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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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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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手机飘起铃声,她吸着鼻子看来电显示,薛璟誉的名字在屏幕上跳着,眼泪莫名掉的多了,吸了几口气接起来。

“娅儿,怎么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飘进耳畔,她手指绞着,说不出话来,半才挤出一句:“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是你给我打的,我刚才在开车,没注意,这会儿给你打过去的。”薛璟誉的声音隔着千里万里,听上去还是那么温暖如初。

米娅犹豫,可能是手机摆在口袋里不小心按到了,但她下意识的不想这么说,咬了咬唇开口:“我爸病了。”

薛璟誉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问:“你是指你生父?”

“嗯,我回来两了,恐怕不行了。”

“你在医院吗?”

“没有,我在家。”

薛璟誉多少知道她生父的身份,思忖了下,恐怕以程池的财力请的都是最好的医疗团队,钱能办到的事都不算事,既然钱都不管用,那就真的不管用了:“要不要我过去?”

“以什么身份?”

“你说什么身份就什么身份。”他说的是肯定式,但他在等她的回音。

“好。”

?????

分开的这段时间,上班、聚会、应酬,看上去薛璟誉的日子过的像从前一般春风得意,又有姨父这颗大树在,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不惬意。

但是谁能知道他心里的滋味,空空的,像没了心,每除了工作,吃饭就是睡觉,人生好象变成一座枯井,枯燥乏味,一眼望到头,他几乎能看见四十岁、五十岁自己的样子,也是这样,看似光彩,实则人越多的时候越空虚。

∩﹏∩∩﹏∩∩﹏∩∩﹏∩

今去舅舅家吃饭,一屋子的亲戚,不好意思吃完走掉,回来后就抓紧更新啦,大家久等了抱抱,下面还有一更。

第二百九十三章 真假遗嘱

这个月的喜酒喝的特别多,薛璟誉今儿去喝同事的,明儿去喝发小的,后又是同学的,席上被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薛少,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咱可是早早的把红包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咱们就集体开喝。”

他被问烦了,到最后索性说:“信不信明儿我请你们喝喜酒?”

“行啊,咱等着呢。”

“行,我回去准备喜帖和喜宴,回头就通知你们。”

连多年嚷着要单身一辈子的蔡迪,今儿在牌桌上也给他发了请帖:“哎,薛少,下周我结婚,你记得参加我婚礼,你可得当我的伴郎,这是咱以前说好的。逖”

瞧瞧,身边一个个结婚生子,他还光棍一条,跑哪儿都被人挤兑调侃,连父母和爷爷奶奶也在耳边唠叨。

“急什么,我等着挑好的呢。”他一笑而过,笑的脸都抽了。

????俾?

薛璟誉答应要到S市来后,米娅纠结了一夜,她问自己爱这个男人吗?

如果不爱请放手,如果爱,请深爱。

她爱了秦桑岩十几年,到头来以包养小三,被劈腿收场。

爱情是什么,从她离婚那一刻她就混乱了。

也许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爱情,爱情不过是绚烂的一刹那,爱情不过是心血来潮的激情碰撞,她对秦桑岩执着不过是因为得不到,因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和薛璟誉在一起,从来没说过爱他,他同样没有,但是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爱她。一个疑问在她脑子里盘旋,他对她的爱能坚持多久?

她呢,爱吗?

她不知道。

当他说冷静一段时间她会伤心,会落泪,那是爱情吗?

她更怕的是他会变成第二个秦桑岩,他与秦桑岩的身份相似,或许说他比秦桑岩的背景更高,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再挺过一次背叛。

所以,一面想靠近,一面想远离,除了纠结还是纠结。

洗过澡,她从衣帽间翻出干净的居家服,坐到电脑前烦躁的抓了鼠标移动,发现电脑没开机,她手一扬,放在手边的遗嘱掉到地上,弯下身去捡起来,遗嘱掉下去时翻开了,她的目光瞬间定在当中的一行字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心跳加快,她慌忙把遗嘱从头开始看,读到关键地方她用手在下面逐字念:“财产在我死后按下方予以分割和继承:1,程氏股份百分之二十五分给女儿米娅,百分之二十七分给秦桑岩……”

怎么不是司徒娇说的百分之十二,而是百分之二十五?米娅反复读着,是这个数没错,程氏的股份没有司徒娇的份,而地产股票债券更是与司徒娇无关,总之遗嘱上压根没提到司徒娇。不,她翻到最后面,有提到司徒娇,程池把一家位于市中心的店铺留给了司徒娇。

怎么会这样?

