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奔放的火/辣女郎,还是半推半就的装腔女,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呢?
司徒政低头看着与自己共舞的女伴,这是个很艳美妖治的女孩,刚才第一眼他就被惊艳了一把,葵姨果然不愧为葵姨,从那儿出来的都可称得上极品,奇货可居。女孩穿了套很简单的白色礼服,宽松的款式,就算这样也挡不住饱/满的胸/部曲线,据他目测起码有35c。松松领口在她随音乐舞动之间若有似无的滑落,变成了一字斜领,露出大片娇人的白嫩肌肤,充满诱/惑的黑色内/衣在白色衣料内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司徒政在打量米娅的同时,米娅也在注意着他,司徒政天生有一副好的皮相,英挺剑眉下虽不是双桃花眼,却也充满了多情与迷人,本人与照片上比起来更英俊,举手投足间男人味十足,外表看起来放荡不羁,但眼角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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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调情高手
米娅掀起长长的睫毛浅浅一笑,娇媚的面孔上散发出与之不相衬的清甜笑容,“司徒先生看够了没?”
司徒政眯起眼,脑海中的疑问瞬间得到了答案,那些女人身上缺的正是眼前的女孩所拥有的,魔鬼一样的外表,天使一样的笑容,看似不协调,有着矫揉造作的可疑成分,可并不令人生厌,反倒激起他无限的想象和好奇心,如果把这样的性-/感犹物带上床,一点点剥光外衣,看着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身躯在你身下婉转逢迎,那种滋味足以**噬骨。
目光自她臀部游移一圈,司徒政有些沙哑开口:“米娅,二十五岁,s大毕业,于今日刚刚加入罗曼贵族猎婚会所,无恋史。”
听到男人在念自己的档案资料,米娅偎进他怀里,灿然一笑:“难得司徒先生肯花脑力记我这种小角色,真是荣幸。”
下午葵姨给她做了简短的交待及培训,罗曼会所里的服务分两种,第一种是充当单纯的女伴,或者说叫花瓶,陪客人去交际场所应酬,活动范围只局限于当天的交际场所内,得到的是所谓的十万块“置装费”。第二种是自愿被带出场,相应的客人要付一大笔“交往费”。
临出发前葵姨说这两种随她自己挑,如果是第二种她事后可以拿到六十万的提成,好准的数字,加上几乎未动的十万块,她就可以还掉那笔高利贷。可惜,她对用身体换来的钱不感兴趣,哪怕山穷水尽,也不会动这个念头。
“这么迷人的米小姐要是小角色的话,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小小角色。”**,司徒政向来乐此不疲,他从不吝啬于用语言赞美自己的女伴,何况是这样一个令他头一次产生性/幻想的女人。
米娅咯咯娇笑起来,两人不知不觉脱离舞池,舞到了海风肆虐的露台上。夜风夹着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游艇停靠的地方在一片空旷的海域上,四周有无边无际的海水,无边无际的夜色,所站的游艇显的渺小,如飘浮在大海中的一片叶子。
夜凉沁肤,米娅不自觉的抱紧双臂,身上突然落下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挥去皮肤上的寒气,人变的暖起来。
米娅转脸向身边的男人笑,“谢谢。”
司徒政耸耸肩,手中执一杯红酒,手臂钻进了西装外套里,扣上纤细的腰将之搂进怀里,边欣赏夜景边品红酒:“看你样子,以前没看到过海?”
陌生男人的手摩挲在腰际,米娅做不来他这样的若无其事,身体微僵,旋即懒懒眯起眼睛:“离s市最近的是江,哪儿来的海。”
男人的心思显然不在聊天上,直直的盯着她的红唇,声音暧昧:“介不介意和我一起上岸,找找其它的节目?”
米娅不傻,如此明显的邀请怎么听不出来,离开这个游艇就意味着转成葵姨所说的第二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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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米同学敢肯定政同学不会吃她?政同学真的会看着炖肉不吃下肚?为毛琼依觉得他会毫不客气的吃下去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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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司徒烟
司徒政并不急于得到回应,凭栏继续欣赏着美丽的夜景,唇边绽起懒洋洋的笑,好东西总是要慢慢品尝才够刺激,一下子吃完了跟囫囵吞枣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不吃。
米娅将头颅软软搁在男人的肩上,脸上笑的无比甜美:“一切听司徒先生的安排,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指尖挑起精巧的小下巴,司徒政满意的无声笑了,随后抱起她扔进停在游艇旁的一艘快艇上,由他亲自开着快艇,迅速向岸边驶去。
?﹏?
