去了。”
“放心吧,我正在尽力。”
郝彬如和龙蝙通完话并没有放下电话,而是继续在打电话。
今天晚上他郝彬如要大摇大摆的请浪沧城的总警司吃饭。
沈磊接到请吃饭的电话时,其实那时的沈磊很不方便;不过一听是郝彬如公开请吃饭,那肯定有重要问题。
沈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
077: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
殷绿杨怎么也没想到跟着沈磊到了家,会有更大的爆风雨——
她只是在微微痛中承受着、呻呤着、娇声央求着:“沈磊,慢点,再慢点……”
沈磊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竟然听到提醒之后是放慢了动作,可是不一会又忘形了……
更让殷绿杨受不了的是,沈磊像是一个久渴逢甘露的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一下午都没完没了的在要她。
殷绿杨像一只桃,由于藏在又高又密的树顶,才得存于长到熟透的时候被人采拮。
这个采拮的人——沈磊,偿到最甜的果实,当然不会一时半会就收势,势必吃光抹净!
就算吃光抹净,还无法安慰沈磊那棵干渴已久的心……
……
这个大雨一直下的下午,注定了雨水声中带着喘息的情浪声。
注定成全了两对总是在平行的跑道上行走总是坚持不往对方跑道上屈服的男女!
*
幸福两个字很神圣!
很多人都以为幸福远的自己够不着。
其实——
幸福有时离你很近,就在你伸手和不伸手之间。
伸手了,幸福就来了!
犹豫了,幸福就流走了。
*
殷绿杨的幸福就在于她敢冲进沈磊的办公室,拿着高跟鞋开路的为自己找公平。
这时——
沈磊床上的殷绿杨听着沈磊接电话,看着沈磊穿衣服,殷绿杨都没有出声,她只是在浓磊来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她告诉别时问道:“你出去吃饭?你晚上不陪我去参加舞会了?你说话不算数。”
都要出门的沈磊对着殷绿杨没头没脑的一阵袭吻,然后带着忍不住的笑说:“绿杨,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样子不适合去舞会,好好睡一觉吧!中午就没吃饭,我会给你买饭回来的。”
没有回答,殷绿杨闭上了眼睛,心道:反正今天也没有舞伴了,不去就不去吧,倒是现在想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
☆、花木兰有名,我们连名字都留不下
078:花木兰有名,我们连名字都留不下1
带上房间门,再锁上门的沈磊,面色就突然凝重起来:是不是郝彬如有了什么大的发现?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好像还是第一次吧!
*
郝彬如放下电话就出了薏园。
在路上,郝彬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打电话给了柴郡瑜:“我是郝彬如,我约了沈磊吃饭,我有事求他,你如能来就帮我敲个边鼓,这样有助于我们早点进入蝙蝠杀。”
这时的柴郡瑜还在医院里,她看了看程佳音然后说道:“我有空,你说地方。”
“浪滴咖啡”。
郝彬如一说完,柴郡瑜忘了出声了,眼睛望向窗外有些发痴——
“浪滴咖啡”是她柴郡瑜和陈笑笑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是相当漂亮的咖啡厅,为防睹特思人,柴郡瑜后来就一直没去过。
“你到底来不来呀,要来就快点。”电话里的郝彬如好像对柴郡瑜没有什么耐心。
柴郡瑜连忙说:“来——我这就出门。”
“郡瑜,有什么麻烦事吗?”程佳音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柴郡瑜问。
柴郡瑜这才意识到自己流露的太多让程佳音多想了。
她不由的马上掩饰到:“不是的,佳音姐,没有什么大事,有人请沈磊那吃饭,想求沈磊办件事,希望我去帮着敲个边鼓,问我去不去。”
程佳音知道柴郡瑜,想说的一定会说出来,不想说的一个字也不会多说,于是开口道:“成锐他们都在这守着我的,你去吧,就是晚上不要太晚;早回家休息。晚上不用来医院了,现在天不热了;你两天给我擦一次身就行了。”
“知道了,佳音姐。”
提着装程佳音换下来的衣服的大包,柴郡瑜笑着离开了。
程佳音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酸楚:女人从事这一行业到底能得到什么?陈笑笑什么也没得到就早离开了。柴郡瑜是夫妻阴阳散,儿子失踪,现在还在硬撑着。古代花木兰从军还能留个名,我们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她怎么能够冷漠?
079:她怎么能够冷漠?
看着柴郡瑜的背影消失,程佳音只能心里祈祷:你一定要平安,我感觉到你又接了任务,而且那个任务很重。从你平时坐在这一直微笑,却眼底一直沉静的神态就能看出来。
的确,程佳音在特案队什么都好像没学着,就是学着了从眼神里读懂人。她程佳音把柴郡瑜现在的状况猜了个大概。
成锐在柴郡瑜走出门没两分钟就进来了,一脸的幸福,一脸的笑。
这样没有城府的笑让程佳音内心很感动,有温暖的东西在心里融化……
*
不管程佳音心里有多酸楚,柴郡瑜都没感觉到。不过柴郡瑜和程佳音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想到了陈笑笑。
只是陈佳音想到的是陈笑笑这一生值不值。
而柴郡瑜想到的是和陈笑笑第一见面的情景,她脑海里出现的是当时陈笑笑迷人的笑脸。
人生语:痛的太久会麻木;失去的太多会冷漠。
可柴郡瑜从小到现在失去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无法麻木?
柴郡瑜也不够冷漠;因为她的眼睛被雾濛住了。
那就是很多话都不适合全部,很多人都在那些归纳总结之外的——柴郡瑜就是!
成长中,柴郡瑜的麻木得到了柴进夫妇及时的医治,她在他们的影响、关爱中长出来的新生命永远都是蓬勃着希望的。
柴郡瑜也无法冷漠!
本无血源关系的兄弟姐妹——血的奉献!生命的换取,让她还得于存活。
她柴郡瑜的血被穆明剑的关爱点燃、被陈笑笑的笑渲染的灿烂、被程佳音病床上的不舍扪得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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