若不是这份遗嘱是程池亲手交给她的,米娅严重怀疑它的真实性,那司徒娇讲的很清楚,程池给了司徒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她得百分之十二,怎么完全对不上?

就在米娅对着这份遗嘱大惑不解之际,忽然有人破门而入,“你这份遗嘱是假的,假的……”

冲进来的是司徒娇,只见她把米娅手中的遗嘱一把抢过去,连声嘲笑:“不要以为你弄个假遗嘱就能唬人。”

面对司徒娇过大的反应,米娅反应平淡,挑眉道:“是吗?是真是假,把律师叫过来对对就知道了。”

司徒娇得意的笑起来:“你是说查律师吗?程池放在他那儿的真遗嘱我看过,有程池的亲笔签名,我是他的最大继承人。”

凭直觉,米娅感觉司徒娇和那个查律师勾通一气,不想和她理论,偏偏司徒娇兴致很高,把“假遗嘱”甩到了米娅的脸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陪了他三年,程家的一切全是我的,是我应得的。”

“原来你不过是个三陪女。”米娅冷冷的笑,弓下身把遗嘱捡起来,用袖子擦掉上面的灰尘,不管这份是真是假,是程池给她的,她想好好珍惜这份迟来的父女情。

“小姐,不好了……”有女佣慌慌张张跑上来,站在门口结结巴巴的说:“老爷他……老爷他……”

米娅哪等得了女佣讲完,脸色大变,一下向门口冲去,司徒娇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她不急,反正所有的都是她的,到时候就看她怎么玩死米贱人。司徒娇甚至还有闲心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人叫关嘉。

所有人都站在卧室外,当慌乱的脚步声传来时大家看到:满头大汗,居家服凌乱的套在身上,脚上一只拖鞋掉了的米娅。

有医生、管家、秦桑岩、特护、护士……米娅从他们脸上掠过,突然之间觉得之前的慌张世界全部安静下来。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走到医生面前,听到对方在说:“程小姐节哀,准备后事吧。”

医生的声音很淡,没有哽咽,米娅突然揪住医生的衣领逼问:“为什么不在设备齐全的医院治疗?”

“程小姐,请冷静。”医生尴尬的挣扎,“这是程先生自己的决定,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

“你怎么不能左右的了,你是医生,病人听医生的话,你为什么要准许他出院,你这个庸医,庸医……”米娅情绪激动,不停的揪着医生反问,医生被逼到墙角,无奈的把眼神向四处求救。

“你冷静点。”秦桑岩冲上来,把她抱扯到一边,在她面前迅速展开一张纸:“医生说的没错,这是程池签的‘拒绝治疗书’和‘自行负责同意书’,他太难受了,化疗对身体伤害极大,他味觉全无,他说喝水像喝墨。最重要的是上次也跟你讲过,化疗不理想,医生又发现了恶性芽细胞,没治了,他想有尊重的在家中,在熟悉的环境中安静的走,难道你还不能理解吗?”

这是离婚以后第一次她没有冷言冷语,没有针锋相对,有的,只是脑海中一片空白,和不断掉下来的泪。

她几乎和司徒娇一同进去。看着床上白布从头到脚遮盖的情景,米娅立在门边,没有勇气靠过去。

倒是司徒娇,做戏做全套,当即跌倒在床边上,哭声四起,悲痛欲绝,有谁会想到就在几分钟前这个女人为自己能得到大笔遗产而沾沾自喜。

许久,米娅走到床边上,跪了下去,手中的纸张掉在地上,司徒娇一面号哭,一面低头对着那份“假遗嘱”冷笑。

“秦先生,关嘉来了……”

门外,保镖匆匆而来,秦桑岩点头,“你先去挡一下,我马上就到。”

一听到关嘉的名字,米娅擦掉泪站了起来,快速出了卧室,一路尾随秦桑岩,关嘉恨死了程池,怎么程池这边一去世,关嘉立马就知道了,这也太巧了。

秦桑岩又是关嘉的儿子,说不定就是他向关嘉通风报信,程池病糊涂了,对他一再给予信任,她不同,她非得查清真相不可。

一楼会客室,关嘉翘着脚正在喝女佣端上来的茶,一见秦桑岩就挑剔的皱眉:“这什么铁观音,质量差的一塌糊涂。”