不久后,快艇停在黄埔江边,来到一家大气的皇家园林式酒店。入口处采用北京传统四合院形式,三面环绕,绕过影壁来到位于正中央的大堂,香烟袅袅中萦绕着琵琶弦音。
客房围绕在庭院四周,院内花径交错,草木扶疏,房间内木雕屏风、锦彩瓷砖,透出一股皇家贵气,透过传统木质格栅窗棂和竹帘向外望去,穿插点缀在庭院中的亭台水榭也处处显出细节之美。
欣赏完这别具一格的酒店,米娅不忘自己的身份,娇声对正在扯领带的男人说,“要来杯红酒吗?”
司徒政将身子仰坐进椅子里,抬起头,眸子闪亮的注视着她,“如果你能找到的话,我不介意。”
目光四处搜寻一遍,米娅噘了噘唇,发现自己真的问错了,这里是纯中式酒店,哪里有什么红酒。
司徒政看她尴尬的模样,轻笑,“能找到吗?”
米娅看了他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又搜索一番,试着打开角落的红木柜子,发现里面有台饮水机,指示灯显示它一直在通电中,下面的柜子里有几盒上好的茶叶。
泡好了茶,米娅端到他手边的木式茶几上,自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举起一杯,“那么我以茶代酒。”
司徒政不会辜负送到嘴边的美食,就着她握杯子的柔夷直接把她往怀里一扯,丰/满的臀部旋即坐上他的大腿,她手中的茶泼出来,惊愕的花容失色,“这样不好吧?”张嘴刚发出抽气的声音,红唇当即被吻住。他如获至宝的舔吻,发出放/荡的响声,在这寂静的房间听上去那么刺耳。
他抱着她突然转了个方向,变成她下他上,埋在她细嫩的脖颈间,在她耳边吹起热气:“知不知道,我一整晚都在想你一/丝不/挂在我身下呻/吟的样子,那一定是世上最美的你。”
这是赤/裸/裸的言语挑/逗,米娅努力克制,双手抵在他身前,低声慌乱的说:“司徒先生,我们应该谈谈。”
“这种时候不应该浪费时间,想谈的话后面有的是时间。”他粗鲁的拉下她礼服的衣领,在大片肌肤上留下近乎疯狂的吻。
米娅紧张到急唤:“哥……住手……我是司徒烟……”
第十章兄妹
埋在柔软间的俊颜抬起眼,看着她白皙诱人的胴|体,司徒政盛满情|欲的黑眸中透出犀利,“这里可没有什么哥哥与妹妹,只有男人与女人,就只能做男女该做的事。”
对于司徒政的不承认,米娅本能的察觉到危险,慌乱的拢好衣领,发现礼服已经被他撕坏,胡乱在胸前裹好,嘴里拼命找话题:“不管怎样,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别玩了……”
“你姓米不是吗?我与你哪来的兄妹关系?”司徒政觉得好笑,一边贴着她的脸粗嘎低语,一边邪气的低头,“还有,我只有一个妹妹,她叫司徒娇,你别弄错了,乱攀亲戚可是会天打雷劈。”一手恶质的握住她的臀部用力一捏,她疼痛的拱起身子,挣扎着想跳起来,骤然感觉到双腿被顶开,硬物毫无预警的掠过单薄的布料,强悍的冲了进来。
咬住唇,米娅瞪圆了双目,拼命去推他,无济于事,真的没想到他会真做。原来一开始他就认出她了,他就这么恨她吗?恨到要用这种乱|伦的方式向她报复?