秦桑岩默默在沙发上坐下,解开西装的钮扣,不轻不重的说:“如你所愿,他死了。”

躲在门外的米娅听到这句拳头握紧,她忍着怒火继续听他们的谈话。

“呵。”关嘉笑声像哭,自嘲的说,“他死了算什么,我早死了,行尸走肉这么多年,我比他惨。”

里面静了稍许,传来秦桑岩沉冷的声音:“到此为止吧,妈,你如愿以偿,他也得到了教训,从此两不相欠。”

妈?他叫关嘉叫妈?米娅几乎要尖叫,到底是她把“干妈”听成了“妈”,还是他真的叫关嘉叫“妈”?

关嘉连连嗤笑:“教训?什么教训?他得血癌是老爷长眼,让他没好下场。我这些年受的苦怎么办?白受了?我为了养大你们姐弟,我吃了多少苦?他呢逍遥快活,把我一脚从程氏踢开后左拥右抱,还娶了南蔷薇那个贱人……”

“行了,妈,这些都过去了,你又翻出来说干什么。”是关萼的声音,想不到关萼也来了。

关嘉恨恨的道:“萼儿,你没亲身经历过你不懂,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程池他当年是怎么对我的,他欠我的,我要全部讨回来。”

“妈,就算你想报复程池,何必利用司徒娇?”秦桑岩实在不愿意提起。

第二百九十四章 这就是报应

关嘉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说呢,司徒娇和我私底下达成协议,只要我助她得到程池手中大量股份,她就会把股份转卖给我,你看外人都在和我合作。你呢,帮着程池看家护院来,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程池不就是拿米娅来钓你吗?你就这么轻易上钩?”

如五雷轰顶,米娅几乎什么也没听见,只听见秦桑岩这又一声响亮的“妈”。

高跟鞋在身后响起,米娅想躲已经来不及,回头,司徒娇满脸得意的站在身后:“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不确定司徒娇是指秦桑岩和关嘉的关系,还是其它,米娅闷不吭声。

门内,有人推门而出,里面坐着的人员也呈现在眼前,关嘉、关萼、韩漠,还有来开门的秦桑岩逵。

“她在外面偷听,被我抓了个现形。”司徒娇斜睨着米娅,像抓到大鱼似的兴奋口气。

秦桑岩没理会司徒娇,眼眸一敛,眼中暗光闪过,倒是对米娅发出邀请:“想知道什么,你可以进来听。”

米娅轻哼一声,看了看关嘉母女:“不需要了,该听的我都听到了,你们继续。”脚步后退,转过身子,快步离去绀。

她到现在才明白程池病后真正的对手是谁,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关嘉、秦桑岩、司徒娇。

不管司徒娇所说的那份是真遗嘱也好,程池给她的是假遗嘱也罢,前一个是司徒娇独大,后一个是秦桑岩和她平分,这两种情况没什么区别,司徒娇得到的所有股份都会转给关嘉,至于秦桑岩得到的有百分之二十七,加上他手中原有的百分之三十五,他们母子已经是程氏最大的股东,她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好比胳膊拧不过大腿,什么也做不了。

她不信,程池精明了一世,到最后却变的糊里糊涂,把程氏就这样拱手送给了别人。

罢了,罢了,是他欠关嘉的,谁教他当年那么对关嘉,负了人家一辈子,这就是报应吧。

在宅子四周转了两圈,就看到远远朝自己跑来的管家:“小姐,外面有位先生自称姓薛,是您的朋友。”

璟誉来了,米娅加快步伐向门口走去。起风了,她跑出去的时候,一阵风卷着灰尘刮过来,下意识眯眼倒退两步。

米娅脚边飘来一张白纸,看着白纸上下凄凉的翻,她低垂目光落在上面,忽然她发现自己和这白纸有什么分别,她不就像这纸吗,面对强势的外力,毫无反抗和招架的能力,只能随风乱飘。

而后有人抬起脚一踩,把纸捡起来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内,她顺着这个动作看到了薛璟誉。一阵子不见他瘦了,两双眼睛变的炯炯有神。

“别发呆了,再发呆下去我都要怀疑我最近是不是又变帅了。”他边说边执起她的双手,把它们捂在掌心,“最近还好吗?”

感受着他的体温,米娅点点头,露出笑:“谁说你变帅了,是你变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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