疼,搅拌机一样,他没有多少前戏,凶狠的动作,像是饥饿中突然寻到食物的熊,急急的用爪子撕碎猎物的皮肉,血淋淋的往嘴里塞。
“司徒政,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可是你妹妹……”
背后是坚硬的椅子,米娅掐他,拧他根本没用,被他无情的律动撞到阵阵头晕,她多多少少知道司徒政为了什么这样对她,他不就要她痛哭流涕的求饶吗?偏不!她成为谁的女儿不是她能决定的,如果真有投胎这一说,她情愿从来没姓司徒。
受不了,太疼了,下面火热而粘腻,灼痛的感觉不断累积,她不由的收|缩抽搐,手指从推他改为几乎痉|挛的绞紧椅子扶手,似乎要生生掰断似的用力。她真不该那么自信,以为司徒政会念在二分之一血缘的关系上放她一码。
司徒政加快速度,爽的边嘶吼边嘟嚷起来:“老天,你可真棒!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和南宫音一样有着天生当表子的潜力。”
被他紧紧压着无法动弹,米娅皱紧眉,直冒冷汗,毕竟是第一次,疼痛无法忍受,抑制不住的抽噎,泪流不止,“我不是,我找你只是想要司徒冲的电话……”
“不是女表子那你是什么?看看你现在在和我做什么?”司徒政笑的邪恶,眼神却泛冷。
腰快被他掐断,沉重的身体贴紧上来,闭上眼睛,米娅模糊的想快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吗?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司徒政像个吃饱喝足的猫,舔着她圆润的耳垂叹息:“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司徒冲对南宫音那么着迷,你,就是第二个南宫音。”
空气中飘着淫|靡的气息,不禁感到无比羞耻和恼怒,米娅没有出声,狠狠的往他手臂上咬去,司徒政嘴中提到的两个人名离她太远,模糊成一片,如果他不提,这辈子她不想再提起。
第十一章愁眉不展
回到家才十点出头,这时候父母正在相隔几条街外的店里忙的不可开交。与那边热火朝天不同,家里很安静,没有喧闹声,可是这安静并不能让心头好受一些,四周的墙仿佛无形的大山向她挤过来,心头烦闷,双腿跟打秋千一样,司徒政那张恶劣的脸不停在眼前摇晃,晃到她想吐。
然后她在洗手间不停的吐,想想就吐,吐到全身酸软,无力的身子趴在浴缸边上,不小心拧开花洒,大量冷水如雨倾盆而下,身体冷的仿佛被倒了一桶冰块,过了许久才找到一点力气。
恍惚间,米娅坐到电脑前开始上线,全神贯注的玩《魔兽》。这是大一的时候唐三(唐珈叶在家排行老三,小名唐三)教她的方法,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扎到另一个世界里去发泄,随着等级的越来越高,自己似乎跟着变的越来越强大,这样可以忘掉现实中的不快、委屈和难受,感觉自己像一个永远不会失败的人。
打完一局抬头看钟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整个人顿时从亢奋状态松懈下来,双手离开鼠标和键盘,身体瘫进椅子里。
许久,电脑桌上的手机发出阵阵铃声,米娅反应了片刻,接通电话。
“你的那份报酬一会我让人打到你户头上。”葵姨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高兴。
不想听到这个声音,米娅扯了扯嘴角,“我说了不用。”
葵姨显然没料到米娅的反应会这样冷淡,冷淡到有点诡异,以往遇到司徒政那样的有貌有钱的公子哥,女孩们哪个不是欢天喜地的回来,或许是米娅这孩子第一次做,不太习惯,等以后多适应几次就好了,于是转了口气柔声安慰道:“今天我派你去的酒会下面好多姐妹眼红,我独独给了你,你要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司徒先生对你是赞不绝口,他人又大方,多给了十万,我不会私吞一并打给你。别多想了,早点睡,我想他还会再点名找你的。”
“钱我不要,也不会再去了!不会再去了!”米娅克制不住情绪,吼叫出声,切断电话。
下半夜,在一高一低的说话声中惊醒,客厅的灯光从房门下的门缝中透进来,米娅在黑暗中靠于床头听着外面父母的唉声叹气。
每晚他们要在店里忙到十二点才会到家,次日四五点就得起床去店里,一年四季无论寒暑均是如此。她还记得十多年前他们的样子,那时候多年轻,她以为他们永远不会老,可是现在看看他们,腰驼了,背弯了,头上多了好多白头发,为了供她上学,平常省吃俭用,这些年甚至没有给自己放过一天假。
窗外有些微亮,垃圾车开过时发出突突的响声,平常这个时候父母早出了门开始一天的忙碌,这会儿却在客厅里愁眉不展,为七十万的高利贷发愁。
抓起枕边的手机,司徒政还算有点良心,临走的时候丢给她司徒冲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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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司徒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